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看着任晓禹眼中满是关切和希冀的光芒,蓝如月的眼神忽然变得异常柔和。她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捋了捋任晓禹额前被风吹乱的长发。
任晓禹一把握住她柔荑般小手。
蓝海如月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她只觉得自己的脸很烫很烫,紧紧的贴在任晓禹肩上。她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只不过,这一次却并不是因为寒冷。
感受着蓝如月充满弹性而丰满的娇躯,本就欲火焚身的任晓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脉快速运转起来,似乎有一股火焰在自己小腹处燃烧着。
或许是因为自然的力量太强大,任晓禹双臂的力量陡然间增加了许多。尽管蓝如月并非一般的娇娇女,但也禁不住皱了皱眉头,嗫嚅着骂道:“坏蛋,你是外星人啊?这么有力?”
“对,如月,我就是外星人。一个很坏很坏的外星人!”
听着任晓禹这句半真半假的回答,蓝如月只是低哼一声。她没有动,依旧贴紧任晓禹的身体,一双凤眼已经有些目光迷离了。
很久以来,蓝如月也曾经幻想过自己以后的爱情会是什么样的,也曾经期待过自己生命中的白马王子。但是,她却从未想到过自己会与一个男人之间的感情发展得如此之快。
这个男人救过自己一命,又曾让自己万分尴尬。几个月自己来都对这个男人冷若冰霜,就是不想让这个神秘的家伙太早走进自己的心扉。谁知,今晚在迪吧了的那一幕还是让自己彻底敞开心扉,接纳了这个很有正义和力量、又总是让自己莫名担心愤怒的家伙。
可此时此刻,蓝如月并不后悔。任晓禹身上散发的独特的气息令她感到异常舒服,体内的一股朦胧的感觉在这气息的刺激下,正逐渐地萌发着。
一个男人,如此亲热地搂着一个的绝色美女,他的手在可以活动的情况下能老实么?
这个问题恐怕任何人都能很快的回答,而且答案几乎都是一致的。当然,任晓禹也是这样一个正常的男人。
从第一次搂抱开始,在早有贼心的情况下,任晓禹的手就开始乱动了。
两人刚相依偎的时候,任晓禹还只是轻轻的抚摩着蓝如月背后那细腻滑嫩的肌肤。但随着心中那团火的不断燃烧,随着蓝如月皮肤上的热量不断增加,任晓禹的手开始向下滑去,那背臀间的美妙感觉不禁令他为之沉沦。
蓝如月伏在齐岳怀中,在他那双大手抚摩下,娇躯微微的颤抖着,体内的某种东西似乎被唤醒了一般。不仅是心跳的速度在加快,她体内的气息也在不断的变化着。
两人就这么紧紧拥抱着。
随着任晓禹的抚摩越来越大胆,蓝如月的手也渐渐在他替后轻轻的移动起来,有些冰凉的小手摸的任晓禹一阵心生摇曳。下身的昂扬渐渐抬头,紧紧地贴在蓝如月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散发着火热的气息。
“如月……”
“嗯?”
“这个,你不要再摸我了好不好?”
“你个坏蛋,明明是你一直在摸我。”
蓝如月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在任晓禹背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这个,我有点忍不住了,我怕会把你就地正法了。”
“晓禹,我有点冷。送我回家吧!”蓝如月以几乎弱不可闻的声音请求道。
“不。这儿挺安静的!”任晓禹看了看四周密不透风的小树林,忽然心生了一个坏念头。
“你……你真坏!”蓝如月只是嘤咛了一声,并没再反对。
任晓禹动情,蓝如月又何尝不是呢。
两人的气息都变得有些急促了,任晓禹双手轻轻一提,将蓝如月提到自己面前,看着她那完美而羞红的俏脸。然后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四唇相接,蓝如月虽然生涩,但却显得比任晓禹还要热情很多。一翻身,她已经趴在任晓禹身上,修长的双腿缠上了对方。
任晓禹只觉得鼻间一阵芳香袭来,所有的顾虑早已经被他抛诸脑后。一手抓住蓝如月的丰臀,另一只手已经施展出抓奶龙爪手,准确的握住了对方胸前的丰满。
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中,任晓禹早已渴望这一刻的到来。此时此刻,一个正常的男人和一个正常的女人,已经没有什么再能阻止他们继续发展下去了。
小树林外,秋风瑟瑟。小树林中,春意昂然。
烈火炼狱瞬间爆发,只不过,此时的烈火是来自**而已。
0176、穆小倩的疑虑
地球星二号上。。
在十方村柳条河东岸,原来是一片连绵起伏的小山丘。山丘上除了薄薄的土层和疯长的野草外,连像样的小树也没几棵,更不要说种植庄稼了。
可是现如今,这些荒凉的小山丘上却是一派热火朝天、人声鼎沸的景象。来往的马车、奔走的人群比比皆是。一声声高亢的号子、一阵阵充满豪情的吆喝声、一句句粗狂却又不失朴质的玩笑话,此起彼伏。
一位身穿月白色长衫、身材清瘦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一个小山包上,望着眼前这一派大建设场面,不禁连连点头。
“嗯,不错,不错!这十方村虽小,但气势却绝不亚于一座小县城啊!尤其是这儿百姓们的精神状态,哪怕就是这些农民工干活的劲头,就算是在燕京那样的大都市,也无法相比啊!”
这位举止带着儒雅风度的中年男子,就是唐龙国著名教育家、未来致远大学的掌门人穆青教授。
紧紧倚在穆青教授身旁的,是一位身材修长、穿着得体旗袍的妙龄少女。洁白的面容,淡色的眉毛,挺秀的鼻梁,淡红的双唇,淡静的眼睛如同黑珍珠一般明亮,又如深潭一样沉静。
这位妙龄女子,正是穆青教授的女儿、刚从英国留学归来的穆小倩。
“爸爸,你梦想中的致远大学,真的就要建立在这个小山村里?”
“是的,根据任老板的统一规划。这条柳条河东岸今后将是集中的科技创业区。致远大学、轩辕军校、民生医院、各类技工学校和研究所等一大批科研院所都将集中在这一片。到时候,还不知上一种怎样的热闹场景呢?”
穆青双手背后,满怀憧憬地说道。
“哼,我看那个任晓禹如此年纪轻轻,其貌不扬,也没什么过人之处嘛!为什么您还对他如此尊敬有加呢?”
穆小倩撇了撇小嘴,满不服气地说道。
刚从英国大学毕业的穆小倩,实在想不通。在唐龙国教育界鼎鼎有名的父亲为什么非要到这个小山村来办大学。一所高规格的大学是什么概念啊!它怎么能建在这样一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沟里呢?哪里是任晓禹那个年轻人说办就能办起来的啊?
对于这所任晓禹说得天花乱坠、父亲信心百倍的所谓致远大学,穆小倩可是一点也不看好。
“哈哈哈哈,小倩啊,你这几年在国外呆惯了,连思维也带着浓浓的外国味了。”穆青爱怜地拍了拍女儿的小手,微笑着说道。
转身指了指小山丘下数千人齐心协力、有条不紊的建设工地,慕青豪情万丈,觉得自己都仿佛又年轻了几岁。
“小倩啊,难道你没从眼前这一切看出一股新生力量所代表的的意义吗?太振奋人心了!在如今的唐龙国,要是处处都有这样的生机与活力,还何愁国运不昌啊?还怕什么西方列强呢?有任老板这样大智大略的英才存在,我们唐龙国算是看到希望了!”
对于父亲发自肺腑的感慨,穆小倩仍是只是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
“俗话说,事实胜于雄辩。待会儿,等顾志文暗访回来后,你仔细听听他的介绍,你的看法或许就会改变了。”
穆青所站山丘向西望去,一块临河靠山的工地上,一个二十多人的施工队伍正在争先恐后地干着各自的工作。
地面已经被挖开,大大小小十来个深坑足足有一人多深。这儿正在浇筑未来致远大学综合楼的地基。工地上,工人们有条不紊地奔波忙碌着。夯实地基、捆绑钢筋、浇灌水泥,再压上坚硬无比的大条石。
“当当当……”
“一、二。一、二……”
一队队抬石头的工人将大条石从马车上挑下来,再抬到地基坑里。这些条石经过专业石匠的修整打磨后,再整齐地码在一起。
整个工地,锤头榔头的声音,混杂着工人们喊号子的吆喝声,显得忙碌无比而又井然有序。
一个皮肤比较细白的年轻人穿着耐磨的褂子,戴着一顶草帽,和几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正抬着一块两百多斤的大长条石朝地基走去。
沉重的条石,压得四个人都说不出来话,只能“噗嗤噗嗤”喘粗气。直到在地基里放下条石后,大家才长喘几口气后开始了交谈。
“这石头可真沉。几位老哥都是哪里人啊?”年轻人主动问道。
“都是隔壁村儿的。小伙子,看你细皮嫩肉的,不会是学校学生来打短工的吧?”另三个农民样的中年人一边走,一边和年轻人聊道。
在大禹集团的技工学校,那些家庭条件特贫困的学生,除了可以得到学校提供的免费三餐外,还可以到个工厂或建设工地参加力所能及的勤工俭学。勤工俭学所得,除了改善自己的学习生活条件外,大多都交到家里补贴家用。
所以在十方村的各个地方,都可以见到这些年纪不大、却干劲十足的青年学生。
在如今的十方村及附近几个村寨,只要你有体力、有技术、有头脑,踏实肯干,你是绝不会在饿肚子的。运气好点的,两三年下来,就可以成为一个丰衣足食、小有节余飞小康之家了。
哪里还像几年前,一个个饿得面黄肌瘦,一家家穷得揭不开锅。
“呵呵,算是吧。”年轻人撩起肩膀上的麻布,擦了下汗,模棱两可地笑着答道。
“这石头可不算沉,去年修你们技工学校的时候,那石头才真叫沉。那时候,人手少,这样的石头,两个人抬。现在好些了,四个人抬,跑得快不说,也轻一些。”一个稍显苍老的农民说道。
“这么累,那时候你们为什么还愿意做呢?这抬石头可不是一般的体力活啊!”年轻人吃惊地问道。
“累?小伙子你就不懂了,早些年,扛一根的木头去镇上卖,比这条石轻不了多少。那才叫惨呢,跑几趟,还不够这里一天的工钱。”
另外一个农民捞起裤腰带上的小水壶,灌了一口,爽快地吧嗒了一下嘴。“老农民棒子,有的是力气,就是没地方赚钱。任老板发善心,既出钱建学校,还管工钱。照我说,孩子们有学上,即使白干我也来抗石头。”
“呃?为什么啊?”年轻人笑了笑,打破砂锅问到底。
0177、忠诚与希望
“可不?小伙子,别说你。。就是我家那小犊子,也算是祖上积德,遇到了任老板这样的大善人,才有学上,有饭吃。多好的小学校啊,老子小时候想上学,别说这附近,就是镇上都没有一所学校,只有一个破烂学堂。”一个五大三粗的农民爽朗地挥舞着手说道。
“每次他放假回家,我就让小畜生给老子先跪下,汇报一下在学校有没有听老师话,有没有好好上课。如果没有,老子不抽死他,准罚他跪一晚上。几十辈子了,祖祖辈辈就没遇到过这样的好机会,没遇到过这样的好心大老板。”
“是啊,大道理小道理,我们这些穷巴子们懂啥?还不就是得了谁的好,就记着谁呗。这方圆十几二十里,老老少少,谁敢说任老板一个不好,老子第一个提扁担抽他。”
年轻人笑了笑。他听得出,这些农民的话,虽然简单朴实,但都是打心眼里的大实话。并没有谁在那儿装腔作势讲大道理。
“我年轻,只是打点短工,赚点零花钱。不知道几位老哥的工钱,够家用吗?”
“够,怎么不够?除去买油盐买衣服火柴,一个月还能落下不少呢。少了孩子一张口,又有工钱,还有便宜的火柴、衣服、盐巴买。这日子,这辈子可是做梦都没想到过。”一个农民感慨道。
几个人合力,抬起一块小了一些的石头。
“学生娃,你在学校,有没有听说什么其他消息呀?我听说咋们这块儿好像是建什么、什么大学?也不知道我家那小犊子有没有机会上呢。”一个农民忽然向年轻人问道。
“是的,我们正在建设的就是未来致远大学的教学楼。学生们今后就在这座楼里读书学习。”年轻人点头答道。
“杨老幺,你家那小子才几岁,还在小学高年级里趴着。这可是大学。知道什么是大学吗?”另一人打趣问道。
“那你说说什么是大学?”那杨老幺好奇地问道。
“我也是听我们村长说的,这大学以前可是城里人才能上的东西。听说连蓉都都见不得有一所两所。以前啊,那可是那些大地方儿、大财主家的人才能上的,学的全西洋玩意儿。现在呢,我们家门口就可以上大学了。你说这是不是比书上说的还神呢?”那位稍显苍老的的农民笑着说道。
聊了一会儿大学的事情,年轻人又问道:“大家在这里做工有没有什么难处呢?比如受工头欺负?”
“以前的工头可没把人当人。现在不一样了,工头都是大禹集团统一指派的,对人可好了。你看,工地上还有医生呢。谁个擦破了皮、砸伤了脚,或者得了伤风感冒,都可以在那儿免费医治。”
“任老板真是好人,这边修大学,听说那边山坳子下面,修的就是医院。我们这儿太穷,以前祖祖辈辈连赤脚医生都看不起。没想到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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