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玛丹增从莲座上起身,目光淡淡扫过伏跪在地上的罗朱,转身悄无声息地步入幔帐。
曲本堪布从一名僧人端著的金色托盘中取来一条绣著卍字纹的白布,蒙上释迦闼修双眼,扶他站起。
两名女僧也将罗朱扶起来,解开她身上的大氅,露出光裸的右肩臂。肩头爬满精美清雅的粉白蔓枝莲花,那是身为莲花法王的莲女印记,而莲花中间那个嵌在骷髅内的古体奴字烙印则宣告著她亦是穆赤王家的奴隶。
女僧将她的左手交到释迦闼修摊开的右掌中。温热的大掌轻轻握住她的手,黝黑与粉白,粗砺与细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不由自主地向许久不见的释迦闼修看去。
白布几乎占据了他一半脸庞,横掠过高挺如山的狭窄鼻梁。轻抿的嘴唇呈微紫的肉红,有些干燥。上唇轻薄,下唇丰厚,唇线棱角分明,流畅有力,辨不出是无情还是有情。
她的命运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才变得更加坎坷悲惨。当初如果他没有抓住她,那麽她现在说不定依旧和扎西家的人一起生活在纳木阿村中。砍柴打猎,种田放牧,日子清贫却温馨祥和。可是,她被他抓住了,先是沦为了禽兽王的奴隶,接著沦为了魔鬼法王的莲女,眼下又将成为他终极灌顶的祭器。
恨吗?恨!但是和禽兽王比起来,他後来对她实在好上太多,那恨没有对禽兽王来得深。她对他应该是怨的成分更多些,怨他把她捉住,让她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自由、尊严和快乐。
她被他牵著送进了幔帐,接替那只温暖粗砺大手的是另一只滑柔而有力的温凉大掌。
释迦闼修躬身退了出去,虔诚地跪在屏障外。
微微的风刮起,被撩起的厚重幔帐落回原位,将屏障遮蔽得严严实实。
鼓号、铃锣一起奏响,伴随的还有连绵不绝的经文念诵声。
第一百七四章 莲女·灌顶(二)
发文时间: 2/17 2013 更新时间: 02/17 2013
屏障外寒气凛冽,法音声声,萦绕著不可亵渎侵犯的庄严肃穆。屏障内温暖明媚,加厚的朱红卡垫上面绣著真人般大小的欢好神佛。不同於外面供奉的佛像,卡垫上的金刚欢喜佛蓝身怒相,身挂人头,面貌更显狰狞,而与其相拥相交的明妃则肤色如玉,姿容秀美。整幅绣像栩栩如生,在夜明珠的光芒照耀下,显出一种诡谲的旖旎和魔魅的神秘。
她,要在这张诡谲魔魅的卡垫上与魔鬼法王交合?!要在近千僧人的环伺下与两个男人交合?!卡垫上的蓝身欢喜金刚又称饮血金刚,传说是大自在天之长子,是一个象征残害世界的大荒之神。绣像中的他八面十六臂四足,每只手都托著一个血淋淋的骷髅碗,身周腾烧著金红色的火焰,獠牙交错,正在轻触怀中明妃的红润嘴唇,然而怒相蓝面上的三只眼却狞恶阴冷地往外注视著……她!仿佛即将啖噬她的肉体,撕裂她的灵魂。刹那间,罗朱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屏障里已经搁放了六个暖炉,你怎麽还会冷得发抖?”
温慈柔和的嗓音从头顶轻轻飘下,含著淡淡的怜惜与宠爱,如春风吹拂,甘霖普降。她低埋的头也被温凉柔滑的大掌抬起,被迫看向设计她主动踏进地狱的魔鬼。
温润鸦青的长眉下一双绀青凤眼漾满温柔慈爱的笑意,深邃睿智,广袤无垠,似乎能包容所有,看透一切。端直高挺的鼻梁下弧线优美的薄唇粉白如莲。微微一个顾盼,一个浅笑,一个举手,一个投足,就是华光澹澹,莲香隐隐。悲悯仁爱的风华圣洁高远,好似九霄之上,神山之巅,冰雪之中徐徐盛开万千雪莲,明明观之可亲可近,最终却只能虔诚而卑微地仰视膜拜这尊神佛化身。
然而她深深知道,在完美无缺的神佛外衣之下,掩藏的是一个令人战栗发狂的恐怖魔鬼。可是,理智上明白是一回事,身体不自觉的屈服顺从又是另一回事。像现在,她的脸蛋被魔鬼法王捧起後,那从灵魂深处流溢出来的恐惧就在他温柔慈爱又悲悯怜惜的注视下慢慢消退。她仿佛沐浴在和煦温柔的暖风里,徜徉在莲花盛开的海洋中,心变得安宁,连身体的颤抖也悄然停止。
“我……怕在卡垫的绣像上面交合,怕在众人面前交合。”嘴像有自主意识般背叛了理智,吐露出心底最真实的意念。
白玛丹增笑得更加温柔慈祥,手指在她细滑的脸上轻轻摩挲,“小笨猪,卡垫上的欢喜金刚面相狰狞是为了降服邪恶和罪孽,让所有魑魅魍魉心生畏惧。他是我的本尊神,躺在他身上就等於是躺在我身上,没什麽好害怕的。”手指滑到她的耳後,极富技巧地揉捏著她脆嫩的耳廓,“屏障围得严严实实,谁也看不见你我交合,外面的证道法音朗朗回旋,你可以尽情地吟哦高叫,更不用害怕羞怯。”
他低下头,如蜻蜓点水般逐一吻过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梁、面颊、嘴唇,最後落在她右肩上的莲花印迹上,突然重重咬了一口。
“啊──”罗朱身体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叫。小腹中忽地传出沈坠的揪痛,几股冰凉飞蹿四肢。顿时,一道熟悉的黏稠热流从体内涌出,沿著腿侧蜿蜒而下。她震惊地张大眼眸看向魔鬼法王,不明白为什麽被他咬了一口後,她就忽然开始行经了。
“小猪,你因受伤疗治了二十多天,又在精魂制造的情欲虚境中度过了四十九天,其实早就该行经了,是我将你的经血暂时封住。”绀青凤眼流转七彩莹光,生出几许黑暗的妖娆魔性,“女人行经时阴精最盛,你身上的灵气也最浓,用於灌顶最为合适。”手指滑到她的腰间,抽开束带,厚实的赭黄色袈裟滑落在地毯上,一具晶莹剔透,莹白粉嫩,肉感十足的青春女体蓦地暴露在明亮的夜明珠光中,紧闭的腿缝中是豔丽夺目的殷红。
罗朱只觉四肢冰凉彻骨,後背发寒。据她所知,阴精是指女性经血或其它阴道分泌物,经血在绝大多数文明里都是不洁的象征,可是在屋脊高原的密宗里却恰恰相反。密宗经文里认为人能怀胎有三个主要原因,即精液和经血、它们的结合及寻求转世的意识。白色男精可以生成坚硬的白色骨髓、大脑和脊柱,红色女血可以生成柔软的红色内脏器官、血和肌肉。精液和经血的大量结合可以生成“终生金刚滴露”,存留在心脏中央直至死亡降临,因而女性的阴精与男性的精液具有同等重要的地位,密宗的灌顶仪式也多选在女性来经血之时举行。
问题的关键是她不信密宗,不是虔诚的女信徒,在她眼中,这样的交合不是神圣的仪式,而是一种对女性的残酷摧残。现代医学阐述:经期性交首先会使细菌变得容易侵害感染子宫内膜,累及输卵管和盆腔器官,为女性带来诸多麻烦;其次,经期性交会诱发女性抗精子抗体的产生,从而导致免疫性不孕。在性冲动时,子宫收缩,还可能会将子宫内膜碎片挤入盆腔,引起子宫内膜异位,也将导致不孕。女性生殖器也会因男性阴茎的插入充血,从而使月经量增多,经期延长。总之,经期性交对女性而言百害而无一益。
她面色煞白地踉跄退离魔鬼法王的怀抱,却不慎踩到卡垫的边角。一个趔趄,仰跌在卡垫中。紧闭的双腿摔得分散开来,刚好将染血的美丽花谷以淫靡诱惑的姿态呈现在白玛丹增眼中。
绀青凤眼微微一眯,掠过一道极亮的魔魅之光。白玛丹增快速卸下法冠,脱去多余的累赘衣袍,在卡垫上的小东西正要挣扎著爬起时覆压在了她身上。
“不!不要!”
罗朱在魔鬼法王身下拼命地扭动,却撼动不了他半分。亲密相贴的温凉滑润肌肤给予她的不是身的舒适和心的安宁,而是道不尽的惊惧和骇恐。
“小猪,你难道忘了只有心甘情愿地向我敞开肉体和灵魂,才能弥补多吉的罪,拯救他的性命?”白玛丹增吻著她惨白的脸颊,柔和温醇的声音低缓磁性,蕴含著平复人心的神奇魔力,“乖,不怕,我会赐予你极致癫狂的快乐。”
“经期交合会……会让我生一辈子病的!”罗朱用尽力气推拒也挣脱不了身上的压制,不得不乞求而悲哀地看著他。
“不会的,用精魂调弄滋养的女体不会这麽容易生病的。”白玛丹增微笑著吻上她惊恐的眼睛,喷吐出清冽幽冷的莲香,温温柔柔地低语,“小猪乖,相信我,把你的肉体和灵魂献给我。还是说──”他略略一顿,笑意更柔,“你想看见帮助你的可爱多吉被杖毙成一张薄薄的人皮?”
薄薄的人皮?!
罗朱推拒在白玛丹增肩头的双手瞬间僵直。没错,她主动踏进地狱为的是救多吉的命,无论什麽缘由,都是不可以反悔的。不管魔鬼法王安慰的话语是真是假,她都别无选择地只能接受。最後心防的坍塌加速了身体的臣服,心智的迷失。无力地闭上眼,静静感受著在眼皮上温柔蠕动的湿热,冰寒的身体逐渐燥热起来。
在不断加剧的燥热中,她忆起在被精魂调弄前与魔鬼法王之间的缠绵爱抚,忆起睡梦中那欲仙欲死、噬心蚀骨的酥麻快意。情欲的空虚混著经期的疼痛从小腹深处蔓延,开始掌控她的身体。双手在不知不觉中从魔鬼法王的肩头游移到他的後颈,温驯地搂进臂弯,紧闭的唇瓣缓缓开启,邀请著他的进入。
第一百七五章 莲女·灌顶(三,辣)
发文时间: 2/18 2013 更新时间: 02/17 2013
白玛丹增的吻从她的眼帘上沿著秀气的鼻梁一路下滑,封住她启开的花瓣圆唇。柔嫩的唇瓣让他心生惬意,他含住嫩唇或轻或重地吸吮轻咬。直到那张柔唇内的香滑小舌受不了挑逗地探出来回舔他的唇瓣时,才将莲舌缠著小舌一块儿挤进溢满了乳甜清茶芬芳的小口中。
他抱著小东西掉转了位置,让她覆压在身上,一双大掌在她耳朵、面颊、後颈、後肩、後背、臀部……逐一揉捏按压。莲舌施展手段,在滑嫩湿软的口腔里游走挑弄,对小东西娇嫩的唇舌吸咂有声,刺激著她口腔里所有的敏感点。只一会儿就察觉到覆在身上的肉嫩身体软绵异常,那紧贴胸膛的饱满乳峰越发娇弹涨大,他甚至能敏锐地察觉到两颗娇嫩的凸硬乳珠正俏生生地顶在他的胸肌上。汩汩热液濡湿了他的小腹,手指沿著迷人的臀缝探进花谷,毫无意外地触到了一片有别於经血的细腻黏滑。
小东西被精魂调弄妥当的身体变得比一般女人要敏感得多,不管她愿不愿意,只要被男人随意摸揉捏弄几下,或是得到一个绵长热烈的亲吻,她的身子就会酥软如棉,动情出水,陷入情欲的饥渴。即使被毫无前戏地进入,虽然依旧会感到剧痛,但弹性绝佳的甬道却再不会被撕裂出血,而且抽插数下後,干涩的甬道就会极度敏感地泌出花蜜滋润。无论经受几个男人,遭到多久的蹂躏,花蜜都不会干涸枯竭。最隐秘最娇嫩的莲房也被精魂与药物彻底调弄过了,完全能承受住男人凶悍的撞击。
这具肉嫩的娇躯可以说是他耗费了大量珍贵药物、心血和法力精心培育出来的,不但能容纳赞布卓顿妖邪的欲望,更是辅助他修行的顶级祭器。
抱著肉嫩嫩的小东西又一次掉转了位置,他捧著她的颊,给予了她一个异常缠绵悱恻而又激烈火热的吻。翻搅出一股股甜蜜的津液,莲舌一边勾缠著小舌,一边将津液卷吃入腹。良久,舌才终於从她的口中恋恋不舍地抽出。仔细凝看在身下急促轻喘的她,光莹饱满的额心显出昭示动情的绯红竖纹,双颊如火,黑曜石大眼情欲迷离潋滟,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张,半张的花瓣唇肿胀翘起,鲜豔欲滴,水光莹然。圆润小巧的下巴一片晶莹芬芳的濡湿,那是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所留下的痕印。
“嗯……嗯要……还要……”红嫩嫩水莹莹的花瓣圆唇不满地撅起,娇娇糯糯的哀求像是渗了蜜糖,能甜软到男人的心底,也能一眼明了她灵智的逐渐沦丧。
白玛丹增淡笑不应,左手自後颈捉下她不规矩的双手压制到她的头顶,半撑起身,右手不断地揉按她的脖颈和肩头,缓解著她的情渴。
目光从她的脸上往下滑移,落在两团乳峰上。小东西是仰躺的姿势,可这两团乳峰并没有往胸两侧散去,仍然高高地往上挺翘著,莹白剔透的无暇嫩滑上覆盖著一层情欲的粉色,浅桃红的娇媚乳晕中凸挺著两颗俏嫩的嫣红蓓蕾,蓓蕾顶端似乎有小孔微微翕张,诱人采撷。大掌顺势从脖颈滑到乳峰上,对著两团乳肉轮流揉按抓捏。他的大掌堪堪可将一个乳团包覆,那手感丰腴滑嫩、绵软沈实又弹性十足。手指捻著发硬的蓓蕾搓揉拉扯,欣赏著小东西脸上忽而惬意迷醉,忽而又蹙眉忍疼的表情,愉悦聆听著从她花瓣圆唇中泄出的断断续续的娇媚嘤咛。
他轻轻一笑,俯身吻上她大敞的右腋窝。这里泌出了湿漉的小汗,光嫩无毛,没有半丝狐臭异味,乳甜清茶味儿中似乎还带著一股花的芬芳。柔韧湿滑的舌尖在细嫩敏感的腋窝软肉上变著花样地舔舐,在她狂颤不已的时候又用牙齿重重咬上一口。
身体像是进了三伏天里的烤箱,难捱的燥热流淌进血管,熏蒸著里面的血液。燥热的身子被揉弄挑逗得又酥又软,像是有千万根小刺在轻轻戳著肌肤,到处都是麻痒痒、毛刺刺、火辣辣的感觉。乳房涨痛沈坠,乳尖痛痒难耐,只有在被狠狠搓揉拉扯时才能缓解那份难受,可她最想的是能被什麽东西狠狠地啮咬吸吮。两个腋窝被男人的唇舌轮流爱抚舔舐著,平常挠一挠就痒得要命,现在不止痒还酥麻得要命,每当她颤抖得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就有一股狠咬的剧痛传出,痛中伴随著尖锐的酥麻快意,直刺大脑。
可是胸部以下的地方至始至终都没有得到半分爱抚,强烈的落差使情欲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炙狂。小腹内巨大的空虚和沈沈冰寒坠痛相交相缠,让她的神智陷入昏乱茫然。腿心间热涨涨的、酥麻麻的、骚痒痒的、空落落的,里面的甬道难受至极地轻微抽搐著,一股股热液接连不断地涌出,也不知是经血还是情液。好想……好想被狠狠填满,好想被男人往死里蹂躏。嗯……她的身体为什麽会变得这麽经不起撩拨,这麽淫荡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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