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这篇文之前,我保持了很长时间的逗比糙文风格。
看过几篇我的文的人都知道,我写的小说多半都是有些奇葩带点儿脑洞的那种,欢脱的性格,粗糙的言语,基本上都是怎么爽怎么来。
后来我以为《恰逢时光如城》是我的转型之作,可是在写的途中还是避免不了一时兴起弄点儿恶趣味的东西进去。
或许就是我这种乱七八糟的性格,才让读者们喜欢看我的文。
此次,对于我的新文《但愿从今以后 ;你我永不忘》,我在微博中不止一次的提过这篇是主张深情路线的。
至少这一篇小说,我尽量保持着不逗比、不玩笑、不粗糙、不打开脑洞的‘四不原则’,认真的、保持灵感的写下去。
其实我在写这篇小说之前很担心,怕与之前欢脱的风格不同,所以会丧失不少读者观看,也没有之前搞笑,让人没有观看下去的**。
但我在此也不得不提,这是我写文到目前为止,最用心对待的一篇,与以往随心所欲的写不同,我几乎每一章节都看了好几遍,怕言语不对,辞藻平凡。或许是因为这种风格我没怎么接触过,所以驾驭起来总是胆战心惊的。
我担心你们不喜欢它,可后来想想,如果不写它,我会后悔,所以还是让它出现在大众面前了。
喜欢它的,跳坑的同学注意,此文有存稿,更新有保障。
最符合这篇小说意境的,是拥有独特嗓音的我很喜欢的一位女歌手——王若琳,的一首歌。
歌名叫做《一生守候》。
希望所有相爱的人,或者即将相爱的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另一半时,能够勇敢,并且坚持,不求驻扎于ta的世界,但求曾在ta的世界逗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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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着你 ;等待你慢慢的靠近我
陪着我长长的夜到尽头
别让我独自守候
等待着你 ;等待你默默凝望着我
告诉我你的未来属于我
除了我别无所求
你知道这一生 ;我只为你执着
管别人心怎么想 ;眼怎么看 ;话怎么说
你知道这一生 ;我只为你守候
我对你情那么深 ;意那么浓 ;爱那么多
等待着你 ;等待你轻轻拉我的手
陪着我长长的路慢慢走
一直到天长地久
等待着你 ;等待你紧紧拥抱着我
告诉我你的心里只有我
永远爱我 ;等待着你
除了我别无选择
你知道这一生 ;我只为你执着
不管他喜还是悲 ;苦还是甜 ;对还是错
你知道这一生 ;我只为你守候
我对你情那么深 ;意那么浓 ;爱那么多
等待着你 ;等待你紧紧拥抱着我
告诉我你的心里只有我
永远爱我
等待着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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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希望你们能喜欢这一篇新作。
啊啊啊啊啊,字数不够,就乱七八糟来凑。
哎?那里有一只小强!
小强小强,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个你的秘密呀?
好呀好呀,我告诉你哦,其实我的头被砍掉,短时间内也不会死呢!
真的吗?好厉害呀!那长时间呢?
长时间当然要死啦!我是饿死的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字数到了,好好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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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一:表白
一片迷蒙的雾气之中,仅能看到两旁微弱的霓虹灯光,在黑夜中明了又暗,再往前走,却什么也看不见了。
那天晚上,l市下了大雨,她站在河边,身着白色纱裙,黑色的发丝被风吹起,美丽的脸成了惨白,似乎下一瞬便会被风吹散。
她被白色的大雾笼罩其中,拼命嘶喊,喊着那个能让她安心的名字,一遍一遍,直到声音嘶哑,恐惧从心中无尽蔓延,也始终没能在这看不到边际的道路上,瞧见一星半点的希望。
没有他,也没有熟悉的他身上的味道,是绝望,让她破碎地跪倒在地,眼泪决堤。
然而l市里,没有苏岳。
——
早上五点半,许绾便被荣之和的电话催醒了。
荣之和在另一头激动地喊:“许绾,快朝楼下看,有人在表白!”
许绾对表白没兴趣,说了句无聊,刚想挂电话,荣之和便不依不饶地继续说:“你看一眼,就看一眼。”
许绾嘴上说着不看,却耐不住荣之和的啰嗦,打开了床头灯,眯着眼睛下床,走到窗户边,朝宿舍的院子里看去。
她住的是博士研究生宿舍,这栋楼比较低,总共只有四层,她住四楼,窗户面朝南面,此时正是炎炎夏日,太阳还没出来,早上的雾气很重,五米之外的事物看得都很模糊。
许绾伸手拨开了点儿窗帘缝,看见楼下果然有几个人站在那儿,大多都是个子高的男生,隐隐有些光亮,站在最中间的男生手上捧着花,几个兄弟站在身后拉着横幅。
许绾看不太清横幅上的字,微微眯起眼睛,也只能辨认出自己名字的轮廓,那一瞬她捂住了手机的话筒,手指冰凉,手机里传来荣之和激动的声音。
“你来窗户口了吗?来看了吗?”
许绾松开握住话筒的手,声音平静,对荣之和说:“没看,我早上还有课,想多睡会儿,不和你啰嗦了。”
挂了电话,许绾重新躺回床上,眼睛却明亮地盯着天花板上的花纹,破旧泛黄的画纸上无几百个个卡通女孩儿和男孩儿手牵手的画面,看得许绾心烦意乱。
那个早上她还是没能睡着,早早的起来,蹲在宿舍的二楼楼道的窗户口,等荣之和与他朋友走了之后,才背着包出门,前往教室。
学校里点蜡烛表白的、拉横幅表白的不在少数,这些烂招数许绾八年前就已经看过了,看过不只一便,各种花样儿的,每个礼拜上演一次,足足上演了一个月。
从九十九朵玫瑰,一箭穿心的蜡烛灯光,逐渐减为握在左手的一朵玫瑰,与拿在右手的半截蜡烛。
那人等到凌晨一点多钟,蜡烛烧干了之后,终于忍不住,对着宿舍楼就喊:“许绾,你再不下来我就把花给吃下去!”
那时许绾的同宿舍友杨晓因为被吵醒,气恼地朝楼下喊:“你吃屎我就帮你劝她下去!”
回想至此,许绾嘴角微微挂着笑意,笑容没能坚持三秒,便消失了,她抬眸,从口袋里拿出教室钥匙,打开后,嗅了一口空气中的颜料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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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二:八年
许绾看着满教室的画架,走到自己平时坐的地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打开窗户,让阳光照射进来。
她放下包,双手撑在窗户边沿,任微风吹过自己的脸。
额前的发丝被风吹到了她的耳侧,搔弄着耳边,微微发痒,她伸手拨开那一撮头发,无名指的指尖无意间碰到一处,动作微顿,随后她将头发别在耳后,耳垂下沿着颈脖处,隐隐露出大约五、六厘米的伤疤。
伤疤已经有些时间了,淡淡的粉色,留着拆线后蜈蚣似的纹路。
这伤疤是五年前留下的,然而许绾不想去触碰五年前的记忆,有的时候想多了,她觉得心里酸,脑子疼,然后那些被她平日里忽视的记忆就会一窝蜂的涌出来,扰乱她的心神。
她吹了会儿风,拿出画纸,平铺在画架上,对照桌上枯萎的几朵蔷薇,在纸上勾勒线条。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她的颜色已经上到一半了,才有学生陆续进来。
许绾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开始上课,她整理好了自己的东西,朝外走的时候,路过的学生都会带笑喊一声:“学姐好。”
许绾并非美术专业的,她是学校的老人了,负责管理美术楼的老师给了她一把备用钥匙,算是为她自主学习绘画提供了场所,这也不是免费的,许绾每个月都会给他送上几斤水果。
许绾八年前考进了l大,四年大学,两年硕士研究生,两年博士研究生,她八年的青春时光都给了l大,与她同一届的再没有一个留在学校里,她是最后一个。
不是她舍不得离开,而是她无处可去。
杨教授说,再过一周,她就可以当助教了。
从学生逐渐步入老师,她不用出去找房子,也不用担心吃喝问题,有的时候许绾想,就这样呆在学校里一辈子也好。
反正她无牵无挂,唯一的坏处便是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她有些排斥却又不断留恋的回忆。
上完了自习课,许绾便接到了杨晓的电话。
杨晓说:“许绾,我约到了以前班上的几个姐妹,今天中午我们出来聚聚啊。”
许绾看了一眼课程安排,下午没事儿,即便回到宿舍也是一个人发呆,便答应了杨晓。
杨晓是班级里唯一一个许绾还保持联系的同学,她大学毕业后就和男友一起出去闯荡了,现在有了不错的工作,去年与男友订婚,生活得安康幸福。
许绾有些羡慕她的人生,与自己的不同,自己多半都是坎坷。
出去与杨晓碰面前,许绾本想回去换身衣服,结果就看到荣之和带着几个男生吊儿郎当的蹲在她宿舍楼下的花坛边上,手里拿着礼盒,一边抽烟一边聊天。
许绾叹了口气,转身就朝学校外走。
中午十二点,她到了杨晓约定的地点,果然看见几张熟悉的脸庞,有吴瑶和李桃。
她们大多都是浓妆艳抹的,穿着时尚,许绾看着自己一身t恤、牛仔裤加板鞋,却与她们有些格格不入了。
杨晓拉着许绾便开始谈天说地,先是抱怨了男友几句,随后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她被吴瑶说是秀恩爱,李桃脸上夸张,指着许绾说:“秀恩爱的鼻祖在这儿,谁能比得过她啊?”
吴瑶没顾许绾的脸色,笑得捂住嘴,声音不小地接话:“可不是,当年苏岳追她可是追的翻天覆地,教导主任三顾茅庐,拉下面子求着许绾赶快答应吧,这事儿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杨晓看见许绾苍白的脸色,手肘朝吴瑶的胳膊捅了一下,吴瑶将接下来要说的话迅速吞回,李桃只接了一句:“不过苏岳要回来了,你们都知道吧?”
杨晓连忙捂住李桃的嘴,回头看向许绾。
许绾就像晴天里被一道闪电劈中,一双眼睛空洞地盯着水泥路面,愣愣地站在原地忘了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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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三:苏岳
许绾和苏岳的那些事儿,当初在学校里闹得沸沸扬扬,没人不知道,就算是毕业后的两年,也有不少人在聚会的饭桌上,偶尔提提他们俩的名字。
只是每一次聚会,许绾都没去,她怕碰见苏岳,即使知道苏岳不会来l市,即使知道聚会的名单上没有他,她也怕看见某个经常和苏岳打成一团的熟悉脸庞,然后勾起回忆。
杨晓看出许绾在想着以前的事情,伸手在她眼前拍了个巴掌,唤回她的思绪,脸上带着笑,拉着许绾的胳膊说:“想什么呢,李桃也就是随便说说,你还真信啊。”
李桃和吴瑶两人脸上露出些微自责,许绾抿了抿嘴,问了句:“其实你们都早知道了吧?”
杨晓一看兜不住,就全盘托出了:“一个月前,我们班的qq群里发了张图片,是美国那边传来的邮件,就说了句我快回来了,不一定是苏岳,我们几个怕传到你耳里不好,就让群管理把图片删了。”
许绾眨了眨眼睛,突然笑了起来,笑容有些干,不过她掩饰地很好,没将心思表露在脸上,说道:“回来就回来吧,我好饿,去吃饭吧。”
李桃和吴瑶一看许绾没事儿,松了口气,拉着她说知道有一家新开的火锅店特别好吃。
许绾被她们拉着在商城里转了一圈,买了两件衣服才到了火锅店,许绾让她们随便点,吴瑶点了一盘螃蟹,许绾朝她看了一眼,微微垂眸。
她记得曾经苏岳也是这样的,不过没有拉她逛街,那时候男女宿舍管理严格,苏岳就买了十根电插头,一根连着一根,从他的宿舍一路串到了宿舍后的草坪上。
他在草坪上铺着一块布,摆了一地的好吃的,拿着电饭锅当火锅,拉着许绾坐在草坪上就餐。那时苏岳不嫌麻烦,满脸笑意地给她煮了螃蟹,螃蟹熟了后,他细心地套上一次性手套,将蟹肉剥出,沾上酱料放在许绾的碗里,笑嘻嘻的看着许绾吃了之后,再继续剥。
他不知疲倦,好像每一次吃东西,都是先顾着许绾的。
桌上的菜色上齐,许绾拿起筷子,没去碰那盘螃蟹,夹了片蘑菇放在清汤里。
她一直都没告诉苏岳,她对螃蟹过敏,那天回去后身上起了好几个疹子,吃了几天药才好。她也不太能吃辣,可每回看见苏岳辣得大汗涔涔的,肿着一张香肠嘴还要对她笑的样子,就开不了口。
许绾又沉浸在充满苏岳的回忆中了,她吃了那片蘑菇,也不知生熟,后来她吃的所有东西,都放在了辣汤那边煮,一遍一遍的吃着,辣到她说不出话,张嘴就要喝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此时就连耳后的伤口,似乎也开始疼了起来,她伸手摸了一把,发现那里湿漉漉的,许绾惊恐地将手放在眼前,看到了满手的汗珠,才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