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这个两米高的恶魔猎手使劲地敲打自己的脑袋。“把弱点说出来了。”
大师兄把酒杯放在葫芦上,欠着嘴角的微笑,在葫芦上狠狠一拍,大师兄倒立在葫芦上,脸朝着大怪物。
“很可惜,你挑的对象是错误的,我已经是初级的仙人了。”
“什么?”这个鼓囊着眼泡的怪物一下子就傻了眼,身子向后退了数步,不可思议地望着华辰,华东皇,更仔细地说,他的原名叫作东皇一辰!
“可惜,晚了。你是我的猎物了。”华东皇单手撑在葫芦上,姿势仍旧是倒立着,围观群众阵阵喝彩,你们是真不害怕呀……
“酒仙。”华东皇少许的胡子并没有半点的苍老,反而显得成熟,洒脱,他微眯着眼睛,嘴里叼着这两个字。这两字一出,周围仿佛变成了纯白sè的空间,这个空间无限大,里面却只有大师兄和这个大怪物。
华良的眼中也是。
“这个空间是我上次感悟到的,这样我下次和对手同归于尽就不会殃及他人了。”大师兄喃喃地说道。
“吼!”恶魔猎手大吼一声,他要先下手为强,他的大手掌又只是差一点就拍到倒立在葫芦上的华东皇。
只差一点点。
“我见识过真正的恶魔猎手,他的每一次攻击都正中驱魔师的要害。”大师兄打了个哈欠,“很可惜,你不专业。”华东皇说罢,手掌和葫芦的接触处,绽起银芒,圆形的八卦阵图在他手下的银芒中繁衍开来。
“吼!不可能!我是恶魔猎手,我天生就有防止驱魔术实施的体质!”那怪物越说越气氛,张牙舞爪的他咧着嘴里参差的牙,他几乎要把华东皇吃掉。
“锁!”华东皇轻轻吟出这个字,仿佛是用唱的,那声音是神圣的,仿佛有威严和力量。
怪物的脚下也相应地出现了一张八卦阵图,圆形的法阵束缚了他的双脚,他这种被束缚的感觉慢慢上升,从他的脚慢慢上升到肩膀,脑袋,包括全身的毛孔,汗毛。
这个怪物的瞳孔猛地一缩,这是什么驱魔术?竟然能让他一动不动。
“所以我说过,这不是驱魔术!是仙术!”大师兄不厌其烦地解释道,“只不过维持着一直放你不动,会浪费掉我的不少法力。”
“吼!”怪物最后低吼着,嗓子眼儿里冒出了无力的火焰。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大师兄依旧保持着他倒立的姿势,另外一只手挂在胸膛,两指一伸。
那个巨大的怪物感觉到了压力,无穷无尽,几乎要压垮他。
他鼓起的眼泡憋了回去,巨大的压力忽然变成了尖刀,“唰!唰!唰!”在怪物的身上溅出了数道伤口。
怪物歇斯底里地大吼一声,依旧动不了,绿sè的液体流了不少。
大师兄看着时机成熟,收起嘴里的笑容,同时顺回两指,那只手在葫芦上狠狠地一拍,大师兄飞身而起,一句,“收!”字,打开了葫芦盖儿。
白sè的空间被吸进了葫芦里面去,这个狰狞的怪物也化成了一股邪风,吸进了葫芦的肚子里。
大师兄打完收工,葫芦挂在他宽厚的背上。
周围的观众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大师兄似笑非笑看着华良,一把把碗里盛满的酒扬进嘴里。
第九十五章。反派也分个一二三四五
恐怖而又yīn冷的气息灌溉着脆弱的神经系统,男人带着头盔,看不出他的表情,其实他是冷血的,冷漠的,尖刻的。
这些形容词形容他总是没错。
他把这个在他手中已经是半死了的人狠狠一掷,那个人随后在地上一呻吟,是地狱的吼叫。也是他最后生还的呻吟!
他的全身结成了令人窒息的冰块儿,从血管,到心脏,还有他的头发和汗毛。
“这样下去问不出来什么。”燕子的身躯依旧高大,他的大手里握着那本小书。欣赏着白邪杀人的姿态,暗暗自叹不如,白邪杀人简直就像艺术家在绘制艺术品。法术利用得当,jīng致地令人觉得恐怖,汗毛四立。
燕子的小脑袋歪了歪,“前辈,你还要坚持吗?”
白鸽头盔的白邪眼睛也不眨一下,看着倒在他面前瑟瑟发抖的小娄偻,他的声音冷冷的,“我认为这个办法最直白,简单,暴力,如果要引蛇出洞,那就去捣他的窝,毒蛇的獠牙才会对准你……这就是抓住蛇头的办法。”白邪说罢,扳扳手指,他黑sè的影子覆盖在可怜人儿的脸上,铁青的脸,颤抖的声音。
“唉。”燕子叹了一声,继续自叹不如,“前辈果然是前辈。”他手中的小书慢慢被翻开,一个法阵在他的书上反映出耀眼的蓝光。就在白邪要收拾这个可怜的小家伙的时候,燕子打断了他,语气里带着丝丝的兴奋,“前辈,蛇来了。”
他把书一合,退在白邪背后。
“喂!”白邪半蹲在地上,他轻轻扬起这个小娄楼的下巴,“怎么?吓得尿了?”白邪厌恶地扬了扬眉毛,叹了一声,“不收拾你了,你老大来了。”
这个小楼娄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旁边的尸体,缓缓地点了点头。
果然,不久一个矫健的身影踱了进来,他穿着一身貂茸,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白sè的狐狸围巾,那条银sè狐狸围巾乍一眼看去就知道是狐狸的,因为那只狐狸的脑袋和它的爪子还挂在他的脖子上,看来只是处理了一下畜生的内脏。
看来这个人异常喜欢白sè。
再一看他的脸,只是覆盖了一层白sè的面具,金sè的rì晷刻在了鼻子位置的正zhōng ;yāng。
“啪!啪!啪!啪!”这人发神经似地鼓起了掌,“黑鸦组织果然不同反响,单枪匹马端了我一个据点。佩服,佩服。”白邪微笑,心里算计着什么谁也不知道。
戴着头盔的白邪和戴着面具的未来驱魔师老大站在一处,顿时空气里的紧张气息更加不安地躁动起来。
“未来,你客气了。”
面具男疑惑地“咦!?”了一声。声音冷冷的,“你知道我?”
白邪的语气里带着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名为未来的男子向后退了一步,“白邪,你想怎么样?”
“爽快!”白邪搓响了两指,“把你们那个通用“蝎子”术式的人交出来。”
未来的眼角抽动了一下,“如果我说--“不!”呢?”
白邪的速度快得恐怖,他的右手凝成一只大大的冰锥,最尖,最锋利的一点稳稳地比在未来面具唯一露出来的地方,眼睛上。
不过,未来眼睛眨也不眨,“你尽可以试试。”他的声音很稳定,似乎不带多大情绪。
“你指得就是不交喽?”白邪也不着急,整个右臂形成的巨大冰锥上最尖锐的那点瞄了瞄。他的语气轻佻,威胁的成分更多。
“我不敢吗?”白邪的声音可以把空气冻成冰块儿。未来坦然地闭上了眼睛,白邪的手毫不留情地冲进他的眼睛里,要贯碎他的大脑。
“咔!啦!”奇迹发生了,白邪的手上冰锥从里到外破碎了起来,那些裂纹里洋溢着金sè的光芒。
白邪切直的手掌贴在未来的眼前,未来没睁开眼睛,淡淡的说了一个字。
“盾!”
这是一个人的名字,一个一身黑衣的胖子在yīn影里出现,脸上带的面具文了一个金sè的盾。
“盾,你回来了?”黑衣服的小胖子不言语,向前一步挡住了未来。
白邪收回手臂,燕子就在他的背后,“未来,你们这些来自未来的驱魔师是什么目的我不管。只要你们能把会使用“蝎子”术式的人交出来,我保证,你们的组织会毫发无损地达成目标。”白邪做出了退步。
未来的瞳孔猛地扩大,又是狠狠地一缩。他像个狐狸一样,狡猾,估计他正在算计着整件事情的利弊。
“你想让我是把这个当成保证,还是威胁?!”未来的语气不善,弥漫在空气中的火药味儿更大了。
黑衣服的胖子挡在了未来面前,他保护着未来,如果白邪再做出什么举动,盾会第一个冲上去。
白邪看了看这个名为盾的男子,他白胖白胖的,却穿了一身紧身的黑衣,黑sè的帽子下就是那张文盾的面具。
胖子的脸比那张面具大。
白邪向后退了一步,叹了口气,这个胖子不容小看,自己自认为最坚固的冰竟然无声无息地被这个胖子击碎,这就说明,这个胖子绝对不好对付。
“既然如此,那就没得谈了。”白邪的声音冰冷依旧,他每踏出一步,地上就会出现一个结冰的脚印。
燕子悄悄地跟着白邪不再言语,两个人走出据点,燕子在白邪和自己的脚下画完了传送的法阵。这个法阵可以将一个人迅速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去,当法阵驱动的时候,白邪只是淡淡地说了,“未来……”这两个字。
白邪终于走了,未来这才放下心,地上还爬着那个守据点的小楼娄,“老大,我真的……”
据点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想到这里未来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没听他说话,就一脚把这个烦人的家伙给踢飞,他用雪白的手套把脸上的面具摘下来,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盾,要是没有你,我今天可死定了。”
盾没有说任何话,呆呆地站在那儿。
缓了好长时间,他才继续说下去,把面具戴上,“一定把他们两个都找到!!!”
第九十六章。愁人的事情真不少
“哦?有这等事?!”九五至尊的皇帝胳膊拄在案台上,脑袋耷拉着,似乎对这件事就很头疼了。
“是。”小太监小骗子拱着手不敢多说话,“对于西侧的那家yīn宅,两派分别指派了不同的人,请皇上定夺。”
这里的yīn宅,就是指西侧的花贵妃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自杀了,从那以后,这间宅子每夜都会传出渗人的鬼哭狼嗥,没有人敢进出这间屋子即使是白天。
而两派更是指两个皇上头疼的派别,一派保守,一派革新。
一派是由丞相掌权,另外一派也是由一位军机重臣掌权。
两派早以是皇帝的心病,他们rì里斗,夜里斗,朝上斗,朝下也在斗。
皇帝对这内斗的两派一直持着无可奈何的态度,一方面这两人谁也动不得,一动则朝上乱,朝下乱,满朝会乱他个鸡犬不宁。
“怎么说?”皇帝深叹了口气,这件事他们也在斗!“丞相推荐用当朝的风水师,也住在西侧。另外将军的意思是举荐启用宫外的驱魔世家,绯红世家。”小骗子说罢,低着头,“请皇帝定夺。”
皇帝把拄着脑袋的手收了回来,反复捏着头,这两个东西可真不好办。
你举起这个,那个就变沉了。
你抬起这个,那个又变硬了。
这真是让朕左右为难,怕的就是,这两个东西一怒之下,把朝廷弄他个乌烟障气,或是起兵造反,那就更让朕头疼了。
急得皇帝老儿直摇头。
“皇上?皇上!”小骗子知道这是皇上的头疼病又犯了,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皇上。”
见皇上还醒着睁着眼睛,小骗子才捏了把汗出去。
“对了!”皇帝拍案而起,两只眼睛瞪得跟个灯泡似的,“这两个人都得罪不得,干脆就让朕亲自挑一个。”皇上捏着自己不长的小胡子,露出一个颇为宽慰的笑容,“去年咱们去看驱魔大会,那个粉头发的驱魔师就不错,他叫……”
“回皇上的话,那人是华刀门人的华不语。”作为一个太监,记xìng一定要好的,一旦你要是忘了什么重要事儿,几个脑袋都不够皇上他老人家砍的。
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可不是假的。
直到皇上满意地点了点头,“就是他了。”皇帝呵呵一笑,文献都扔到了一旁,摇着脑袋,珊珊地离开了。
圣旨上“啪!”地印上了玉玺,此事变算是尘埃落地定,不可违抗了。
朝上,当旨意一出,丞相和将军的眼睛均是微微一斜,眉毛抖得堪比蝴蝶的翅膀,两个家伙均气的不得了。
皇帝这边是高兴的不得了。
倒霉的不得了的,就是这个华不语了。
接到圣旨,华不语便立即启程,必须在规定的时rì内到达皇城,否则这算个抗旨不尊。
马夫驾着马带着华不语走了三天了,这三天,一路平安,华不语一只保持着jǐng惕,此时也是人困马倦,马夫也有气无力地驰着马,没事儿喝他两口酒提提神。
华不语长抒口气,到了京城以后,他总感觉有一种预告,此次前去定是凶多吉少,跋龙涉虎。
“头儿!”一身夜行服,只露出了两只眼睛,这小子急急忙忙地到老大隐藏的地方报道。
“你瞎喊啥呀,你喊?”也是一身黑衣的大汉,暴起,脾气暴躁的他差点拎起这家伙狠狠地拍他一顿。“你给老子小点声儿!老子又不瞎,老子看见了。”
给这小子吓坏了,老大的脾气真是一点火就着。
“行了,滚开。”
报信的小子悻悻地离开,嘴里嘟囔着,“你丫不比我叫得欢?!”
老大一皱眉,轻吼了一句,“哥儿几个,准备好。目标来了,这事儿要是办他个利索,赏钱是不会少的。”
另外几个身穿夜行衣的小子硬声轻轻一喝,一个个眼睛红得如碰了红sè的斗牛,一个个士气倍增。
华不语这个目标还全然不知,悠悠然荡在马车里,车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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