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名医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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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医庶女-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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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常笑也不好让他这个伤患瞎折腾,霍长青猜测常笑和谭雅伦可能闹了点儿矛盾,说这番话,一来是给谭雅伦一个台阶下,二来,他也真不放心将常笑丢在这里。

常笑无法,只得上了马车,不过是同坐一辆马车,她常笑难道怕了不成。

正文  第42章 给你一个交代!

因着项月和霍长青各占一边,常笑选择和霍长青同坐。

谭雅伦上得车内,只见项月身边有空位,看了一眼常笑,心里很郁闷。

马车徐徐而行,因着霍长青受了伤,常笑怕他颠着,便伸手扶着他。

极少与女子亲密相处的霍长青有些不自在,条件反射地就去看谭雅伦,生怕了惹好友不快。霍长青这个人不畏强权,为人直爽,却特别重义气,朋友妻,不可欺,当下便对常笑道:“李姑娘,我没事的!”

话音才落,车轮便轧过一个小石子,霍长青体力不济,颠簸之下,身子便往后倾,幸亏常笑及时扶住他的背,否则,保管他一阵好疼。

常笑斜了霍长青一眼,霍长青瞬间就不说话了!

谭雅伦了解常笑对病人的认真负责,也不会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他只是黯然,常笑正眼儿也没瞧过他。

车厢内异常沉默。

谭雅伦倒是想跟常笑搭话,却不知道怎样开口。

项月是敌不动我不动,静观其变。

常笑心里有气,不想搭理,只想快些进城,好下车。

霍长青作为一个局外人,嗅到了一点儿不同寻常的气息,却没有开口的立场。

谭雅伦想了想,还是主动开口道:“笑笑,项妹妹的脚扭伤了!”

说这句话,他是希望常笑能明白他不是故意丢下她,而是情非得已。

谁知,常笑将目光转向项月,语气淡淡,“小月,等回去了,我帮你看看脚!”

谭雅伦一愣,这话也容易误认为他很关心项月,急着催她看诊似的,谭雅伦赶紧开口,“笑笑,我不是这个意思……”话说一半,忽然不知道如何开口。

项月和长青都在这,有的话,还真的不太好说。

常笑见他神色焦急,不禁淡淡开口,“她扭伤了,我作为大夫,也应该给她看伤!”

从感情来讲,她对谭雅伦的做法有些生气,但是项月,说到底也没什么地方得罪她,且当她是一个病人,该关照的时候还是需要关照。

见她如此通情达理,谭雅伦微微松了口气,心里却更加愧疚。

项月心里一咯噔,赶紧开口道:“李姐姐,我这脚就是扭的时候疼了一会儿,歇一歇就好了!”

她本来就是装的,她这么一看,岂不是穿帮了,反倒觉得常笑是故意找茬。

常笑没说什么,只微微垂下眼眸,她不想让自己看,自己何必多管闲事。

项月眼珠一转,故作单纯道:“李姐姐,你和雅伦哥哥是怎么认识的呢?”

这个问题无疑是两人都不想涉及的,但她偏偏要提,只要有机会,就就要努力制造误会,万不能让两人有冰释前嫌的机会。

常笑眉头一皱,谭雅伦的脸色也变了,霍长青倒是先说了话,“你又是谁?”

说这话的时候,霍长青盯着项月,眼里几许锐利。他不认识项月,但是,也看出常笑和谭雅伦闹不愉快,极有可能是因为她。两人之间若是插入了第三者,谁都不会安生,何况,谭雅伦的心分明还在常笑身上,是这个女人一直在从中作梗。霍长青说这番话,一来给常笑和谭雅伦找个台阶下,二来,也在无形中给项月一个下马威!

在他心里,这个女人远远比不上常笑,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眼看到她,就感觉不太舒服。他是个武将,没有文人那么多花花肠子,但是,一种天生的敏锐感,让他在判断事情的时候,显得异乎寻常的准确。

霍长青的视线一落在自己身上,项月便觉得身上起了一阵凉意,察觉到对方不善,便有些不想和他打交道,无奈,谭雅伦没有替自己出头,项月顾着颜面,还是僵笑着开口,“我叫项月,是雅伦哥哥的未婚妻!”

话音一落,车厢内的气温明显降了几度,常笑和谭雅伦的面色俱是一寒。

霍长青和谭雅伦从小玩到大,对他知根知底,自然也知道他被指腹为婚的事情,此时一看谭雅伦的脸色,便知道他抵触这件事情,偏生这个项月不依不饶,怪不得两人会闹僵了!霍长青当下哼笑了一声,不冷不热道:“是又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君子有成人之美么?”

闻言,项月笑容一僵,寻常人遇到这事,未免会含蓄应对,她才能见缝插针,这个霍长青直白成这样,反倒让她无所适从。什么叫君子有成人之美,难道让她成全谭雅伦和常笑不成,真是笑话!当下,项月讪讪一笑,眼珠一转,转移话题道:“方才我听雅伦哥哥叫你长青,你一定是霍家公子了,听说霍大将军乃我西秦第一武将,虎父无犬子,想必霍公子也是英雄出少年。”说这番话不乏夸奖,却是有些套近乎。

霍长青嘴角一勾,眼里却没多少笑意,冷冷道:“谁不知道我此次从边疆回来,是因为在军中犯了过,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

这话说的好不给面子,让项月的笑容瞬间消隐,转而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了!暗道,这个霍长青也太不讲理,自己又没得罪他,他却处处让自己难堪!

常笑听着霍长青和项月唇枪舌战,心里有一丝猜忌,项月,你真的是有口无心么……

知道项月无碍,谭雅伦不想因为她再惹常笑不快,故而没有开口。再者,在他心里,项月和霍长青,还是后者更重,他也不会因着项月而责备长青,毕竟,长青也是为他着想。

接下来,几人一路无语,直到进城不久,常笑忽然让三儿停车。

待三儿停下了马车,常笑便对谭雅伦道:“这里离天青医馆不远,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将他们分别送回家吧!”又转向霍长青,“霍公子若信得过我,有什么问题,可以派人来医馆叫我!”

霍长青一笑,单纯而爽朗,“长青自是信得过你的!”

项月见霍长青对常笑如此友好,想到方才对自己的冷脸,不禁恨得牙痒痒,李常笑有什么好,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这么护着她,一抬眸,恰巧对上一双清亮沉静的眼眸,是常笑的,项月便有些心虚。

常笑只是看了项月一眼,便下车了。

“笑笑!”谭雅伦掀开车帘,看着常笑,一字一顿道:“你等我,给你一个交代!”

常笑没有说话,转身往前走去,有的事,说多了没用,得看他怎么做!

谭雅伦看着那抹素淡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心里闷闷的……

回到天青医馆,常笑帮着李大夫一起看诊,直到医馆没病人了,才回后院。

坐在后院的石桌旁,常笑望着院子里的秋草药发呆,一个时辰过去了,他还没来。

这时,耳旁响起一个熟悉的嗓音,“心情不好么?”

常笑抬头,就见柳玉熙站在她的身侧,夕阳的余晖让他整个人都沐浴在一片柔光里,那双漆黑的凤眼认真地看着自己,眼里流露出明显的担忧。

她心情好的时候,他能察觉,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也能察觉,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默默地关注自己,让她感到温暖。常笑先前压抑的情绪似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眼里微微动容。

柳玉熙见她流露出难得的脆弱,犹豫片刻,伸出手,缓缓搭在她的肩上,一种单纯的宽慰,“发生什么事了?”

与此同时,谭雅伦匆匆忙忙地赶到医馆,在大堂里没看到常笑,便急着问李大夫,“李先生,笑笑去哪里了?”

李大夫本在开药,闻言,抬起头道:“在后院里!”

谭雅伦便匆匆往里赶,才进后院,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在了原地。

正文  第43章 四年不见

就见一个陌生男子背对而立,他的身侧,坐着一个女子,虽然也是背身,但常笑的身影,谭雅伦一看便知。

此时,两人离得极近,那男子的手正搭在常笑肩上,从谭雅伦的角度,就似常笑靠在那男子身上一般。

谭雅伦犹如一盆凉水从头浇下,从头凉到脚。他知道,常笑不是随便的女子,正因为如此,才觉得心寒。虽然是误会,自己还是伤了她的心。常笑是觉得自己负了她,才另投他人的怀抱么!寻常男女如此亲密相处,对方又无病无灾,很难让他不往歪处想。

理智告诉他最好上前问个明白,心却有些退缩,如若是真,他该如何面对,她若质问自己与项月的关系,自己又该如何回答,谭雅伦心乱如麻,踏出一步的脚,又生生收了回来,眼里一黯,转身走了出去!

李大夫见谭雅伦进去没多久,又出来了,刚想询问,却见谭雅伦头也不回地走了,看模样很失落。

后院里,常笑平复了情绪,却站起身,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绽开一个浅笑,“就是和雅伦闹了点儿矛盾,恋人之间,这些事情在所难免,等他回头跟我解释一番,就没事了,你别担心!”

古代不如现代这般开放,她和柳玉熙还是应当适当地保持距离,若是让谭雅伦撞见了,也不好解释。

柳玉熙回以一个淡笑,缓缓落回手掌,一派坦然。

只要她无事,他便心安。

这时,常笑突然开口道:“玉熙,你觉得项月这个人怎么样?”

先前自己提点,常笑不以为意,如今陡然听她这么一问,柳玉熙有些惊讶,凝眉道:“我看她对你殷勤,却未必出自真心!”见常笑皱眉,柳玉熙顿了顿,又道:“我记得,二十年前,与谭家联姻的那家便是姓项,不知是否跟这个项月有关系!”

闻言,常笑苦笑,带着一种自嘲,“项月正是谭雅伦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白日见项月的所作所为,常笑便有些怀疑,哪有人有那么多无心之举,却处处陷人难堪,除了故意,她想不到别的理由。后来得知项月的身份,这种感觉越发强烈。如今听柳玉熙这么一说,常笑便肯定了七八分。当局者迷,自己或许被表现迷惑,但是,柳玉熙旁观者清,对人对事,又不乏敏锐性,他都怀疑了,很可能有问题。想起白日因项月,让自己和谭雅伦闹了误会,常笑甚至怀疑,她之前是故意接近自己。

柳玉熙稍稍一想,便明白项月是别有用心。有的事情,他经历得多了,即使不需证据,也能窥探全局。但是,常笑不同,她对人对事,都抱着一种积极心态,是个开朗善良的人,他不想将人性中阴暗的一面灌输给她,影响她快乐的生活。柳玉熙斟酌道:“笑笑,项月与你,立场不同,你们也了解不深,若你决定和谭公子在一起,你还是少接触项月。”

说到她和谭雅伦在一起,柳玉熙眼里有些郁郁,只是,抬眼间,眼里又风过无痕。

这话说的隐晦,常笑却有些明白,当下点了头,无凭无据,她无法断定项月的用心,但小心驶得万年船,总没错的。

虽说过了冬至,这日天气却很好,小太阳悬在顶空,照的人身上都暖洋洋的。因着成功挑拨了谭雅伦和常笑,项月心情很好,在街上逛了一会儿,便想去找常笑探探口风。她知道谭雅伦没这么容易死心,从常笑身上下手,反而比较容易,让她知难而退。

才转了个身,就与一人撞在一起。

“哪个不长眼的,竟敢撞本公子!”一个愤怒的嗓音响起,带着一股子流气。

项月一听这声音,便知是个二世祖,难缠又没劲,心里装着事,更不想搭理,就想绕过这人走开。

谁知,这人见了她的模样,反倒张开手拦在她的身前,语气十分轻浮,“这位姑娘好眼熟啊!”

这等寻机搭讪的男人,项月见得多了,她作为官家之女,自有一种底气,被惹恼了,也不会忍气吞声,当下冷哼一声,斜眼睨着对方,这一看,大吃一惊。

要说这人,一身锦衣,长得人模人样,就是眼带色光,举止轻浮,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不过,令她惊讶的不是这些,而是这个人她非但认识,甚至……

项月忙不迭低头,作势要走,看模样竟似有些慌张。

那人却看出了端倪,一把就扣住了她的手,不顾项月的挣扎,将她强行拖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

“你放开我!”男子一停下,项月便猛地甩开了他的手,语气有些尖锐。

这样反常的举动,不止项月,连男子也有些吃惊。

男子眼睛细眯,无端显出几分猥琐,忽然抬手,一把捏住项月的下巴,啧啧出声,“这不是项妹妹么,四年不见,都出落成大姑娘了!”

项月一偏头,避开他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和憎恨。

男子也不生气,反倒被她反抗的态度激起了兴趣,当下上前,将她逼退到身后的墙上,抓住她的两只手,强行按在两边的墙上,凑过去闻她的脸,眼里色欲之色骤浓,“项妹妹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脑海里闪现某个画面,项月顿时有种作呕的冲动,眼底却闪过强烈的恨意。

这个男人正是祁家二少爷祁康,虽然出身大家,平素留恋青楼赌坊,可谓是无赖一个。

项月自小就喜欢谭雅伦,却因父亲任莱州太守,举家迁居,不得不跟着父亲背井离乡。离京时,项月七岁,此后,一直呆在莱州,直到她十三岁。

那时,谭雅伦不过十七,却已经成为闻名京都的大才子,人说他文采非凡,又长相出挑,是京中少女的梦中情人。

项月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断断续续地听了一些谭雅伦的事迹,心中向往,竟达到夜不能寐。想到父亲在外地为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调回京都,项月的思念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她太想见到那人了,想知道她未来要嫁的男子,究竟长成怎样一位翩翩佳公子。

终于在某一天,项月从家里偷了一些银两,连贴身丫鬟都没带,独自上京找谭雅伦。

她有钱在身,人又精明,雇了辆马车去京城,途中经竟也没发生什么岔子,她甚至找到了谭雅伦当时就读的国子监,一所官方承办,专供官宦子弟就读的高级书院。但是,她是女子,不方便进男子书院,更因为她离家出走,不便暴露行踪,故而花钱买通了国子监的一个仆人,托他带封信给谭雅伦。

信里约谭雅伦隔日到白马寺的后山见面,正值三月,后山桃花尽开,项月也是看中了这个约会之所,想给心上人一个惊喜的会面。

那时候,京都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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