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loser!(原名月亮湾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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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loser!(原名月亮湾的风)-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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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过我电话?”我可都没听到铃声啊。
  “……”无语了他。
  我不信的拿出电话看,屏幕显示未接来电十四通,心下不由得大凛,“可能……太吵了,没听到!”
  
  他绷着下巴,又盯了一次我手上的花,不太甘愿的说道:“和行策出去了?他送你的?” 
  “没,学生搞的一个圣诞聚餐,让我参加!这花是铭言送的。” 我耐心的解释,可听着怎么感觉自己像一个被老公怀疑会红杏出墙的搓女人,做完了坏事之后在这里拼了老命解释!
  
  话说他谁啊他?我出去有错么?!
  
  “铭言是谁?”
  “铭言就是班长!就是那天在云南过桥米线碰到的那个男孩!”说到后面,我都烦了,他都没完没了的审理起我了。
  
  “就是抱你的那小子?!”亏他记得这么牢靠!
  “对!”我放下话想去洗澡,玩了一晚上都出汗了。
  
  “蓝玥!”他在后面突然猛叫了我一声。
  “啊?还要干嘛?”我腻烦的回头,他还要问什么啊?
  
  他神色黯淡,沉沉的开口:“是不是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当回事?”
  “……”蓦然就卡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我们不是没有了一定要当回事的理由么?”我也无奈。
  
  我不想看他的反应,匆匆进了浴室。洗完澡披着浴袍再出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客厅了。
  
  随意环视了一周,这才看到餐桌上摆着好几道西餐,还有红酒和蛋糕。
  以前的圣诞节,我们都会一起坐在吃蛋糕的,然后会送礼物……
  
  今晚他应该是等我回来一起过圣诞的吧,等了那么久,却找不着人影,电话不接,回来人还那么冲……
  想起他说最后一句话的神色,我感觉到自己真恶劣。
  
  我的包很大,从里面拿出一个精雅的袋子,里面装着一件淡蓝的高领线衫。这是下班的时候买的,他喜欢的牌子,喜欢的颜色,还来不及送给他,我们却又吵架了。
  
  我上了楼,敲开了他的门。
  
  “怎么了?”他别过头,没看我。
  “我们……下去吃蛋糕吧,别浪费了。”这句话挺正常的啊,可我的老脸怎么就热了啊……
  
  他呆了一会儿,没见过态度变得那么快的女人,不安的反问:“你不是说没有了把我的话当作一回事的理由么?”
  “你这人……”我差点就跺脚了,“那你到底愿不愿意啊?”再这样下去,迟早又得吵!
  
  最后的结果,我们还是并排坐在楼下一起喝红酒吃蛋糕,他这回到挺开明,没制止我碰酒瓶。
  
  不过,这酒啊,就是个危险品,特别是当碰上我这种人的时候,第一次酒后吐真言现场告白,第二次酒后施暴咬伤手背,这第三次是……可能就是酒后乱性了。
  
  喝着喝着就感觉气氛不对了,到处洋溢着暧昧啊,迷乱啊,欲 望啊。
  和他近距离对视之间,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紊乱而炽热的气息,直到他凑上来吻我的时候,我都没有什么实质性反抗的行为。
  
  他的嘴唇和以前一样的清冽柔软,那是一种熟稔的感觉,我贪恋着这样的美好,双手不由自主的围上他的项颈,回应着他时而谨慎,时而霸道的攻势,慢慢的交换着彼此的味道和曾经那些被搁浅的思念。
  
  我们从原先的位置上莫名其妙的就转移到了沙发,相互紧贴着,彼此均有着巨大的想法想撕扯掉这些阻隔我们距离的衣物。
  
  当他的吻落密密的落在锁骨、胸口,当脊背传来他掌心炽热的温度时,我已经没有了那件浴袍,我们的上身几欲裸呈相见……
  
  在这个非常时刻,客厅的电话响了,孜孜不倦,异常执着。
  而我在这一声强大的铃声中,好似被人突然袭击,浇了一罐冰水,立刻慌乱的醒悟过来。
  我低头看了自己,尴尬的姿势,退至腰际的袍子,凌乱的头发。
  
  “怎么了?”楚逸枫见我停下来,不解的问。
  理智回来了,我几乎毫无间隙的贴着他,能清晰的感受他身体的变化,也能判断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是,我毫不留情的推了他。
  
  “你怎么了?”他急切的再次问,企图抱住我。
  我根本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条件反射的甩出右手给了他一巴掌。
  
  “你……”他松开手,脸上印着五指,目瞪口呆。
  “你无耻!”我咬着牙骂他。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明白啊。
  
  他保持着惊呆的姿势,一种欲哭无泪的滑稽样!
  接着,我竟然又甩出左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哭丧着调子说道:“我更无耻!”
  
  说完,我胡乱的扒拉上浴袍又跑浴室了……
第二十九章
我承认我一旦抽风,就经常会干一些让别人风中凌乱的事,但每一次我都低调的保持忽略又忽略的态度,因为我相信只要三观尚好,积极进取,其余的只能说是有特色的个性而非人生的重点。
  
  但今天即使阿Q他元魂附身我也不能在这么阿Q下去了,我实在迷茫我为什么要拍了他一巴掌之后又拍了我自己一巴掌,最诡异的是当我喊卡的时候,我竟然会委屈的裹着浴袍来浴室。
  
  他都还没怎么着我呢,那我要来浴室是打算干嘛?
  
  他现在就在外面,我要再出去么?向他解释我为什么会那么做?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根本就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现在社会活到二十六岁还会是个处 女本身就是个小概率事件,加上我这种上H未遂就虐人虐己的处 女更是人间极品了……
  唉,我怎么会有这么扭曲的一个人生呢……
  
  脸上火辣辣的留着自己打自己的手印,身体里还有一股难耐的燥热在不歇息的流窜,一想起刚才缠绵的场景,想起他的吻,下腹一种被挑 逗之后的空虚感就漫了开来,就算我没性经验但也有良好的性教育,这个是什么意思我懂啊……
  我努力紧裹着浴袍,蹲在浴缸旁边受煎熬。
  
  突然就后悔了,干嘛那么别扭,干嘛那么矫情呢?想要就直接说好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事情都到那份上了,啥都别想只管做好了,省的现在承受着这种生理上的痛苦,怕是以后对我对他都会蒙上阴影……
  
  我又相当窘迫的站起来,在浴室里来回转圈,实在受不了了就又莫名其妙的放了一池雾气腾腾的热水。
  我脱了浴袍跳进浴缸再泡一次澡,安慰自己湿着总比烘干要好。就是可怜我的皮肤了,跟了这么一个没长脑的主子。
  
  浴室里开着暖气,四周只剩下了空调的微呼声,随着我内心的平静,我的各种反应也从原来的生机盎然到达了自动熄灭的境界。
  
  我仰头靠着瓷缸,开始慢慢回想着今天所有的一切。
  
  我大学里曾有一个心理学的朋友,根据她时常对我灌输的各项理论,我可以依样画葫芦的推测,之前我之所以用那么苛刻薄情的态度对待楚逸枫,要么是潜意识里怕受伤不敢亲近他,想用自己的强悍保护自己,要么就是不想被他忽略,想引起他的注意。
  
  但无论哪个可能,都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我依旧很喜欢楚逸枫,而且这四年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今天晚上的事实就是一个活色生香的验证。在这种铁证摆在面前,我要是还能自欺欺人的说这只是一场荷尔蒙与酒精共同作用的化学事故,那我也可居以大神编小说了。
  
  我现在是明白自己了,可是楚逸枫呢,他也和我一样么?
  我依旧站在原地,他还会转过身来回到我身边么?
  四年前的问题依旧存在,他还是他,我还是我老娘的生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变啊……
  
  想到这里,一种苍白无力的感觉透支着全身,四年里几欲被他折磨的惨不忍睹的生活场景依次再现……
  我开始废材的怪自己,为什么那么不争气,为什么那么不坚定?
  而他,为什么还要回来,还要待在我身边……
  为什么问题会这么多,为什么吵闹永不停止?
  
  各种杂乱的矛盾斗的脑袋生疼;太累太烦了,到最后只剩下了疲倦和沉沉的睡意。
  
  不知道躺了多久,再次有知觉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闷咳了几声,一种微弱的窒息感梗在胸口,脸颊一阵潮热,耳边是热水在哗啦啦流泻的声音,似乎溢出了一地。
  微弱的睁开眼,整个空间都朦胧着白茫茫的雾气,又热又闷……
  
  我隐约意识到自己快缺氧了,而且长期的贫血加速了这种症状,可我没有力气自我急救,我想喊楚逸枫,呼吸却越来越短促,需要我张大嘴巴来增加含氧量,身体不由自主的往水里滑去,掰在浴缸边缘的手也渐渐脱力,直至热水漫过我的头顶,长发漂浮起来,所有的一切终慢慢归于一种祥和,痛苦和矛盾消失殆尽……
  
  *****
  
  当我醒来的时候,毫无疑问是在附一的单人病房。
  箫玫玫大人亲自出马给我挂点滴。
  
  她一瞥见我醒来,就极尽调侃之能事:“怎么?好些了么?洗个澡能洗到医院里也就你了。”
  “唉,我是现在是病人!”我弱弱的反抗。
  
  她忽而逆转表情,妖娆一笑,“对啊,你是病人,你还从昏迷中醒了呢。”
  “你要干什么?”我现在虽醒犹睡,除了知道自己缺氧进了医院,其余什么过程都没印象了。
  “没什么,就是通知一下你家楚医生!” 
  
  你家楚医生?这词语用的……
  
  “……”
  “话说这楚医生可真好,青年才俊一个,和你青梅竹马,对你又好,你俩现在又住在一起,根据昨晚的情况,从实招来,你俩是不是已经好事将近了?或者……生米煮成熟饭?”
  
  我那肠胃啊,被她这番话可捅了五六个洞洞,只想吐血!
  但我暂时先不和她瞎贫,努力回忆着昨晚,总得搞清楚事情吧。低头警觉的瞧了一眼自己的穿着,惊慌中终于悟出了一些眉目。
  昨晚我在浴缸里可什么都没穿呢,而家里只有一条人……
  
  还真逗,这唯一的一条人这个时候开门进来了。
  
  “呦,楚医生你来了,我还正要赶过去通知你呢。”萧大人极其暧昧的瞟了我一眼,“你们聊哈,我会交代不让人来打搅的,该说什么就说,该做什就做,医院其实也是很开放的。”说完,哧哧谄笑着离开了。
  
  阿呸,这就是守护灵魂,为人类生老病死而奉献一生的白衣天使!阿呸,她那德行简直就是个拉皮条的!
  
  我转眼看楚逸枫,我一直以为对待病人至少得坐在床边,温柔照料,好声宽慰。
  但是,他却是抱着臂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我,完全伤了我这个病人的心。
  
  “干什么?”中气是真的不足,不然肯定来一次河东狮吼。
  心里踌躇着他应该不会把昨晚那档子拿来说事吧,也不知道他昨晚是怎么解决自己的。
  
  他面露忧愁之色,缓缓道:“你说,你这人……”后面省略,让我自行想象。
  
  他不说完我也猜得到,他就是想说“你这人真是废到了一种境界,洗个澡还能上医院”。
  我想表现的壮硕彪悍一点,可是真没什么力气。
  
  他无力的望了我良久,最终败下阵来,叹了一口气坐到了我身边。
  “干什么?”我转了身背对着他,看到他就有一肚子说不清的委屈,特别想哭。
  
  我之所以会这么狼狈,还不是他弄的……
  他离开四年,我痛苦了四年,他回来了,我还在原地打滚。
  MD,特想骂人,特想把他扔到福尔马林里,做人体标本。
  
  他默不作声,只是把被子移上来,盖住我的□在外面的肩膀。
  
  他语气变得柔和:“现在天冷,要感冒的。”
  “要你管!”我真的很努力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让眼泪留下来,可是却依旧盈满了我的眼眶。
  
  他听出了里面的沙哑,扳过我的肩头朝向他,看到我渐红的眼睛,拧起眉头来。
  
  “现在可是我躺床上,你纠结个什么劲啊!”我没好气的说他,末了自己却带出了浓重的哭腔。
  “小玥,别折腾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他理着我额头的刘海说。
  
  不说还好,一说我可就彻底塌堤了,放肆的大哭。
  
  他怕我躺着哭不顺畅,干脆扶起我来趴在他肩头哭。
  我可真想说“是你楚逸枫一天到晚在瞎折腾啊!”,只是眼泪飙的厉害,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我从嚎啕大哭到最后的抽抽搭搭,总之把他肩膀处的白大褂弄的像块尿不湿,泅了个透。
  女人啊,还真的是水做的。
  
  “怎样?”他又问了一次。
  “凭——”刚蓄积气势,想轰他“凭什么总是你说了算”,可才吐一个字,就瞥到了古行策。
  
  “你们……”他半推着门,杵在门口,张合着字眼,一副呆滞。
  “哎,你干嘛不进去啊?”听着这清脆的声音,然后门边就探出了一个小脑袋,瑜瑜的。 
第三十章
“你们俩怎么来了?”我一边说,一边用手尽快处理掉眼角挂着的液体,这么大人了还哭成这样也够有能耐了。
  
  楚逸枫瞧了他们一眼,一声不吭的,拿了床边小桌上的纸巾帮我擦眼泪,还仔细的把我手上湿答答的地方也给擦了一遍。
  看他的脸色,貌似又被人给惹毛了,正努力憋着呢!
  
  瑜瑜背着他,还看不到他的神态,只是见了我们这种小情侣姿态,迅速的从古行策手臂下穿过来。
  蹦跶到了我面前,她喜出望外:“你们俩和好了?”
  
  我对着她呵呵傻笑,这种问题代表的意思可宽泛了,还是不答为好。
  瑜瑜不满意的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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