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香子又歪着头问我,“你心眼可真够多了。”我不解的看她。她笑对别人说,“你们看见没?我欠他二百块钱,替我随礼份子的。一个多月了吧。不好意思跟我要,刚才见我进屋,麻溜在白衬衫口袋里放了一叠钱,鲜红的谁看不见啊?我一看就想起来了。你们说,这老家伙心眼子多鬼。真是人老奸马老滑啊。我明天对你得加个心眼,要不然就得让你把我当小丫头片子卖掉。”
说完,摇摇离去。望着她的背影,我莫名的怅惘油然而生。我恨这风,我恨这雨,我恨她的美丽!是那种死也要离开她不见她的恨,是自己似乎被迂情捉弄信念动摇痛不欲生的恨!我想学施耐庵骂她一顿,可我没那个心情,没那个功夫,更是没那个文笔和文采。我看见我自己渐渐有些因爱生恨,恨极而变态的心理。真的,那一刻,我没想别的,就是烦她,恨她,一心想咒骂她。好像不这样,我就快乐不起来。
这样的思绪,让我遭到**一般,全身范围的免疫力似乎在下降。因为我感到我的身体轻飘飘的,不是血压突然升高还是降低,不知自己是血灌顶梁还是要慢慢垮掉?我真的不想干下去,告诉她我干不了,我需要休息。可是,另一个声音告诉我,“你必须坚持,坚持,坚持,死了也要坚持。”
我听取了后一种声音的要求,不管结果啥样,自己必须干完,坚持到最后,哪怕是累死到工作中。
各位读者朋友,我在这种生不如死的心境中,踽踽独行了两个小时,终于做完了全部工作,把材料给了欧阳香子。欧阳香子跟我开玩笑说,“两个小时没一点动静,你平时不是好问吗?这回一点没问,我还以为你到门卫大姐屋里打盹去了呢?”
我没有笑的表情。她向后一靠,笑呵呵的说,“你咋不说啊,说我埋汰你啊?”我依旧没有笑的表情。她也不再说话,拿起手机接电话。我离开她屋,仍然没一丝笑的表情。
我刚回到办公室,工委李书记,二把手,打电话叫我去。原来李书记让我给他修改后的材料,重新在敲字,整理一个正式的材料。
我又恨李书记了。大约一个小时吧,我拿着新打印的材料找李书记。李书记看完,用瘦的皮包骨的手摆了一下眼睛,像个算盘先生,从镜片后探出两只小眼睛,“这两个字你咋没按照我改的写?”我张口就笑说,“李书记,你那两个字不对,我才给改的。”
李书记啪嗒一下,摘下老花镜,往桌上一扔,火气很牛,“我他妈的还不如你,还用你指导啊?”欧阳香子面前唯唯诺诺百依百顺的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勇敢的我。我不满了,“李书记,这叫啥话,我也是为你好啊?”李书记把材料咔嚓咔嚓的一顿猛撕,碎片扔了一地,“呀哈,我他妈的就这话,你还能咋地?”
我那一刻的冲动前所未有的激烈上涌,“我是咋地不了你,你再是领导能咋地,有啥了不起?我还不伺候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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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激情红雨伞
想到这里,我自己都感觉出来双目已经炯炯如火,心理的话如箭在弦之际,欧阳香子电话进来,笑盈盈的说,“你给哪儿呢?你给我安排车,我去看工程。”
我推门出来,离开李书记办公室,到了走廊,不带一丝笑意的说,“我在李书记办公室呢!咱们的车让时芳开出去办事了。”欧阳香子说,“那你找别的部门借一下呗?”我仍旧不带笑意低语,“我离不开,你找齐兵不行吗?”她说,“好吧。”
放下电话,我心里这敞亮。更主要的是我再次控制了自己几近失控的情绪。是父亲这面镜子再次照现了自己。父亲这辈子吃亏就吃在凡事不会忍让上。据父亲的老友段伯伯讲,1975年父亲在公社里被解职还乡,就是因为他和领导吵架,领导借机会整人,把他开除,让父亲抑郁半生!
这个教训之深,自打我走入工作岗位就默默汲取。2005年我被借调区企业局之先,曾先借调到区组织部,是杨区长说的话。组织部长说话不中听,屡次三番刁难,尽管我汲取父亲教训,没顶撞她,但惹的我整理好交接的工作,准备第二天跟她告辞。
可是,再上班,女部长媚态可掬的样子,让我张不开嘴说话了。我暗自赞扬自己一番。但是,事后,我找了杨区长。杨区长再说话,把我借调到企业局。
回想这些,我很服气自己的胸襟。是啊,可以没本领,不能没有胸襟。想到这里,我也没再进李书记办公室,回到自己办公室。
进了屋,我发现外面早已下起雨来,顷刻间电闪雷鸣,转瞬便雨骤如狂。呀哈,都下班了,这可叫我怎么回家?正踌躇,欧阳憧霞发来短信,“等雨小一些,我给你送伞,我沿着月亮湾河堤北侧走。”
刚才麻木情绪使然,我心底最真实的意愿是谁都不想见,第一次对欧阳憧霞的温情没了感觉。但我没拒绝,回复一个字,“好。”
思索间,雨势又骤然退却,变作零星小雨。欧阳憧霞打来电话,“你下楼吧,我都走半道了。”那一刻,我不恨欧阳憧霞,但是,她的温情,我真的麻木,感觉不到了。
我心不在焉的在河堤上见到欧阳憧霞时,一把小红伞下,她波浪长发披肩,半露酥胸的墨绿短袖汗衫,齐膝牛子裤遮蔽下,滚圆暄软的双臀和修长的大腿,仿佛热浪腾腾,白亮丰腴的小腿和简易透明吊带凉鞋里一览无余的白嫩肥厚的小脚,让我咽了口水,也还了魂。
我伸手接过小红伞,为她擎在头上。欧阳憧霞平滑的小腹顶着我的小腹,双手握紧了我的胳膊,清婉的说,“心情难受吗?”我嗯了一声,“跟你妹妹生气了。”
欧阳憧霞小鸟依人般,把丰腴柔软的身子贴我胸膛上,轻轻的说,“香子也许压力大,心情不好吧?她离婚后,工作是干的好,自己带着孩子不容易。”我立即听到她心里的另一个轻柔的声音,“别跟我妹妹生气了,好吗?”
欧阳憧霞的柔情仿若忘情散,让我瞬间彻底还阳,欧阳姐妹的美色与柔情再次奔腾在我的血液中。我轻轻从后面拍了拍欧阳憧霞的翘臀。这个暗示画龙点睛一般,欧阳憧霞性感的双唇猛地盖上我的双唇,蜿蜒的舌尖如捕食的蛇信似的射进我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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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再惊午休时
欧阳憧霞蜿蜒游动的小舌,让我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乖乖的心甘情愿的被她捕杀。这回的深吻不同以往,她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审慎的看着我,温存的目光,不过分烫人,却很慑人,伴着她慢慢蠕动的舌吻,我感到她的蹂躏式的抚慰。
河堤两边渐渐有了脚步声,我将红伞几乎扣到两个人的头上,继续配合她,放情享受她的舌吻。忽然,一道厉闪,一声轰隆隆的雷声,她舌吻的**才渐渐退却。我更加有力的抱紧了她。
我的有力拥抱,欧阳憧霞深深扎进我的怀里,仿佛吻累了,休息一会。我的情思还在她的吻上。她的吻,吻的极其自信。我相信,她的热吻中,有她野性的情愫,也有与欧阳香子姐妹手足的情愫。总之,都是对我的情愫。那一刻起,我似乎有了羞耻心。自己一个大男人,至于这样吗?但是直觉告诉我,感情至笃的欧阳憧霞没一丝应付,我心才稍安。
肩靠肩,撑着伞,沿着河堤向前。欧阳憧霞的情思转变的很快,明显的欧阳三姐妹的共同特点。刚才还如火如荼的火辣热烈激情,现在就如雨过天晴的水面般风平浪静。人到中年的她,既深深的靠着我,又有姿有势的保持一定的特有矜持。风情可人的眉眼明亮清澈,淡雅淡定,仿佛不见一丝岁月的痕迹和生活的艰辛。我稍稍往她身后侧目,便可看见她宽厚柔软的双臀左右荡动出迷人的韵味。再有白亮的小腿水珠沥沥,一双湿漉漉素足,让欧阳憧霞身后的风光曼妙精致。
我也很自信。欧阳憧霞的淡定还是来自于刚才的纵情和放情。人找到自己情感和灵魂的寄托才安然,就像恬静入睡的婴孩。忙忙碌碌的红尘,很容易让人累,让人迷失,让人不安。遇上一个你能有所寄托的人,就好好的呵护珍惜,这应是一个人的智慧体现。
第二天,我到工程现场走访,安排迎接市领导检查的事。忙完的时候,快接近晌午,虽然忙,比在办公室蜗居舒服,真想就近喝两杯。忽然,欧阳憧霞打来电话,“你中午有时间吗?”哈,心想事成。她说,“我自己在我家郊区小院侍弄呢,你过来待会呗?我自己没意思。”欧阳憧霞所说的小院,就在工地道南。今天不知为啥告诉我,原来从未说过。我还没说话,母亲来电话,让我家去吃饭,包粽子了。
我灵机一动,答应了欧阳憧霞,也答应了母亲。草草吃完母亲包的粽子,便另备一份,做欧阳憧霞的午餐,并有半个鲜红的西瓜。
我进了她家小院,欧阳憧霞正在簇簇鲜红的樱桃树下纳凉,汗津津的脸上,发着光亮。她起身接过东西,带我转身进屋。哈,子鱼炖豆腐热腾腾的摆上来了,香冽的劲酒也开封了。她让我坐下,片刻功夫装了一盘西瓜,便坐下来,笑涔涔的看我一眼,“陪我喝点,不委屈你吧?”我一乐。
欧阳憧霞很尽兴,也没忘替我把握时间,很快各自喝干一小瓶劲酒,便让我炕上休息。我起身在炕沿上坐好,她抬抬肥厚的翘臀,挨着我也坐在炕沿上。我说,“你腰疼,躺会吧?”她来了意趣,双眸兴奋的光晕闪过,便抬腿也上炕,翻身倒在我怀里,仰看我,俏皮的拍拍我脸颊,“这可是你让的,别嫌累啊,累了我打你。”我笑说,“别啊,昨天跟香子生气,今天还上火呢,舌头可疼了,你就别打了。”
她剜了我一眼,“你小心眼。我给你治治。”我说,“咋治啊?”
欧阳香子伸手掐我的脸颊,摩挲着说,“举手之劳的小事。用钳子把舌头薅出来,垫在石头上,用铁斧猛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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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情到烈时指痕深
欧阳憧霞戏谑审慎的看着我。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沉默一些,内敛一些,尽管心里强烈的特殊美感,让我感受很多,感慨很深,但低调还是恰到好处的,否则,欧阳憧霞反倒多想。
看我如此平静,欧阳憧霞没再继续,而是大幅度翻了一下身,把脸颊压在我腿上,再次小鸟依人一般寂静可人的依偎着我的身体,沙暖睡鸳鸯。我情不自禁的把手抚在她平滑的后背上。真的,那一刻,欧阳憧霞丰腴有致的身子,彷如一条美人鱼。
忽然,欧阳香子来电话,“你下午还上班吗?是不是一出去,就忘了家给哪里啊?”说完,哈哈一笑。欧阳憧霞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很烦的样子。
我回来时,欧阳香子玉体微斜,胳膊拄着桌子接听电话,粉面娇灿熟稔。我静静的看着,听着,凝望而不失态。忽然,她火性顿起,啪的摔了电话。听对话,因为儿子的事,她和前夫争吵了。
美女就是美女,年逾三十的她愈发娇艳。同时,我也朦胧的幻化自己的身份,一会儿琢摸做她前夫的感觉,一会儿猜想做她儿子的感触。这体会非常美好。在精神上沉醉她的芬芳里,对我是极品香艳大餐,任何力量阻止不了。
有一点需要说的是,欧阳香子今日发型有些雷人,俗气几乎掩饰了她的丽质。好在她的丽质底蕴还是生机勃勃,引领她,也引领我的灵魂和言行。
她款软玉体向上挺了挺,又继续向后深靠,亸着香肩,通体娇媚,切急的说,“哎呀,可把你盼回来了。”齐兵正往外走,笑说,“你可回来了,局长都想你了。” ;呀哈,这小丫头这么敢说啊。但是,我清楚的知道,齐兵说这话,是羡慕,赞美,肯定,还有对欧阳香子的怜惜之情。那一次,我下班有事先走,齐兵竟然埋怨我似的叫我,“你不和局长一起走了?”
想起这些,我非常受用。齐兵说完一笑,调侃也罢,自作多情也好,我不做简单判断。欧阳香子闻言,粉面迅疾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那一刻,我真的美的飘飘然了。
我站欧阳香子面前时,她大气柔切,雍容又慵懒,仰靠在座椅中,娇乏慵懒,脸上些许憔悴,显得瘦销,丝丝红晕与室内弥漫的酒香融为一体。
虽然她雷人的发型让她减却娇娆,然而心灵上的交流却继续深邃。我终于懂得,爱一个人由美貌始,以持续的热恋前行。她的娇艳和妩媚,依旧在我的心头一次次荡起翻滚的浪花,震的心房有些疼。
欧阳香子在我如痴的目光中,沉吟少许,跟我聊天说,“我记得你有个妹妹,还有个哥哥。”我笑说,就一个妹妹。她说,“你妹妹结婚咋没告诉我呢?”她的气息又别有一番味道,应该是她送我的呢哝妩媚的芬芳。
忽而,她轻盈的站起来,欢快的提出去看工程。这于我又是格外香艳娇娆。
工程工地上,欧阳香子欢快如春燕一般摇曳娇娆玉体上车下车,时时与我并肩站在明媚的春晖斜阳中。车行陡坡,她竟然雅兴盎然,娇媚的坚持说,“走吧,没事!”我笑说,“那就算探险吧。”所经之路,大有悬崖峭壁的姿势。她在副驾上终于有些害怕,一次次抓紧了我胳膊,不知是真受到惊吓,还是戏谑**。总之,冰雪聪明的她借助险情,锋快的指甲一次次轻插我的肌肤而未进,仿佛试探一般,小手才拽进我的胳膊,把她主观的情思掩饰的踏雪无痕。我顿时激情如火燃烧。
到了平地下车时,她又嘻嘻哈哈,欢快鲜活。我实在惊艳她风格迥异的媚态。说话间,风很强了,她迎风而立,西南风好像也艳羡她的美貌,撩起她黑亮贴身衬衫,冰肌玉体,雪亮细腻,小腹肌肤的白腻火辣霎时进入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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