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妻要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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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要翻身-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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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超过三次,竟大意地忘记了向王回禀,以至疏忽了对那家夥的防守。

他懊悔无比地向王禀报了他所知道的一切。从昆绛桑波和罗朱曾同关押在一个地牢中,到托林寺密室中对昏迷的罗朱所显露的兴趣,再到灌顶前自告奋勇地提议先假意协助罗朱逃离托林寺,失手被捉後,让法王以其性命胁迫罗朱奉献身体。

“王,昆绛桑波的确与小猪猡只接触了寥寥可数的两三次。至於他为什麽会在见了两三面後就对小猪猡生出势在必得的执念,又是如何在短时间内轻而易举地得到小猪猡信赖的,就不得而知了。”说到最後,释迦闼修发现自己竟对那个家夥起了羡慕。能得到小猪猡全心的信赖,这滋味该是多麽的美妙呵。

“表面看上去只有两三次,谁知道暗地里他又看了猪猡多少次。”赞布卓顿冷笑连连,“一个出色的折嘎艺人,靠着他那副可笑无害的脸庞,要欺骗猪猡这种愚蠢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释迦闼修思及昆绛桑波那张憨淳可爱、纯净温暖,看起来牲畜无害,永远也长不大的孩童脸庞,一时默然了。除了他们这三个与他同母血脉的兄长,就还没看见过能不对那张脸庞卸下防备的人出现。可怜他的小猪猡,就这样懵懵懂懂地被个伪童给诱拐走了。等到昆绛桑波撕下表面的憨淳无邪伪装,暴露出潜藏的阴险狠毒时,还不知道小猪猡会有多伤心绝望。只微微一想,心就揪痛得厉害。

“王,我立刻派兵搜捕他们!”他热切提议,特想将功补过。

搜捕?说得轻巧容易,实行起来却困难重重。昆绛桑波武艺不行,躲藏之术很多时候连白玛丹增也无迹可寻。即使现在身边多了个累赘,如不广派兵士大肆搜捕,就别想抓到他。而古格大军出征拉达克在即,他不可能派遣大量兵士肆无忌惮地搜捕他们。那家夥也是料定了这一点,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拐走猪猡。他辗转思忖良久,神色变幻不定,最终幽幽叹道:“不用了。”

不用了?!释迦闼修双眼倏睁,震惊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王是打算放弃小猪猡,由着昆绛桑波和小猪猡远走高飞?他舍得?!不,就算王舍得,他也舍不得,放开小猪猡,无疑是将他的心活生生剜走。

“王!”

赞布卓顿举手止住他未出口的话,冷冷挥手,示意他出去。

释迦闼修还要再开口,却在对上王深暗幽冷的暗褐鹰眸後,不得不压下满腹的震骇和急怒,恭敬地起身,低头退出。在放下门帘的刹那,他听到了王的命令。

“等银猊回宫就把它派出去搜寻,勒令它守在猪猡身边,直到我去接人。”紧接着,门帘内传出劈里啪啦的摔砸声和鞭子的挥舞声。

他静静地立在门帘後,眼中的震骇逐渐消失,归於一片沈暗的淡然。王的心思已昭然若示,他还有什麽不明白的。

“王,昆绛桑波虽然极不省心,可他和法王一样,对小猪猡有着不同寻常的情感,他是——很认真的。”在密室中,那个家夥明明已经欲火难耐,最後却能隐忍不发,生生憋回元精,笑说要留给小猪猡。昆绛桑波的性格古怪多变,说出的话,做出的事真真假假没个定准,当时自己也并未将他的话当真,直到现在才明了那话里的认真和郑重。那家夥是他们的同母血脉兄弟,依照博巴人的婚俗,小猪猡也算是他的女人。

“滚!”回应他的是王恼怒的咆哮。

他摇摇头,目光垂落在依旧保持伏跪姿态的六个宫侍身上,残佞凶光一闪而逝。抬脚从六个女人的後背一一踩过,发出一串串劈里啪啦的沈闷骨碎声。一旦被昆绛桑波的毒虫盯上,便很难逃脱,这些侍卫和宫侍中招也不怪他们失职。不过精心训练的侍卫和獒犬可以勉强饶恕,但无用的宫侍就只有认命地供他泄愤了。理智上接受小猪猡被昆绛桑波诱拐的事实是一回事,心里的思念牵挂和难以抑制的愤怒又是另一回事。

赞布卓顿四肢大敞地躺在地毯上,室内的所有器物被破坏殆尽,连壁上的精美壁画也布满了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深深的鞭痕。他直视着头顶的金刚八宝轮,神情淡漠如冰。

那一晚,他让银猊当着猪猡的面吃掉了宫侍的手腕,让她清楚看到银猊野兽的凶残本质,意欲断了她对银猊的依赖。他命令她夜里睡在寝殿地毯上的金刚八宝轮中,看她畏惧地不敢向银猊靠拢,看她被夜的严寒冻得簌簌发抖,看她无声流泪,最後还是妥协地朝凶残的野兽靠了过去。

以往相处的一幕幕随着那张写满字的羊皮卷从眼前一一浮现,他看得心颤,看得心痛。如果早知会喜欢上这头猪猡,当初就该趁着没有感情时,将她一刀宰了。或者——从一开始就将她抱在怀里,给她最美的华服,最名贵的宝石,最丰盛的吃食,最宠溺的疼爱,而不是凌虐她,折磨她,欺辱她。

她对他怨恨难消,对他畏如猛兽,他对她的疼爱,她视作是对她的淫辱。昆绛桑波之所以能轻易地得到她的信赖,极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对她的凌虐和折磨将她逼到了绝望的崖壁。对她而言,昆绛桑波的出现成了唯一能拯救她的稻草。

知道她心心念念地想逃,他就不该再强横地摧毁最後支撑她的信念,他该软下手段来哄她的。耐心地哄她,哄着她一点一点地放弃逃离的念头,哄着她留在他身边,永远陪伴他。

她会让昆绛桑波写下那样一张羊皮卷,未尝不是因为她对他、对烈生出了不舍的留恋,临到逃亡了,才发现迈不出脚了。只可恨在昆绛桑波的撺掇下写了那张羊皮卷,勾出沈淀已久,从未消失过的强烈怨恨和恐惧。那怨恨,那恐惧,让她义无反顾地跟着昆绛桑波逃了。

不是不能派兵搜捕他们,他若是真想要搜捕,还有无数的暗探可以调遣。但他想到了她的安危,与其放在没有他和烈的危险王宫中,放在令她害怕的托林寺中,还不如暂时寄放在昆绛桑波身边。如果真如烈所说,昆绛桑波对猪猡极为上心的话,她就是绝对安全的。那家夥自十三岁起便在各国各地流浪,为他打探各种消息,其一身古怪本事鲜有人比。

猪猡既然喜欢王宫外的自由和风景,那就让昆绛桑波陪着她在外面散散心,转悠转悠。等到攻下拉达克後,他再把她接回来。这一次,他会将她牢牢地拴在身边,不管她怎麽怨恨,怎麽哭闹,怎麽想逃,他都会耐心地哄她。

“乖猪,我的乖猪——”大掌覆盖住酸涩胀痛的眼睛,他在心里无声地呢喃,一次又一次。

☆、(16鲜币)第二百五五章 洞房花烛夜(一)

和着哗啦啦的暴雨声,罗朱撕心裂肺地哭嚎着,眼泪一股股地涌出发红的眼眶,顺着惨白的脸颊浸入厚实的毛毡。她的上半身贴伏在毛毡上,被压制在头前方的双手抠抓着毛毡,纤弱的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双腿分开跪趴,翘着臀,像只小母兽般承受着後背上的少年覆压。

多吉的身体强行挤入她伏跪的双腿间,下身和她的下身紧密相连,整个上半身都贴压在她的背上,劲瘦的背肌紧绷,泌出一层细密的小汗珠,在灯光中熠熠生辉,像是一头正与母兽交合的华美公兽,更像一条披着人皮的甩不掉的吸血大水蛭。

“痛!好痛──呜呜——好痛——好痛——”

罗朱浑身止不住地轻颤,泪流不断,仿佛要把心里的痛和绝望全部融进泪水中一起流出来。深嵌体内的那根硕粗长物好似烧红的烙铁般灼烫坚硬,残忍无情地穿透了她的身体,炙烤着她干涩娇嫩的内壁,掀起一波又一波火辣辣的剧痛,嘲笑着她的天真愚蠢。紧裹巨物的嫩软膣壁能清晰地感觉到其表面密集粗糙的肉疣疙瘩,这更是咯得她惊骇恐慌不已。

趴压在肉嫩嫩的柔软身体上的美妙滋味一如往常地让他迷恋上瘾,多吉满足无比地笑弯了一双明媚纯净的棕色大眼。他含住她的耳朵,轻轻吹气,舌尖在她的耳廓上贪恋地游走,怜惜地道歉:“姐姐,对不起,弄痛你了,不过我也疼得很。”他那根从未经历过男女情事的阳物也因着毫无润滑的粗暴入侵而撩起了火辣辣的疼痛。女人的花径干涩却娇嫩紧窒无比,被撑开到极致的花壁软肉将他的阳物紧紧裹覆,像是有着自我生命般不断地收缩蠕动,吸含推挤,让他又是疼痛又是舒爽。後脑阵阵发麻,一股酥意从尾椎腾起,差点就绷不住地狂泄而出。

“姐姐,我们两个会痛,都要怪你嫌弃我的脏病,让我一时没控制住地生气了。”他埋怨地在她嫩软丰厚的耳垂上轻咬一口,明澈如雪水潺潺的嗓音充斥着几分孩童的委屈和任性,“谁都可以嫌弃我得过脏病,就是姐姐你不能嫌弃。你是我的妻子,做妻子的怎麽能嫌弃丈夫呢?”

“骗子——呜呜——骗子——骗子——”罗朱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兀自呜咽摇头,亟欲摆脱背上的伪童在她耳朵上的调戏。然而无论泪水流得再多,心还是痛得像有成千上万根钢针在狠扎。

“我没有骗你,姐姐,我不是骗子。”多吉吻上她的肩头,低低倾诉着,“姐姐,上上任的古格王被刺身亡後,他的王位和所有的美貌妃子都由他的大儿子继承了,这当中也包括了我的阿妈。”

罗朱颤抖的身体一僵,父死子继母,这种野蛮而无伦常的事原来是真实存在的,且还不盖一层遮掩虚伪的面纱。那换句话说,禽兽王既是多吉的亲叔叔,又是他的亲哥哥!难怪——难怪他会独独留下这个同样出生穆赤王族的伪童。

察觉到身下肉嫩身体的僵直,多吉棕色微弯的大眼荡漾出层层诡亮粼光,在她烙着奴印和莲女印记的右肩头细细密密地咬了一遍,才又慢慢讲道,“赞布卓顿七岁那年,阿妈生下了我,可我在阿妈的肚子里就中了剧毒。幸好那天法王到古格王宫的拉康玛波殿中讲经,顺便督查赞布卓顿的修习,就将奄奄一息的我带回了托林寺。当时法王正在钻研蛊虫之法,我这个天生的毒婴恰巧是他需要的。他没有用灵药解开我身上的毒,而是往我的身体里放了许多种虫子。各种虫子汲取着剧毒,在我的身体里厮杀,又往我的身体里喷吐毒液,每天我都在特殊的药水里痛得哇哇直哭。後来法王见我实在太过幼小,怕我熬不过苦痛死了,白白浪费一具大好的养虫身体,便将大部分剧毒逼到我的阳物上,从此那里就一直溃烂着。直到十岁那年,我终於把体内的虫子掌控驾驭住,指使它们吸光了聚集在阳物中的毒,长久的溃烂才慢慢消失。但烂肉包裹着死去的虫尸长好後,阳物就变成了这种可怕的模样。不止是阳物,我的模样也停滞不变了。”他将头贴在罗朱的耳鬓边亲昵地厮磨,软软的声音微微带泣,“姐姐,我的阳物是被虫子和毒弄脏弄丑了,但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将毒和虫子传到你身上的。”

痛到快要炸裂的心突然间生出一丝奇异的无力感和交瘁感,罗朱恍惚觉得她和压在背上的伪童的思维不在一个层面上。

“你骗我!你骗我你的阿兄打你、抽你、杀你、绑你、关你,和你断绝关系!”她睁着泪眼,咬牙不甘地吼道,十根手指愤怒地捏握成拳,挣扎着想要脱离手腕上的钳制。

“姐姐,我没骗你。法王是我的阿兄,可他当年只把我视作养蛊虫的器物,我不过是他闲来无聊时喂养的玩物。烈队正是我的阿兄,可他的忠诚给了法王和王,他的慈爱给了古格百姓和他的两个儿子,只要法王或王一声令下,他随时都能挥刀将我砍成两段。王是我的阿兄,可当我在死亡和痛苦中苦苦挣扎时,他从来就没有看过我一眼,安慰过我一句。我刚满十三岁,他就指派我到各国各地为他收集情报,刺探消息,稍不如意就把我关进地牢里。”

轻软的哽咽声中蕴含着道不尽地凄凉和委屈,一滴一滴滚热的液体落在後颈上,烫得罗朱突然间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姐姐,我只记得阿妈会在每个月里悄悄到托林寺一趟,将我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我的脸庞,和我说话,为我唱歌,念着我的多吉乳名,告诉我多吉是守护的意思,让我长大後要守护阿兄,守护一家人的幸福——”哽咽声顿住,响起了两声低低的抽泣,“在我五岁那年,爱我的阿妈生病死了,这世上再也没谁会像阿妈那样爱我了,但我还是遵照阿妈的愿望,尽可能地帮阿兄们做事情。姐姐,我喜欢你,比喜欢阿妈还要多出一千倍一万倍,可阿兄们也喜欢你,一定不会容许又脏又丑的我喜欢你的。我和你在一起,他们更不会认我是弟弟。姐姐,我只有你了,真的只有你了。你不要嫌弃我,不要抛下我好不好?姐姐,姐姐——”

软腻恐慌的怯懦喃语一声声地唤着,滚热的液体不停歇地滴溅在她的肌肤上,濡湿了整个後颈,蜿蜒到前颈,沿着她的锁骨继续流淌。而她眼眶中奔涌的泪水不知何时停止了,心阵阵绞痛,依旧是为後背上的伪童在痛。脑子里混沌不堪,什麽事都想不出头绪。耳朵里好像只听得见那一声声低低软软又委委屈屈,含满了讨好,含满了惶恐的“姐姐”。

“姐姐,你承诺了要嫁给我的,和我洞房好不好?”耳朵又被湿热的柔软含住,青草和阳光混合的热息直钻耳心,“姐姐,我不要阿兄了,我要和你一起生活,一起流浪,一起相依为命,我做你的丈夫,也做你的弟弟好不好?”带泣的暗哑声软绵绵的,怯怯的哀求中夹着勾人的诱哄。

“你——你在托林寺中骗我!”罗朱咬紧唇,让痛刺激自己快要迷失的神智。

“姐姐,我承认,那次是我不好。可我如果不同意他们的提议,他们会用更残忍的办法逼迫你。而且当时我盘算着要是能躲开僧兵的堵截,就真的带你逃出寺庙,可惜最後我们没能逃出去。”厚实柔润的唇瓣擦磨着罗朱的面颊,“姐姐,原谅我好不好?我就只有寺里那一次骗了你,姐姐,我喜欢你,喜欢你,你原谅我好不好?要是我不骗你,不哄你,我根本就没机会接近你,你也根本就不会理我,更不会跟我走。姐姐,我发誓,我以後一定对你实心实意,再也不会让你难过了。”

“呜──呜呜──”

多吉最後的誓言像是抽开了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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