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loser!(原名月亮湾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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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loser!(原名月亮湾的风)-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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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恼今天怎么就不多来几个病人把他给累死。
  “你少给我得意!”我狠命的在他手臂上拧了几下,可惜有棉绒护体,伤不着。
  
  他轻笑了几声,恢复常态:“给了你一天的时间考虑,你想的怎么样了?”
  我裹紧刚才有些松散了的袍子,别过脸不答话,爷恼着呢。
  
  “好了,不玩了,我们谈正事,嗯哼?”
  “跟你没话讲!”我态度强硬。
  
  他顿了几秒,放下杯子,走到我面前半蹲下来。
  “干嘛?”我居高临下瞟他一眼。
  
  “你想让我们的谈话一直延续到午夜,让雪花把我们覆盖成两个大雪人么?”
  “……”我沉默。
  
  “想了一整天了,难道还没有结论么?”变着调子说的好像有多委屈,刚才那嚣张劲呢?!
  他就一变色龙,应着时节变动。
  
  他想抓过我的手合抱起来,我及时的咬着牙把他拍掉。
  
  “好了,蓝玥……”
  我也不想这么一直腻着,闷哼了几声扭过脸,实话实说:“我现在对你没安全感,所以我们没戏。”
  
  “怕我会再丢下你,是么?”他把我逃避的脸扳正,逼着我和他对视。
  “是,我怕。”看着他,刚才所有的辞藻都给喂狗了。
  
  他的手触着我的脸,用指腹滑过皮肤,掌心的温热快要烧起来似的。
  
  “但是,你还爱我。”他突然一字一句说的那么坚定,眼底是不容置疑的自信。
  “你少在这里给我自以为是!”也不知道是被自己还是被他给气怒了,就想扯开他那不安分的手。
  
  “蓝玥,成熟一点,我们在解决问题!”他竟然还可以义正言辞的让我成熟点。
  “我哪里不成熟了,是你一直在没完没了的瞎折腾,咱俩早就完了。”
  
  “我不会让它完!”他斩钉截铁的说着,用一只手固定了我暴走的双手,让我无法反抗。
  
  “我告诉你,楚逸枫,我就是讨厌你这种样子!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对我呼之即来喝之即去的!凭什么总是你说了算!”说完,我呼呼的喘气,每次都非得把我逼到大吼为止!
  “说够了么?”
  
  “没!还有呢!”我继续说,可话还没飙出,就被堵住了。
  
  他总是习惯性睁着眼睛吻我的,先用粗粝的方式让自己处于主导的地位,接着谨慎的在外徘徊,融化我所以的固执,然后在我最柔软的时候,带着不容抵抗的霸道横扫整个口腔。
  
  我的手被他箍紧,后脑勺被他扣住,双腿被他坐着是用上力。心灵上反抗不了,连四肢也反抗不了了……他绝对是有预谋的!
  
  于是,这场吻的结果显而易见。
  
  “你就只会用这种方式对待我,吻到我心坎里了,你就是大boss了?你就只会用你自己勾 引我,除此之外,你还真是没卖点了!你就是一流氓!就是一牛郎!就是一街头小痞!”我瞪眼骂他,心里憋着难受。
  
  其实,我更应该骂自己的,怎么会这么不长进,老栽在同一个人手里?!
  于是,忍不住干了更不长进的事,又哭了,在同一个人面前一天两次,跟吃饭一样勤快了。 
  
  “小玥。”他想抬手碰我,被我凶狠的打掉。
  “滚!”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狠狠的骂道。
  
  “我滚了,谁对你负责?!”
  “我不用你负责!我自己可以对自己负责!”
  
  “你不就怕我抛弃你么?那我们明天就去登记,行么?”
第三十二章
夜漫漫,冷风在外嘶吼。
  我拉了窗帘,关了所有的灯,一个人蹲在床脚,手里摸着失而复得的戒指,整个人好像被丢入了回忆里,只感觉得到隐隐绰绰的片段。
  
  刚才阳台的一切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了?
  最后一幕是什么,是楚逸枫的回头一笑和印在额头湿润的吻么?
  我到底说了什么,怎么会让他有那么如沐春风的笑容呢?这抹神情竟然还挥之不去!
  
  阿呸呸呀的!我拍了自己几下,抱着脑袋拼命拼命的想,事情出现戏剧性的越轨好像是在他突然吻我之后,接着我卯足力气和他贫,中心围绕他那个深入的吻“合不合法”的问题。
  
  我骂:“楚逸枫,你这是犯法的!你这是骚扰!你没这个权利!”
  他回:“那我们明天去登记好了,让一切合法起来。”
  
  这是两句很无耻的对白,我在他毫无防备之下拍了他一巴掌!
  这也是两句很关键的对白,之后我们争辩的焦点就围绕着“登不登记”的问题去了。
  
  我冷笑:“路上被西北风灌醉脑子了吧!跟你做朋友都还没谱呢,还想跳级去登记!结婚狂都没你这德行!”
  他淡定的言之凿凿:“没有那四年,我们现在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既然感情还在,又何必再多浪费几年呢!”
  
  “你还敢提那四年?!那可是被你楚先生一人给折腾没的,别赖我!”
  他起先一直是不卑不亢的回敬我,后来被我高居不下的态度激怒,忍不住飚出一句:“要不是你一直和西岭在一起,我也不回走的那么坚决!你敢说你没有一点点错?!”
  
  这句话从他这闷骚嘴里漏出来,无疑存在着能让我幡然顿悟的信息:我和他的狗血小言中莫非还存在着隐形病毒式误会?
  
  在我的严刑逼供下,他缴械举白旗:“其实,那段时间里,我试图找过你好几次,只是经常看到你和西岭在一起,所以……”
  “所以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不情愿的点头,我却歪着嘴不敢置信。
  那么精明自信的人竟然在这档子事里会出现判断失误!!
  
  “拜托,那是西岭不放心我,才每天和芸芸轮番着安慰我!”我额头飘过一滴冷汗,这人其实不是一般的笨……
  “你从分手开始,天天和西岭腻在一起,我以为你还喜欢西岭,毕竟你喜欢他那么多年……”还唧唧歪歪给自己的错误找垫背的借口!
  
  从这里开始,我们就牵扯起四年前所谓“三角恋”的问题。
  顺便,我还跑了个小题:莫非西岭和芸芸就是借着这个契机酝酿起夫妻相了?
  
  “所以,在婚纱店,你一眼断定我是新娘,还冷着脸飙火?”
  他别过头嘟囔:“一半是因为你要扔戒指……”
  “但最后可是你,泪不流、心不疼的给扔了!”
  他怨怼的盯了我一眼:“就算流泪、心疼了,就你这智商也感受不到!”
  
  好吧,我叉着腰喘口气,这戒指终于不辱使命的被引了出来。
  
  于是,我们对它追根溯源,确定它是我们长达二十二年感情的“信物”,具有人民币般不可撼动的地位。但是,他却轻而易举的给丢大马路了。
  于是,一场丢失戒指的责任追究会轰轰烈烈被开展……
  
  我骂:“都把戒指丢了,你还跟我提登记?!你好意思的?!”
  
  当“戒指”和“登记”开始勾搭,我对他的责难七弯八拐之后就变成了“你别在这里给我瞎嚷嚷,你要是现在拿出戒指,我明儿就跟你去民政局!” 
  
  他听后身形一滞,皱着眉头看我。
  咩,支不出招了吧,你就去悔青肠子吧,我就吃准了你覆水难收!
  
  咩哈哈,哈、哈……扭转性事件却在几秒之间发生了,他突然勾起嘴角一笑,上下唇瓣抿成了一条线,直勾勾的看着很有阴谋的味道。
  
  不会吧……我泪泪的暗忖。
  随之,只见他往棉袍外的口袋里一掏,实体戒指……闪亮登场。
  
  “怎么、怎么?”真想咬着手绢泪流满面,为什么俺家祖坟不眷顾一下我的小心脏?
  “我预感今晚会有用,所以揣着了。”他笑,露出一排牙齿,极其满意。
  
  顶着闷骚的光环,做这种回头捡戒指的蠢事他多了去了,我也是见过场面的,也就不稀罕了。但我发指的是他竟然早有盘算,只怕故意等着我飙出卖身的那句话吧!
  
  我带着悔青肠子的小眼神儿,颤着小心脏,不言不语。
  他搂着我靠着阳台,把戒指套在了无名指上。
  “看,果然戴着好,搁我那里就要积灰尘了。”还边摆弄着我的手指,一副自来熟。
  
  我推了下他,努力挺直腰杆吐他槽:“咱俩很熟么?”
  他双手把我搂紧,从背后把头搁在我肩窝:“怎么会不熟呢?我可是站在手术室外等着你出生的人呢!”
  
  “少用这些麻醉我!过时了!”我抬了下肩膀,故意顶他下巴。
  “不会过时,只要你还爱我,就有用!”说的要多轻浮有多轻浮,要多美有多美。
  “回床睡觉去!”我骂。
  
  他轻笑,亲了亲我的腮边,一种酥人的湿润。
  我损:“别投机倒把,趁机干不合法的事!”
  他又笑,转了个身面朝我,双手箍在我腰间,柔柔的眼神像雪絮,明净坦诚。
  
  “我啊,真不想继续法国那种一个人的日子,不想只能叫你的名字,不想看着你和行策亲近,不想明明那么近,却总是那么远……四年前那个分手的决定是我做过最蠢的事,我想收回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突然感觉适应不了他温软的说话方式,搅得人心头痒痒的。
  我别过头嘴硬:“我可是会虐待你的,会把我所受的痛苦悉数送给你,一丁点都不打折扣。”
  
  他亲了亲我,勾起唇角麻醉我:“只要你的归属权是我的,只要你还在,其余的任君喜欢。”
  我还犟着脾气嘴硬:“少来这一套。”
  他不恼,拧了拧我的脸,乐呵呵的抱着我。
  
  整个过程大抵就是这样的吧,起起落落,最后峰回路转……好像还看见挑花飘了。
  
  蹲的久了,腿有些麻,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上床,无意间又碰触摸到了无名指上突兀的实物。是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所以找不着北了吧,所以,在他说“明天下午请假去登记的时候”,我就那么趴在他胸口答应了。
  
  这代表我们复合了么?这意味着我又变成以前可以依赖楚逸枫的蓝玥么?
  戒指是真的,但却给不了我真实感,直接从“敌对”到“结婚”太TM的不真实了……
  
  我半眯着眼等明天,喜忧参半的最终睡着了,第二天恍着神去上班。
  
  主任说,后天北京有个我们这块领域的学术论坛要启动,全国三甲级的部分附属医院要派代表去参加学习,本来有个同事要跟着附二医的主任一起去,结果临时有事来不了……所以,没等他说完,我猴急的跳出来报了名。
  
  “上次让你去,你不是说累,说无聊,不想去么?”主任扶了下眼睛,甚是怀疑。
  “金融危机到了,虽然对医生影响不大,但多例惨痛的事实告诉我们,只有多长点见识多学习学习才能真正保住饭碗,再说,我也不能辜负主任的栽培之恩,是吧!”我黑线暴下,越来越能胡诌了。
  主任目光欣慰,意味深远的点头:“嗯,果然是要做人家媳妇的人了,考虑长远了。”
  
  我额头的黑线自动升华成黑烟,听出来了,本人的桃色绯闻在箫大人的“无意间说漏”中扩大了好几倍。
  
  当天下午我马不停蹄的整理行李,第二天跟着附二病理科主任去了北京。
  之所以临时做这个决定,我不过是想借时间的作用,先缓缓再说,至少得给我时间让我观察观察啊。
  
  楚逸枫在电话里说我不厚道,招呼也不打一声,把他一个人丢在了民政局。
  我谄笑:“我去北京买嫁妆了,你也得准备好聘礼和八抬大轿等我。”
  转而他在那头矜持的笑了,一阵应“好”,也就糊弄过去了。
  
  这个所谓的论坛除了启动仪式还有那么点噱头,其余的代表性会议对我简直是考验,从精神到肉体上考验。附二的病理科主任是位女性,很是具有严谨的探讨精神,拿着笔记本几乎场场不落。刚开始几场我还会象征性的去光顾,后来直接趁着人多给溜了,反正不用签到点名。
  
  同行的还有一位附二的女孩,她和我一样,一听那些严肃的调调,就犯晕。于是,志同道合的我们进行了假公济私的地下活动,预备一起把北京各大名胜逛个够。
  
  根据我们半天才玩了景山公园的速度,俺才醒悟这北京的名胜数不胜数。在七天里,凭着我俩两条腿的肉身,即使日以继夜、焚膏继晷、不眠不休,也是走不完滴。
  
  于是,我们把目光集中在了王府井、秀水街、城隍庙等这些不需要咋样风流韵情的地方。
  我在城隍庙的小摊子里看到了有人在卖拨浪鼓,牛皮鼓面上画着美艳的仕女图。
  
  正流连着它的精美,手机一震,我顺手拿出来看了一眼,是楚逸枫的。
  
  “又是你男人?”身边的附二姑娘瞧我这神情,一脸谄相的借机调侃。
  “嘿,都跟这家伙说不要再打来了,还没完没了的打来!”我正儿八经的努嘴埋怨,手指却按下接听键。
  “哟,又心口不一了吧。”附二姑娘鄙视的啐了我一口。
  
  “今天不是有搭桥手术么?”我边打电话和他唠嗑,边逗弄着手上的玩意儿。
  “刚做完。”他柔柔的说。
  
  “不累么?”做完了还打电话,嫌精力旺盛啊。
  “很容易的手术。”他淡淡的说。
  “喔……”
  
  现在,楚逸枫是固定的早晚一通,有时也不排除额外的,就像此通。
  但我们的通话基本延续以前惯有的模式,他主动打,我主动开话匣子。
  煲上一个小时的电话粥,就只听见我叽里呱啦的讲北京的琐事,而他只是在一边静静的听着,偶尔插一句附和。于是,我就纳闷他到底为毛要打的那么勤快。
  
  “现在在干什么?”他问。
  “在逛街,正看到一个拨浪鼓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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