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loser!(原名月亮湾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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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loser!(原名月亮湾的风)-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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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前后的来龙去脉概述了一遍,当然把后来回家那一段给自动删除了。

“是这样的么?不过,你和他住在一起就是事实了吧!”箫玫玫这人真的是冥顽不灵,我说了那么多,她还是继续孜孜不倦。

“我靠,法律上他是我哥哥,那房子本来就是他家的,你说他不住那里住哪儿啊?!你放心,我就把他当哥哥了,你要是想追,尽管放马过去,不用在这里对我进行盘问!”

本来昨晚就没睡好,一大早没吃早饭,到这里又把我惹得一身火!

见我有点烦躁了,箫玫玫调转话锋安抚:“哎呦,就开一下玩笑么?我才不会去倒追。你也知道,他来医院之前就是一个名声在外的人,现在又是这回Cantrell五联症治愈手术主刀医师,很多人都在看着他呢!我就随便关心一下,没什么大意思!“

“你们什么意思,我不管,但你必须记住,我和他最重要的关系仅限于法律上,其余什么都不是!”

说完这句话,芸芸以一种“你就掰吧”的眼神瞅着我,却也不再说什么出来搅和了。

说了这么多,我呼了一口气,摆平了箫玫玫也就意味着可以摆平舆论,也就可以宁静了。结果,我们笑呵呵的主任进来了,递给我一个袋子说:“刚才进门的时候碰到了逸枫,他让我带给你的,说你没吃早饭!”

这句话,足以把我刚才说的都给毁灭了……我情不自禁的想留下两条宽面……

不过,主任来了,整个气场也就发生了变化。
这俩女人迫于他强大的威严,不敢再继续造次,实相的走开了。

但是,芸芸是不会这么简单让我混过去的,她说晚上要和我一起吃饭,我本想到了晚上再找个借口推脱,她却四点钟就守在了我办公室里……

“好吃吧,这里的西餐很棒!”
“嗯,还不错。”

我一边吃,一边看看外面,来的时候外面还是干燥闷热,现在已经是滂沱大雨。

“看什么?”她问,
“没看什么,只是觉得变天是个很神奇的事,几秒的事情。”

“喔……那你知不道,变脸更神奇!”是的,很神奇,她刚才还一脸撒欢儿的吃,一下子就坐正严肃的看着我。

我心下了然,前奏结束了,该进入正题了:“说吧,想说什么?想问什么,我从实招来就是!”

“你不会真的会吃回头草吧!”够直接。
“不会。”我放下刀叉,郑重其事的回答她。

“那昨天……”
“真的是个误会。”

“那你告诉我,你还喜欢楚逸枫么?”
“你觉得呢?”

“我就是看不懂,才问你啊?”
“说一点都不喜欢那是自欺欺人的,毕竟他占了我二十二年。但是你觉得我现在还会跑回去么,就算他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那你们现在算什么,毕竟住在一起?”
“我想,时间长了,我应该可以和他做个同在屋檐下的朋友吧,或许做个法律上的兄妹也不错,只要不掐架就好……”这个问题其实我真的答不上来,姑且只能拿法律的幌子出来顶着了。

她听完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说什么,低头继续吃她的牛排。

“你还是真的很讨厌楚逸枫。”我笑说。
 她抬起头来,轻叹了一声:“我不是讨厌他,也不是瞧不上他。只是心疼你罢了,我不希望你撞在他那颗树上。”

我笑着伸手去摸她的脸,明明一张娃娃脸,明明一个比我还不成熟的人,说的话却总是那么让我感动:“不会的,我相信不会的……”

她没吃几口又放下了刀叉,直勾勾的盯着我,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须臾,她转眼望向外面的世界,视野里的一切被雨水冲刷的模模糊糊,分不清边缘和棱角,似乎一切都被扭曲了,没有一个正确的图像。

她带着一种异于平常的深沉和迷离,悠悠开口:“你知道么?曾经我很羡慕你,真的很羡慕你。”

我一惊:“……”
耐心等待下文,因为这样的芸芸太不寻常了。

“还记得么,大一的时候,我们第一次去解剖教学楼做实验,也是这样,去的时候阳光明媚,结束的时候却大雨倾盆。那个时候我们都没有伞,然后全班五十几个人都等在楼下,后来你打电话给西岭,他没接到,你又打电话给楚逸枫,要他帮你带伞。结果,他冒雨骑着自行车来了,还因为你的一句话,买了很多一次性雨衣给同学们。虽然那个时候,你们还没有确定关系,但是我已经看的出来,他对你很好,真的很好。那是我最羡慕,最嫉妒你的时候,我当时就想,你怎么可以从小就拥有楚逸枫和西岭呢?”

我当场傻呆,完全意想不到,她会在这么说。

那天的确让我觉的拥有楚逸枫这样的朋友很骄傲,特别是他递给我一箱一次性雨衣的时候,看着同学们那种艳羡的表情,我少女的虚荣心足以膨胀到了极点。
却万万没有想到,一直讨厌楚逸枫的芸芸也会这样。

“虽然我觉得他和西岭比起来很狂妄,很骄纵,很多时候太目中无人,但是他对你的好真的是没话说。之前我一直不明白曾经那么爱你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把对你妈的恨转移到你这里,后来西岭说,这个叫做‘爱之深责之切’。有些人可以原谅一个无恶不作的人,却无法原谅自己最爱的人犯一次错,我想他就是那样的人。作为你的好朋友,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也知道,我一直都是个懒散的人,头脑简单,只想快乐的吃吃喝喝,但是我希望你能快乐,能幸福的活着,我不希望你过回四年前的生活。”

我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很无力,胸口却翻涌着一种滚热的气流。会让她说出那么多感性的话,恐怕她考虑我的时间比考虑她自己还要多。殊不知,她也还是个需要照顾的人。

我笑说:“我知道,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一个人的一生能够交到一个真心真意对待自己的朋友,便也是上天的一种眷顾。

她甜甜一笑,知道我已会意,便不再说什么。

晚上,路过碟片行,我买了两张碟,一张是08年的《暮光之城》,一张是07年的《杀手47》。之后,芸芸开车送我回家。

躺在房间的大床上,我翻来覆去,很烦很燥。
明天是星期六,反正可以晚起,我便拿着新买的碟片,下楼看电影。

那条叫“yue yue”的雪纳瑞听到有脚步声,“刺啦的”就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到我脚边。

这段时间和它相处下来,真觉得是个灵狗,脾气好的不得了,怪不得楚逸枫会那么宠它。
我抱着它窝在沙发上,还好电影里的帅哥美女把我带入了另一种情景,心里就舒服多了。

大概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我听到脚步声,转头一看,楚逸枫穿着睡衣下楼来。
见了我,他也是一副不可思议。

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罐饮料,挨着我坐到了沙发上。

“看什么?”他问。
“08年很红的吸血鬼的故事。”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随口说道:“都十一月份了,你还喝冰咖啡,不冷么?”
一和他对话,芸芸的话陡然又在头顶上盘旋起来……

“是啊,你也知道十一月份了,还一个人熬通宵看电影?”
“你也不是还没睡么?”

他笑了笑没回答。

“干嘛不睡?”我问,我有电影看,他貌似没理由凌晨还出来游魂。
“下星期就要做那个Cantrell五联症治愈手术了,还得再好好准备一下。”

我轻笑:“怎么?有压力了?”

cantrell 五联症是世界上非常罕见的一种先天性发育畸形,它包括胸骨裂胸骨下段缺损;膈肌前部半月形缺损;心包壁层缺如与腹腔交 通;脐上腹壁缺损脐疝;心脏畸形。目前全国Cantrell五联症手术成功的病例只有六例。

附一在心外科一直都着缺陷,之前连单项的器官异位患者都不敢接收,这回纯粹是因为楚逸枫这个专家的到来,才会大胆将这个患者收下。

现在不但整个医院都在关注这件事,就连A城的报刊杂志也在跟追这件新闻。

如果成功了,那么医院的层次就会大幅度拔高,陈院长和楚逸枫均会名声大噪。但是,如果失败了,那么楚逸枫可能会被披上浪得虚名的头衔。

“不算是有压力,只是担心医院的仪器跟不上,而且陈院长是个保守主义的人,他担心有失败的风险,所以一直希望我采用多次手术来完成所有器官的修复和纠正。”

他喝了一口咖啡,屏幕上的蓝光把他的脸映衬的很是波澜不惊。

听他的语气,我不可置信的猜测:“你是想一次性完成?”
“嗯,我是这样想的。因为患者太小,身体各方面素质都不适合多次开腔,而且他家里的条件也不允许他这样。”

我瞪大眼咂舌,他的想法实在是太冒险了,采取一次性就纠正和修复器官的Cantrell五联症治愈手术,目前,全国只有一例成功啊,这成功的几率小的几乎为零。

不是我怀疑他的医术,使这个实在太难了。
但我深谙他固执的脾气,自知劝说不了,就不会自讨没趣。
也很有自知之明的意识到我不过是个病理科的医生而已,帮不了他什么……

那么,像朋友一样的鼓励一下他吧,也算仁至义尽。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吧,尽力就好。”
一般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会回答“好或者谢谢”之类的。

可他却不认同的说:“怎么可以尽力就好呢,握在我手里的可是人命,怎么能尽力就好呢。”

“不然呢?”我无限纳闷了……
“既然我接下来了,就绝不会让它失败。如果没有这个能力,知道它会失败,那么我就不会接下来。”说完,他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咖啡上楼了。

我无奈的苦笑。这样的男人是过分自信还是对病人负责呢?我想,他本性里依旧是那个会说“这个世界只有我楚逸枫不想做的事,而没有做不到的事”的那个人吧。

不得不承认,忽略其他方面,单纯从医术医德的角度讲,他的确是个好医生。
这一点,即使在我最恨他的时候,也没有被颠覆过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由楚逸枫主刀的Cantrell五联症治愈手术于星期三下午一点正式开始,听说附二的沈名绕也过来友情帮忙,十几个医务人员在手术室内焦头烂额的忙碌着,手术室外是一片记者在焦急的等待。

经过长达四个小时的奋战,陈院长率先从手术室推门而出,宣布手术非常成功,满场立刻一片喝彩和相机的“喀嚓”声。

当楚逸枫出来的时候,更是有一种万众围观的壮观场面,几乎所有记者都把摄像机和话筒都对向了他。

我和西岭在离他们十米开外的地方,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但想必已经是很累了吧。

此次手术是医院乃至整个A城的突破,最高兴的莫过于陈院长,上任才几个月,就让医院的水准大大提升了,所以这领导一高兴,下面就有福了。

星期五,在某星级饭店,陈院长亲自宴请十几位参与手术的医护人员和新来的几个医院人才一起吃饭,一来当庆功宴,二来当迟来的接风宴。

当然,这顿黄金宴是没我的份,我就只有在家里帮“yue yue”洗澡的份。
大约九点的时候,有个戴眼镜看上去很斯文的男人把醉的不省人事的楚逸枫架了回来。
我觉得他很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把楚逸枫弄到房间之后,我和他一起下了楼。
“yue yue”一见到他,“蹭的”从浴室里窜出来,两条前腿扒拉着他的裤脚。

“yue yue,最近好么?”他顺势将它抱起来,一派熟识的逗弄起来。这母狗通人性,对好看点的男人没有什么免疫力,翻了个身,露出肚皮,自由任他摆弄。

我主动开口问:“请问你是?”深知这样有点不好意思,但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我是沈名绕啊,你还来过我家找过逸枫呢!”他笑说着,身上散发着一种区别于楚逸枫的儒雅书卷气。

“奥,是你啊!不好意思,我比较迟钝,只见过一面,我一般都记不起来!”我拍了一下脑袋。真是该死,太对不起别人了。

连婶递给了他一杯热茶,他也没有打算直接走人,坐在沙发上和“yue yue”自顾玩的起劲。

“你好像和它很熟啊!”我指着“yue yue”说。
“是啊,我和逸枫从读研到考博到评职称,这条狗与我们形影相随,陪我们一起度过了无数个熬夜的日子啊,熟着呢。”他抬头,停顿了片刻,又说:“其实我和你也很熟啊!”

“啊?我?别开玩笑了……”看不出来,这人在斯文的外表下,还有无厘头套近乎的能耐啊。
“你不信啊?!”

“……”还是沉默是金吧,毕竟人家是客,不能过分表现不友好。
“呵呵。”他见我此这样,可能察觉自己唐突了,也没再说什么。

大约十点不到的时候,我送他离开。
他在门口却对我说:“其实,我四年前就知道你了。”

“啊?”张大嘴巴,没想到他还继续着这个近乎啊,真是执着……

“你知不知道,在法国的三年里,楚逸枫的皮夹里一直放着你的照片?”
“啊?”嘴巴在原来的尺度上张大一寸,单音节发声。

“知不知道那条狗,为什么叫‘yue yue’?”
“啊?”继续张开一寸,摇头。其实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只是没问罢了。

“你真不知道?”他有点意外,大概没料到世界上有这么笨的女人罢了。
“这个名字……不是瑜瑜取的么?”张了好久,再闭上的时候,有些艰难,连带着发声也艰涩。

“瑜瑜只是取了个英文名,中文名蓝玥可是他自己取的。”
原来中文名他自己取的啊……啊!什么,叫蓝玥!

“你、你说什么?那条狗的全名叫蓝玥?和我同名同姓的蓝玥!”这个叫沈名绕的男人给我地雷了,绝对的地雷。我全身上下顿时感到一阵被雷焦的侮辱。气愤的想立刻把楚逸枫从二楼拖下来喂狗。

“是啊,你不知道么?”他竟然还说的玩味。
“我怎么会知道?!哪有这么折磨人的?!恨我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吧!”以前我是为张韶涵感到难过,她的英文名竟然被拿来当狗名,现在是为我自己难过。

蓝玥是条狗啊,蓝玥是条狗啊……

“你的思维好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怒火中烧。

他敛去刚才的笑意,转为一种深远:“为什么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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