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红男绿女的情欲陷阱 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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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红男绿女的情欲陷阱 全本-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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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家啊?我过来。我现在在你家附近。”

“沁甜啊?”那头是张天籁的声音,“遇柳现在在医院,估计关机了。我这是帮他回家取一些东西。”

“医院?”

“是啊,”张天籁说,“那个猪头酒喝多了,胃出血,在医院打点滴。”

医院无时无刻不是嘈杂、拥挤的,到处都堆满了有病的人,旁边还簇拥着没病来探病的人。李遇柳躺在走廊尽头一个新加的铺位上,旁边高高的铁杆上挂着两大瓶水,看到唐沁甜来了,直朝她吐舌头:“要批评我就省了。”又拍拍床沿,“坐吧。”

“什么时候来的?”

“昨晚。以为挺一挺就能过去呢,要不是张天籁把我拉来,估计玩完了。她回家替我取衣服和洗漱工具去了,你坐吧。”

“知道,刚我打你电话是她接的,告诉我这里的。不过,”唐沁甜迟疑了一下,“上次就想说你,明知道人家对你有意思……最好能保持距离,不要给她留念想。”

李遇柳没作声。唐沁甜哪知道,他跟张天籁之间的关系,早就不是什么留不留念想了。

“怎么一早就想起我了?”

“想找你帮忙找房子,还有……能不能借我五万块钱?”

“干什么?”

“我有急用。”

“找房子干什么?真的跟夏予非闹翻了?”

“嗯。”

李遇柳看唐沁甜不想说,也就不再追问了。“你给我个卡号,我一回去就从网上转给你。”

“谢谢了。什么时候喝的?”

“前晚。昨天疼了一天,你看,昨天那么病重的时候,还打电话关心你,结果你还不给面子。现在知道我的真心了吧?”

“跟谁喝的?”

李遇柳看了唐沁甜一眼。“你还不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谁呀?”

“夏予非。”

唐沁甜颤抖了一下:夏予非前天就一直在广州!

“沁甜,我昨天就想找你说这个的:不要玩火了。找一个那么爱你的人不容易,跟他好好过吧。辞了职,跟他去深圳。”

唐沁甜微微地摇头。“一切都太迟了。我倒宁愿他没爱过我。要知道,有多爱,就有多恨,就有多可怕。”

“你怎么还执迷不悟啊,沁甜,为了那个陈优,真的不值得。”

“谁难受谁知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沁甜,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不要做杜蔻第二。你还记得吗?”

“这事跟杜蔻不一样。”唐沁甜不耐烦地说。本来打电话只是为了找李遇柳替她租房子、借钱的,没心情听他说教。她跟夏予非早完了,早相互捅了对方一刀,让对方疼到骨头里去,信息落后的李遇柳还不停地劝她要珍惜,真是好笑,“不过说起杜蔻,倒是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杜蔻回广州了。我上次见到她。”

“回广州?”李遇柳问。

“是啊,我知道你会很吃惊。因为她嘱咐过,所以我一直没告诉你。”

“我不吃惊,”李遇柳淡淡地说,“她从来就没离开过广州。”

“她不是去上海了吗?”

“那只是她为我编的一个烂理由。她一直在广州,在东山区,在这附近。”

“你见过她?”

“没有。”李遇柳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

“因为她的目标在这里。”

唐沁甜瞪大了眼睛:“目标?带她走的上海网友?”

“说了那只是一个谎言。”李遇柳从口袋里掏出烟来,“对不起,我要抽烟了。”

一边打点滴一边还抽烟。不过唐沁甜知道劝不住,也就不做无用功了:“你怎么知道的?怎么没听你说过。”

“她没有换手机。那个手机当年是我送她的,号码也是我用自己的身份证去注册的,”李遇柳说,“直到现在,我还能看到她的通话记录。”

“这样啊?”

“她一个晚上给那个男人发了六十二条短消息――在他没回一条的前提下!”

“你怎么知道那个男人在广州,在这附近?”

李遇柳拿起放在烟盒旁的手机,打开来,翻出一个号码,递给唐沁甜,说:“是他。”

唐沁甜接过来,脑子“轰”的一声响,心跳都停止了。

手机屏幕上显示:13318?菖?菖?菖417

那是陈优的手机。

张天籁拎着一袋子毛巾牙刷之类的东西匆匆走来,另一只手上是一盒白粥。李遇柳看到她来,忙一边招手,一边指着唐沁甜说:“猪,你看谁来了?”

“你来了?”张天籁朝唐沁甜冷淡地点点头,然后转过头去瞪了李遇柳半分钟:“以后不要叫我‘猪’。”

“也是,”李遇柳说,“总不能人家长得像什么就叫人家什么。”

“闭上你的臭嘴,”张天籁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拿,找到碗和勺子,“医生说你还不能吃东西,不过喝点粥水吧。”

“好久没见你了,天籁。”唐沁甜讨好地上来帮忙,“你现在快变成贤妻了。”

“没错,贤妻,”李遇柳啧着嘴说,“不止这些,人家还做饭做菜呢。前两天我不在家,她做个红焖烧鹅,把我一瓶二千三百块的洋酒给倒了一半。”

“闭嘴,”张天籁没有转头,但捂着嘴偷偷乐了起来,“谁让你不贴标价?改天我赔你一瓶。”

“说话算话?沁甜你替我作证啊。”

“当然算话,不过是砸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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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全没心情,唐沁甜还是心不在焉地笑了两声,又很不自然地:“天籁,咱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你也没吃早点吧?”

“去吧去吧,”李遇柳忙说,“我昨晚疼了一晚,现在得睡一会儿了。你们出去逛逛吧,别在这儿吵我,多逛一会儿再回来。”

“你不用上班吗?”张天籁问沁甜。

“你倒提醒我了,”唐沁甜说着,掏出手机给庄可妮打了个电话,“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可能下午过去。要是有人问我,替我挡一下。”她跟庄可妮的关系混得不错。

医院对面就是刚才张天籁买粥的一个小店,早餐谁也没有工夫坐下来,没什么人。唐沁甜拣了一个靠里边的座位,用纸巾使劲擦擦,让给天籁,再擦出另一条凳子来自己坐。以前来在这种小饭馆里吃饭怕不卫生,都是找出两张纸巾各擦各的,张天籁更加意识到唐沁甜的讨好了。

“我遇到麻烦了。”

“我听遇柳说了。”张天籁点了两个粥,一盘长粉,一盘鸡蛋饼,“予非要跟你分手了?那个猪头就是跟他喝一整晚才成那副德性的。哼,还骗我说要一个人早点回去睡觉。结果躲出去,两个人喝了四打多!人都喝成酒渣了。小夏回去后没事吧?”

“我要找房子。”沁甜没有回答她,“我得赶紧搬出来。”

“别找了,住我那吧。”天籁说,“我要搬到小李那里看着他。跟我合租的女孩很好说话,回头我跟她说一下,你搬过去。”

唐沁甜接过钥匙,后悔刚刚还劝李遇柳,不喜欢张天籁的话就不要给她留念想,看今天这情形,这两人的关系早不止这些了。

“我早就说过,夏予非虽然人很不错,可是这时候你跟他结婚,抱着这种就义的劲头,太没必要了。”虽然是对方的伤心事,可是因为自己的先知先觉,张天籁还是掩饰不住有几分得意,“暂时分一分也好。”

“你自己也当心吧。”唐沁甜淡淡地说。一场真爱只是好梦里燃起的火灾,非得等一把火烧过,里里外外疼得支离破碎才会惊醒,旁人的眼光是犀利,可是旁人的忠言唤不醒做好梦的人。看今天这情形,张天籁那里也烧得正旺。

“我跟你不一样,放心。”张天籁看着唐沁甜一张憔悴得没有了人气的脸,轻蔑地说。她早就受够了二姐的神经兮兮,坚信自己绝不会重蹈旧辙――前几天张天音又找到了一个新的忏悔主题,想起跟丈夫同居初期那个四十天就被打掉的孩子,“要是生下来就好了,现在也上小学了!他至少会常回来看看儿子呀!”然后又开始痛哭流涕,好像被丈夫抛弃是今天的事。说实话,天籁一见她就想起电影里那只在赛跑中跌断脊梁满地打滚的马,它好心的主人上来就是一枪,替它结束了痛苦和无助。天籁只恨没有这支枪。

“上次的事是我的错。”唐沁甜说,“我知道了,短消息不是你发的。”

“哦。”提到这事,天籁就生气,想做出一副非常漠然的神情,但还是不想掩饰该死的好奇心,“是谁?”

“我猜是杜蔻。李遇柳的……以前的女朋友。”

张天籁瞪大眼睛。

“这段时间我到处都碰见她,一直很奇怪。现在才明白,她在跟踪我。”唐沁甜说。想想不对,杜蔻跟踪的不是她,而是陈优,可也懒得纠正了。

张天籁的眼睛瞪得更大。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李遇柳要离职了!知道他为什么偷天相的技术,跟天相对着干了!”,唐沁甜一张脸看似平淡,突然峰回路转,“哗”的一下两行泪水夺目而出,“根本就没有什么第一次见面,没有什么上海网友,她爱的人是陈优!”

唐沁甜失声痛哭起来。这两天时间里,她失去了两个她爱的男人,先是夏予非,然后是陈优―― 一直以为,陈优和别的成功男人不一样,他专情于自己的老婆,自己对他只是一个例外,是他实在顶不住诱惑的唯一。却突然发现,他其实与所有优秀男人一样,左右大脑并用,用账户上的数字证明事业的发展,左右睾丸并用,用女人的位数来证明魅力的存在。

陈优进谭振业办公室的时候,里面一阵乌烟瘴气,估计是周韧刚在这里坐了半天。

“我没同意他加薪,”谭振业说,说的果然是周韧,“老周做完这个月就去百驰。百驰――听说是专搞培训咨询的?”

“听上去像白痴。”陈优说,一边关上门,“很适合他。”

“我这几天一直想找你谈。”

“真不好意思,我太忙了。”

“五月初要开董事会,然后马上就召开临时股东会,就是为了上‘睾酮检测试剂’项目。投入太大,券商那边建议我们发行债券。”

“是吗?手续很复杂吧?我最近太忙,都没怎么过问这些。”陈优冷淡地说,“实验室那些人员、还在进行的项目,都要一个一个交代,三四个月能搞完都很紧张了。到时候估计得带走一大批人,虽然我不想,但他们跟我跟惯了,全都在那里表忠心,我没办法拒绝。刘夏拿到新药证书了吧?”

“五月底就差不多了。这边的会议程序同时进行,不能等证书拿到手又手忙脚乱。你还是一定要辞职?周韧早不走迟不走,非得拖到这个时候,你又提出要走。高管层变动太大要影响债券的融资,你知道。”

陈优舔了舔嘴唇。谭振业并没将他看做自己的定海神针,挽留他的理由竟然只是不要跟周韧同时走!他觉得一阵阵耻辱。

我走了你们怎么维持风光呢?慢慢走着看吧!

“我们是同学,又有这么多年的交情,实话跟你这么说吧:其实我能把周韧留一段时间的,可是他实在不适应公司的发展了!而且,你我合作了这么久,我还是希望你重新考虑。”

“我不想让你为难,”陈优摇头说,“我也实话跟你说吧――高管人员在职期间不得抛售自己的股份,我不辞这个副总经理就没法退出董事会,没法把自己的股份抛出去。可我需要钱。我现在准备着手的项目至少需要五千万。”

谭振业的脸阴沉了下来:“我知道你要做的是‘呼吸道筛查’。可这些研究都是用天相的检测平台,天相的资料和仪器,是属于职务发明,你不能带走这个项目。”

“我的‘脑肿瘤’是属于职务发明,‘宫颈癌’也算为天相和你做了牺牲。可是‘呼吸道筛查试剂’我没法不带走。”陈优轻蔑地笑了起来,“难道你有办法举证它已在我脑子里研制成功?事实上,到今天为止,它都没开始报批。”

“我们是同学,陈优……”

“不要老提同学这两个字。”陈优手一挥,厌烦地打断他的话,“越强调的事越让人怀疑。”

谭振业没想到他这么直接,愣了一愣,终于说:“我一直不想揭穿你。我知道华星是你的产业。你利用那三十万人份的试剂,让我们收购它,卖了一个好价钱。”

“华星是我的没错。”陈优面不改色,“我建议你收购的时候,并没有说它不是我的。你要不愿意,现在还可以撤回你的《收购要约》呀!现在你愿意想的,就只有华星是我的,我赚了钱,你不记得你没其他路可选择了:不是靠这三十万试剂,你怎么对付美宁,怎么挽回业绩?只能说这个收购决策是个双刃剑,我们各得各的利。”

“你真不知道高管人员从事同业竞争,要没收全部所得吗?”

“我当然知道。要不我不会用别人的名字注册华星。”

谭振业摇摇头:“陈优,你从来都是这么狂。”

“那是因为我有资本。”陈优走到窗前,又踱回来直视着谭振业那张毫无表情的脸,这张脸像武侠小说里说的“戴着人皮面具”一样,无论喜怒哀乐,都很僵硬,“老谭我知道,这几个月,你没少在我身上花力气。”

“你还是决定要辞职撤资?”

“是啊。”陈优说,“耽误掉的只能是商机。谁能保证一年半载后我的‘呼吸道筛查’还处于领先地位呢?”

“华星的事,你不怕被股东会谴责通报吗?”

陈优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走回桌子对面来,两手撑在桌面上,把脸贴得离谭振业近近的:“你要去股东会举报吗?”

谭振业紧闭嘴唇。

“可我知道,当初是你把马廷睿的急救丸,整瓶换成了消炎剂。”陈优看了他一会儿,又走开了,一屁股在宽大舒适的真皮沙发上坐下来,晃着大腿,“是你说增资扩股后,原合同要收回来修改数字。你把他股份挂靠在你名下的合同收回来,然后在他啤酒里放了甲基苯丙胺,让别人以为他死于酒吧里的摇头丸。”

谭振业嘴唇颤抖起来。

“既然你老强调我们是同学,那我就免费教你一些道理,”陈优突然笑了,“要忙着擦屁股的手,可怎么去指责别人?”

“可是,你没证据。”谭振业乌紫着嘴唇,“不错,是我让老马去了他该去的地方。一个人太贪得无厌总不会有好下场。他要求增资的时候我们还要出让一部分股份给他,否则就要马上撤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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