同意,羽非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一股脑的起来开始收拾衣服,准备晚上回家吃张妈的煎饼,酸菜馅儿的煎饼,他喜欢的东西,她不由主的喜欢!爱屋及乌怕是也形容不了这样的感觉!
钟铭按住这个欲要飞出去的丫头,
“老实呆着,想要出去就乖乖的,我来收拾,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的妈妈就是我的妈妈,以后不准再说我妈妈,应该直接说妈妈”
满心甜蜜蜜的看着边收拾东西边强硬下命令的他,心里的爱快要溢出,这种强硬她喜欢!
出了老屋子的羽非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张开双手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觉得舒服无比,钟铭温柔的笑着,打开车门,将衣服行李放了进去,拉起那个肚子陶醉的丫头进了车门,随即驱车奔别墅而去!
爱意浓浓
今夜的人是幸福的,今夜的晚餐是丰盛的,今夜的米蓝妈妈是难受痛苦的!重归正常生活的米蓝很开心,那些绑架的经历没有给她造成丝毫的影响,这就是米蓝,坚强,独立,勇敢冷静,可是某男看不见这些,在他的心里,自己的爱人刚遭受了重创,正是需要他时刻关怀的时候,至于她的优点统统抛在脑后。
今天,是羽非回归正常日子后的第三天,此刻他们四个人正在庭院里烧烤,权潇看着钟铭不得把羽非打包放在手里看管的样子,实在是忍无可忍
“我说钟总,不如你买一条链子把羽非拴起来,这样的话呢,你时刻的牵着,她就会乖乖的听话,你也不用担心她受伤,怎么样?”
某男黑着脸瞥了她一眼,不语,邮费有财偷偷的笑,有财心想
老钟呀老钟,你也有被刺激的一天呐,这世上也就这两个丫头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里拔牙了。权潇吃着鸡翅膀,继续说着
“羽非的勇敢冷静和意志力,比你们这些大男人强了n倍。瞎担心个什么劲儿!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加的了解羽非,就连钟总也不行”
羽非大眼睛弯成一道月牙,看着权潇的调侃,某男已经明显的不愉快了,随即见他说道
“真是一头母驴”
羽非扑哧一声笑了,惹来了权潇的一个狠狠的一瞪,有财则是有些惊讶,不会吧,这老钟什么时候成了他肚子里的蛔虫了,连他叫权潇母驴也知道?他确定自己没有在老钟面前说过呀。
“钟总,你说我是母驴?”
权潇扔下手里吃了一半的鸡翅,不满的问着,路钟铭见状立刻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赶紧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一时口快,其实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有财,他说的权潇就像一头母驴一样的泼辣勇猛”
“什么?”权潇随即瞪着一边儿不再偷笑的有财
“哇,老钟,你,你,诬陷,你诬陷我。潇潇,千万别听老钟的,他这大白天的诬陷我,分明是看着你不关心羽非他心里不爽,所以才挑拨离间的”
钟铭闻言轻蔑一笑
“诬陷?挑拨离间?我有那么无聊吗?是男人敢做就敢承担”
“老钟,你,。。你太阴险了你”
有材吞吞吞吐吐,更显得自己气短儿,心里汗颜,这个丫头让她打心里的敬畏呀,难不成自己有被虐的嗜好?不行,他要开溜才行
“我阴险什么?羽非为了自己的朋友可以不顾一切,那么她的朋友为了她自然也可以,她们之间的情谊长眼睛的人都看得见”
“林有财,你觉得我应该相信谁的呢?羽非这次会被绑架,都是因为她设计让吴胖子和冰诺搞在了一起,说到底就是因为我!她为了给我报仇,你说谁的话更有说服力呢?”
权潇摩拳擦掌的问着,有财傻傻的咧嘴一笑,撒丫子就开跑,权潇立刻追了出去,一转眼的功夫两个人没有了影子。羽非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憋死她了这会儿
“总算安静了,这两个人真闹腾”
羽非自顾着哈哈大笑,灿烂的样子感染了周围的一切,钟铭痴痴的看着,全然没有刚才的不苟言笑,曾经就是她这样的笑容驱走了自己内心的黑暗,现在,寻找陷害自己的内贼已经不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事情了,那些曾经的黑暗和屈辱,和现在的幸福比较起来实在是可以忽略不计了,反之,他真的感谢那些黑暗的时光,让他更加的珍惜眼前的幸福,一辈子若是这样过真的很好!
曾经自己孤苦无依如何?
曾经食不果腹又如何?
曾经受尽屈辱又如何?
现在,自己有了羽非,什么都值得了。
“有财可惨了这下,权潇不会饶了他的”羽非拿起一个鱼片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那个权潇有什么好?不如你的一分一毫,真不知道有财喜欢她哪里”
钟铭想起她刚才说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最了解羽非的话,心里很不爽,他才是最了解羽非的好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或许有财也会问权潇,羽非到底哪里好?值得老钟那么痴心?”
羽非吐了吐舌头,钟铭了然
“也是,真爱没有什么理由,就是喜欢,就是爱,无条件的爱!”
“那不就结了,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钟铭温柔的看着吃着香喷喷的羽非,又拿起了一个鱼片,烤了起来
“你什时候得艾滋了我竟然不知道?”
噗嗤,羽非又乐了,
“什么时候不重要,因为你也得上了”羽非得意一笑,惹得钟铭一个冷眼
“以后少管人家的闲事”
“钟总,这次如不是我的多管闲事,就不有那张hiv阳性的单子,如果没有那张单子我可能就会被人**了知道吗?”
“闭嘴,胡说什么”钟铭的心哆嗦,其实那天他们交融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她不是完璧的准备,他承认会有一点介意,可没有想到,她依然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也许这就是男人的处子情结吧。那从未被开发过的花园自己是第一个踏入者,这样的惊喜永生不忘!
“权潇似乎没有因为自己被拍照而痛苦不堪”钟铭转移了话题
“我想就算有她也不会表现出来,再者权潇爱憎分明,现在吴胖子和冰诺落在你们手上,当然自己是解了她的心头之恨,以权潇的个性她会说就当是自己做了一回裸模,没什么”
。。。。钟铭汗颜,这两个丫头的思维和别人真不一样,难怪是至交
“晚上继续奋战,”
突来的一句话唰的一下红了羽非的脸,下意识的羽非左右偷偷的看了一下还好没有人,
这个男人自从上次在一起了之后,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怪不掉了。
“不要啦,明早人家还有课”
“那今晚少做一次,不准你再锁门知道吗?今晚你再锁门我就告诉妈妈。看你怎么办”
这个丫头,竟然每晚上都反锁房门,害的第一天晚上翻箱倒柜的找了一个小时的备用钥匙,把脑袋都撞了一个大包。
“哦。”羽非诺诺的应着
“那,能不能只做一次呀,人家的腿好酸的”羽非觉得自己的脸热的可以煮鸡蛋了
“这不行”果然,某男果断的拒绝。
“不要再害羞啦,你在这样我就在这里直接要了你”钟铭极尽威胁,觉得自己变坏了,不过,只对她而坏
羽非的大眼睛不由自自主的看向他那重点部位,鼓起的样子已经宣誓他现在呼之欲出的**,羽非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惹得某男,灿烂一笑。这个丫头,魔鬼一般的吸引着自己,天使一般的让自己爱恋。
“丫头,明天我和有财会去外地一躺,过两天回来”
“嗯”吃着鱼片的羽非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下,某男有些奇怪的问着
“你不好奇我干嘛去吗?你难道一点也不担心我去泡妞吗?”
“爱如手中流沙,握得越紧,流失的越快,我不问,正是不想让它流失的快”
“我看你是根本不在乎我”某男立刻黑脸,扔掉了手里烤了一半的鱼片,惹得羽非一声叹息,
“怎么,叹气干什么?被我说中了?无言以对了?”某男很强硬的盯着自己说,羽非突然发现自己不想以前那样那么排斥他莫名其妙的强硬了,羽非放下手里的鱼片,抓住他的大手,温柔的说着
“我不问是因为我相信你,相信我们之间的爱情,我对你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你和有财出去一定是有事情要做,这段时间为了我的事情你已经耽误了很多的工作,这些我都看在眼里的,我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那你刚才还为那鱼片可惜,该死的鱼片”
钟铭觉得这个鱼片很碍眼,狠狠的踩着,不一会,鱼片变成肉泥,羽非有些发呆的看着他孩子气的举动,心里则是无限的甜蜜。
“我当然可惜啦,你没有看见人家非常你喜欢吃你烤的鱼片吗,二十分钟才能烤好一个,你倒好,烤一半给扔啦,人家吃什么啊”羽非故作生气,惹得某男立刻笑脸相迎,
“好好,马上烤,立刻烤老婆爱吃,老公就烤”
羽非看着眼前的男人优雅帅气的一举一动,心里有着身为女人的一种自豪,这样的男人为自己而有,这个人,这颗心,都是自己的!
情深深
“对了,你打算怎么处理吴胖子和冰诺他们那些人啊”
钟铭摆弄鱼片,垂眸掩饰住了他的冷酷
“你不关心我的去向反倒记挂他们。准备送进监狱,怎么,你要为他们求情?”
羽非吐吐舌头,摇摇头
“不,人要为自己所做的错事付出代价,这样的人在外面也是祸害,需要一个地方来改造他们,给他们一个警示”
钟铭赞同一笑
“丫头,我常常觉得这一切太过的美好,可是也常常的害怕,会失去这一切,相爱至深,容不得一点的不确定和伤害,这到底是我们太脆弱还是我们的爱不够坚韧呢?”
“怎么突然之间这么伤感呢?这可不是那个雷厉风行的钟总裁哦”
羽非吐了吐舌头,心里也是很同意他刚才的话,自己也会经常的觉得害怕。却不知道是为何
“那个泰山压顶不变色的钟总裁在你面前总是休眠,”
“不用担心,这一切是老天的恩赐,所以它不会收走这一切的!放心吧,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相守。至于你说的害怕,我想是因为我们彼此太过相爱,不如我们分开一点时间?呵呵”
“坏丫头,一分钟见不到你我都难以忍受,你还要分开,诚心要折磨我吗?”
“我哪里坏啦,我好的不行呵呵。。”
说完,羽非把手指上的一抹番茄酱抹到了钟铭酷帅的脸上,撒腿就跑,钟铭起身追了起来,二人就这样,在庭院里你追我赶,嬉戏玩耍。
二楼阳台的羽非妈妈看着手里的那些照片,不禁满面的愁容,非非,妈妈到底该怎么做,告诉这些事情吗?
看着你们那么要好,看着你现在那么幸福,妈妈又实在不忍心,可是你眼前的这个男人你真的能够驾驭的住吗?外面的花花世界那么鲜艳照人,他能够为了你放弃这一切吗?就算他是浪子回头,可是难保你不是下一个美惠,一个男人,连糟糠之妻都可以说抛开就抛开,那么怎么指望他对你衷心一生呢?
如果你以后不幸福怎么办?
如果你以后伤心日夜以泪洗面怎么办?羽非妈妈回到床上,捂住自己的肚子,钻心的疼又袭来,最近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肚子总是会这么疼,有时候感觉是肚子,有时候感觉是胃口,总之五脏六腑都不舒服。
三日后的午后,冬季的酷寒已经渐渐的离去,阳光渐渐的温暖,此刻羽非和权潇正在校园的躺椅上,权潇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拽来了一根草,看着正在发呆的羽非,有些无语
“从我们坐在这里到现在已经半个小时了,也就是说你发了半个小时的呆,能让你这样的只有那个黑脸冰块和阿姨了,眼下你和冰块儿好的就像是一个人,恨不得天天腻在一起,感情如日中天,阿姨的身体也很好,我自己也没事,也没有人像刘冰诺那样来暗害我,我实在是想不出你为什么这样”
“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呢?”羽非有些发蔫,
“靠,我们之间谁不知道了解谁?”权潇很不满意羽非的这个说法,她们之间的友谊和默契不需要用言语来说的好吗?
“上次你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时是在你决定接受和不接受冰块儿男的时候,这次又是为什么?”
权潇吐掉了嘴里的野草,叼着它说话费劲
“自从我从老屋子回来后,我觉得妈妈好像很不好,有时候和我说说话就独自发呆不知道再想什么,有时候看着我想说话却又欲言又止,神情很古怪,起初我担心是妈妈的身体又不好,有没有什么发现。问她什么事情她总说没事,可是那样子分明就是有事,而且是有大事,你给我分析分析,怎么回事?”
“你这个人呀,冷静自持的的不像个女人,可是遇见自己和家人的事情就毫无头绪,聪明机警的像狐狸,一样,遇见自己家的事情就聪明的脑袋就变成豆腐了。”
羽非无力的看着好友,她说的很对,自己确实是这样,
“好啦,你别这么无辜的看着我,我问你,从你发现阿姨古怪的时候开始,阿姨有没有问过你什么问题?”
“问题?”羽非思考着,想了一会,说道
“没有问过什么问题,只是很关心我的他的敢情问题,总是担心我受伤害似的”
“ok,那就是了,我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