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听不见任何回应,脚开始麻了起来,凤慕竹不开口也不敢动。
又过了半响一双手把我从地上扶起,抬头对上那双凛冽的双眼低下头,凤慕竹偏喜欢捏着别人的下巴强制与他对视,这次对上他的双目不再闪躲。
忽然凤慕竹扬起嘴角:“王妃可是这届的修女?”
轻轻点点头,凤慕竹来兴趣了问:“为何没入选进宫?”
“妾身无才无貌,难入皇上的眼。”
“你这叫无貌?”他的手指背不停在脸上摩擦,想躲开他的手又不可以,只能咬着下唇低头不吭声。
忽然被一只手搂住腰往前扯,结结实实撞入凤慕竹的怀里,想挣扎腰上的手更用力搂住,凤慕竹的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王妃这娇羞的模样真是让本王爱不释手。”
“王爷,这……不太好吧?”在他怀里挣扎着,尝试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打横抱起放在到床上。
“王爷。”用手撑住他下压的身躯说:“王爷,着青天白日的……”
“青天白日的又怎么样?只要本王喜欢,何时何地都可以。”他抓住我的双手顺势压倒我身上,吻也落在脸颊上。
除了柳如风我十分抗拒别人,即使眼前这个是明媒正娶我的夫君。
“王爷。”
“嗯?”回答我的凤慕竹的声音带着几丝愤怒,如果我再抗拒的话,以他多疑的心思一定会看出什么,转个念头轻轻道:“凤冠磕的妾身好疼。”
他的脸色才从不悦变成轻笑:“是本王大意了。”
凤慕竹把我抱起,走到梳妆台前这才把我放下:“王妃看不见后面,就由本王亲自来。”
把满满一头金钗卸下头轻了不少,铜镜里的脸颊绯红看似娇羞,实则是因为害怕而泛起的红晕。
凤慕竹再次把我放到床上,这一次没再敢抗拒,手紧拽着床单。
雨滴般的吻落在身上,闭眼用尽一切说服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柳如风……
“王妃为何贴身带着此物?”凤慕竹的声音冷冷响起,睁眼看见他拿着柳如风送我的玉佩。
这块玉佩早就想好了借口,伸手摸了摸淡淡一笑:“我自幼体弱多病,娘听说将玉佩放到菩萨底下供奉七七四十九天,可以驱邪庇佑,我娘信以为真,把玉佩放到菩萨底下,吃斋念佛七七四十九天,她让我随身带着,妾身怕丢,所以每天都贴身携带。”
“既然如此,那王妃可要收好。”凤慕竹把玉佩放到枕边,邪邪一笑,手在身上游走 ;,随着他手的的动作衣服一件一件被剥/落,凤慕竹的吻由上慢慢转下,急/促的呼吸声如雷贯耳,闭眼死咬着嘴唇,身子开始颤抖。
凤慕竹把嘴巴凑到耳边,声音有些沙哑,问:“王妃身子为何抖的那么厉害?”
“妾……妾身……有些紧张。”
“呵呵。”只是两声笑声,凤慕竹按住我欲/要推开他的双手,吻落在唇上,他的吻霸道而肆虐,他的舌尖重压在喉间,让人很不舒服,但凤慕竹似乎很乐在其中。
紧握拳头忍受着这份不舒服,好一会凤慕竹才停下,凑到耳边说:“王妃要敢再抗拒,可就不是这一点惩罚咯。”说着凤慕竹扯/下身上所有衣衫。
闭上眼,脑海里全是柳如风的身影,如风,我多希望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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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安
醒来时是凌晨时分,窗外微透着亮光,扭头凤慕竹在身旁,他松散的头发与我的长发重重叠着,借着微光看清了他微翘的嘴角。
凤慕竹的长相也是万中无一的美男,浓黑的眉毛,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英俊的侧脸,面部完美的轮廓无可挑剔,只是这张脸我一点喜爱的感觉都没有,有的只有不喜和讨厌。
轻轻动一下,身体传来的酸痛,让人难以忍受。好不容易翻过身背对着凤慕竹,忽然一只手揽住腰一个身体贴了上来,赤/裸壮实的身躯、炙热的温度让人感到不舒服,凤慕竹脚一动,身子碰到了他的下/体,不住缩了缩。
“王妃这是怎么了?”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惊道:“王爷醒了?”
“恩。”温热的呼吸吹在脖颈麻酥酥的,在下一秒耳垂被轻轻咬住。
“王爷。”不顾身体的酸痛想要躲避着凤慕竹,搂在腰上的开始不安的游动着,凤慕竹平稳的呼吸带着急/促:“王妃别乱动,不然本王可不保证忍得住。”
听了他的话安静下来,躺着一动不动,凤慕竹轻笑一声,蜻蜓点水的吻落在肩上:“昨晚劳累了,王妃好好休息。”说着凤慕竹起身让守在外边的人进来更衣。
等到外边没有动静,拿出紫罗兰玉佩紧拽在手里,泪同时也流了出来:“如风……”此时此刻我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柳如风的名字……
等天彻底大亮含翠站在隔帘外:“王妃,夫人、妾妃、王姬、侍妾已在前堂等候跟王妃请安。”
听到这个事脑子一阵眩晕,艰难的坐起来说:“扶我起来梳洗。”
“是。”撩开隔帘含翠带着清儿和两个婢女走进来。
清儿进来是面无表情,后面含翠与两个婢女面带喜色齐齐下跪:“奴婢恭喜王妃承宠之喜。”
清儿脸色一变,但也没做声跟着行礼,柳舒与叶子文的事情清儿肯定知道,她是在为柳舒与叶子文这对苦命鸳鸯惋惜,有谁会为我和柳如风这对苦命鸳鸯惋惜?心中微酸,说:“起来吧。”
“是。”
清儿走到床前整理床铺,当清儿把被子掀开,床单有暗红色印记,那是处子印记,咬住嘴唇让自己不要去看、去想……
含翠挑了一件金丝菊纹云锦花裙问:“王妃,您看这件可好?”
“你觉得好就好。”现在什么话都不想说,含翠是老人了,什么该与不该她也能拿主意。
“是。”
身上的金丝菊纹云锦花裙,配上八宝翡翠菊钗,既大气又高雅。
梳妆好已经是半小时后,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前堂里鸦雀无声,有的品茶,有的低头玩弄手中的帕子,就是没有人开口说话,扶一扶发间的八宝翡翠菊钗走出去。
带头一位粉衣女子见我急忙起身行礼:“妾身给王妃请安,王妃金安。”
闻声其他人也起身行礼。
抹起一丝笑容:“都起来吧,本王妃来晚了,让你们久等了。”
“妾身惶恐,妾身也刚来,何来久等一说?”刚落话便引来所有人的附和。
这里有四个女子,一夫人、两妾妃、一侍妾共四个,还有两个卑妾位同婢女,虽可以陪凤慕竹过夜,但不能请安。
这四位女子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风韵,就刚刚答话的女子给人感觉温柔、识大体。
“刚回答王妃您的是殷夫人,闺名殷羽琪,是从二品副都统的长女。”许是含翠见我眼神有意无意的落在粉衣女子身上,她俯在耳边轻轻道,讶异的看了含翠一眼,像她这种精明的人,我很喜欢。
“听闻王妃在回迁丹城路上不慎摔下马车,不知王妃现在可好多了?”讲话的是左手边的橙衣女子,声音甜如蜜糖。
含翠轻轻道:“这位是婉王妃,闺名夏婉儿,正三品左副都御史次女。”这让我很不解,她衣着与装扮甚比殷羽琪好,按分位殷羽琪比她高,为什么殷羽琪的装饰还不如她呢?
不解看向含翠,含翠会意:“婉王妃已有两月身孕,现最得王爷宠爱。”哦,这样就说的通了,点点头笑道:“好多了,多谢婉王妃关心。”
夏婉儿起身行礼:“王妃怎能与妾身说谢呢?真是折煞了妾身,只要王妃安好便是妾身最大的心愿。”
笑笑喝茶,下面的人有谁不是盯着这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只怕说出这样的话才是最狠毒的人,夏婉儿这样明显的巴结,即使我是傻子也看的出来。
见我不言不语,夏婉儿长叹一口气:“哎~”
“好好地,妹妹叹什么气?”一个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话,是夏婉儿隔桌紫色衣服的女子,第一眼见到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种感觉。
“沈王妃,闺名沈茹凝,从二品各省巡抚庶女。”
“哎~”含翠刚落话夏婉儿又叹息一声,她也不看一眼沈茹凝,目光落在我身上,道:“妾身见了王妃有种很亲切的感觉,就像妾身的姐姐,若不是王妃不慎摔下马车,那妾身与王妃便可早上半年相见,真是相见恨晚啊。”
沈茹凝也没有因为夏婉儿的无视而生气,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还有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幽幽喝着茶。
从沈茹凝身上收回目光,微笑:“什么亲不亲的?服侍王爷的,大家都是亲姐妹。”平时心计电视看的多,虚伪的话自然也会讲。
夏婉儿笑容灿烂的拿起茶杯喝茶。
说没几句话也没了兴趣,就让她们早早的回去,直到全部人都走光问含翠:“坐在最后的绿色衣服是谁?”
“回王妃,是何侍妾,闺名白雨荷,正七品翰林院编修次女。”
白雨荷?这个名字让我想到了《还珠格格》里的夏雨荷,有点好笑。
不过她给人的感觉就似《爱莲说》里的那句诗: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只是不知道她是否真的,配的起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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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凤予岚
看着屋内摆放正旺盛的香水百合发呆,久久才开口:“我有些累了,扶我回去休息。”坐的稍微久了一点,动一下身体更加酸痛。
走路xia ;ti隐约传来疼痛,比起床那会还要痛上几分,含翠虽然没经历过,但她也是懂的:“王妃仔细点走,晚些奴婢去给王妃拿些药膏。”
“不必了。”想到凤慕竹就咬牙切齿,他就是淫王一个,被他欺压在身下的,估计都是他的xie ;yu工具,想到昨晚的事情,心里的厌恶感更加浓烈,胃开始翻腾想吐。
想到这个就心烦意乱,见谁都觉得烦躁,一回到房内让所有人都退下,一声令下屋子的人尽数退下,唯有清儿还站在角落里。
这回心就更烦,邹着眉声音带着几分不悦:“你还这儿干什么?”
“王妃奴婢……”
“下去。”没耐心听她说下去,怒吼一声,清儿显然也没有料到,身子微微颤应一声:“是。”慌忙退了下去。
心情平复后回头想,是不是太凶了点?清儿自幼服侍柳舒,以柳舒忧郁的性子应该没那么凶过,就算凶也不会对清儿凶,心里然起一丝内疚,冲着门口唤了一声:“清儿。”
门“吱呀……”推开,清儿低着头走进来,欠身:“王妃。”清儿声音带着沙哑,这下心里更是内疚,抬脚向她靠近一步,她后退两步。
见她不让我靠近,也没在往前走,只是淡淡说了句:“抬起头来。”
“奴婢……”
“抬起头来。”
我的命令清儿不敢不从,抬头目光与我接触到立马低下头,双手捶放在身前搅弄着衣服,好好的一件衣服被她弄的皱皱巴巴,清儿穿的虽不是什么名贵云锦,但料子远比粗衣抹布好的多。
看她那副委屈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怜惜,虽然和清儿相处才那么小半年,但她对柳舒的忠心着实让人感动。
叹口气走上前拉住清儿的手:“清儿,刚刚我不是有意的,你别介怀。”
清儿惊讶抬起头,刚哭过的两眼有些红肿,还泛着泪光,下一刻清儿跪下急急道:“王妃并无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听王妃的话。”
“别动不动就跪的。”把清儿扶起,拍掉她身上的灰尘:“是人都会有错。即使是九五之尊的皇上也不例外。”
“王妃……”望着窗外玩弄着手帕,说:“今天天气甚好,清儿,陪我去走走。”
“是。”清儿上前扶着我手,看我咧嘴一笑,清儿也跟着笑起来。
清儿不出众,但五官清秀,仔细看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要在王府走动,那得要有个熟悉的人跟着,那人无疑就是含翠。
含翠虽然才年二十八,可她打出生就在王爷府,在这个府里她也是数一二的老人了。
王府比相府大了数倍,花品种也比相府多出了几倍,花园里姹紫嫣红,让人有种处于梦境的幻觉。
“世子,不可以,世子……”一个慌乱的声音传来,顺着声音望过去,一个大概**岁的小孩,拿着皮鞭对着一坛花使劲猛/抽,跟在他身边的随从试图上前阻止,不但没阻止到,反被抽了几鞭子。
走近一看,一坛昙花被抽打的惨不忍睹,昙花折的折,断的断,雪白的花苞被踩碎碾进土里,而这个小孩嘴里还恶狠狠的念着: ;“我打,我打,我让你看,让你看……”
“住手。”看准了,一步上前抓住他手腕。
“放开我。”他用力挣扎着,试图挣脱我的手,皮鞭还在他手上,我怎么可能会放手?随从见状忙把他手里的皮鞭拿走,皮鞭一脱离他的手这才送来他手腕。
“你是谁?”小孩怒瞪着眼睛大吼,然后重重推了我一把,清儿和含翠被吓得不轻,跑上来看我有没有受伤:“王妃可有伤到?”
“我没事。”站稳后摆摆手,跟在小孩身边的随从,脸色一变慌忙下跪:“奴才叩见王妃。”
“奴婢叩见岚世子。”见含翠行礼,清儿也跟着行礼。
世子,是凤慕竹的儿子?
“世子,王妃……”随从话没说完就挨了一巴掌:“狗奴才,闭上你的狗嘴。”说着他看向我嘟着嘴,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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