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热情地迎合紮西朗措的激吻,小舌和侵入口中的大舌缠绞得难分难舍。胀痛发痒的乳房上传来另一种触电的酥麻刺痛,让她从喉间从鼻中逸出舒服的哼吟。但她还是在紮西朗措的怀里不停地扭动着,小腹内燃烧的滔天火焰和下身甬道的巨大空虚瘙痒没有得到应有的满足,身体依旧难受无比。
紮西朗措屈膝将身体撑成跪趴姿势,腾出一只手解开她的里裤裤带,大手在插入裤腰时顿了顿,随即坚定地继续往下滑去。摸到腿心,那里已是泛滥成灾。他把她的舌拖进自己的嘴里,含咬着用力吸吮不放。麽指压着从薄嫩肉皮里探出头的花蒂揉弄,中指小心翼翼地往翕张抽搐的花穴口刺进。
好紧!好嫩!好滑!三个词在手指初入花径後瞬间从脑海中接连闪过。娇嫩水滑的褶皱媚肉层层叠叠,从四面八方向手指挤压过来,贪婪地包裹着,蠕动着,吸附着手指往更深处探进。酥麻销魂的快意从指尖直透全身,让紮西朗措浑身都犹如被闪电击中了一般。手上忽地用力,中指往女人最娇嫩最软媚的花径深处戳入,紧接着便迅速抽动起来。
“呜??????唔唔??????”罗朱在紮西朗措身下微微轻颤,因为舌头正被他狂吸,没办法畅快出声,使得喉间泄出的压抑吟哦益加娇媚。
紮西朗措又往花径里加入食指,双指不仅快速抽动,还不时屈起,在紧滑的内壁中旋转抠挖,寻找着女人最敏感最快乐的一点。当指腹碰到一处微凸又微硬的肉壁时,身下的肉嫩身体突然剧颤,被吸在口中的小舌挣紮着想要脱离他的纠缠,插在发间的小手把他的头发扯得紧紧的,压抑的娇媚吟哦几乎断掉。
他放开罗朱的小舌头,允许她尽情地吟哦发泄,手指顶着花径媚肉的抽搐紧缩,对准那敏感极乐处不断地戳弄揉按,刺激出更多黏滑芳甜的蜜液。随着小高潮的连绵来到,罗朱身上浮突出的细细血管慢慢平复下去。他心里一喜,看来这种纾解情欲的方式也有效,只是对一个男人而言太过折磨。
“啊啊??????朗??????朗措??????好舒服??????好舒服??????还要??????”罗朱眸子含泪凝雾,肉臀直往他的手上凑,口里畅快地媚叫。圆巧的下巴往上仰抬,露出秀长优美的脖颈弧线。
“罗朱乖,求你别叫我的名字,不然我会不顾一切地要了你。”紮西朗措咬牙切齿地在罗朱耳边低喃,没注意到罗朱情欲炽烈的迷离眼眸中出现了如梦似幻的恍惚。
“朗措??????你要??????要了我吧??????”罗朱的神思回溯到了在纳木阿村的火热夜晚,她是紮西朗措的未婚妻,她要结婚安定下来就必须先怀上一个孩子。紮西家的婚礼好像已经结束了,今晚她下定决心要把身体交给紮西朗措。
紮西朗措霍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盯着罗朱,哑声道:“罗朱,你??????你说什麽?!”
“我??????我决定了,要怀上你的孩子,和你??????和你成亲,一起好好过日子。”罗朱的脸蛋似火如霞,赭褐的额心显出一抹不太明显绯色竖纹,靡丽梦幻的乌眸少了几分情欲的饥渴,含着羞涩的认真,嫣红肿胀的唇瓣轻微翘起,似嗔非嗔,“你??????你要记得一辈子只对我一个女人好。”
“你??????你是说真的?!”紮西朗措惊怔地停住所有的动作。罗朱现在说的话语是那麽具有条理,乌黑的眼眸有情欲的雾霭迷离,也有梦幻的羞涩灵亮,和以前与他缠绵的模样好像。她?????她这是恢复了神智?!他完全无法相信梦寐以求的馅饼突然就从天上砸了下来,又试探地问道,“你??????你是决定要忘了那四个男人?!”
“混蛋!你当我是淫娃荡妇吗?哪儿来的四个男人?我就??????就只对你一个男人动心了!”罗朱羞恼地瞪他,握拳捶他的肩膀,“你到底要??????要不要做?不做就?????就滚!”
“要做!绝对要做!”紮西朗措的脑袋一懵,什麽也想不到了。欣喜若狂地抽出手,撩起皮袍下摆,急匆匆地扯了裤带,又扒拉下罗朱的里裤,把肉嫩嫩的双腿分搭在臂弯。顾不上褪去自己的裤子,直接掏出怒涨得快要爆裂的阳物,硕大的龟头对着蜜液四溢的花穴口用力插进,一捅到底。
“啊──”
“啊──”
颇为痛苦的女人尖叫和男人满足的低吼几乎同时响起。
“坏蛋!轻??????轻点??????痛??????”罗朱被缺少温柔的插入弄得直皱眉,手指揪住紮西朗措的脸皮使劲拧了一把。
“对??????对不起!”紮西朗措吁出一口长气,愧疚地道歉解释,“怪我太??????太兴奋了。”
进去了,他进入了心爱仙女的身体里,彻底占有了她!长久的渴欲终於填满,长久的心愿终於达成,生命在这一刻似乎再也没有了遗憾。
龟头并没有碰到象征女人贞洁的阻碍,但那比处女更盛的紧窒绞得他连头皮都酥麻了。阳物在极度的销魂中隐隐作痛,差点狂泄出来。犹如奶脂般细嫩的媚肉水滑滑的,热暖暖的,娇弹弹的,紧紧黏附在阳物上使劲地收夹蠕动,好似无数张小嘴在饥渴地吮吸吐纳,想把入侵的滚烫坚硬阳物生吞活嚼。阵阵麻翅从尾椎升腾,浑身都舒爽畅美到了极致。
想不到他的仙女内里竟是个能吸男人精魄的妖精。他深深吸气,咬牙保持静止不动,一是为了等罗朱适应,二是想要细细体味这种美妙。
他的不动换来了罗朱的不满,眸子里的情欲火焰熊熊又起,被调教有素的身体自动自发地挺动,肉爪子扯着他的头发,催促道:“动??????快动??????朗措快动??????里面好痒??????好胀好酸啊??????”
紮西朗措沈沈低笑,大手抓住罗朱两团高耸的乳房,揉搓的同时遏制住她扭摆的上半身。他慢慢抽出阳物,感受着滑嫩膣壁对阳物的依恋和不舍;快要脱离花穴口时又重重地挺进去,在罗朱似快乐似痛楚的吟叫里顶上紧闭的花心用力触击旋磨,品尝着花径里的每一寸娇嫩,每一丝火热,每一滴蜜露,每一次痉挛。
他俯下身体,亲吻她的面庞,暗哑喃语:“罗朱,我的仙女,我的妖精,我会一辈子只对你一个女人好的。不,生生世世都只爱你这一个女人,只对你一个女人好。”或许昨天是他想错了,那四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对罗朱不是逼迫威压就是淩辱欺骗,他的仙女怎麽可能对他们心动?只是在童颜男人面前,他的仙女不敢表露出真实的心意。
律动逐渐加快,越来越凶悍狂野,他的仙女在他身下的叫声也越来越大,酥了他的耳,醉了他的心。
然而不等紮西朗措满腔的幸福喜悦宣泄出来,罗朱眼眸里的恍惚又起。她紧紧抓着他的袍襟,神情略带怨嗔畏惧,娇软软地泣声哀求道:“王??????我受不了??????受不了了??????轻??????轻些??????啊啊──王饶我??????饶了我啊──”
在罗朱一声高亢的媚泣中,紮西朗措的身体像被突然定住似的,僵硬了。王?罗朱在喊王?仿佛有一盆冬天的冰水兜头浇下,刹那间冻结了他沸腾的血液。他垂眸牢牢锁住罗朱的秀脸,锁住她的眼眸,这才发现在她漾着火热情欲和甜蜜迷离的眸子深处是恍惚的,她??????依旧处在药物的控制中。
那麽她前一刻只是出现了在纳木阿村中生活的幻觉,所以才会对他说出甜得醉心的话,才会完全想不起她还有四个男人?!现在,她的眼前出现的是??????古格的王了?!接下来呢?又会出现哪个男人?
他的僵硬不动让身陷情欲深渊的罗朱难受得躁狂起来,竟突然抬脚用力蹬踢他的胸膛。
紮西朗措毫无防备地被蹬踢在地,和罗朱紧密相连的身体也分开了。不等他反应过来,罗朱已经飞快地爬到他身上,在他的瞠目结舌中对着仍然坚挺滚热的粗长阳物坐了下来,妖娆放浪地上下套弄,左右旋转顿挫,技巧分外娴熟。
“法??????法王??????你又戏弄我??????讨??????讨厌??????”媚眼儿如丝,娇嗔似蜜,脸上带着一分濡沫之情,转瞬又变成微微的娇蛮和瑟缩,“释迦??????别??????别玩??????玩了??????啊──多???????多吉你???????”五个男人的名字从罗朱嘴里相继吐出。
紮西朗措面无表情地默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直挺挺地坐起,抱住罗朱,再次将她压躺在皮袍上。拉起她的双脚高高架在肩上,疯狂地鞑伐起来。
他丝毫不理会罗朱的哭叫扑腾,一记记冲刺都狠劲十足,次次都捣进最深处的娇嫩宫房,菱长眼眸在不断地冲刺中泛出缕缕血丝。火焰在血眸中跳跃腾烧,炙热而绝然,欣喜而悲伤。
他的仙女内心深处的确喜欢上了那四个男人,也的确为他保留了一块地方。但当他们不再是俘虏,当他成为心爱仙女的奴隶後,就只能卑微地仰望,再不能近身触摸。他也有可能被那四个男人处死,杀孽深重的灵魂从此沦陷地狱,永远也看不到他的仙女。
所以,他要好好珍惜这最後的与心爱仙女相处的时光,不管她喜欢哪个男人,惦念哪个男人,不管天明後她会不会痛恨他,今晚他都要狠狠地爱她!占有她!把他的精液洒进她神圣娇嫩的宫房,让身体和灵魂牢牢记住她甜美的滋味。
对紮西朗措来说,这一晚是最幸福的,也是最淩迟的。他一面本色出演自己,一面充当了另外四个男人的替身。
不过最霉催哀怨的是帐篷外被五个兵士团团围住,用长矛指着的银猊。吃完晚饭回来,俘虏们竟然都进了帐篷,其中两个帐篷里传出连续听了两个晚上的古怪声音。
它想进去,但这些异族兵士今晚是下定了决心不准它进入。五根长矛它并不放在眼里,可一旦暴露了真正的实力,就再也不能待在它的獒奴身边了,只好夹着尾巴,惊恐哀怨地在帐篷外寻了个角落趴睡。
贴着粗厚的帐篷布,它听到了獒奴娇媚软糯的吟哦,时而高亢,时而低哑,时而痛楚,时而欢愉,带着微微的泣声,叫得心和爪子都痒酥酥的。
☆、(20鮮幣)第三百四章 情債肉償
老天下道雷劈了她这个淫娃荡妇吧!
没脸见人了!真没脸见人了!如果条件许可,罗朱都想买块豆腐一头碰死算了。
早上醒来,满帐篷都是浓郁难闻到近乎让人呕吐的糜烂交合味道,触眼的男男女女要麽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要麽衣物淩乱不整半遮半露,醒了的在发呆,几乎没有活人的生气。没醒的还你拥我抱,貌似恩爱无比。
她被紮西朗措抱坐在帐篷的阴暗死角处,身上的衣袍穿戴得还算整齐,但是下身的异常提醒她昨晚也是丢了廉耻,跟随大流和男人做了的。对象除了紮西朗措没有第二人选。
看看紮西朗措露在外面的脸和脖颈,一块块淤青在黝黑的肌肤中看不太出来,一个个牙印却清清楚楚地彰显了遭受的淩虐暴行。昨晚吃了药的是她,受药物控制失去神智的是她,所以强暴人的十之八九就是她。
她一个良家少女沦落成残花败柳,也就当命运不济地被几条恶狗咬了,咬咬牙忍了!可为毛还要让她丧失理智地堕落成强奸犯啊啊?!虽然她也是受害者,强暴男人不是她的本意,虽然强暴的是一个爱她的男人,不会面临被责骂被告发的下场,可她早就没有资格接受他的感情,早就打定主意和他止步在朋友关系上了啊!现在怎麽办?她能请求紮西朗措也咬咬牙忍了,当霉运罩身地被条吃了药的疯狗咬了口麽?口胡,老天不要人活就直接劈道雷吧,不带这麽戏耍人的!罗朱悲催得欲哭无泪,更觉无地自容。
紮西朗措看到罗朱从他怀中醒来後,就和帐篷里的许多俘虏一样开始发呆。不过她的表情虽然呆滞,一双乌黑的大眼却阴晴多变,充满了复杂。悲愤、怨屈、内疚、羞愧、无奈??????种种情绪都在里面翻滚。莫非她是在後悔昨晚上发生的事,开始憎厌他了?
“??????昨晚──”他想说些什麽,沙哑粗噶的声音才起了个头,就被怀里的仙女截断。
“昨晚就当进行了一场博巴男女最常见的夜间游戏,我们都不要放在心上。”罗朱迅捷接口,心里又羞又愧,眼睛始终不敢看向紮西朗措。
他的仙女果然是在後悔,在憎厌他了。紮西朗措只觉有一把利刃插进胸膛,冰冷疼痛得让整颗心脏剧烈收缩。沈默片刻,他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低声道:“昨晚我很幸福很满足,不会当做是一场随意的夜间游戏。”
罗朱讶然抬眼,怔怔地望着紮西朗措。他说什麽?他很幸福很满足?他不计较她的暴行?不厌恶她的淫荡放浪?
“罗朱,我的仙女。我爱你,就算你不爱我,把我当做是别的男人的替身,我也爱你,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紮西朗措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处,“你乖,别再说伤我心的话,这里很痛。”
“??????我??????我从??????从没有把你当做过别的男人的替身。而且我??????我不是一点??????一点也不爱???????爱你??????”罗朱听得有些莫名,有些感动,有些无措,还有些伤感,结结巴巴道,“昨晚我??????我??????你??????你??????”头脸发涨发烫,舌尖颤抖,怎麽也吐不出完整的话语。她该说什麽?说对不起,昨晚我把你强奸了,我该死。她的属性撑死了就是个小家碧玉,不属於冶艳大气的御姐类型,这麽豪迈干脆的道歉话说不出口啊啊!毁了,她在紮西朗措心目中好印象全毁了!
紮西朗措勾勾唇角,也不解释罗朱在幻觉中把五个男人的名字颠来倒去地唤了大半夜。他是看出来了,他的仙女在清醒後,因为怨恨曾经遭到的淩虐折磨,是不怎麽承认自己很喜欢很留恋古格的王、法王和烈队正的。只在完全丧失了神智後,才会暴露出最真实的心意。他是个深爱她的男人,他要的是这最後亲密相处的时光,绝不可能自找苦吃地去提醒她。
“罗朱,昨晚你失了神智,如果不交合的话,会血管爆裂而死的。”他选择隐瞒部分真相,“你怨恨我吗?”
怨恨?她怎麽可能怨恨一个爱她的男人?她只觉得自己对不起他,背弃了承诺,辜负了他的感情,如今又没中用地把彼此的关系弄得混乱不堪。然而在得知昨晚和紮西朗措欢爱後,她并没有悲痛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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