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赵向前似乎在这第一个回合里,占了便宜!
“你——赵向前,老子不小心,被你偷袭!哼哼,你先别高兴,下面有你哭的时候!”吴法志直起腰来,返身朝赵向前冲了上来。
毕竟赵向前的武力值太低,这一下膝撞,虽然弄痛了吴法志,但却没有给他造成什么伤害。若是换成赵海,哪怕是两年前的小赵海,吴法志这辈子,怕就难以当男人了。
有些恼羞成怒的吴法志,仗着身高胳膊长,和赵向前拉开了一些距离,做足了防御的功夫后,才双拳轮番轰向赵向前。
吴法志在长拳上,有了一点造诣,这会儿,身法灵活,进退有度,双手和两脚的招式,让人眼花缭乱。
一时之间,赵向前成了一只沙包,砰砰啪啪的击打声,从他身上发出,不绝于耳。
赵向前瞅空儿踢吴法志一脚,或者打吴法志一拳,无奈因为腿和胳膊不够长,在吴法志的格挡躲避下,基本都落空了。
偶尔击中一下,可因力量太小,又不是踢打在裤裆和胸口那样的地方,所以,也都被吴法志当成了替他挠痒痒。
就这样几乎是一边倒地打了一会儿,吴法志虽然打得手脚疼,可看到赵向前那一副狼狈的挨打样,他还是强忍着疼痛,对着赵向前,加快了拳打脚踢的速度。
赵向前呢,身上不疼,心里却开始难受了!有那么多同学在围观,这挨打的形象,毕竟太难看了啊!
眼见着这样下去,自己丢人现眼不说,教训惩罚吴法志,也会成为一句空话,赵向前不由地急了。
当赵向前飞起一脚,踢向吴法志的腿裆,而吴法志飘后两步,敏捷地躲开了之后,赵向前悄声问赵海:“二哥,我打不着他,就是打着了,看样子,他也不疼,这可怎么办啊?”
赵海道:“笨蛋!你就不能跳起来,打他的脸啊!那地方,连层衣服都没有,肯定最不抗打!”
“跳起来?我——我不是跳高运动员,我——我能跳那么高吗?”赵向前仰脸看着吴法志的脑袋,苦着脸道。
“哼哼,你不跳,怎么知道不能跳那么高?”赵海哼道。
“好!我来试试!”当吴法志再次冲向赵向前时,赵向前单脚一跺地,猛地跳了起来。
赵海握住赵向前左手的胳膊,顺势轻轻一抖,只见赵向前呼地飞向了半空,竟然比吴法志高出了半个头!
赵向前大喜过望,他居高临下,在吴法志一愣走神的当口,右拳挥出,狠狠地砸向了吴法志的脸颊。
随着砰的一声响,吴法志又哎哟地叫了一声。
赵向前一击得手,尝到了甜头,便不断地从地上跳起来,手脚并用,向吴法志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从赵向前开始跳起,专门击打吴法志的脸部后,场上的局势,一下子改观了。
赵向前虽然挨了吴法志无数的拳脚,但他连哼都不哼一声,没有半点痛疼的模样。而吴法志则不同了,他的脸部,在赵向前一下又一下的击打下,很快就肿了起来。
“小四加油!小四加油!!打死他这个色胆包天、竟敢给王玉珍写情书的家伙!”孙小胖也学着赵向前,蹦起高来,并且,一边蹦,一边还高声给赵向前喊加油。
“哈哈哈,热闹热闹!精彩精彩!小霸王拳打大色狼,赵向前单手斗吴法志啊!”
“真是怪事啊!当兵的打不过秀才,武术社的副社长,竟然被文学社的副社长打得哇哇乱叫!”
“这赵向前,难道是跟着赵海,学会了高超的武术?”
“学会了高超的武术?哪里哪里啊!你看看他出拳踢腿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什么招式法度嘛!”
“是啊!我看小霸王完全就是一副街头混混乱打的架势!”
“不过他打得再难看,可他他跳得却真是高啊!原地起跳,都有一米半高了吧?这要是参加校运动会,来个背越式的,破全校跳高纪录,都有把握吧?”
“你眼睛能不能擦亮一点儿啊?你没看到赵海握着他的一只手吗?我看这里面有道道!”
“嗯?!赵海的胳膊没动啊!就算动了,小霸王那么胖,要把他提得那么高,也难做到吧?”
耳听着周围同学的纷纷议论声,眼看着赵向前挨了那么多拳脚,还活蹦乱跳的,吴法志渐渐有些昏头了,他开始全力以赴了。
围着赵向前,吴法志的移动速度,越来越快,吴法志的拳脚力度,也越来越大了。
赵向前的具体出生,吴法志不是很清楚,但他却知道,赵向前住在华清园里。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吴法志没有下狠手。包括那两下膝撞,吴法志都雷声大雨点小,意图在于惊吓赵向前,使得他失去和他打斗的勇气。
现在,看到赵向前真的像是学会了护体的功法,挨了那么多下,不但没受伤倒下,相反,还越打越来劲,把自己的脸都打得痛疼难耐了,吴法志就再也顾不得其它了。
可吴法志哪里知道,他用的力气越大,乾坤圈的反弹力也就越大。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进攻之后,吴法志的手腕和脚脖子,都像是要断了似的,比脸上的痛疼,还要重上几分。
而赵向前,却越跳越高,越打越灵活,一只右拳,像是铁匠手里的铁锤一般,把吴法志的脸,当成了一块烧红了的铁,反复捶打着。
终于,吴法志的手脚疼得再也难以动弹了,他的进攻,一下不如一下有力,渐渐的,踉踉跄跄,站都站不稳了。
再看吴法志的头部,简直有些惨不忍睹了!他的脸颊,肿成了大馒头,两只眼眶,紫里透黑,鼻子处,血流不止,红血珠飘洒到衣服上,斑斑点点,十分刺目。(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四章 借手整人(下)
赵向前又道:“吴法志,你前些日子追我二嫂的勇气哪里去了啊?我二哥说了,他不会亲自动手打你的。你尽管放心过来,和我比试比试吧!”
吴法志大概是看到宿舍楼周围,有许多各年级的同学在,赵海真的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揍他,所以,迟疑了一会儿后,还是带着三个小弟,走过来了。
赵向前指着吴法志,道:“吴法志,今天你给我记住了,人做了错事,就一定要受到惩罚。你趁着我二哥不在华京大学这段时间,写了那么多情书给我二嫂,真是胆大包天啊!”
吴法志胆怯地看了看赵向前身后的赵海,道:“赵向前,王玉珍又没和赵海结婚成了一对儿,我——我想和她交朋友,难道还有错吗?”
赵向前嗯地一声,道:“啊?没错?!你明知道我二嫂在和我二哥谈恋爱,你却偏偏来插一脚,这不是错又是什么呢?”
吴法志再次胆怯地看了看赵海,见他脸上波澜不惊,不言不语,就大着胆子道:“赵海几个月不见影子,我认为他和王玉珍断了关系,所以,才开始写信给王玉珍的。”
“好了,我不和你啰嗦了!我二哥刚才和我说了,他和你层次差别太大,他在天,你在地,他不想亲自揍你。我呢,正好这段时间学了点武术,手痒痒,就由我来惩罚你吧!”赵向前双手搓了几下,盯着吴法志道。
吴法志两眼朝着赵向前一瞪,道:“赵向前。你来惩罚我?就你?哼哼。你说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怎么?你认为我惩罚不了你啊?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我一下子打五个,也绰绰有余!嗯?你不信?那我再重复一遍,今天,你只要能打败我,我二哥就饶了你!”赵向前道。
“你——你们说话算数?我只要打败了赵向前,之前的事儿。就既往不咎?”吴法志看着赵海道。
赵海点点头,道:“赵向前说的话,就代表了我。吴法志,你这几个月来,不但纠缠我女朋友,而且,还在学校里造我脚踏两条船的谣,今天这么对待你,真是便宜你了啊!”
吴法志本来因为赵海重新回到学校,而整日里胆战心惊。此时,见赵海如此说。便简直如获大赦。他转眼四顾了一下,道:“赵海,有这么多同学看着,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我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吴法志,你今天只要能打败赵向前,我们四人立即就回宿舍!”赵海给了吴法志一颗定心丸。
吴法志瞪着眼睛,上下看了赵向前好一会儿,也没发现他今天有什么奇特之处,最后,他哼了哼鼻子,道:“赵向前,你说,咱们到哪里去比试?”
赵向前也转眼四顾了一下,道:“咱们是要比试武功,不是打架斗殴,就在这里公开进行就可以了!”
“好!有这么多同学作证,我也就不怕你们耍赖了!赵向前,咱们开始吧!”吴法志朝前走了两步,摆出了一个长拳起势。
“别急!吴法志,我想事先告诉你,我打你这样的傻大个,根本就不需要用两只手!我——哼哼,一只手打你,就足够了!”赵向前底气十足地道。
“啊?!赵向前,你以前靠着小弟多,混了个小霸王的称号,你就真的认为,你打遍华京大学无敌手了?你也不到武术社去问一问,我吴法志,岂是你能欺负的?!”吴法志火了。
“一只手打你够不够,试过你就知道了!”赵向前傲然地道。
“啊?!你真是无知又狂妄啊!好吧,你把一只手背起来吧!要不,就插到腰带里吧!”吴法志被赵向前的蔑视气坏了。
赵向前转头朝赵海道:“二哥,你的劲头大,你帮着吴法志,把我的左手控制起来吧!”
“控制起你的左手?小四,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赵海瞅着赵向前的两只手,问道。
赵向前朝赵海伸出左手,道:“二哥,很简单,你抓住我的左手,别让我动它就行了。”
赵海抓起赵向前的左手,扯着他道:“就这个样子?”
赵向前抡了抡右胳膊,对吴法志喊道:“吴法志,看到了吗?我的左手被我二哥抓住了,我就只用右手来打你!”
吴法志眼珠转了几转,瞅着赵向前和赵海。他觉着事情有古怪,可看来看去,却看不明白他们俩在搞什么鬼。
周围的那些看热闹的同学,也都瞪大了眼睛,疑疑惑惑地看着扯着手的赵向前和赵海。
吴法志围着赵向前和赵海转了一圈儿,小心地问到:“赵海,你不会在我们俩打的时候,冷不丁给我一绊子吧?”
赵海摇摇头,道:“吴法志,有这么多同学在面前看着呢!你尽管放心,我决不会对你动一指头!”
“好!赵向前,我来了!你等着挨揍吧!”吴法志突然朝赵向前踢出了一脚。
吴法志的这一脚,不但来得很突然,而且角度刁钻,速度极快。赵向前的胖身子刚要躲避一下,就听噗地一声,吴法志的脚尖,已经踢在了赵向前的胸脯上。
“啊!”赵向前大叫一声,身子朝后飞去。
如果没有赵海扯着手,赵向前就会被吴法志的这一脚踢出几米远去。
吴法志见一脚就踢中了赵向前,虽然脚尖有些痛楚,可他还是非常得意起来——哼哼!大话说多了吧?连这么一脚都躲不开,还想用一只手来和我打,真是笑死人啊!
赵向前揉了揉胸口,觉着吴法志这一脚虽然来势凶猛,可真的踢到了胸脯上,却并不痛疼。
“来!来!来!吴法志。你再踢老子几下看看!老子跟着我二哥。早已学会了金钟罩神功。还怕你踢吗?”赵向前朝吴法志连连勾着右手指头,戏虐他道。
“我——我撞死你!”吴法志一个猛虎扑食,双手抓住赵向前的肩膀,把他的身子拉向自己。同时,吴法志右腿曲起,膝盖猛劲撞向赵向前的小肚子。
“砰——砰——”连续快捷的两下膝撞,让围观的一些女同学,发出了一阵尖叫。
(二十三点四十五分了。还剩下一千字,写不完了。补一篇赵海前世忘年交文友的小散文于后——)
高中毕业后的最初几年,偶与同学相见,甭管男女,都会兴奋而亲热地说上一阵子话,觉着那同窗之情比天底下什么样的东西都珍贵。
唯有那次和原在路上相遇,她目不斜视,我亦绷着脸儿,两人不言不语就如同陌生人那样昂首而过。
说起来结怨的事情似乎并不大。
我刚参加工作,有一次回老家。村中的一个朋友告诉我说,原捎口信让我到她学校去一趟。原在那所学校任教。
接到了这样的口信。我心中很是激动。
想想在高中的时候,原的外貌和学习都挺出众,又是个吃商品粮的城里人,和小不点的我是一句话都不肯多说的。对她,我只能远远地怯怯地瞄着。
那一次学校组织各科学习大竞赛,担任学习委员的我负责发动同学参加。课外活动的时候,我壮着胆子坐到原的课桌前面,脸涨得通红,嗫嗫嚅嚅地请原参加竞赛。
原呢,目光越过我的头顶,冷冷地说,不去。那天原穿一件大红色的衣服,时至今日,那衣服仍像火焰般常在我眼前晃动。
接到那样的口信的时候,也正是我因为偷吃伊甸园的禁…果被代表上帝的领导囚禁一个星期刚放出来的当儿。我心中有股儿无法诉说的怨愤,对上帝,对世事,对夏娃们。
于是,回到单位,便给原写了一封短信。
具体的话语都忘记了,大意是谢谢她的美意,我无心再进大观园,也就不能赴约了什么的。
写信的时候,我是记恨着原在学校时的那傲慢面孔的。
很快就收到了原的回信。原有些生气地说,并不是她约我,她是受我们的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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