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认出来其中的某个人,我连忙把自己的脸埋进了面前那碗土豆泥里,想象自己是它的一部分。
“哦,兰汀快看哪,那是格兰芬多四人组。。。嘿,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苏丽丝用陶醉的语气对我说,后半句则是带有怨气的威胁,我身体看不见的颤抖了几下,随后像是生离死别一样的,就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缓缓转过头,和苏丽丝一起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心底在暗暗的骂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詹姆,快看那个赫奇帕奇在看我们。。。”小天狼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激动的大喊了出来,彼得和卢平期待的看着詹姆的反应,“哼,那又怎样?”詹姆打心底的厌恶那个赫奇帕奇,就像是讨厌斯莱特林的那个鼻涕虫,他不屑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视线略过兰汀,嘴角挂着不屑的笑容。
等到他们走出我的视线后,我以可以产生残影的速度消灭着长桌上的所有食物,就连我最讨厌的杏仁蛋糕也不例外。“。。。兰汀你确定你真的是刚刚康复的人?”苏丽丝对于我的行为见怪不怪,但还是这样问。“这可是你说的,刚刚康复的人就要多吃点。”我满足的擦擦嘴,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皮,感叹自己又要胖了,苏丽丝被我反驳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张大了嘴巴,声音就卡在喉咙那里,样子可真是有够滑稽。
吃了一大堆高热量食物,身体稍微暖了起来,我使劲的搓起自己的胳膊。“我说,兰汀你怎么还穿这么薄的袍子,现在可是冬天,冬天!”苏丽丝嘴里塞着一块蛋糕,口齿不清的说。
我垂下了眼帘。
**进入回忆,人称变化。
斯洛特,一个可笑的纯血贵族,世代都是斯莱特林,后来因血脉的减少渐渐衰弱,最后,只剩下兰汀的一家的血脉,而兰汀的父母被牵扯进了第一代魔王——盖勒特与白巫师的战争中,双双死去,剩下的只有一个执着于纯血的老太婆,就是她的奶奶。
“你,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进赫奇帕奇,我说过我们世世代代都是斯莱特林,怎么会。。。”她的面貌因愤怒而扭曲,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颤抖,此时此刻,这个败落家族的主人,那个疯婆子已经毫无礼仪,发泄似的大吼。
兰汀瘫坐在那里,她不知道分院的时候她求了分院帽多少次,拜托了,我想要进斯莱特林,分院帽说,孩子,你属于赫奇帕奇,这是无法改变的。她希望奶奶能早点发完火,毕竟,生气对身体不好,但就像是骨子里的,她和这个家族的家人一点亲切感都没有。
“别再让我看到你。”她冷冷的甩下一句话,丢给她一小袋的金加隆,她盯着金加隆发呆,忽而感觉到耳边传来哭泣声。“小。。小。。小主人,都是多尔不好,多尔没有照顾好小主人。。。”多尔是个家养小精灵,这时它那大的像玻璃珠子的眼角里都是眼泪,脏脏的,残破不堪的衣物套在瘦骨如柴的身体上,腿上,手上,满满的都是,烫伤,烧伤,锐利器物留下的痕迹。
她想要安慰安慰这种执拗的事物,反反复复了好一会,到口的话又被咽了回去,硕大的屋子里回荡着尖细的哭泣声。
**回忆结束。
见我久久没有反应,苏丽丝刚想开口,却又大声尖叫起来。
'格兰芬多的狮子,赫奇帕奇的斯莱特林'
'格兰芬多的狮子,赫奇帕奇的斯莱特林'
我无奈的用双手把自己的耳朵捂上,以免自己的耳朵受伤。
“兰。。兰。。汀。。你。。后,后面!!”苏丽丝看到了什么令她激动到一个境界的东西,她结结巴巴的指着我的背后,或许下一刻她的眼珠子就会从她那眼眶里跳出来,在她面前跳舞。我扶额,带着不耐烦的语气问:“苏丽丝的确你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但是现在是早餐时间。。”“很好听”这三个字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额,谢谢夸奖。。但,你还是看看你背后吧。”苏丽丝的带着颤音,我觉得可能她要哭了。
“好吧,好吧,听你的。”我也不知道苏丽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得再次不情愿的转过头去。
“哟,这不是赫奇帕奇的斯莱特林么?”两个绕口的单词清晰的从他的嘴巴里吐出来。我瞪大了眼睛,这时候我恨不得自己的眼睛再大些,这样就能够在气势上压过对方,可惜我的眼睛就是那么的可笑,现在我的瞪眼就像是眼睛里进了什么脏东西。
詹姆和小天狼星见此情景笑了起来。我握紧了手,攥成了一个拳头。
“嘿,你是在向我抛媚眼么?如果你有美貌,好吧,就算是一点点的美貌或许我可以看你一眼,可惜,你就是个肮脏的躲在赫奇帕奇的老鼠。”詹姆略带惋惜的说,小天狼星也在一旁装腔作势的吹口哨。
“你再说一遍?”我被愤怒所控制,连说话都带着一股狠劲。“如果你还向我们抛媚眼的话,我可以考虑要不要再说一遍。”詹姆笑了笑,无所谓的耸耸肩,如此讽刺的一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好比“今天天气怎么样”一般平常。
“好样的,詹姆!”小天狼星大叫了一声,和詹姆一同嬉笑。“不太好吧,还是别。。”卢平的话还没有说就被接下来我的举动所打断,现在在我看来卢平不过也是个抱有看戏心态的旁观者。
“砰——”有什么硬物被甩到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兰汀看着抱着肚子在地上低吟的詹姆,面无表情地走到他的旁边:“那么,你现在还觉得我是老鼠么?”我蹲下身子,掏出自己袍子里的魔杖,拿在手里,细细的勾勒他脸庞的轮廓。
突然满嘴埋怨的詹姆停止了话语,僵硬的躺在那里,没了生气。我小心翼翼的靠近他,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吧?靠他他到达一个距离的时候,天旋地转。梅林的胡子!格兰芬多都是这样的么?
他夺过我手里的魔杖,我把自己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就像是某种啮齿动物,他可能说的对,我就是只老鼠。“看来赫奇帕奇没有教会你该怎么反败为胜吧。”他嘲笑的说,眼里都是自大,有一瞬间,他那红色的袍子真的很刺眼。
“呵,伟大的格兰芬多,难道就会欺负弱小者,放开我!”真的很讨厌那种无力的感觉,我开始挣扎。挣扎的动作太过剧烈,加在鼻梁上的眼镜不知被甩到哪里去,被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早已杂乱,发带也不知何处,这时候的我一定很不堪入目吧。
“我就是。。”詹姆又开口了,但他却停止了。
他愣住了,他不知道这个赫奇帕奇竟长这幅模样,可能是因为他没有近距离的看过她,褐色的头发凌乱的披在脑后,灰黑色眸子里的水雾,那张掩盖在眼睛后的精致的脸,在此刻一览无遗,不同于格兰芬多女孩的火烈,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见他愣住了,我连忙把他推开,皱起眉,在地上寻找那副眼镜,眼前是多么的模糊,就像是隔了一层白雾。“詹姆,你怎么了?”小天狼星看着僵在那里,眼睛无神的詹姆,问道。“我。。我,没事。”詹姆磕磕绊绊的说出这么一句话,他回头看向兰汀,仿若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拽着其他三个人跑出了大厅。
“兰汀。。你,还好吗?”苏丽丝压低了声音,但还是保留了她的声音原有的韵味。我抬起头,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摇了摇头,“还是帮我找找我的眼镜吧,你可是最清楚眼镜对我的重要性。”我也不想责怪苏丽丝,就算今天早上她没有硬拉我来大厅吃早饭,我也迟早会被那群格兰芬多教训。她向另外一个方向移动,后又不开始动了,我疑惑的问:“嘿,苏丽丝我承认你的眼镜真的很好,但是现在是找眼镜。。。”
苏丽丝用很小的步子向我这边挪动。最后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兰汀,你的眼镜。。。”她似乎找不到了形容词,只好拿出她手里的眼镜。我没有看清楚,只觉得这眼镜碎成了很多块,早已没有它原来的形状,我咬咬嘴唇,忍住不让眼泪流下来,现在我的样子这么糟糕如果再哭了就可以和二楼女厕所的桃金娘有的一比了。
“其实没关系的,可以找高年级的学长。。。”苏丽丝安慰我般的说,用几近呢喃的口气。
后来,眼镜被修好了,但我却再也没有戴过它。
'偶识格兰芬多'
'偶识格兰芬多'
我没戴眼镜后的生活真的很艰辛,但我还是坚持过来。
“斯洛特小姐,你又在发呆了。”霍拉斯。斯拉格霍恩在我的耳边大吼。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桌子上一片狼藉,一旁的苏丽丝在补觉没有理会我。我羞耻的低下了头,看着散发着恶臭的坩埚。“教授,我很抱歉。”我吐出这么一句话,这句话是我这段日子以来说的最多的话,或许我真的应该学习赫奇帕奇的品质,做一个在别的学院看来是蠢货的人吧。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那张像略微肥胖的脸,看着我,他又说:“算了。”我大概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追究,因为我的家族,那个可笑,而又可悲的纯血家族,即使现在败落,但是只需要一个机会,一个机会,就可以东山再起。
所以凡是有点脑子的人还是会忌讳的。“哦,斯洛特家族怎么会这样?”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转过身,嘟嘟囔囔的说,可能是我多心了,但我认为他是故意让我听到的。在下课的十分钟后,我终于做出了一个还算像样的魔药,教授勉勉强强的给我了一个及格,我也没有过高的要求,心情还算不错的叫起还在熟睡的苏丽丝,哦,她昨天晚上到底在干什么?
“嘿,苏丽丝,苏丽丝!醒醒!”我轻声叫了她的名字,见她没有反应后提高了音量,并且推了她一下,教室差不多没什么人了,所以周围格外的寂静,连我的心跳声都听得见。
“哦,兰汀,怎么了?”苏丽丝闭着眼睛对我说。“下课了,快走吧。”我奇怪的对苏丽丝说,昨天还生龙活虎的,今天到底怎么了?“下课了?正好我可以再睡一会。”苏丽丝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
最后我还是把她给拉了出来。
然后我就发现她一整天都是那么的没精神。
“詹姆我在好奇你为什么见了那个赫奇帕奇就跑?”百般无聊的小天狼星躺在宿舍的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翘着自己的腿,卢平在他旁边看书,彼得在吃糖,被他这么一问,宿舍里的温度降到了零点。詹姆倒也没什么事似的把玩着手里的魔杖。
“我以前可不知道你这么喜欢你的魔杖。”小天狼星斜睨了詹姆一眼,跳下床来,动作大的让正在大快朵颐的彼得愣了愣。小天狼星大步的走向詹姆,几乎可以听到空气剧烈流动发出的声音。“没。。我一直觉得我的魔杖很珍贵。”詹姆牛头不对马嘴的来了一句。小天狼星戏谑的笑了,英俊的面庞充满了勾人的魅力。他飞快的夺走了詹姆手里的魔杖。
“现在可以说了吧。”小天狼星说道。
“其实。。。”詹姆艰难的开口。
晚餐的时候大厅里很是热闹,我和苏丽丝一同坐在赫奇帕奇的长桌上畅谈,说是畅谈根本就不能算,基本上是我自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到后来苏丽丝干脆就不搭理我了,一个人靠在桌上小酣。我皱着眉,面前摆的是她最喜欢的甜点,她,到底怎么了?
回寝室的时候又是我把睡得脑子不清晰的苏丽丝拖去寝室。因为苏丽丝的原因我和其他的赫奇帕奇落下了一大段路,好不容易才跟上,一回到寝室苏丽丝就一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我洗漱好后,也钻进了被窝里,火炉内的干柴烧的噼里啪啦作响,可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真是冷极了。我吹灭了床头的灯,一缕青烟徐徐升起,最后,消散在空气中,夜,太过于寂静。
不过,在格兰芬多的某个男生寝室就不是那样了。
“什么。。。!”小天狼星吃惊的大吼,不幸的彼得中招,那块柠檬雪糕卡在他的喉咙处不上不下,卢平好心的递给彼得一杯南瓜汁,好不容易脱离险境的彼得朝自己的“救命恩人”笑了笑,以表谢意。
“大脚板现在是晚上。。。”詹姆希望用这样的理由搪塞小天狼星以让他不再追问此事。“或许尖头叉子不是害怕那个赫奇帕奇罢了。”卢平淡定的合着南瓜汁,悠悠的冒出这么一句话,屋内的所有视线都集中在了卢平身上。“对啊,对啊,我的确不怕那个赫奇帕奇,当时只是看她可怜而已。”詹姆好像找到了理由,一个劲儿的向小天狼星解释。“。。。真的?”小天狼星半信半疑的说了一句话。
“我以我家族的荣耀保证。”詹姆信誓旦旦的说。
真的,只是,可怜吗?
'却怎么也说不清,理不顺'
'却怎么也说不清,理不顺'
昨天晚上有些冷,我辗转反侧好一会才进入梦乡,但这觉睡得却不是那么的安稳。
第二天我和苏丽丝一起顶着极其重的眼袋去上课,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我觉得苏丽丝似乎在和人对话,而且对方还是个很有礼貌的绅士,因为苏丽丝几乎是隔了几秒就淑女的笑了,梅林的胡子,我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被那群可恶的格兰芬多给诅咒了?
显然今天苏丽丝的心情很好,但这样也不能掩盖她苍白的脸色,我觉得她中邪了,在魔史课上她居然笑嘻嘻的盯着教授一节课,并且其过程中还不停的“珞珞”的笑。周围的人抛给我一个“她怎么了”的眼神,我摇摇头,耸耸肩,表示我自己也是一头雾水,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赫奇帕奇和其他学院的人真的认为我们中邪了,一个个都投来“可怜”的眼神,这让我不能忍受,最后在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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