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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梦儿她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为何大公主要罚她禁闭呢?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主殿中,一个美艳的女子跪在地上,梨花带雨的,惹人怜惜。
高坐上,一位中年男子身穿龙袍,全身无形中散发着压迫感,虽已到三十,却依旧俊美绝伦。俊美的脸孔上仿佛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眼神凌厉,眼底没有丝毫对女子的疼惜和宠溺,只有厌恶和无奈,望向一旁的安陵娆墨。
“墨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转头问到,声音中带着帝王的威严。
“父皇,我之所以惩罚四皇妹,那是因为她随意侮辱六皇妹,甚至还伤了她,请父皇明鉴。”安陵娆墨面色平静,看着一旁惠妃脸上的错愕和慌张。
“这,这,梦儿她没和我说啊。”惠妃听道自己女儿被禁足的事情,就急忙去找安陵吟梦了解事情的情况,这就自然少不了安陵吟梦的一番添油加醋,扭曲事实了。
“惠妃,墨儿说的是事实吗?”接触到皇上带着怒气的眼神,惠妃煞白了脸。
“臣妾,臣妾不知。”惠妃眼中满是惊恐。
“你给朕好好在你那怡春宫,面壁思过。”惠妃听了他的话低着头,美眸里满是狠辣和不甘。
“臣妾遵旨。”表面上仍是柔顺,乖乖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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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二更)
“公主,我昨天听说啊,那惠妃因为四公主被禁了足,去皇上那里闹腾,结果被墨懿公主揭露了事实,也被皇上禁了足。”素白的柔荑掀开金色的纱幔,起身坐在榻边,听这流月打听来的宫中趣事,接过唤月递过来的毛巾擦手。
“哦?惠妃在这后宫之中,嚣张了那么多年,也该吃点苦头了。”安陵沁惜慵懒地摆弄着自己的青丝,乌黑的青丝如瀑布般的垂落在她身后,散落在华丽的床被上,为她绝色的面貌带上几分妩媚。流月不提起这个女人,她都差点忘了,前世的时候,那对母女可是没少找她的麻烦。
“公主,今天的天气很好,要不我们去外面逛逛。”慕儿的人还很远,清脆中带着欣喜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进来。
沁惜此时已经换好了衣服,慕儿将刚才的新采的几朵栀子花清理干净后插在花瓶中,一股淡淡的芳香在屋内弥漫,沁人心脾。
“唤月,你知道我失忆前的事情吗?”安陵沁惜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开口问道,对于她们几个,自己很少用本公主自称。
正在为她梳理头发的唤月听到她的问话,手不禁一顿,低声说:“这,公主失忆,也没有忘掉什么特殊的事情,不就是像现在这样的日子吗?自从一年前皇后娘娘逝世,公主你也就是在那天摔下了凤寰宫的阁楼,失了忆。”唤月继续为她梳理着长发。
“是吗,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沁惜放下手中的簪子,低声道。浓密的睫毛挡住了她眼中波涛汹涌的情绪,可是如果真的没有忘记什么特殊的事情,她脑海中那些似曾相识的记忆是怎么回事呢?画面中的男子给她的感觉是似曾相识,而且,每每想到他,自己的心就会痛得无法呼吸。
安陵沁惜捂着自己的心口,想到唤月刚才的动作和她的直觉告诉她,唤月和皇姐一样,一定都知道什么,却都瞒着她,不仅他们两个知道什么就连其他的人也有可能知道,可是,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告诉她呢?如果,没有人告诉她,那么,她就自己去查,总有一天,她一定会记起来的。安陵沁惜抬起头来,眼中满是坚定。
“唤月,流月,不必打扮得太过艳丽,用完早膳后,本公主要出一趟宫。”话语中带着威严,对着旁边的两人说。
“可是,公主殿下”唤月担忧的话语被打断。“你不必多说了,本公主已经决定了。”安陵沁惜卸下头上已经插入的贵重首饰,叫流月重新梳了个百合髻,插了玉蝴蝶纹步摇,艳丽绝伦。褪下美艳华丽的宫装。
飘廖裙纱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抹胸蓝蝶外衣遮挡白皙肌肤。周旁蓝色条纹,细看却现暗暗蓝光。晶莹剔透的倒坠耳环垂下,摇曳。散落肩旁的青丝用簪子挽起,和玉蝴蝶纹步摇一起斜插入流云似的乌发,未施粉黛,秀眉如柳弯。额间轻点朱红,却似娇媚动人,举止若幽兰。
唤慕儿拿来湖蓝色的面纱遮面,若隐若现的娇颜更显动人,更令人欲罢不能。
于是,京城的大街上出现了一辆华丽的马车正在不疾不徐的行驶着。马车四面丝绸装裹,镶金嵌宝得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使人无法觉察这般华丽。悠悠掠过一辆线条雅致的马车倒影。精美的马车吸引了许多视线。
“公主,我们要去哪了啊?”马车外传来慕儿好奇的声音。坐在车内的安陵沁惜伸手微微掀开了淡蓝色帘子,透过细缝,看清楚了外面的情景,暖暖的微风拂过她的脸,放下帘子。
“慕儿”轻唤道。
马车外的慕儿听到她的叫声,“叫他们在前面那个巷子里停下,我要下去。”安陵沁惜淡淡的吩咐。
“是,公主殿下。”慕儿换侍卫到前面的巷子里停下,走到马车的帘子前,请安陵沁惜下车。
夏日的阳光倾洒而下,大街上是一片繁荣的景象,雪白的轻纱掠过青石板,留下一缕清香,一个气质请冷高贵的女子缓缓走在大街上,脸上带着面纱,看不清女子的模样,只露出她那一双似一泓清泉盈盈流动、足以与星辰争辉的眼眸,还有那犹如雪白羊脂玉一般光洁润滑的额头。身后跟着两个姑娘,模样也是精致,可是与前面的人相比,就有些差距了。
安陵沁惜睁着她清澈绝美的眼睛,四处打量这周围,风扶过她的面纱,微微摆动,面纱下若隐若现的面部线条,更让欲罢不能,浮想联翩。
“几个美人儿,逛街呢,要不要哥哥们陪你啊?”正当几人逛得不亦乐乎时,一个猥琐的声音响起,几个人循声望去,只见几个男站在离她们不远处的地方,眼里散发这精光,毫不掩饰的望着她们,不由得让安陵沁惜几人一阵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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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波折(二更)
看见几人的猥琐眼神,安陵沁惜心下喊着糟糕:“这次她只带了慕儿和流月两个丫鬟来。”不过慌张只有一瞬间便消失不见了,便镇定了下来,因为她想起来,会有皇宫中的暗卫在暗中保护着她。
不过另外两个丫头可就不知道了,看见那几个人的眼神,反胃归反胃,二话不说地往安陵沁惜身前一挡,“你们这几个小混混,竟然敢调戏公,小姐,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识相的话,赶紧给我退下去。”流月眼中满是惊恐。
“嘿,你吓唬谁呢,我们几个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快给爷让开,交出你们身后的那位姑娘,我们还可以考虑放你们两一马。”几个人听了流月的话,满眼的嘲笑和调侃。
“做你的青天白梦去吧,我们死也不会把小姐交给你们的。”慕儿心中虽是害怕,身形一颤,但对安陵沁惜是绝对的忠心耿耿。被两人挡得严严实实的安陵沁惜看着身前的连个人影,心中一暖,也估摸着躲在暗处的暗卫应该快出手了。
“好啊,竟然不交出来,那哥们几个就强抢了,你们两个长得倒也精致,不如同你们身后的那位姑娘,一起所我们走吧!”几个人说着就想来靠近来摸她们的脸。
周围已经有好几个百姓围了过来,脸上满是惋惜和愤愤不平,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冲出来救人的,要知道这几个人可是那京城小霸王的手下,专门抢有美貌的良家妇女,他的姑姑可是当今圣上醉宠爱的惠妃娘娘,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哪有这个胆子去送死啊,真是可惜了这几个美貌如花的姑娘。
正当躲在暗处的暗卫打算出来的时候,一道身影突然出现,落在慕儿流月两人的面前。一个男子的身影赫然出现,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更显气势逼人,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
一股强大的气流自男子身上向几个男子袭去,那几个混混的身体便被打落到了不远处的角落里,几个人惊恐的爬了起来,嘴角还带着血,看着面前俊美的男子,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男子转过身来,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对着三人说道:“几位姑娘可否收到了惊吓?”站在后面的安陵沁惜和前面的流月没有回话,倒是前面大大咧咧的慕儿一脸感激道:“多谢公子相救。”
“表哥!”一个娇气的女声传入众人耳中,下一秒只见一个女子飘飘而来,一身色的粉红烟纱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绣了樱花的深粉色披肩一点也不张扬,却让人眼前一亮,头上梳的是双蝶髻,挽了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垂了银丝流苏,发髻中还佩戴着无数的宝石簪子,让人眼花缭乱, ;一双杏仁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肤若凝脂,面若芙蓉 ;气似幽兰,巧笑倩兮,眉目间透出几分美艳和妩媚,精致的妆容更显得她美貌无双。
“表哥。”女子眼中略带不满,嘟着嘴朝男子撒着娇,声音仿佛进了浸了蜜一般,听得几个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男子掩藏住眼底的厌恶,满脸的儒雅,对着安陵沁惜几人说道:“几位姑娘,真是抱歉,在下和表妹又要事在身,日后有缘再见,在下的名字叫做叶文昊”话虽是对着三个人说的,炽热的目光却是紧紧地盯着后面的安陵沁惜,这一幕被旁边的女子看见了,眼底出现了敌意。
感觉到叶文昊炽热的眼光,安陵沁惜满眼的厌恶,没有答话。
就连前面刚才对男子有几分感激之情的慕儿和流月看到了他的目光,原本的心底的好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也生出几分不满:“刚才还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才出手相救,她们还是真的心存感激的,现在看来,原来是觊觎公主的美貌,真是个伪君子。”
被那几个人闹过之后,几个人也没了继续逛下去的兴致,安陵沁惜正打算回宫时,眼神撇到了一个摊子上的簪子,不禁走了过去,拿起了簪子。
只见那簪子通体碧绿,采用的是镂空式,细细的簪子上雕刻着几朵白玉兰,簪头一朵雪莲悄然绽放,还有一个水晶一般的吊坠,模样很的是飘雅出尘。还散发着缕淡淡的幽香,一道亮光在安陵沁惜的脑海里划过,她总觉得这个簪子的样式,似曾相识,好像见过又好像没有见过。。。。。。
“公,小姐你拿这个簪子做什么,虽然这个簪子做的的确是挺精致的,但是我们宫里的簪子比这个簪子做工精致的多了去了,材料怎么说也比这个簪子好上几倍。”跟随过来的慕儿满脸的不解。
“宫里做的,样式都是一种样,再说了,好不容易出趟宫,我们总得买些东西吧!”安陵沁惜笑了笑。
刚要让慕儿买下,却被一个有点熟悉的女声抢先了一步。“老板,这个簪子本小姐买了。”
沁惜转过身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美艳熟悉的脸,不正是刚才那个叫伪君子表哥的娇气女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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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解玄机 渣男难堪?
安陵琉烟从宫女手中拿过一碗水,对着南宫皓轩询问道:“三皇子,可否能恕琉烟随意破解呢?”
“公主不必多礼,这画纸做工奇特,不会破损,公主您只管一试便可。”收到南宫皓轩的许可,安陵琉烟也放下了心,缓缓向画幕前走去,轻轻将水泼到了画上,画立刻就被水沾湿了,众人纷纷睁大了眼渴望画上能够浮现出什么来,可是让他们失望了,画上不但没有任何改变,而且原本**的画竟然自行变干了,和原来无恙。
安陵琉烟眼中是错愕,脸上勉强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把碗放回了宫女手中的托盘上,走到下一个宫女面前,拿过了同样的一只碗,看着碗中所盛放的醋,安陵琉烟暗暗地吸了一口气,心中祈祷着,这次千万要成功。
而站在旁边的南宫皓轩满眼的讽刺,“真是够愚蠢的,就这点小把戏,我们齐烈国怎么可能没有想到呢,别说水,就算醋、豉油、盐水、糖水,以及各种各样的茶水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试过了,放在日光下月光下都没破解画中的玄机,再怎么试都是徒劳。”
果然不出南宫皓轩和安陵沁惜的所料,不管安陵琉烟怎么试验,画上仍然没有任何的东西显现出来,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众人们心中多了几分惋惜很遗憾,“想来今天是无辛在看到闵华大师的旷世之作了!”惋惜的同时还带了几分尴尬和焦急。
而安陵琉烟心中更是焦急不安,脸色越来越苍白,额头上出现越来越多的汗珠,安陵琉烟狠狠地咬住了有些发白的下唇,眼中满是焦躁和不安,“她该怎么办,再这样下去,这幅画要是再破解不了,她以后就别想好过了。”而坐在上面面容秀美的淑妃也是紧紧地握着手绢,满脸的急迫和担忧,心里暗暗祈祷:“上苍保佑,保佑烟儿一定要破解这幅画的玄机啊!这可是她唯一的女儿啊!”
随着时间,宫女手上的各种调料和物品都已经用完了,而那副画上仍然没有丝毫的动静和改变,除了右下角的金色图案,画的别处依旧是雪白的一片,仿佛没有人动过一般干净整洁。
看着大殿中着急的人,南宫皓轩心里多了几分得意和讽刺,“看来,今天这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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