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便自由发挥;“请你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来,等我敲墙,你再起来,把昨晚你所做的一切表演一遍。”
“这是为什么?”
“这叫犯罪现场重现。重现的过程中我会得到灵感。”华生高深地说。却在这时看到夏洛克忍俊不止的嘲笑模样。
托尼很不高兴,但也没有拒绝,他很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托尼出去之后夏洛克看向腕上的手表。华生这才明白夏洛克要托尼重演昨晚情景的原因:“原来你是想计算时间么?”
“是的。我要计算一下这个过程需要多久。”夏洛克说。“不过,你不必理会你的助手是怎么样的想法。”
“去你的,夏洛克,你在报复我。你根本就不配合我,还在处处地表现你自己。想想我以前是怎么对待你的?我从来也不介意当你的陪衬!可你连当我一次的陪衬都不行么?!”
夏洛克无动于衷地说:“你该敲墙了。不然托尼躺的太久有可能真的睡着了。”
华生瞪视着夏洛克。举起手敲了敲墙壁。“我是怎么对待你的,夏洛克,你好好想想吧!等我们换回来的时候,我再也不会像从前那么对你呢。”
“是吗?你难道没有为难我么?萨拉对我是什么样子?”
“萨拉对你的刁难,完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
雷斯垂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争吵。到目前为止他最常露出的就是惊讶的表情。
之后两个人都赌气不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托尼从门的空隙探头看看里面,眼睛环视了整个房间,然后再把门开大些,胆怯地向床边走过去。
“3分20秒。”夏洛克说。“真令人无法相信——你觉得如何?雷斯垂德,”他转向雷斯垂德说话,仿佛华生不存在。“你还认为这是抢劫案吗?凶手到这时还没有开第二枪呢,这么长的时间他究竟在做些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雷斯垂德不太高兴地说:“大概要找楼梯,而在外面徘徊吧!”
“好吧。我可以靠自己来解决这个案子。”华生大步地离开了这个房间,去调查了通往保镖的楼梯。
“报案的是你们的私人医生?”华生在楼梯那儿问。
托尼说:“是的,今天一大早,医生就派了护土到这里,现在她正在照顾我的母亲。”
华生看向雷斯垂德,想看看他的看法是否与自己一致——他觉得也许这个私人医生会有些可疑。
夏洛克却在问别的问题:“托尼,令姐阿普里尔晚上睡觉,是否有不上锁的习惯?”
托尼稍微缩了缩下巴,眼睛睁得大大的说:“没有!她总会锁上门。”
“这么说,阿普里尔总是从里面上锁的喽!”夏洛克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我们到大厅去吧!”华生推开对着保镖用的楼梯口的一道弹簧门,批评道:“这样的门,不太有隔音的效果。”
“是的!”托尼表示同意。“保镖拉尔夫的房间就在隔壁,而他的眼睛又好——好得有时令人难以相信。”
随后他们又在托尼的指引下一一见了家庭的成员,并听了他们每个人讲述的情况。夏洛克和华生各自向每个人问了一些不相干的问题。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华生感觉戴维森家的每个人的表现都有些古怪,不晓得这一家人是不是都患有轻微的妄想症。
华生回到贝克街后,赶紧坐到电脑前,把和戴维森一家人见面的情况详详细细记录下来。所有人在他的分析中都有可疑又都看起来无辜。他不知如何进行下面的调查,不得不看向在一边悠闲着的夏洛克。
“做为我的助手,你有什么看法?”他以蔑视的口吻向夏洛克问道。
“你说过你的助手只需要听你安排就好了。”
“可你今天晚上对每个人问的问题是我的好几倍!”华生严厉的指出。“你已经让大家充分地怀疑到你才是那个天才侦探,而不是我!我们有没有制定破坏实验的惩罚条例?”
“我没有破坏实验。是你不尊重你的助手。”
“我不尊重?你以前对我的态度比这儿还要恶劣数倍!”
“我有不尊重你么,华生?我完全不记得。”
“你有没有讽刺过我的智商?而且是经常性的?!”
“你的智商……那不是事实么?而且我也不只嘲笑过你一个人。”
“如果你认为这正常,好吧。我无话可说。”
“可是你说的却不是事实,你在有意的污辱和贬低你的助手。”夏洛克说。“而现在,你的助手决定要好好地睡上一觉。因为他明天还要面对一大堆麻烦的病人。”
夏洛克倒头便睡。
华生不得不一个人继续分析案子。到了入睡的时间也毫无睡意,便捧着电脑坐在床上分析了好一阵子。
正专心思索之时,忽然感觉屁股上一阵酥动。他猛地转头,夏洛克的手已经缩了回去。
只这一瞬间,一个计策涌上华生心头。
他把电脑放到一边,下床去取了些东西。回来时,猛地一跃骑到夏洛克身上。
“喂!你弄醒了我!”夏洛克抗议。
“不要再演戏了!你根本就没有睡!”华生说。“我想起了你的话,你希望我主动,是么……”他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身来,解夏洛克的睡衣,表情淫意十足。
夏洛克的眼睛变亮了。
华生把夏洛克的两只手臂伸展向上,“角色互换之后,我当然要像你那样做主动的一方……放心好了,宝贝!”他把夏洛克的两只手举到床头附近,忽然用手铐把他们铐在了床头上。
夏洛克愣了一下。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惊讶。
华生轻声笑起来。“看来你很喜欢被动,好吧。我会让你尝尝一连被弄上几次的感觉,以及不得不精疲力尽地去上班的那种滋味……”
夏洛克这才显得有些震惊,华生很得意,但忽然间他意识到夏洛克是装出来的,他其实极力地享受这种状态。享受他主动提供给他的服务。
在心中略作思考后,华生换上阴森的笑容:“不过,弄你几次可不是我的最终目的。你大概能够明白,我们以前所做的,都算不上真正的做!”他说着把手探到夏洛克的大腿里面去。“你应该知道真正的主动是什么样子的!”
华生满意地看到夏洛克真的吃惊了,眼里那抹亮光变得有些慌乱。“真正的主动?”他重复华生的用词。
“是的!”华生摆出更凶狠的表情。“我的主动可不只是用手哦,那是你只有才会喜欢的小儿科。现在我就要对你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做的事了。”
夏洛克瞪视着华生,忽然大笑起来,表情显得很轻松。但他的两只手却在不由自主地拉动手铐。“你在吓虎我,哈哈!华生。你只不过是想让我帮你分析案子!你的想法怎么可能逃得过我的分析?其实我知道你并不喜欢和男人……你之前和我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
“不。你错了!”华生坚决地说。“之所以你会对我的想法判断失误,是因为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你不知道体会过这种事的男人会怎样思考!我们之前做的那些确实无法让我着迷,因为那在我看来就像两个不懂情事的小孩子的游戏一样没意思,但现在,既然由我主动,我就要像个男人那样做,OK?!你明白吗?只有这样做我才会真的兴奋。希望你的□声会动听。”
夏洛克似乎被华生的样子骗过去了,他已经拿不准自己对华生一直以来的推断了。“我一直认为……我是说还不到那样做的时候!我以为你还不能接受……我在等待时机……等你能够……”
华生愣了一下:“你一直在等待机会上我!?去你的!做你的梦吧!夏洛克!就准备好尝一尝被我上的滋味吧。”
华生还不待行动,夏洛克却再次放声大笑起来,声音极为响亮:“华生,你的伎俩太有趣了。你不过就是想威胁我帮你分析这个案子。好吧。你真的无需这样,我会帮你做一次成功的天才侦探。我之前说不帮你都是在和你赌气,你知道的,我怎么会不帮你对付这个案子呢?现在我就帮你分析案子,好吗?我整夜都可以帮你分析,还会告诉你下一步该做什么。好吧。宝贝,现在,就把电脑拿过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此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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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0点—1点
华生原本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夏洛克帮助他分析案子。
可当他却发现了任意摆布夏洛克的感觉,简直就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妙乐趣,他竟有些欲罢不能了。
“夏洛克,主宰的感觉,真的好极了。我决定!今晚,案子的事先放一放吧。”
华生跳下床去,取了他的医疗包过来。
夏洛克望着华生兴奋的模样皱起了眉头。再次拉了拉手铐。
“不要担心。”华生双目放光地说。拿起一个针管。“我并不是要给你动手术。我是在考虑给你用麻醉剂……”
“为什么要用麻醉剂?”
“哗!夏洛克,你只有在面对这种事时才会显得无知,你要知道,第一次会非常非常的痛啊。”
“我知道会痛,不过这是可以避免的!括约肌可塑性很强,只要有耐心就完全不会很痛……不,华生,你还没玩够吗,我都同意帮助你搞案子的事了。”
“可是让那片肌肉不痛,需要很有耐性才行。我可没有那种耐性。”华生哈哈大笑起来,他据高临下地看着夏洛克。在他眼前晃着针管。
夏洛克还在讲所谓的知识:“你知道直肠壁只是极薄的一层膜,非常易损。从进化学上来讲,那里并不是为了做这种事准备的……”
“夏洛克,别给我讲这些。我可是个正宗的医生。我什么都知道,我还知道你一定会出血,会痛的死去活来。所以我果断而体贴地给你打上一针麻醉剂。是最好的做法。”华生恶作剧地将手探了下去,双眼望着夏洛克的脸。他的兴奋不是来自于身体,只来自于夏洛克神情的微妙变化。“哦!”他假装想起了什么似的放下针管,从医疗包中取出一瓶按摩药膏。“在麻醉之前还是来一下简单的润滑好了,暂且用它代替润滑剂。这是为了我能进行的舒服。我可不喜欢又窄又干的地方。”
“华生!”夏洛克急忙说,“如果你在继续这样胡闹下去,我对案子仅有一个思路就要中断了。要知道我一直在脑子里做着各种演算,而现在却无法集中精神。你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找到正确的线索,就像看一部推理小说一样,假如你没有及时抓住一闪而过的灵感,可能就无法战胜作者。作者就等于凶手。”
这听起来有些糟糕。
华生决定暂停一下,等夏洛克分析完案子再戏弄他,他将按摩膏放到医疗包中,转身取来电脑。“好。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在案子的分析对我有所保留……”
“我对你从未有过任何的保留,这你该知道。”夏洛克诚肯地说。
华生打开电脑。“那么我们就先从戴维森家的人来分析好了。今天晚上我们见过了小儿子卢克,二女儿雅嘉,以及他们的保镖,对了,还有他们那个很凶很可怕的母亲。我们就按照见面的顺序来分析好了。”华生照着电脑上的记录念起来。“我们见的第一个人是他们的母亲。一个六、七十岁的瘫痪老女人,时刻要有护士在身边照顾。托尼称他们的母亲是一个难以取悦的老人,这点我不得不赞同。她当着我们的面就抱怨警察把她的家弄得一团糟,抱怨孩子不顾她的感受。她向我们说的那些怨天忧人的废话我没有记录。我只记下了与案子有关的部分,也就是我们各自对她的提问。我问她的问题是:‘她有没有听到枪声以及脚步声。’她回答说‘没有听到第一声枪响,但听到了第二声,也就是打伤小女儿的枪声,这可能是因为小女儿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的原因。’;你对她提的问题是‘有没有听到开关门的声音。’她的回答是‘没有。’”华生看向夏洛克,“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夏洛克说:“凶手一定要从房间里出去的啊!”
华生点了点头:“我们第二个见的是那个叫拉尔夫的老保镖。我对这位保镖的印象不错。是个颇有个人魅力的人。
他说他听到了两声枪响,但听到第一声枪响时,他并没有以为是枪响,因为他的房间窗子临着街道,那些来往的汽车声音混肴了他的听力。他出于谨慎披上衣服下楼来查看,走到楼梯上时听到了第二声枪响,并听清是从小女儿艾菲的房间里传出来的,他就立刻跑了过去,发现艾菲已经倒在地上——模样看起来很可怜,后来托尼赶来,他们二人合力把她抬到床上,然后就是叫医生和打电话报警。”华生的讲述被夏洛克一阵翻身的动作打断了。
“你得把手铐给我打开。”夏洛克说。“我这样子很不舒服。会影响我的思考。”
华生取了一个枕头把夏洛克的脑袋垫高。“这样怎么样?在分析完案子之前,别指望我会打开手铐。”他继续对着电脑念下去。“你问保镖的问题是,‘艾菲房间里的灯是不是亮着。’他回答‘是的。打开她房间的门就发现灯是亮着的。’你又问他有没有听到开关门的声音,他回答说没有。
第三个见的人是那个德国厨娘,年纪大约45岁。我问她的问题是‘是否听到昨晚的枪声。’她回答‘没有听到,睡的很沉,直到被托尼叫醒才知道出事了。’;
你问她的问题是‘你是在哪里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