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商量过了,除了雪儿和继承皇位的子嗣外,其他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从父姓。”料到娘会提这个,他和九儿在宫里就商量好,不过这样九儿会很辛苦,再有两个月她就二十八岁,这样的年纪生养孩子,他忍不住担心她的身体。11pbb。
“你。。。。。。小宇,她可是曾害的你半死不活的,还骗了你这么多年,你就不恨?”
尚成宇应对,“她是迫不得已!”就像她说的,这都是命,她无法抗拒。相信她如果有选择,一定不会委屈自己,自由自在的生活。
“你非要执意如此吗?想嫁你的姑娘多的是,哪一个不比她好,你你怎么一门心思的就喜欢她呢?”
如果真的有其他选择,过去的十二年也不会那么痛快,“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非她不可。”
“。。。。。你鬼迷心窍!”佟小翠被他气的不行,恨不得拿起手边的茶杯朝他摔去,“我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尚成宇决心已定,任何人都动摇不得,“娘,求您成全!”
“你你你。。。。。。老爷,你倒是说句话啊!”佟小翠再找不到理由,瞅向神情坦然的尚惊天,要他这个一家之主赶紧拿主意。
“夫人,孩子的事我们就不要管了,由他们去吧!”作为臣子,他不负先皇所托,不辜负万千子民的期待;可作为父亲和长辈,他问心有愧,如果不是他等人逼着皇上做选择,两人也不会经过这么多波折,现在两人好不容易再次走到一起,他当然希望两人有好的结果。而两个孩子也贴心,竟然尚府的香火问题都想到了,所以他真的欣慰的无话可说。
“老爷?”佟小翠不满,“皇上做尚家的媳妇,这不是折我们的寿吗?”
尚惊天捋着胡须,语重心长道,“夫人,两人好不容易走在一起,你就别为难他们了!”
“为难?”她霍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声音拔尖,“你说我为难?老爷,我可都是为这个家着想!”
夫人以前很通情达理的,可现在。。。。。。尚惊天不解,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他无心过多解释,恫吓道:“夫人,这是皇上的旨意,你想抗旨不成?”
佟小翠喝声道:“我。。。。。。她这是强抢民女!”
一直坐着旁听,尚未开口发表意见的尚成洁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张脸憋的通红,“咳咳。。。。。。强抢民女。。。。。娘。。。。。。咳咳。。。。。。小宇是带把的。。。。。。哈哈。。。。。。再说他们是两情相悦,哪儿来的强抢之说?”
佟小翠不听,“这,反正,我就是不属意她!”
尚成洁不认同的摇头,“娘,你反对也没用!”郎有情妾有意的,再说孩子都那么大了,要把两人分开怎么可能。
佟小翠闷了一会儿,“小宇你可曾想过,她是皇上,以后说不定会和男皇帝一样纳很多男人进宫?”
尚成宇回答的很肯定,“她不会!”
“那个宁先生呢?”
一下点到尚成宇最在乎痛处,他神情一滞,然后才说话,“他不具任何威胁。”即使他不死心,他也会想办法让他死心。
佟小翠做最后的挣扎,“你可是将军,依附女人生活,会让人瞧不起!”
“我不在乎。”那些年的战功不是假的,如果他们视而不见,他也无可奈何。
怎么说他都有理由应对,佟小翠即使不服也找不到问题刁难。
尚成宇再次恳求,“娘,请您成全我们!”
佟小翠无可奈何的摇头摆手,“不管了不管了,随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尚成宇笑的一脸灿烂,“谢爹娘的成全!”
“恭喜恭喜!”尚成洁抱拳,“二姑娘终于出嫁啦!”
佟小翠闻言嘴角抽筋,当闺女养了十八年,儿子好不容易有了男子汉的气度,现在却又要当闺女嫁出去。。。。。。这是造化吗?
心念一转,想起多年前的那个疯癫道士,尚惊天恍然大悟道,“小宇是龙体凤命,皇上是龙命凤体,如此看来,两人是天作之合! ”
“这。。。。。。”佟小翠也想到那道那个疯道士,龙命凤体?龙命凤体?好像挺有道理的,难不成这是天意,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尚成洁捏着下巴若是有所思,,“二姑娘遇到皇上后,再换男装的确没再生过病!”
“。。。。。。”听他们越说越玄乎,尚成宇无奈的摇头。
******
宁不屈坐在长椅上,韩初雪喊了好几声他都没反应,她走过去爬上长椅,凑在他耳边放声大喊,“义父?”
“啊?雪儿,怎么了?”他吓了一跳,但很快平静下来。
“义父,你想什么呢?雪儿喊了你好几声都没反应。”
“没事。”他收回心思,看桌上被她拆的乱七八糟的孔明锁,“怎么,拼不到一起了?”
她点头,“将军爹这次带来的孔明锁好难装啊!”
尚成宇频繁进宫,知道雪儿喜欢益智稀奇的小玩意儿,每次都带新的来讨好她,二人虽没亲密到父女该有的程度,但关系却是一日比一日好。
宁不屈一边看着她拼,一边故作轻松的问,“雪儿,很喜欢将军爹吗?”
“喜欢啊。”特别是打过擂台后,他的形象一下高大起来,在韩初雪心中成了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那义父呢?”
小丫头心思一转,顿时会以过来,走过来抱住他的胳膊,“雪儿喜欢将军爹,不过最最喜欢的还是义父!”
宁不屈笑着柔她的头发,“傻丫头!”他们一家三口团聚,她们母女也不需要他照顾,或许是时候离开了。
浓浓的遗憾挂满心头,如果当初没有陪在她们身边,现在他也不会痛苦,后悔吗?不,有十二年的回忆,他不后悔!
他知道她离不开她,但他清楚知道,两人之间绝对不是男女之情,她当他是避风港,是最可信赖的依靠,是迷途中的定心珠,是不可或缺的家人。。。。。。但绝对不是情人!
她夹在他和尚成宇之间为难,不想失去任何一方,却不知这样的选择让三人痛苦。。。。。。
一小太监踩着碎步进来,打断他的飘远的思绪,“先生,布桑国皇上求见!”
“雪儿,你自己在这儿玩,义父出去一下!”他交代完跟着小太监离开。
湖中间的小亭里,宁不屈和夏侯傲天面对面坐着。
“真的不考虑一下?”看出他有去意,夏侯傲天邀他去布桑国。
宁不屈摇头,“一直想纵情山水间,现在终于有时间去做。”
尚尚干走走。夏侯傲天探究的看他,“因为当年的事,不想再踏入布桑国?”
宁不屈祖籍瓦城,祖父是有名的富商,曾掷万金买下布桑国境内的一座矿山,在开采中用到一种东西,能把山丘夷为平地,这引起先皇的注意,蓄意把这东西据为己有,诱他进宫后逼他交出配方,他祖父不从,在先皇的|逼迫下抹颈自杀,先皇仍不放弃,接连死了更多的人。。。。。。他是唯一的血脉,离开瓦城后改名为宁不屈。
不屈不屈,永不屈服!
172 【女皇选夫】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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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屈不屈,永不屈服!
当年他找宁不屈,一来想补偿当年的错误;二来也是看上他手上的东西。欤珧畱伤
他轻描淡写道:“都过去了,不想再回头看!”错的是先皇,他没必要把事情推到他身上,再说,恨来恨去太累,他宁愿放下活的洒脱一点。
夏侯傲天举杯:“谢宁兄的大量,敬宁兄的洒脱!”
宁不屈浅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把空酒杯放在桌上,道:“如没别的事,在下先行离开!”
两人身份不同,立场各异,私下见面多有不妥,他要懂得避嫌。
夏侯傲天起身,“不远送!”
“告辞!”
从湖中小亭离开后,宁不屈直接去了长秋殿,这个时间她午睡结束,大概正在起身。他在外间等了片刻,她从内间出来,睡眼朦胧还没睡醒的样子,“你没午睡?”
不等宫婢动手,他斟了两杯茶,一杯推到她面前,“刚和夏侯傲天在湖心小亭浅酌。”
她鼻头微皱,“怪不得身上有股酒味儿!”
宁不屈睨她一眼,“不问我和他都聊些什么?”
“没必要向我汇报吧!”一杯水下肚,头脑清醒了些,察觉到他双眸微敛,眉心微蹙,“你有心事?”
“夏侯傲天邀我去布桑国!”他云淡风轻的说出两人谈话的内容,可实际上他心中并不那么轻松,他抬眼看她的一举一动。
消息来的太突然,她有些反应不过来,韩君临怔忪片刻,声线有些不稳:“你要走了吗?”
她呆愣的模样,取悦了宁不屈,“你不该关心我走不走!”
“那我该关心什么?”韩君临不解他的意思。
他回答:“我是元照国的人,知道很多秘密,手上也有很重要的东西,你该考虑如果我离开后,会不会把这些东西给别人怎么样?”
她很笃定,“你不会!”
“对我这么有信心?”
韩君临点头,随即又开口问,“你要离开吗?留下来不好吗?”
宁不屈没有回答,而是回答自己刚提出的问题,“我没答应去布桑国!”
言下之意,就是会离开皇宫了?她的脸色沉下来,没想过他会离开,还是如此的突然,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不能不走吗?”
他笑了,“从没在一个地方停留这么长时间,是时候出去走动一下,否则等老了就没机会!,”
很多话都卡在嗓子里,韩君临说不出口,只是默默的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良久,她抬头,带着哭腔,“你。。。。。。不能不走吗?”
“哭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宁不屈掏出手帕递给她,“擦一擦吧,很难看。。。。。。每隔一段时间我会回来看你们的,好了,快别哭了。。。。。。”
韩君临接过他的手帕,断断续续抽噎道,“我和雪儿。。。。。舍不得你啊!”在一起这么多年,大家都有了感情,他就像亲人一样,现在突然离开,她是真的舍不得。
“好了,别哭了,让人看见该笑话你了!”宁不屈打趣道,“什么时候大婚?商量好日子没?”
“呃?”他的话题跳的太快,她都没反应过来,“大婚?这个。。。。。。还没决定!”难道他是因为这个要离开的吗?如果他生气表示不满,对他的离开她或许不会这么不舍。
“等布桑国的人离开,我帮你上门提亲!”
他说的一派轻松,韩君临心中却更难受,“不要,你没必要去!”
“论长幼我算是你的兄长,看你觅得良人,兄长为你高兴!”他说的真切坦然,韩君临听在心里鼻头酸酸的,“你可以不要这样的!”十几年下来,他帮了她太多,欠他的还都还不清,现在还要做到这个地步,她心中有愧,而他,不伤心吗?
“好了,别想太多。我陪雪儿要出宫,晚饭在外面用,不用等我们!”
看他的背影,似是马上就消失一样,韩君临的眼眶不受控制的又湿了。。。。。。他也要离开,身边真的留不住人。。。。。。偌大的皇宫,好空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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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月初,布桑国的使者返国,临走前夏侯傲天留给她五个字:小心三公主。
使者在的这段时间,为了不让人瞧扁女子当政的元照国,朝堂上的大臣把这些年的‘丰功伟绩’全拿出来显摆,似是意识到她真的做了很多不容忽视的努力,朝堂上反对的声音减弱,很多人转而支持她。
傍晚时分,金色余晖照在大地,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你最近心情很好?!”这不是询问的口气,而是肯定。
她心情愉快,走路都轻快起来,“恩,朝堂上的清净了很多,大家各司其职,我身上的担子轻了许多!”
尚成宇深深的瞅着她的侧面,看她发自内心的笑意,“九儿,你很厉害!”如果是他,一定沉不住气和那么多人周旋,而她做到了,做的很好!
她调皮的眨眨眼,“你这是在夸我吗?”
“当然。”他认真道,“像我,就沉不住气,遇到这种情况早就跳脚了!”
“习惯就好!”刚接触国事时,她亦是手足无措,分不清大小事,理不明轻缓急,好在大臣和宁不屈帮她,提到宁不屈,她神色一黯。
“怎么了?”察觉到她瞬间的转变,尚成宇关切道。
韩君临缓步走在弯弯曲曲的廊桥上,看着飘在湖中的荷花,叹息道:“宁不屈快要走了!”
看她为别的男人如此黯然,尚成宇心头闷闷的,“舍不得他走,就把人留下吧!”因为他的离去,九儿和初雪的心情都不好,特别是雪儿,情绪波动很大,完全把他这个亲生父亲抛到一边,天天黏在宁不屈身后,就怕他突然消失不见。
“他不会留下的!”她低头看水中的倒影,”皇位能做的稳固,有他一半功劳!“
不管是在国事还是私事上,宁不屈帮了她很多,所以尚成宇不得不承认,对于一国之君来说,能分忧解难的宁不屈更适合九儿。不像他,对朝堂上的事不感兴趣,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心有余而力不足。
或许他的肚量该大一点,去求他留在宫中!
“我去请他不要离开!”
“不要。”韩君临否决,“我无法回应他,留下来只会让他痛苦,还不如离去!”她不舍他离开,可更不忍看他痛苦,所以思来想去,觉得离开是最好的办法!
尚成宇不再说话,和她并肩站在廊桥上,看余晖下她带着浅浅哀愁的眉眼。他想,或许,她也是喜欢宁不屈的!
七月中旬的某一天,宁不屈代表女方上门提亲,说的好听是提亲,说的直接点是下圣旨,婚期定在八月初,尚府接下圣旨后开始着手准备婚礼事宜。
虽说是入赘,当毕竟是皇家,上门道贺的人络绎不绝,这些人面上说着恭维话,暗里把尚成宇说的很难听,什么吃软饭、软胶虾、窝囊废、小白脸等等。
尚成宇对这些闲言碎语无动于衷,一门心思扑在两人的婚礼准备工作上。
尚惊天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对这些污蔑之词充耳不闻,倒是家里的三个女人气愤难耐。
佟小翠从街上回来,受了一肚子窝囊气,“这些人,太过分了,竟说我儿子吃软饭。。。。。。”
尚成洁摩拳擦掌,“真想一拳挥过去!”
“夫人,小姐莫生气!”抚琴给两人倒了茶水润嗓子,“那些人是嫉妒才这么说的,他们巴不得把自己的儿子送进宫!”
她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佟小翠更生气,“我们又是不攀附权贵才让小宇进宫的,小宇可是将军,官职可是在战场上拿命换的,他们竟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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