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咦…?”什么呀,这:不过是一碗素面上放了个半生的煎蛋而已,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再说,晚饭吃完也不过才2个半小时而已,这宵夜会不会有点太早?
“生日快乐…虽然本来打算要准备些礼物的,但…被各种各样的事情耽搁了——嘛,下次一起去挑好了,只要是小久喜欢的东西都可以哦~所以说,这次可以饶了我吗?”卷毛双手合十放在额前,带着苦笑,摆出一脸求爷爷拜奶奶的逊样如是说道。
‘笨蛋~小久的生日是11月11日啦!’正打算要对这个不合格的妹控一吐为快时,我突然注意到,原来今天,是1o月24日哦。
是我,莫瑜的生日。
迟钝的是我呢;明明早在看到【谢氏长寿面】的时候就应该察觉到的。
不过笨的果然还是他——多少次有机会都死守着不肯向我坦白自己就是谢礽卅的这家伙,居然在这种地方露陷了,真是蠢到家了不是么?
“啊哝,撒~”
“纳尼?”
“谢谢。”我一边狠狠地往嘴里扒着面,一边这样简短地道谢。明明眼泪和着鼻涕都流进了碗里,可是大概是因为原本放少了盐的缘故,现在这样味道刚好,简直比跟小海带一起吃过的那家【超好吃】豚骨拉面还要好吃一百倍,一千倍。
如果生日那天许下的愿望,只要不告诉任何人,深埋心底就真的能够实现,‘所以说,礼物什么的,根本不需要。卅,我只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阿拉阿拉,墨鱼保持着月更的速度终于让小久和哥哥的故事愈发接近尾声了,真是可喜可贺~(魂淡,托稿如此你也有脸说~!)
谢大墨迹终于第一次出了纰漏,可偏偏莫大磨蹭又木有点破他!
这彼此对身份早已心知肚明的两人到底闹哪样啊!!!
这文是不是也该改名《就想急死你》了?!
不过,无所谓啦,反正米娜也都没在看了,评论为o神马的,我写文的压力动力同样是零嘛~【口胡,身为不负责任坑王,你还反咬一口怪读者了?!还是说这在自暴自弃?!
anyway,我坚信,此文暑假会完结~
以上。
82审判
“门都锁好了?那就走吧~”
“额……嗯!”
结果;昨天一整晚,关于院长把他叫去谈话的事,卷毛还是只字未提——他此时的那份从容;究竟是否出色的演技;我不得而知;可他没有丝毫退却或逃避打算的这份心情;却再清楚不过的传达了过来。
“怎么了?反抗期吗?最近臭脸的频率倍增呢~”
“才没有,笨蛋哥哥!”快步追上走在前面的抖m;惯例地赏他一顿拳打脚踢,不由想到‘这样欢乐的兄妹日常;还能持续多久呢?’
…
不是被害妄想症;而是确确实实离学校愈近,聚集在我和卷毛身上的视线愈灼人,就算再怎么装作不屑一顾,周遭的窃窃私语,也无疑尽是些造谣中伤我们的话语——如果如此便心神不宁,就输了…
“那么,”又到了,【教职员工专门通道】,“待会儿见~”卷毛说着,伸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是担心我会不安吧…真是温柔呢,这个人——然而,只是这样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道别,周围的气氛就立刻骚动起来。
教室的低气压是预料之中,没人和我搭话,更别提道早安了,只有n道冰冷鄙夷的视线光波毫不掩饰地射过来——连蜡笔小新山寨的动感光波威力都不到,完全不值一提。
比起之前为了给榊医生打掩护谎称迹部女友时受到的欺凌,这种程度的关注、议论、孤立,简直小儿科,连皮毛都伤不着半分。
正当我小心翼翼地避免着跟教室内所有人目光接触,走近自己的桌子,放下书包打算坐下时,侑士走了过来,“入江同学,早上好。”
老实说,有些受宠若惊,原以为小狼他已经懒得再搭理我了——不过,更意外地是,原来那工口少年也可以黑面到完全不输立海大皇帝的地步,“…哦,侑士也…早上好。”
“从今往后,你不用再来网球部了”伴着这没头没尾的一句‘审判’,除了递到我手中的一张冰帝网球部除慈郎外全体正选联名签署的【解任状】,还有曾经的青梅竹马漠然离开的决绝背影,“我们社团,不需要【乱|仑】的恶心女人来照顾。”
啊~啊~彻彻底底的被丢弃了呢!
明明应该感到轻松的,再也不用照顾那群众口难调,汗汲汲,臭烘烘的吵闹小鬼们——我想这大概就是【辞职】和【被炒鱿鱼】的落差吧:强烈的;不甘;还有更强烈的;不舍……
“哟~妹妹!”出现了,明明存在感不是一般强却有本事神出鬼没的东大浮游灵,突然一下子就在人家班级门口,若无其事地摆出一副召唤宠物小精灵的姿态。
“修二哥……”喂~黑皮就算你再怎么高大粗壮(阿勒,粗壮什么的,莫名地xe呢~果然是最近看多了银他妈节操下限都离家出走的缘故?),也不用这样没事就把人跟大米袋子似的扛肩上吧?真实年龄暂且不说,我现在可是穿着水手服迷你裙的少女,这个姿势胖次会被看光啦,八嘎呀撸!
什么啊,这魔女审判一般的架势——【会议室】显然就是银发基友此行の目的地了。虽然久美子少女身高略残,但踮起脚来刚好可以透过后门上的小窗看见:
哥哥如同犯人般孤立无援地坐在房间正中央的小桌前,背对写着【关于入江兄妹不正当交往关系丑闻的处罚讨论】这般就差没明明白白写上【淫|乱】二字的,羞辱人大标题的白板,左、右、前方三面被一群凶神恶煞,看着就来者不善的老家伙们团团围住……等等!
“为什么?我们冰帝学园那个新任的半秃理事长竟然也在!”明明是东大的地盘。
“诶~看样子妹妹你还不知道么,由你们高等部某位家长牵头, ;冰帝学园pta*向教育委员会投诉要求整顿校风的事?——嘛,我怎么一点都不意外,那个模范妹控是打算一辈子把你护在他构建的温室里,不用面对任何现实才好罢?明明都已经是这种非常状况下了…真不愧是,东大第一笨蛋…冰帝学园因为迹部财团的撤资而不得不全面改革的事,妹妹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也…许?”老实说,政权更替什么的,完全不感兴趣,也没想过要去了解…不过,好歹是活了26载的社会人,【大概】总归是知道的。
“哈哈哈,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病娇嘎…”这位大哥,你再这样只顾着给我们兄妹二人盖章定性,有建设性的内容说不出半句来,我咒你变更黑哦~“…简而言之,这改革中比重甚大的一项便是冰帝学园大学部与东大商学部的合并…也正因如此,你和奏多的问题,才会升级为关乎合并双方声誉的大事件,除了你们二人中的某一方退学,别无他法…喂!入江妹妹,你想干什——”
〖啪嗒〗
如我所料,后门并没有上锁,轻轻一旋把手便开了,“嘛~既然这么意义重大,身为当事人之一的我不是也理应出席么?会议室里正进行着的,这场审判’”提高音量这么说着,我沿着t型阶梯一路走到了会议室正中央,那个人,他的身边。
………
“久、久酱???!!!”跟见鬼一样的神情还真是失礼呢,尼~桑!
“东大的老师们,早上好~我;就是跟贵校资工系入江奏多同学有着‘不正当异□往关系’的入江久美子…哦啦,校长sama~应该还没忘记我吧,您开学时钦点的学生会长?”
“是临时啦,临时的!”欸~这就是成年人么?单方面把事情推到我身上的时候一幅了不起的嘴脸,出了事立马就撇清关系…真是过分…
“相泽教授,我昨天不是清清楚楚地向您表过态了:怎样的处分都无所谓。停学?就算是退学的觉悟也是有的,【退学申请】都已经写好,带在身上了…毕竟诱惑了身为未成年少女的义妹是事实,没被当做罪犯已经很感恩了,承担责任是理所应当的…结果,现下又大张旗鼓地弄出这么个讨论会是什么意思?”
资工系,其实是对所谓【情报工学系】的简称,因为若是说【情工系】的话未免听上去让人莫名其妙,便采用了与情报近义的咨询一词来缩略。而哥哥口中的这位相泽教授,正是情报工学系系长出身,今春刚坐上整个工学院第一把交椅的院长大人。
“奏多君啊,你以为自己就仅仅只是我最得意的门生么?之前仗着我对你的宠爱无法无天,自说自话就退位让贤放弃去德国参赛代表的机会一事,我也便不在这计较…但今次的事,是关系一生的大决策,这以上再由着你任性妄为可不行…我昨天联系了你身在海外的双亲,他们承诺会搭乘今早的航班飞回日本,参与这场处罚讨论会…”相泽院长话音未落,几乎是用撞的一般从前门突入,气喘吁吁的二人,正是我那调职新加坡,久未谋面的养父母。
“怎么这样!!!连老爸老妈都——”不愧是在东大这样聪明人扎堆的名门都能爬上院长这样高位的老狐狸,先斩后奏这奇招一出,就连颇有城府的入江奏多,不,应该说【蝮蛇】谢礽卅,都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咚〗
甚至来不及震惊,【妈妈】就应声跪倒在我面前,“拜托了!久美子,算妈求你,看在我们夫妇好生照顾了你五、六年的份上,就放过奏多,不要毁了他的前程好不好?”
“妈,你说什么呢?错又不在小久,是我擅自对妹妹她……
“奏多,现在不是追究责任方的时候,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硬要说的话,把你们两个留在日本没有尽到身为父母的监督职责的我和你母亲也都难逃其咎”跟活泼开朗的慈母入江妈形成鲜明对比,入江爸是标准深沉寡语的严父型,要就不说,一旦开口便条条是道,句句在理,“ ;诚然,妹妹也是不输于奏多你,绝对有望考入东大的优等生,可她的身体始终是个问题。去年年末你去了澳洲参加比赛所以不知道,医生说小久有个成年之前非做不可的手术,因为手术成功率只有5o%,所以我和你妈都没能狠下心做决定…可今年就是最后的期限了…”
“所以呢?因为今年过后可能连活下去的机会都不一定有,倒不如现在就放弃,连也许会是小久生命最后一小段的时光都要干脆地剥夺?”
“奏多君,你不要这样曲解父母的意思,他们也是考虑过大局,很为难地做出这样决定的…能在国际网球比赛、计算机大赛中名列前茅,你的才能,不单单是资工系、工学部的财富,而是背负了整个母校东大的期待…”
“所谓的【能力愈大,责任就愈大】么?哼,凭那种《蜘蛛侠》里的名台词就想要说服我,也未免太天真了吧,教授?”影帝说着,朝教授露出了一个展现在任何同龄人脸上都会违和,却唯独与他合称得不像话的【天真】笑容,接着道:“我啊,是那种【就算这世上有1oo万个人需要我,就算这1oo万里的每一个人都愿意为我而死,可我爱的人不需要我的话,我宁愿那1oo万个人都死光】的类型——如果连最重要人都保护不了,那我的存在本身又有何用?所以,就算对不起老爸老妈,你们无权替已经成年的我做决定的事实也改变不了…”
“咳、咳…妈妈,疼…”当所有人从卷毛令人目眩的无邪笑容回过神来时,入江妈的手已牢牢地钳制住我这个病娇少女孱弱细瘦的脖颈,失心疯般呓语,“只要你不在,就好了…没有收养过你,就好了…当年被身为闺蜜的我抢走了男人不甘心,死了就派你这个小狐狸精来毁了我独子的一生么?不允许…那种事,我绝对不允许…”
因窒息而渐渐涣散的眼前,模糊一片,一切都摇摇,坠坠,只有那双阴鸷的眼,那抹邪佞的笑,只要还尚存半分意识,我就绝无看错的可能——那,是这世上最美的,恶魔的脸:
“你不在,就好了…?”不加掩饰的杀意。
“没有你;就好了…?”倨傲挑衅的嗤笑。
”狐狸精…不允许?”毫无感情的反复叨念。
卸下一直以来扮演的,那张名为入江奏多假面的谢礽卅:
终于。
全盘。
崩坏。
83番外12*魔王(上)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禁忌;或者说死穴。
有些人的死穴,是一戳就痛的软肋,以此相要挟便什么目的全也能达到。
而有些人的死穴;则是一踩就爆的地雷。。。将沉睡中的地狱恶鬼唤醒;只好自求多福。。。
而这一天;我第一次见到了;凌驾于恶鬼之上的。。。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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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发现奏多的异常是在悉尼。
很少起夜的我在今天的庆功宴上喝了不少啤酒,醉不至于;尿却少不了。
不知是残存的酒劲儿还是睡迷糊了,脚步稍有些踉跄。
摸索着穿过客厅来到卫生间外的廊下;却发现门半敞着;透出一大变光亮来,‘诶?谁最后一个洗漱完之后忘了关灯?’
网球部去海外参加比赛时,租住能容纳全队成员的整间大套房是惯例,为了避免任何可能影响到发挥的因素,甚至还会配有随行的营养师来照料队员的饮食——嘛,毕竟资金问题从来就不在东大的考量范围内。
再走近些,酒便一下醒了:卫生间里,有人。
那人拼了命地对着镜子咧大了嘴,像是要笑,却僵得恕蟀胍沟模鑫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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