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刻,丁衍琛的手停住了——
莘澜居然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大开双腿的,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唇边是淫|荡的笑容,口里是发骚的言语:“唔……晨晨,刚刚那男的好帅哦……”
……
后来。
丁衍琛:“莘澜,你做过几次春梦啊?”
莘澜斜眼,咬牙。
丁衍琛:“不会是第一次吧?”
莘澜:“你做过几次啊?”
丁衍琛:“我经常做啊,可惜老看不清春梦对象,那个悲催的。”
莘澜:“……”
丁衍琛:“哎,你真的是第一次啊?”
莘澜:“……”
丁衍琛一拍大腿:“哎呀,原来是性窦初开啊!”
2、宋飒宋老板哄老婆
宋老板:“老婆,晨晨那件事情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瞒着你单独行动了。”
宋太太:“咳咳,晨晨?叫得可真亲密啊!”
宋老板一脸僵硬:“老婆,我当她是小妹妹。”
宋太太一捶肩:“哦,原来是情妹妹啊。”
(这时候小区花园方向飘来一首歌:哥哥的坐船头,妹妹的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宋老板脸色黑了黑,心骂:哪个傻逼放这么白痴的歌!
宋太太:“别骂,那歌是社区林阿姨点名播放的。”
宋老板心花怒放:“老板,咱们真心有灵犀!那你现在是不是也跟我想的一样啊!”
宋太太:“想什么?”
宋老板:“老婆,咱们好久没那个了,虽说咱年纪越来越大了,但长时间不做也不利于健康,你说是吧!”
宋太太:“啧,哦,是啊,家里的地一个月没拖了,虽然也不太脏,但是微尘埃是看不见的,这样吧,这活就交给你了,家里里里外外都拖两遍,都一个月没拖了,脏死了!”
宋老板抚额:……这可是200平方以上的别墅……
宋老板边拖地边向宋太太献媚,“老婆,我们俩个好久没出去旅游度蜜月了哦。”
宋太太翻开报纸:“是吗?你就舍得一天不见你那小情人?”
宋老板一把扔开拖把,捶胸顿足地怒道:“你别口口声声口口声声小情人小情人的,告诉你,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
宋太太扔开报纸,嫌恶道:“哎,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是你大情人,你女儿是你小情人?”
3、家
某个周末,顾春晖和丁衍琛,市郊一日自驾游,半路上,车子抛锚。
顾春晖:“看样子,晚上回不去了。”
丁衍琛:“那怎么办?”
顾春晖:“这破地方,连个住宿的地方都难找。”
丁衍琛左顾右盼:“那边好像有个招待所。”
顾春晖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只见一个破旧的牌匾挂在一个老旧的屋檐下,牌匾的下方已然看不清原先的颜色,门口的晾衣架上三三两两的晒着已由白变灰的被单。
顾春晖:“算了,我打电话给……”
丁衍琛拉住他的手,“不用了,我们凑活一晚吧,山里的空气也不错。”
顾春晖:“这地方你住的惯吗?”
丁衍琛:“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4、这么远,那么近
“沉康,恭喜啊,这次活动简直是太顺利了。”
顾沉康微笑着一拳打在来人的肩膀上,“你很得意。”
“哈哈,那当然。”来人开怀大笑,“台长在开元准备了庆功宴,这次你可绝不能脱溜啊。”
“不会不会。”顾沉康腼腆地低下头,心里一阵心虚和犹豫,时间已不早了,再晚一点,恐怕舒予憾又要发脾气了。
手机适时地响起,来人拍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你忙,我先过去,待会可一定要来啊。”
目送主任离开,顾沉康接起电话,轻声道:“予憾。”
“下节目了吗?什么时候回来?”
“下了。台里有庆功宴,恐怕我一时回不来。”顾沉康低头看表,时针已过凌晨两点,“予憾,你先睡吧,别等我。”
“几点能回来?”
顾沉康深吸一口气,沉默着没有说话。她和他的世界,他没有主导权。
“好吧,那你少喝点酒。”
舒予憾挂上电话,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踱着步子走到窗前。
屋外月光清明,屋内灯光萧条,又是一个漫长难耐的夜晚。
顾沉康越来越忙,越来越偏离自己既定的轨道。也是,他拥有了自己的事业,早已有能力还清欠她的债。他没有离开,说明他对她还留着一份情,可那到底是真实的爱情还是感激之情?舒予憾心里朦胧又清晰。
就这样耗下去吗?她不甘心,舒予憾她不甘心。
房子里太安静,以至于总是产生门口传来熟悉脚步声的错觉。舒予憾一口气喝光杯里的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杯接一杯,直到微微有了醉意,才将酒瓶一丝不苟地藏好。
掩饰不了身上的酒味,那就不掩饰了。她醉醺醺地爬上床,就这样睡了过去。
梦里照样没有想见的人影。纵使她有多爱他,他也不愿意踏进她的世界一步。虽然他身在她身旁,离她这么近,又那么远。
5、关于沉康的记忆
关于顾沉康的记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舒予憾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或许是他上课回答问题时的清晰有劲,或许是他下课时的安静不喧哗,也或许是他那身永远赶紧的白色衬衣……总之,不知不觉中,舒予憾开始注意起顾沉康这个低调的男生。
因为他在班中比他们年长两岁的缘故,顾沉康显得比班里的大部分男生要来的成熟,上课认真,下课不喧闹,也不爱与同学交往说话,有时候在班里的存在感着实小之又小,索性他人聪明,学习认真,是班里的尖子生,老师眼中的乖乖牌,所以不管是任何一任何老师都爱上课叫他回答问题。
久而久之,学校的很多老师很多同学自然而然地知道了三班有“顾沉康”这么号人物。
舒予憾认为,大概也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去注意他吧。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目光会随着他的身影而转动。她是班里的学习委员,他是班里的班长,她尽自己的一切力量、一切机会去接近,然而他对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有礼貌,一如既往地微笑,然而那微笑从来没有到达他的眼角。
她也不觉得泄气,有时候就这样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的侧面都觉得是一种享受。
学校里为了防止早恋,禁止男生和女生同坐。对此,舒予憾表示非常愤慨,这个悲催的规定害她连和顾沉康同坐的一点点机会都没有了。
幸而她是上帝的宠儿。最近的一次调座位,她被调到了第三排的左边,而顾沉康竟被调到了第二排的右边,如此一来,两人便相邻而坐。
“顾沉康,我忘带橡皮了,你能把我的借给我用一下吗?”
“当然,给。”
“谢谢。”
“顾沉康,这道几何题怎么解?我老解不出。”
“是吗?我看一下。”
“错了,舒予憾,你这道公式代入错了,应该是……”
“哦,我真笨,谢谢你。”
“没关系。”
“顾沉康,你看过这本书吗?”
“什么?”
……
“顾沉康,秋游烧烤我们分一组吧。”
“好。”
“顾沉康……”
……
“舒予憾,听说你明天生日?”
“啊,是啊。”
“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啊。”
“谢谢。”
“这样,我送你一件生日礼物吧。”
“真,真的?”舒予憾有点被震惊了。
顾沉康微笑着递给舒予憾一张不大的画纸,“不要嫌弃哈!”
舒予憾打开一看,原来是她的一张素描,“这是你画的吗?”
顾沉康憨憨的搔搔头,“画的不好,不要嫌弃啊。”
舒予憾背过身去,已然热泪盈眶,激动万分,“谢谢你,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至今,这张画仍被舒予憾保存地相当好。
42
42、第三十八章 坏女人 。。。
“原来,丁衍琛,你一直是这样想的。”
“原来,丁衍琛,这才是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是我瞎了眼,错看了你,以为你善良、纯真,不想你却也是个……”
时间好像静止了,心中再没了流逝的滴答声,有的只是耳畔顾春晖出奇冷静的质问,不带一丝温度,在这炎热的夏天里冷的让人心颤,让人发抖。
“你怎么会来?”最初的错愕过后,我已经暂时镇静下来,对于他的出现,是巧合而已?还是故意为之?不管是哪种,今晚上到底是谁成就了谁?无疑我是失败的。
“我庆幸我来了。”他答,声音愠怒。
我注视着他良久,最终展颜一笑,“顾春晖,怎么办,我最不堪的一面还是被你给撞见了。”
他抿着唇不回答,倒是舒予憾在那里讽刺的笑,眼角微微的弯起,她看见我回头观察她,举起双手使劲拍了两下,“丁衍琛,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吗?”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皱眉不说话,洗耳恭听。
“两年前,你告诉我,爱情不分先来后到。承认吧,丁衍琛,那时候你就有想从我手里抢顾沉康的想法!”
舒予憾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我不由得手心出汗,“我没有。”
“哈?”舒予憾笑得更加讽刺,“你没有?你没有,何必一次又一次的暗示我!”
我感觉我垂立的双手忽然变得异常沉重,就连肚子里蠕动的肠胃好像也在往下掉,我微微弓起腰,难受得想吐,不得已只能暗自咬牙忍受,“我没有。”
我听见我的声音无力得如被风吹过的蒲公英,没有一丝重量,可那蒲公英分明又是那么的坚韧,不顾一切地想要坠落,“我没有。”
“丁衍琛,你能不能诚实一点?”舒予憾突然大叫起来,鼻子一抽一抽的,尖端通红,在黄昏光线的反射下异常醒目的油光发亮。
我被那吼声惊到了,而更让我震惊的不是那吼声,是舒予憾的歇斯底里和像是要爆裂的双目。她像是站在一个悬崖上,被后面的仇人追杀,满面的无可奈何的惊恐。
“丁衍琛,你能不能诚实一点?”舒予憾猛然抽泣起来,只喃喃地重复那一句话,“丁衍琛,你能不能诚实一点,诚实一点告诉我你想和他在一起,诚实一点不再对我假仁假义……”
“你是这样,他也是这样!你们骗了我整整五年!五年!晨晨,你们说,让我怎么样才能做到云淡风轻,不去恨你们!”舒予憾愤怒中带着绝望的声音仍在不依不饶地响起,我觉得我快死了,死了就清净了。不过死之前,我还得到了一颗糖——舒予憾在情急中唤了我一声“晨晨”,虽然带着苦涩无奈的意味,却依然那样亲昵。
甜意一旦散去,已然不知道口腔里接下来绵延不绝往上涌的是什么东西,是什么滋味,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耳朵里蜂鸣不断,而更可怕的是,心里渐渐清晰的是孽缘的罪恶感,犹如鬼子一样毫不留情地袭击我,我终于一败涂地地开口道歉,“对不起……”
我知道,这并非表面,而是发自内心真诚的道歉,为了所有人,更为了我自己。
其实我很想开口为自己辩解点什么,却终是无法说些什么。脑袋里一团乱麻,如果只是乱麻倒也罢了,让我焦心的是潜心底里的不安。恍然中,忆起自己曾经养过的一只名叫小夫子的小猫,那年它去世的时候,我就是这种感觉,焦躁、不安、害怕、忐忑……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舒予憾显然很激动,半个腰伛偻下来,泪水一滴滴地低向地面,“丁衍琛,你为什么偏偏看上顾沉康,为什么偏偏是他?”
丁衍琛,晨晨……原来一个称呼那么重要,它可以拉近两个人的距离,也可以刻意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想走过去扶她,被顾春晖抢先了一步,他的表情在越来越明显的黄昏下显得很模糊。我看不清楚,还是看不清楚,心脏募地揪起来,“我没有……”
“狡辩!”愤怒的声音从舒予憾牙缝中挤出来,击打在我心上,如雷贯耳。
我不可避免地倒退一步,“不是的,予憾,我没办法解释我所做的一切,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跟你抢顾沉康。”
我的声音里带了点哭腔。若不是拼命忍耐,泪水早已决堤。
我求救似地看向顾春晖,很希望他能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或者安慰的眼神、相信的眼神,就算是同情也好,意料中的,他余光瞧见我的眼神后,不咸不淡的瞥了我一眼,转头看向别处,厌恶之情摆明了写在脸上。
心脏砰砰乱跳,用一句很俗气的形容,天好像要塌了一样。这时候,我可笑的竟还有余心想起小时候自己作文里经常说的一句话:天塌了还有高个子来顶。
原来,天塌了是这种感觉。它不是真的所有人的天塌了,而只是我的天塌了,没人帮我顶,没人走进我的心里,也不再会有人对我说,他会永远站在我身边。
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如今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都是我贪心造成的结果。到了现在,我整个人就如同一团浆糊,舒予憾的指责对吗?我不知道。我爱顾沉康吗?我不知道。我爱顾春晖吗?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一件事,“春晖,是不是连你也开始讨厌我了?”
几乎是毫无意识地问出这个问题,其实不用问,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不知道什么时候,顾春晖已经扶着舒予憾坐到了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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