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拉着我,我提着灯笼,一路狂奔。最后累得我上气不接下说道:“我不跑了,要是……是有人追来,就让……他们打你一顿好了。”
司马衷看看前面说道:“人家都忙着看灯,谁这么无聊追个不停啊。”
“那你……”我恼怒地指着他,你明知道还跑个没完,当自己阿甘啊。
“我发现小羊变胖了,担心被宰了吃,所以……”司马衷不怀好意的笑。
我怒,转头打量这个地方,这是一片商铺,因为过节的关系,特别冷清,但是有一家大的商铺还亮着灯。
“去看看吧。”我拉着司马衷,刚跑了一阵,正想歇歇呢。
刚一进去,就看到了一个一脸无奈的小掌柜,对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致歉:“对不住,对不住,上次是我不清楚,耽误了先生。”
那个身影良久未动,无奈地说道:“唉,算了。”
我和司马衷对视一眼,刘曜,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刘曜。”我出声唤道。
刘曜转身看到我,惊喜的叫道:“容容。”目光落在我和司马衷交握的手上,目光微微一暗。
“刘曜。”司马衷第一次主动和刘曜打招呼。
刘曜对着司马衷微一欠身行礼,没有说话。
“怎么回事啊?”我奇怪的问道。
“这位姑娘,啊,不这位夫人,”小掌柜打量了我和司马衷一眼,快速地改口,说道:“是我的错,上次这位先生到小店来,看中了一把剑,约好今日带钱来取货,可是……”
“剑!”司马衷失声打断,十分惊讶的样子。一把剑而已,司马衷用得着这么在乎吗?我疑惑的看他一眼,司马衷一脸的凝重。
小掌柜为难地看了一眼后面的老头,说道:“后来听家父说,要想得这把剑,除了出价高,还要猜中一个谜语才行。”
我明白了,看样子刘曜没有猜中谜语,嘿嘿,属于我的机会到了。刚才正遗憾没有灯谜呢,原来改在这儿了。
“是什么样的谜语呢?”我好奇地问道,刘曜也是一个文化人,竟然也能为难成这样。
司马衷悄悄握紧我的手,投过来警告的一瞥,看样子不想让我随便开口。
他真的把我当作一个不学无术的人了,我自信的笑笑,踏前一步,我要纠正在他心中不学无术的形象,成为一个真正的女博士。
“就是这个。”小掌柜指着一旁尚未收起的一副字。
刘曜长眉舒展,双眼晶亮,充满着期待和兴奋,高兴地说道:“太好了,容容这么聪明,一定能猜出来。”这才是对穿越者的正确态度嘛。
我志得意满的走上前去,没错,属于我的时间到了。
“容容,我相信你。”刘曜同样激动万分,说道:“为了凑够钱,我今天一早都把房子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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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终于结束了,晴晴对自己的分数很满意,作为一个起点的新人,初次pk,就能得千分以上,我是很满足的,(*^__^*)嘻嘻……,也很骄傲,谢谢你们的支持,感谢大家和我一起走过的这个漫长而火热的七月,再一次感谢,我爱你们!
卷一 我是皇后
第五十四章 … 舍我其谁?
我深呼吸,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不过谁让我是穿越女主呢,不设置些困难怎能显示出我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呢。
调整好呼吸,我安慰地对着刘曜一笑,一旁司马衷看好戏的神情被我自动忽略不计,等一会就等着对我表示钦佩吧。
站在字前,我愣住了,半响没有说话。上面的字是我很熟悉但讨厌的草书,写得很好,我点点头,龙飞凤舞竟然能让我一个也认不出来,太有水平了,高,实在是高!
“容容,你猜出来了?”见我点头,刘曜激动的过来。
“呵呵……”司马衷在一旁轻笑出声。
我恼怒地瞪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问刘曜:“这是什么字啊?”
“啊?”刘曜呆在当场,用力地眨眨眼睛,我摆出最诚恳的微笑,告诉他我不是在开玩笑。
“哦。”刘曜耷拉着闹到,嘴角微微下垂,难掩失望。
我也有些不忍,刚才我不该表现的太胸有成竹的。
“念给我听听吧。”我讪讪笑着说道。
“哈哈哈……”司马衷在一旁毫不客气的大笑出声。
“我一定能猜出来!”我恼怒地大喊,紧紧握住拳头,这一刻我有着强烈的自信,虽然建立得有些盲目,我自信来自无数的穿越小说,越是这样的时刻,越是众人纷纷怀疑,越是穿越女大显身手的时候,这叫增加情节的跌宕起伏,我懂!
让我的小宇宙充分燃烧吧,让我用事实证明司马衷的错误,不过第一件事还是先搞清楚到底谜面是什么。
“告诉我,到底这是什么字!”我气势逼人地说道,手猛地一挥,差点撞上呈石化状的小掌柜。
后面的老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装作没听见。
刘曜有些失望,但还是为我解惑:“这是一句诗,叫做塞外秋菊漫野金。”
啊!这下我彻底傻眼了,一阵愤怒涌上心头,出个谜语就出嘛,干嘛写的龙飞凤舞还文绉绉的,难道说是因为太简单了,所以才要故弄玄虚。可是虽然明知道他就是故弄玄虚我也就是弄不明白啊。
我挫败的低下头,有些失望也有些难过,难道穿越女定律要在我身上失效了?
司马衷看我恼怒的样子,又是一阵轻笑。
刘曜更是垂头丧气,当然了,为了这把剑他连房子都没了,今晚就要露宿街头了,也许可以找个客栈住下,就担心住了一晚,明天房子钱就会不够了,唉。
“塞外秋菊漫野金?”司马衷曼声吟道,声音抑扬顿挫低沉动听,还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不知谜底是哪方面的?”司马衷转向小掌柜轻声问道。
这下换成我和刘曜双眼放光的盯着司马衷,难道他猜出来了?
司马衷一转头就看见我和刘曜,微微一愣,轻轻笑了:“容容和刘曜还真是天真。”然后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既然想要猜谜,总要问问清楚,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这样放弃了。”
我点点头,对,说得好,不怕输,就怕输的不漂亮,不怕输,就怕输的太快;不怕输,就怕没有尽力的试过。
“我问过了,”刘曜兴致明显降低,说道:“是本草方面的。”然后补充说道:“就是这方面的才难住我的。”
本草,我的耳朵噌的立了起来,本草,这是古代对中药的称呼,其他的我不敢说,可是中药我是在行滴,我立刻恢复了精神,这不是专门为我而设的嘛。
转过头细细打量那几个字,当然还是看不出来,然后我又学着司马衷的样子曼声吟道:“塞外秋菊漫野金……”特意放慢了速度,还增加了摇头晃脑的动作,希望像摇奖一样通过晃动产生答案。
“哈哈哈……”司马衷再次不客气地笑了,一旁的刘曜也一扫愁眉苦脸,爽朗的笑出声。
“笑什么笑?严肃点。”我指着刘曜,严肃地说道:“尤其是你,这个对你的重要性你了解了吗?是房子,是一切,还跟着傻乎乎的笑。”
刘曜仍然不在乎的笑,说道:“能看到容容这样,别说房子了,就算是……”刘曜目光扫到司马衷,略微一顿,又若无其事地说道:“也值了。”
司马衷目光一闪,点头说道:“不如我们先来破题吧,破好题目剩下的交给容容就行了。”
又不是写八股文,破什么题!我也不屑的撇撇嘴,明明司马衷自己猜不出来,想推给我,还得找个借口,破题,哼!不过看在他这么信任我,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刘曜点头称是,又有些怀疑的问道:“容容能行吗?”
司马衷轻轻笑道:“放心,她可是羊大仙呢。”刘曜转头看我,目光重新流露出期待,说道:“真的吗?”
我看到司马衷含笑的目光,不由地挺直身体,高声说道:“放心,别的不敢说,区区本草,还难不住我。”
“塞外秋菊漫野金,”司马衷缓缓说道,“诗中有地点,在塞外,正处在秋季,景色呢,是漫天遍野的菊花,如同遍地黄金一样。”
“地黄!”我大喝一声,遍地都是黄色,不是地黄是什么?
司马衷嘴角含笑,微微点头,道:“对啊,漫野金就是地黄,容容真聪明。”
刘曜也来了兴致,说道:“漫野金,就是地黄,那塞外和秋菊又是什么呢?”
“啊?”我疑惑的转头,怎么还有啊?
刘曜看出我的疑惑,说道:“这句诗包含三个谜底呢。”
这不是故意让人猜不出来嘛!这么短的一句诗,还要有三个谜底,还是关于中药方面的,试想一下,前来买剑的人有几个是大夫呢?
“别急,容容,慢慢来。”司马衷温和的劝我,这一次,他对我有种特别的信任。
我抬起头对着司马衷灿烂一笑,说道:“放心,我不急,因为我肯定能猜出来。”
然后喃喃念叨着:“塞外,塞外……”当我的目光无意中扫过刘曜时,我突然灵光一现,我知道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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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到了,某晴来了,(*^__^*)嘻嘻……
卷一 我是皇后
第五十五章 … 舍我其谁(二)
“哈哈……”这一次换我放声大笑,仔细欣赏刘曜和司马衷的呆傻表情,尤其是司马衷,很少见呢。
“怎么了,容容?”刘曜着急的问道,这也难怪,大家正专心猜谜,我突然盯着他笑个不停,这也太诡异了吧。
“容容,别胡闹,想出来就说。”司马衷开口了。
“嘻嘻……”我笑着说:“想是想出来了,不过是刘曜提醒我的。”
刘曜更是疑惑,我指着他说道:“因为你是匈奴人啊,是胡人。所以这个塞外呢就是胡人住的地方,所以就是前胡。”
我觉得将北方的少数民族统称为胡人,有歧视的意思,不过现在还没有民族的说法,我只能顺应潮流这样称呼,更何况,匈奴人后来消失了,也许成为了欧洲人的一部分,我总不能称他们为未来的欧洲之星吧。
刘曜哈哈一笑,对称呼并没有在意,反而说道:“想不到我的身份也能帮助容容,太好了,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后面一直充当隐形人的老头过来了,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刘曜,转身吩咐那个小掌柜为我们准备些茶水,看样子第三个谜底难度有些大,小老头准备让我们打持久战了。
坐下之后,司马衷说道:“容容真是学识丰富啊。”
我毫不客气的点头,总算见识到真正的我了吧?
“很少见容容骄傲的样子。”司马衷又笑。
我狠狠瞪他,你给过我骄傲的机会吗?从一开始就叫我小呆羊。
“你不知道骄傲使人进步吗?”我下巴高高抬起,用眼角瞥他。
“容容,《尚书》里说满招损,谦受益,时乃天道,不知容容此话怎么讲呢?”刘曜似乎也受到司马衷的感染,开始打趣我了。
“喂,”我鼓起眼睛看着刘曜,“我是在帮你耶,你在帮谁呢?”
司马衷在一旁笑嘻嘻地接话:“刘曜只是疑惑,我也很好奇,麻烦容容给我们解惑吧。”
“那你们听好了,”我骄傲的昂起头,说道:“骄傲的人为了保持骄傲,只能不断进步,不然落后还有什么骄傲可言?”
刘曜不由得点头,说道:“容容果然独辟蹊径啊。”
再看司马衷也是一脸的佩服,我心里那个得意啊。
“好了,行百里者半九十,我们现在还差一个,还是接着想吧,时辰也不早了。”司马衷开口打断了我的自得。
“秋菊是什么呢?”刘曜沿着刚才的思路问道,我摇摇头,秋菊是黄的,应该适合遍野金联系的,单独的秋菊想不出来有什么相关的药材。
“也许我们该联系起来想。”司马衷凝神思索,慢慢说道:“我们刚才从诗中截了两段话就猜出了两个谜底,这一个也许要从整句诗里猜测了。”
“是塞外的秋季,”刘曜也慢慢说道。
“塞外的秋季和我们中原有什么不同呢?”司马衷问道。
“我想一想。”刘曜目光变得幽远,说道:“塞外的秋季要比中原冷,看着还是满地黄花,可能一阵风过来就能飘起雪花来。”
“那夏天能飘雪花吗?”我好奇地问道,如果塞外的夏天那么凉快,也许可以考虑去哪儿避暑。
“容容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刘曜笑着说道。
“容容,你就一直老老实实呆在洛阳吧。”司马衷板起脸,说道:“别打岔,好好想想。”
“知道了。”我苦着脸说道。塞外秋菊漫野金,秋天的塞外比较冷,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我知道了。”我再一次哈哈大笑。
不愧是穿越女主,百战百胜,这一定律果然也适合我啊,无数穿越女前辈,谢谢你们给我的无限自信,无数穿越女后背,这个穿越女主必胜的定律没有坏在我的手里,你们可以放心的穿越了。
“快说快说。”刘曜激动的握住我的双手。
“是啊,容容,喝杯茶再说吧。”司马衷递过一个茶碗,不动声色的看了刘曜一眼。
我接过茶碗,虽然这茶不可口,大茶碗有些影响我的才女兼美女的形象,可是,这是一个必要的拖延,
再看那个小掌柜和那个面貌严肃的小老头,也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一脸的期待,我得意万分的抿了一口茶,好东西果然值得大家的期待。
在众人的热切目光中,我说出了答案:“是天冬。”
话一出口,小老头就喃喃说道:“天意,是天意啊。”
“怎么讲?”刘曜还在追问。
“你说的啊,塞外的秋天比较冷,和中原的冬天差不多,不是天冬是什么?”我给他解释。
小老头转身取出一把长剑,对着我们三人说道:“是天意啊,这个谜语难倒了多少人,却被你们三人猜出了。一个胡人,了解塞上;一个善于破题;有这样两个人倒也罢了。”小老头将目光转向我,露出不甘的神色,“一个女子精通本草,还是个白丁,反而起到了最重要的作用。真是苍天无眼还是天意弄人如斯呢?”小老头几乎要仰天长叹了。
我也忍不住要仰天长叹了,可恶的小老头,你既然也承认我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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