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祸--太女请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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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 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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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墨怀温声道:“这世上,很少有女人能入得了朕的眼,两个足矣。”

使臣一边饮酒一边大着舌头道:“陛下难道就没想过,我……我们皇上,才是这天下最、最出色的女人?”

“哦?”祁墨怀转眸看了眼静立在一盘眼观鼻鼻观心的轩辕梦,微笑道,“贵国国君确实是人中龙凤,却不是朕所向往的。”

那使臣尖锐道:“陛下是不向往,还是不敢向往呢?”

这使臣真的是醉了,连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好歹她是在别人的地盘上,竟然如此口无遮掩。

轩辕梦看向上首的皇帝,一片丝竹声中,那俊朗清雅的面容,依旧如常,看不出喜怒。

他手执玉杯,轻抿杯中酒酿,一派玉色风流:“说出来不怕大人笑话,朕心中早已有人,只是那个人,她的心不在朕这里罢了。”

“哈哈哈……陛下可是天之骄子,也会有女子不给你面子吗?”使臣大笑着问。

祁墨怀垂目,在低首饮酒的刹那,一双眸子飞快探向对面的轩辕梦,隔着半室温软的烛火,盈然生情。

轩辕梦下意识别开眼,心里暗恼,自己躲什么啊,又不是十六七的小姑娘。

那使臣似乎很喜欢这桃花酿,不停地让轩辕梦斟酒,喝了多少杯下肚估计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

谈论女人的八卦,以祁墨怀的沉默作为结束,使臣见气氛冷淡,恍然间想起自己的任务还未完成,于是道:“陛下与我龙华结盟,自有好处……我们圣上英明神武,龙华国力强盛,连宛东也甘心俯首称臣,圣上今后必会……君临天下,千秋万代……陛下贤明,自该明白,与我龙华结盟,才是上上之举。”

祁墨怀不语,温吞沉静,连眼神也是平静无波的。

轩辕梦却走了心神,这使臣所言虽说有些夸大,但宛东已归附龙华却是不争的事实。自己手下的士兵再勇猛,也无法同时对抗两国百万雄师,若是连昊天也参与其中,那自己就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祁墨怀这是什么意思?想借此让她妥协吗?

她难道还不够妥协?他想要的,无非就是自己的臣服。

“呃……”那使臣打了个酒嗝,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轩辕梦一惊,难道自己的易容被她看出来了?

使臣眯着眼,看向面前的酒杯,语气略带不满:“你这奴才,是怎么斟酒的!好好的桃花酿,呃……都被你浪费了……”

轩辕梦低头一看,顿时汗湿脊背。

她竟然连酒杯已满都没察觉,还在那一个劲的往里倒酒,酒液流了满桌,甚至顺着桌面淌到了使臣的衣摆上。

她慌忙道:“奴才该死,奴才手笨脚笨,还望大人见谅!”

那使臣正在兴头上,加之不愿当着别国的君主教训奴才,于是挥挥手:“去去去,本大人自己来。”说着,将她手里的酒壶抢了过去。

轩辕梦白着脸退下,没有发觉上首的男子,正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这边两人各怀心思,那边的使臣还在继续说着:“皇上已经派出三十万大军,十日后进军五菱,后方有宛东二十万大军压阵,谅她御龙军再有能耐,也插翅难逃。”

轩辕梦悚然一惊,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惨白无色,龙华三十万,宛东二十万,整整五十万大军压境,就算自己就通天的本领,只怕也难逃一败。

看来这次轩辕慈是豁出一切,势必歼灭御龙军了,没想到一切这么快,原以为她就算要剿灭自己,也会等时机成熟。

十日……只剩十日了……

一旦两国大军朝五菱进发,御龙军腹背受敌,必亡无疑!

这殿内暖融如春,歌舞不绝,华丽的宫灯将殿内的一切都照得璀璨华贵,她却感觉浑身发冷,那种被寒冷重重围困的感觉让她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这是一场必输的战争,同时与两大国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她是继续为了自己和众人心中的理想奋斗,还是就这样罢了,好歹留得数万人一条性命。

灯光并不强烈,她却紧紧闭着眼,像是被怕那微弱的光线刺伤一般。

使臣还在那里絮絮叨叨,酒精让她的神智开始出现混乱,每一句都是不该说的,每一句,也是让轩辕梦走向更深绝望的可怕魔音。

“御龙军十万……呵呵……十万人,怎会是五十万大军的对手,更何况,还有孟大人手下的黑骑兵……黑骑兵以一挡百,只需五千……定叫那孟南柯死无葬身之地……”

是了,自己的十万士兵,怎么会是对方训练有素的五十万大军的对手?若是黑骑兵也加入战斗,那自己手下这十万人,岂不是要悉数埋骨战场?

绝望开始一点点在心里蔓延,要保住这十万人,她该如何去做呢?

好冷,她看见漫天彻地的黑暗朝自己袭来,她拼命挥舞刀剑,却还是被那可怕的黑暗一点点吞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宴席何时散去的,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祁墨怀的寝殿的。

殿内很黑,他没有点灯。

她在窗前站了许久,听到衣料摩擦的簌簌声,在空阔的大殿内回想,仿佛风吹落叶的声音。

她倏地转过身,目光穿透黑暗,落在声称自己不胜酒力,倒在榻上休息的祁墨怀身上。

风很冷,夹杂着突然落下的冻雨,席卷上她的身体,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目光一瞬不瞬盯着龙榻方向。

榻上,传来男子均匀的呼吸声,被抛在地上的一角明黄若隐若现。

祁墨怀并没有睡着,他知道,那个女子就站在他的对面。

她不说话,可心中却早已风起云涌。

今日的宴席,使臣那一番话,不但令她的心智遭到打击,连他,亦被对方的狠绝所震撼。

轩辕慈出动了自己所有的实力,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或许,他就此置身事外,是个不错的选择,但……

“你睡不着吗?”一个身体无声无息地压了过来。

他浑身一僵,“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她不回答,只掀开他身上的锦被,温软如人鱼的身体挤了进来:“你冷吗?”

他的身体更僵了,刚想说不冷,一双手环上了自己的腰身,淡淡的发香萦绕于鼻端:“现在呢?可觉得好一点了?”

他不想说谎,在她与自己身体相贴的刹那,那整晚整晚折腾他的寒冷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暗夜里一簇安宁平和的篝火,让他的身心从里到外双重放松。

“你在取悦朕吗?”她的举动很不正常,他只能想到这一种原因。

她没有否认,淡淡应了:“是,我是在取悦你。”她微微抬起上半身,环在他腰上的手,沿着他肌理分明的腰线一路向下:“你可高兴?”

高兴?他以为自己会高兴,可实际上,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按住她的手:“不要勉强。”

“我没有勉强。”

他沉默了一阵,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如果是为了结盟一事,我可以……”话未说完,唇上便感觉到一阵温热。他知道那是什么,浑身的火苗像在顷刻间燃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她捧着他的脸,温软丰润的唇,细细在他的脸面上游移,带着温存且暧昧的撩拨:“你让我试着取悦你,我这么做了,你为什么不高兴?”

他虽留恋这温暖美好的感觉,却希望在这样的情况下得到她,狠了狠心,一把扯开她,“轩辕梦,你说我如今所有的不快乐都是自己造成的,那么你呢?你的不快乐,又是谁造成的?”

她没料到自己的主动竟会被他拒绝,愕然半晌后,忽地笑出声:“我没有不快乐。”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莫名压抑,听起来瓮声瓮气的:“你明明就不快乐,否则就不会……不会……”

“不会主动勾引你。”她替他接口。

他翻过身,平复了一下心中悸动,淡淡道:“睡吧,你若真的苦恼,我必然不会袖手旁观。”

她眼神黯了黯,本要推退开,却再次依附上去,手指探入他*的胸膛:“祁墨怀,我不想欠你人情。”

还未完全平息的火焰,因她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而再次复燃,他气息不稳道:“你已经欠了,而且欠了不止一次。”

她趴在他的肩头,嘴唇在他耳廓上摩挲:“正因如此,我才决定还你人情。”

“还我人情?”他咬着牙,带着一丝愤恨道:“就用这种方法还?”

“我只能给你最想要的。”

“我最想要的不是你的身,而是你这个人!”他猛地翻转过来,将她压在身下。

她本能地挣扎一下,随后便放软身体:“身和人有什么不同呢?我答应做你的皇后,永生永世与你纠缠不休。”

永生永世……纠缠不休……

这怕是她能给的,最珍贵的承诺了吧。

他眼中火苗渐盛,握住她抵在自己胸膛上的手,牵引她在自己身上游走:“轩辕梦,你别后悔。”

“再说一遍,我轩辕梦无论做什么,从不后悔。”

“好。”话音一落,他的手猛地扯上她的领口,太监服相对简单,扯去几个系带,便轻松将外衫褪下。

这是他第一次与她如此亲密相触,躯体相贴,他可以清晰感觉到她滑腻如脂的肌肤,带着温润的凉意。

相反,他身上的温度滚烫如火,几乎要灼伤她的肌肤。

两人在情事上都非第一次,自然没有羞涩生硬的表现。

拥着日思夜想的女子,他心跳之快,有如擂鼓。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小声问:“你来还是我来?”

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实在有些不恰当,但他总抱着自己,许久没有下一步行动,未免令人着急尴尬。

他这才醒悟,两人肌肤相贴的触感,让他猛然明白过来,这并不是在做梦。

“你是来取悦我的,自然由我来。”他喜欢看她臣服在自己身下的样子,要将她留在身边,及必须事事掌握主动权,床上更是如此。

她并未反对,虽然这是他大男子主义的表现,但她只当偶偶换换口味,做享受的那一方,一切也能容忍。

他抬起身体,目光一瞬不瞬锁着她的容颜,他要仔细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她的每一个表情,他都不能放过。

当与她融合的那一刻,他闭上眼,于心中长长一叹,有种人生已然圆满的畅快。

他爱的女人,就在他的身下。

此时此刻,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他。

他睁开双目,手指抚上她贝齿轻咬的唇瓣,“梦,叫出来,不要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

她眼皮一翻,明明是生气的模样,落在他眼中,却是娇媚如嗔,令人心弦俱颤,“真的不肯吗?不是说要取悦我吗?”他故意加大力度,惹得她一阵娇喘连连。

真恨不得将他一脚踹下床,什么想听她的声音,难道要让她像a片里的女人一样,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跟打了鸡血似的。

不得不说,这男人很会掌控形势,尤其是床事。

他的不温不火,却总能勾起体内最原始的*,看似他满足了你,实际上却让你越发心养难耐。

“嗯……”破碎的低吟自口中溢出,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开始不由自己控制了。

他将她抱起,紧紧搂在怀里,唇舌相抵。

原以为只是一次没有感情的承欢,可当与他深深融合时,那每一次的欢愉中,却融合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缠绵悱恻,宛若情人间最甜蜜的耳语。

终是在他的引导下,发出了令人难堪的吟哦,可这一切已不由她来控制,她在他造就的世界中徜徉着,沉迷着,无法自拔。

一个晚上不知做了多少次,睡下的时候,嗓子已经疼得发不出声音。

他自身后拥着她,虽然肌肤厮磨的感觉令人不适,却让宴会上那股沁入肺腑的寒意,一点点被驱散。

第二日,皇帝罢朝。

自登基后便励精图治的皇帝,哪怕重病也要拖着病体上朝处理政务的皇帝,不论何时都亲力亲为的皇帝,竟然罢朝了!

虽然偶尔罢一次朝并非什么新鲜事,就是臣子还有休沐日呢,皇帝偶尔休息一天也理所应当。可问题是,祁墨怀勤勉的形象在众臣心中已然根深蒂固,他罢朝,那就跟太阳罢工没什么两样。

朝堂沸腾了,后宫也沸腾了,柔芳殿也沸腾了。

“什么?皇上寝宫里有太监留宿?”柔妃听到这个秘闻的时候,眼仁一翻,险些昏过去。

但是那小太监跟自己说,皇帝有断袖之癖时,她还只当是个笑话,却没料到……

她死死抓住贴身侍女的手臂,尖利的指甲穿透棉衣,陷入侍女的臂肉:“消息是否可靠?”

侍女苦着脸:“奴婢也是听伺候在皇上身边的宫女所说,至于是真是假,怕是只有皇上自己才知道。”

柔妃松开侍女,来回在殿内踱步:“不行,本宫不能再等下去了,就算会惹怒皇上,本宫也要亲自问个明白!”

“娘娘!娘娘!”侍女连忙追在柔妃身后。

柔妃充耳不闻,连轿辇也不乘,徒步朝着皇帝的寝宫而去。

事到如今,不是她忍辱负重就可以换来皇帝的怜惜,她还这样年轻,她不像在死气沉沉的皇宫里耗尽她的青春,前朝有多少妃子,在一复一日对皇帝的期望中逐渐老去,娇美的花还来不及开就枯萎,她不想也步那些妃子的后尘!

今日皇帝的寝宫显得格外诡异,连个守门的太监都没有,宫女们也懒懒散散地凑成一堆,叽叽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看到她走到面前此急急忙忙行礼。

“皇上呢?”

宫女们面面相觑,直到柔妃又问了一遍,才异口同声说:“在寝殿。”

“在寝殿?”柔妃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都日上三竿了,以皇帝的勤奋,这个时候早该在御书房才对。

又问了一遍,宫女的回答依旧如故。

柔妃甩开前来搀扶自己的侍女,提起繁复的宫装裙摆,大步朝内殿方向走去。

一名太监正在紧闭的门扉前打瞌睡,柔妃推门的响动惊醒了他,这才想起皇帝还在里面,匆忙阻止柔妃,却为时已晚。

殿内涌动着一种奇怪的暧昧气息,使得不经人事的柔妃不禁红了脸,绕过门前的紫檀木屏风,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当即震愕在原地。

通天垂落的明黄纱帐内,一女子端然静坐,*的脊背宛若世间最美的珍贵白玉,女子手持玉梳,正在梳理那一头长及膝弯的如瀑青丝,听到她走入的脚步声,却仿若未觉,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倒是一旁龙榻上的皇帝,懒懒出声:“柔妃,你进宫时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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