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先登场的是媒体朋友,要知道李家可是地产圈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更何况李可娶妻,这是何等爆料的大新闻,能够让流连花间的二手钻石王老五跪拜在石榴裙下的神秘女人,再加娶亲事件的突如其来,早已在媒体圈被渲染得扑朔迷离。
这么劲爆的新闻,有哪个媒体能落单呢,蜂拥而至的他们早已把李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接下来到来的是若溪的父母还有七大姑八大姨以及一堆远的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朋好友们。
下堂妇能够再入豪门,而且是同一家豪门,对家族而言是何等的光宗耀祖,这光耀门楣的力度在他们看来远远超过若溪第一次结婚的时候,所以很多人即便拖家带口也要全部到位。
当媒体和他们打成一片的时候,这叫一个热闹。
“地产王子李可娶的是你的女儿?”
“当然啦,不是我女儿还是你呀!”女记者恨得直痒痒,话说回来她可是巴不得嫁个李可,有钱有势的少奶奶生活,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但是碍于职业操守,她需要忍住怒火,挖掘到爆料新闻才是她首要的任务。
“那你女儿是李可的第几个绯闻女友?”
“绯闻女友算什么,没有点绯闻的男人算得上成功男人吗?听好了,我女儿可是李可明媒正娶的前妻王若溪。”李可的妈妈无比骄傲地答记者问。
女记者闻言欣喜若狂,逮到了若溪妈妈这个活宝,以后靠她就科研飞黄腾达了。想着将来的关于李可再婚内幕的独家新闻,她赶紧巴结着若溪的妈妈,“阿姨,看您这风华绝代的容颜,您女儿想必更是国色天香,不然哪能再次虏获李总裁的心呀。”
“那是,那是。”被捧到天上的若溪的妈妈这叫一个开心呀,天天被老公取笑人老珠黄的她被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记者夸赞绝代风华,看来即便是美人迟暮也是天资卓绝的。
“看你嘴这么甜的份上,以后独家新闻就给你了。”
达到目的的女记者冲同伴使了个眼色,同伴即刻心领神会地跟过来一起拍若溪妈妈的马屁,一个夸她皮肤保养的好,比同龄人年轻有气质,最适合上封面;一个说她教女有方,堪为天下母亲的楷模,世人学习的典范;一个说等婚礼结束后给她做个专访;一个说授予她杂志特约顾问的称号……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忽悠得若溪妈妈心花怒放地,她便竹筒倒豆子般地打开话匣子。
行,算你狠!
此时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李家大堂。政界精英,商界奇才,当然也少不了和李可绯闻不断的明星名媛们。李可的妈妈穿着绛紫色晚礼服,盘着发髻,珠光宝气地周旋在宾朋之间。觥筹交错间一对新人在哪呢?
“告诉你李可,别以为搬来我父母我就会和你结婚,你等着明天上娱乐版头条吧。”
“标题是不是叫《解密逃跑新娘王若溪身世之谜》?”
“没创意,现在哪有那么没品的编辑。”
“那你说标题用什么好?”
“混蛋李可,你给我滚出去。”
气急败坏的若溪顺手抓起床上的抱枕朝着李可的方向砸过去,双手抱在胸前满脸坏笑的李可灵敏地闪身躲开了,抱枕砸在了正好开门进屋的若溪爸爸脸上。
跟在后面的李可妈妈安然无恙地走进来,若溪心想怎么这个抱枕不长眼睛呢?
“李可,你先出去,我们有话和若溪说。”见母亲发话,李可便毕恭毕敬地转身离去。以前他对她惟命是从,想不到三年后还是没有任何改变,若溪看着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这个女人,她也不会流落街头,他父亲的产业也不会宣布破产。
“闺女呀,你就答应李可吧,现在咱家的亲属可都在李家的大堂里等着你们结婚呢?”
“爸,你们跟着瞎掺和什么呀。”若溪又生气又无奈地说。
“闺女,你就看在你爹这样老脸的份上把婚纱穿上吧。”看着父亲委曲求全的样子,若溪心如刀绞,才三年的时间,那个意气风发的父亲就不见了。都是站在窗台前背对着自己的女人干的。看着她的背影,若溪恨得直咬牙。
“难道你就为了纺织厂把你女儿卖给李家?”看着低着头的父亲她狠狠地问道。
“若溪,爸爸对不起你呀,可那是你爷爷一辈子的心血呀,那是几百人的生计呀,那是,那是……”也许是过于自责,也许是过于激动,他的心脏病竟然发作了。
跳脚的婚礼愿望
若溪慌忙地翻着他的衣服口袋,竟然没有找到速效救心丸。
看着父亲因呼吸困难而日渐发紫的嘴唇和苍白的脸,慌乱中的若溪抱着父亲大声呼喊:“来人呀,来人呀,救救我爸爸。”
楼下是嘈杂的人群,她的呼喊被淹没在一片喜庆中,她只能想屋子里唯一的人求救,而这个正是她仇恨着的前任婆婆。别无选择的若溪声泪俱下地祈求着她。
“我救他也行,但是你必须嫁给李可。”
“我答应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这就好办了。”她吩咐刘妈给若溪爸爸服下速效救心丸之后没几分钟,家庭医生就出现了。
起初任由化妆师和服装师摆布的若溪面无表情地瘫坐在床上,想到隔壁房间躺着的父亲,忽然间她就有了力气,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可再次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穿好婚纱化好妆。
她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让李可恍惚间觉得那个清纯可人的老婆又回来了,但是他很快就意识到,她的心中一定也同时开出一朵罂粟般魅惑的花朵。
让她爱上自己,这是唯一能够让她放下戒备,也是唯一能够让她痛彻心扉并使自己深感复仇惬意的办法。
当婚礼进行曲响起的时候,若溪挽着李可的胳膊从二楼翩然而下。掌声响起,镁光灯闪烁,再次经历婚礼的若溪落落大方地朝宾客们微笑点头,眉眼间尽显女主人的风范。
婚礼仪式上有个环节,就是在司仪的指引下,新娘新郎许愿,然后共同点燃心形烛台上最大的那支蜡烛。
“新郎新娘现在可以许愿了。”
李可双手合十,刚要闭上眼睛许愿的时候若溪清脆地笑着说:“主持人,我们能大声的把自己的愿望说出来吗?”
“当然可以。新娘先说,新郎没有意见吧。”主持人打趣地问道。
“当然,LadyFirst。”李可摊开双手作出无奈的表情,宾客们笑了起来。
“我要李氏集团10%的股权。”唏嘘声此起彼伏。“婆婆一直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不会只疼儿子不宝贝儿媳吧?”
亲吻她的脸颊
李氏家族占李氏集团控股的51%,其中31%在李可妈妈手中,20%在李可手中。
因为李可是九代单传所以控股权掌握得比较集中,剩下的股份分别掌握在其他三位合作者手中。
所有人都在猜疑着,李家是否能让出10%的控股权,如果让,这10%将会如何分配呢?
李可妈妈不愧是老江湖,在这等关系到家族兴衰的利益关系面前面不改色。
她微笑着走到李可和若溪中间,拉起他们的手,用充满母性温柔的语气说:“孩子们,在妈妈眼中,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我决定让出自己10%的股份给我的儿媳。”
在众多的媒体和宾客面前,她展现出君临天下的气势。
若溪没有想到自己能够轻而易举地如愿以偿,她虽然得到10%的股份,虽然计划的第一步顺利迈出,但是太轻而易举的得到反而让她失去角逐的乐趣。
想到生死未卜的父亲,她眼中绽放出狮子般的光芒。
李可没有想到若溪会来着一手,不得不佩服起小女子的胆识,只是她太急功近利,败露了行迹。
“新娘的愿望实现了,那么接下来我们请新郎说出他的愿望。”主持人不失时机地将多数人激动的情绪拉回到现实中。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老婆,你可要尽快履行妻子的责任哦。”
李可用邪气十足的口吻风趣地说道,在顺势亲吻她脸颊的时候低声地在她耳边说:“丫头,你丰满的羽翼下那颗心,还有爱吗?”当李可感觉到若溪的身体出现瞬间僵硬的时候,他的眼睛闪现出猎人般的光芒。
看来这小妮子对自己还是心中有爱的,男人有的时候也很相信直觉,对待感情李可就是如此。
他们在人前大秀着恩爱,当他们携手点燃心形蜡烛的时刻,美丽的冷烟花热情绽放。
仪式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对于刚才的插曲,最兴奋的莫过于一大帮记者还有一个性感打扮的女人。
这个女人叫林媛,此刻,她正透过印着香艳唇印的红酒杯看着新郎李可。
忘记如何取悦我了吗?
一面心急如焚地惦记父亲病情,一面疲于应付七大姑八大姨的当若溪在把事情都处理妥当后,拖着疲惫的身体置身于玫瑰飘香的房间,只想把自己丢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当然睡觉之前泡个牛奶浴就更好了,所以她甩掉高跟鞋光着脚丫子直奔浴室而去。
“你,你怎么进来了?”受惊的若溪慌忙间寻找挂在墙上的浴巾,结果扑了个空的她只能蹲在与盆里,双手环于胸前。身心疲惫的她恍惚间竟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想不到三年不见,你更加性感撩人了。”李可斜靠在门边,用充满暧昧地语气说。
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散于胸前,白皙的皮肤仿若凝脂,被水蒸汽熏红的脸蛋细嫩得吹弹可破,因紧张呼吸局促的身体微微颤抖……
眼前的一切令他胸口闷热,呼吸急促。面对突如其来的情欲,李可对自己说:“如不是为了儿子,他是不会再见这个曾经背叛自己,被自己恨得牙痒痒的女人的。”
“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喊吧,你忘了,我最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了。”
“不要,啊……”
像老鹰拎小鸡一样,李可把浴盆中的若溪拎了出来丢在床上。她瑟缩着抓起被子裹在身上。
“丫头,三年了,忘记如何取悦我了,是吗?”李可步步紧逼。
略微镇静一些的若溪总算是回过神儿来,头脑还是慌乱地理不出个头绪。但是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和李可共赴云雨。男人可以简单地索要,只用下半身来爱一个人。多数女人只有面对自己深爱的男人才能宽衣解带。看着若溪躲躲闪闪的样子,他阴沉着脸,点燃一根烟。
“今晚你要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
“给我些时间好吗?”若溪楚楚可怜地瞪大蓄满泪水的眼睛乞求着。她本来是想强势一些的,但是想到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而且他又是吃软不吃硬的家伙。
霸王硬上弓
“不要忘记在婚礼仪式上,你收了我们李氏集团10%的股份,难道这不足以买你的春宵一刻?”
“李可,告诉你,我不是卖身。”听到这话的若溪愤然地站起来,原本裹在身上的被子意外脱落了。
“卖身?谢谢你提醒我,你红杏出墙的时候他给你多少钱?”李可的眼睛瞬间布满猩红色的血丝,愤怒地扑向若溪。他只要想到另一个男人看过她的身体,拥有她的身体,他就无法抑制自己的怒火和嫉恨。
她如同受惊的小兽,迅捷地跳起来,瞪大双眼。隔着床和他面对面的若溪浑身颤抖,她握紧拳头,大声吼道:“你把话说明白了,谁红杏出墙?”
“我说你,王若溪。”他的声音不可抑制地提高,但是吐字缓慢而清晰,恨意拳拳。字字如同刀子刻在若溪心里,彻骨地疼。
“今天你把话说明白了,李可,你凭什么说我有外遇,你说。”
多数女人遭遇名节受辱的时候都无法冷静对待,若溪自然也不例外。她用手指着李可,歇斯底里。他哼哼地冷笑起来,眼神阴郁,如同撒旦般邪恶。
“王若溪,你给我戴绿帽子的时候是不是想不到有事情败露的这一天,告诉你,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要不是我妈派人调查你,这辈子我都被你蒙在鼓里。亏我平时待你视若珍宝,捧在手里怕摔了,放在嘴里怕化了,你竟然还能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
李可绕过床边,迅速地逮到稍有愣神的她。他用力地握着她的胳膊,指甲陷入肉中,渗出丝丝血迹。
搂过她的腰,将她丢在床上,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流下,滑过脸颊,落在他的手背上。如果是三年前,看到若溪的眼泪他一定会手足无措,想方设法甚至扮演大灰狼也要将他哄开心了。而现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他把眼泪当成做贼心虚的认可,反而内心更加仇恨和疯狂。于是,狠命地将她不断挣扎的双手按过头顶,一路攻城掠地……
李可,你是畜生!
“李可,你是畜生,你是畜生。”若溪用哭腔怒斥着他。
然而,男人和女人在力气上是存在差距的,若溪使出浑身气力也无法摆脱李可的控制,甚至她越是反抗,他越是激烈。
啪的一声,李可扇了若溪一记响亮的耳光,若溪顿时觉得一阵眩晕,眼冒金星,她的呼喊声弱了下来,但是嘴里一直重复着“畜生,畜生,畜生……”直到失去意识。
“这一巴掌是我替孩子打你的,让你和刘一笑通奸,让你抛夫弃子。”这是她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昏迷中的她只是记得刘一笑这个名字。
李可真的是疯了,至少这一刻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他向来鄙视那些家庭暴力的男人,现在却也动起手来。他向来认为男欢女爱,只有双方自愿才能尽享欢愉,现在却也强迫若溪履行所谓的妻子义务。
当他疯狂地发泄之后瘫在床上的时候,侧过脸看着躺在身边毫无生气的若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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