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的紫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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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的紫丁香-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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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溜烟确实有脚力,载着两人,洒洒脱脱地走入细雨中的草原。阳阳、花花欢天喜地地跳着,跑着,还不断地打架。

  崔正冈见了阳阳、花花,一边和丽达打招呼问好,说下雨就不要过来了,一边高兴上去牵它俩。阳阳、花花本来的高兴情趣顿消,眼睛里透着肃杀的光芒。老汉不以为意,丢了皮绳表示友好去摸它们的背,不料阳阳在无声无息之中猛然向他进击,花花也紧密配合,欺身而上。

  金大雨急吼,“阳阳!花花!”急忙躬身抓皮绳,皮绳还未抓起,在电光石火之间,阳阳、花花退了下来,金大雨正要说“它俩真听话”,丽达说:“叔,猛兽确实难驯。”

  金大雨一看,阳阳、花花倒在地上。崔正冈说它们还小,让它们知道不要轻易向人进攻。崔正冈上去摸它们的头,皮毛,它俩慢慢地醒来,睁眼看了崔正冈,耷蒙下眼皮,表示服从。

  当阳阳、花花完全清醒之后,大雨先对阳阳抡起鞭子,它俩要跑,被拉了回来,然后拴起来,各抽三鞭,不再理睬它们。到毡房里,他对爷爷说说刚才好险,妈妈说爷是故意逗它们,好教训它们。他好奇地问爷,怎样一下就击倒它俩?崔正冈说其实它俩并不是真地就要咬他,猛兽玩逗,也有假进攻。在它们之间可以,与人之间就容易出危险。刚才它们是威胁他,并不是上来与他玩,他说他击在它们耳根上。

  金大雨笑憨憨地坐在旁边说爷出手好快,要爷教给他那一手。老汉说那一手本身没有什么稀奇,一是他有准备,二是快,三是猛,四是要有猛的能力。关键是猛的能力,是练出来的,要有气力,三分技巧,七分气力。

  老汉转过话题问丽达,东南沿海真的要打了?

  丽达说未必。

  崔正冈问什么原因?

  丽达说双方都没有力量征服对方。

  崔正冈对金大雨说:“你妈对你的期望高、远,爷爷要求的是近目光;爷爷教你的是防身,妈教你的是进取、立业;妈用心良苦,爷爷看的是急功近利。”

  丽达急忙纠正:“爷爷要求的是根本,当初对洪明就是那样要求。体育锻炼的内容,按老师要求做,军事训练按教官和爷爷的要求做,打枪、骑马、格斗,听爷爷的,科学文化知识按我的要求做,都要刻苦。”边说,她边收拾他的衣被去洗。

  崔正冈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孙子,他的那位王山而师傅是行窃高手吧?孙子说不知道,只知道他偷悬尸,神出鬼没,在几丈高的杆子上,在日本鬼子的眼皮底下。他问爷爷怎么知道他会偷?老汉说他现在的跳,练的根基是武学中的飞檐走壁根基。谢琳娜说他投篮球很准,还有在跳起下落时可以向上伸引身体,保持一个在空中停留的时间,他问孙子是从小练的?他说是师傅教的。爷爷说他是有机缘的人,王山而教他的虽然怪了些,却都有用,他问打牛角也是那个师傅教的吧?他说是的,放牛没事闹着玩的。他告诉孙子练打枪,要紧的是掌握呼吸、心跳、扣扳机之间的关系,各人条件不一样,掌握扣扳机平衡,不抖动是根本,打活动目标加一个提前、后移量的判断,要求心里平静。知道对方有颗子弹要击中你,为了保持你的一枪将对方打死,你要平衡地保持扣扳机不抖动,判断好提前、后移量;要是自己也在活动,还要把自己的活动速度加上、减去。

  丽达抱着衣服往外走,让爷孙俩说话。到了外边,小雨中的阳阳、花花垂头丧气地卧在羊类块上,丽达从它们前边走过,它们看她一眼,她说:“你俩该记住了吧。”

  老汉对大雨说:“马上劈刀,讲究的是骑术好;刀法准、狠、有力;在巧字上,讲求拨、引、进、击。对方刀来了,可以拨的就拨;在拨的时候,向对自己有利的地方引过来,把对方引过来,到了有利于自己的位置,顺势而进,待机而击。每种方法上都有很多学问,不要求快,要会用。布琼尼骑兵称为常胜铁骑,不只是每个战士的技术精,还有整体性强,战术灵活,攻击勇猛,对马匹的爱护极为严格。走,出去练练”。

  他们走出毡房,一老一少,各拿一根鸡蛋粗细,一米二、三长的柳木棒比划起来。比划了一阵,老汉教他枪刺击法。然后两人手交手抱在一起,教他徒手相搏的擒拿功夫。两人浑身水淋淋的。丽达端着衣服从河边回毡房,老汉对他说增加气力是根本,回家栽一付单杠,每天早晨做一百个引身向上,增强腕力。他们要去看阳阳和花花,带上新鲜羊肉,说它们谁表现好给谁吃。

  崔正冈在前,到阳阳、花花身边,它俩不敢发威。他摸它们头,阳阳看看花花,花花一动不动,它也不动。他把它们全身摸个遍,金大雨在远处看它们。一会儿,崔正冈与它俩关系融洽起来。孙子拿两块鲜羊肉给爷爷,爷爷各给阳阳、花花一块。它们开始不敢大口吃,过了一会儿,阳阳大口吃起来,花花也就不客气了。

  下午的雨一直没有停,身上穿的早就湿得透透的。当他们上马的时候,阳阳、花花已经兴奋起来。母子俩牵着它们在马上与老汉挥手告别。

  走进一段稀疏的树林时,雨大起来,丽达说:“儿子,我冷,抱抱我”。她向后往他身上靠,他双手抱在她腰里,她说:“你也骑在马鞍上。”

  他说骑不下,她让他试一试。他身向前移,骑在鞍子上,俩人身子贴在一起。她感到一股融融春阳般的温暖,扭过身子,抱住他,与他接个吻,他感到说不出的愉快。她脸上泛起潮红,雨水洗面,更加艳丽。在他心里感到一股母亲的庄严魅力。她的心里有一种激情在上升。她不觉得,他是感觉到了。

  有时候他以为她是去参加什么约会或*产生的激情,转念又想,妈没有与哪个男子有过深的交往,妈妈对任何男人都心止如水。

  她那么贴近他,身子一会儿就热了。她无限地畅快,她抱他,她那长得靠上的、丰满的、洁白的乳顶得他身上激起一股股暖流,在与她靠得最紧的下部几次小动作使他无法控制。那里十分敏感,她对每一点小动作及其力量的细微变化都能觉察清楚。他把脸贴在她头上说:“妈,我好想谢琳娜。”他的意思表示是不能对妈非礼。

  她让他把手往上放一放,抱住她乳房。他不敢。她把他手放在她乳房上说:“对了,就这样,抱紧一些,*。你说谢琳娜?她快回来了,别担心,她不会跟男孩子跑,她心里只有你,当妈的看得清楚。”

  他说不是那个意思,确实想她,每天都梦到她。

  妈说:“谢琳娜回来让她讲,她梦到和你在做什么。儿子,你抱紧些,亲一亲我。”他不好意思吻她。她转过脸,把嘴唇给他,他鼓起勇气吻了。下边的小动作做得有些用力,他把身子向马鞍后移,那是很困难的。她看到他的窘态说:“别不好意思,男子汉嘛,它不硬,没有劲像什么男子汉。我知道你们河南农村里,大人们经常拽住男孩子们的小鸡玩。”

  他的脸窘得飞红,说:“妈,那是小孩子们的事。”

  丽达说:“你大了?其实在俄罗斯的农村也有那么逗着玩。儿子,你的包皮要不要割掉?像穆斯林信徒那样。”她笑了起来。

  到了家门,儿子去马圈卸马,妈妈牵着阳阳、花花进院子,解开它们脖子上挂绳子的旋环活钩,阳阳撒开腿上了橡树,花花跟着爬了上去。她喊它们下来,都不愿意下,她去厨房取两碗羊奶和一条干毛巾,它俩看见羊奶才爬下树。

  它们吃着,她用干毛巾擦它们身上的水。雨还在下,它俩吃完奶后她把它们送进它们卧室,然后从东边阶梯上楼,进卫生间取两条毛巾,又进儿子卧室取出他的短裤背心,在她卧室外间遇到儿子,伸手把换身衣服给他。儿子随妈进了卧室。她用毛巾擦着脸上的雨水说:“这雨今天停不了,阿拉湖上雨线很浓。”

  妈妈把一条干毛巾给儿子,儿子接过去擦脸,妈把自己上身脱个干干净净,把前胸擦了,又把下身脱个干干净净。儿子脱长裤时瞥眼见前边一片白光,宽敞的窗子大开着,细雨云雾,罩着窗外的紫丁香,室内仍然明亮,在云雨弱风之中,给男女们又一种情怀。在儿子擦腿的时候,妈转身让儿子给她擦背,要擦干。儿子接过毛巾,不敢直看妈的背部肌肤,妈问儿子,她的皮肤可好?儿子说不敢看。妈笑起来,说有什么不敢看的?母子之间肌肤相亲,自古皆然。儿子说看了不尊重妈。妈说还是弗洛伊德诚实明白,妈让儿子好好看,自谦说没有谢琳娜的肤色好,光滑细腻。

  儿子说不知道谢琳娜的还怎样好?妈问他谢琳娜的没有好好看过?儿子说她是妹妹,怎么可以细看?妈妈说她的好儿子,难怪谢琳娜要跟别的男孩子跑,她也真是幸幸福福地遇到个痴心哥哥,妈再也没有放心不下的。她转过身去,把一个清清白白、园园润润、苗苗条条的身子对着儿子,拿过儿子的干毛巾,为儿子擦背,然后又去脱他的短裤,儿子双手抓住,叫着“妈”。妈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把儿子短裤脱下,把他臀部的水擦净,又拉转儿子面对自己,擦他的前边。儿子双手捂住他的无上宝贝,妈拨开儿子手,拽住它说:“这么大了,这么硬!”把它摆弄几下,拽了拽细毛道:“长这么长了,妈却没有注意。”她又拽了几下包皮说:“嗯,这包皮不割也可以。”她丢下毛巾,抱住儿子,把儿子推倒在床上,全身就在他身上,用劲吻儿子。

  金大雨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敢正面看妈,妈的一切太圣洁了,他叫妈,是个最崇高的尊严,他不敢对妈有任何不敬。他平时就认为这个妈和他的生母有着所有女子无法比拟的美,他与谢琳娜情窦初开,两人吻、摸、看,她那淡黄的小乳尖,看了亲了觉得舒畅,好玩。可是丽达的却不能看,不能玩,那次吃奶,就是吃奶,动物也吃奶。儿女不吃妈的奶活不下去,吃妈的奶是从妈那里学习做人的品质,学习为他人作贡献,为社会作贡献的伟大精神。当丽达活动一下身子,摸住他那个坚硬的宝贝时,他情不由衷地说:“妈,我好爱谢琳娜。”

  丽达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说:“大雨,现在你别叫我妈,叫我丽达。”

  他说:“妈,我好想谢琳娜!”

  妈妈说:“我知道,知道你爱她爱得深,谢琳娜将来给你做妻是她最大的幸福,我也幸福。”

  他叫“妈——”

  她再次说:“你现在别叫我妈,叫丽达。”她把身子滚下来,把他抱在上边说:“大雨,你吮我乳房。”

  她把*递给他,他吮着,觉得她的乳房比那次吃奶时硬许多,感到奇怪,不由得抬眼看看,他呆了。确实一方妙物,洁白、细腻、光滑。蓝青色的血管井然有致,时隐时现,逗得他想去寻找。乳晕周围像米粒般的淡黄色小丘有精神地望着他。丽达说:“好美,亲爱的,好美,你来亲我,把我抱紧,放开一些,把我当你的情人,才能愉快。”

  他没有进入角色,也不敢进入情人的脚色,但是已经冲动起来,激情升起。谢琳娜已不存在,她没有让他这样荡魂销魄。他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她把他翻身在下边,趴在他胸上,纤纤玉手轻抚他的胸,吻他,说:“儿子,你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她抽出一只胳膊搂住他,一边往下摸,抓住他的*说:“你的这个好有气魄!哟,流的水很多。大雨,你爱我吗?”

  他勉强地叫“妈——”她搂他脖子的手捂他嘴说:“现在别叫我妈,叫丽达。爱我吗大雨?”

  他小声说“爱”。

  她说,“不行,不能这么叫,你说,丽达,我爱你。”

  他说“妈,我爱你。”

  她说:“不行,叫丽达,我爱你,和叫妈,我爱你,意义不一样。叫,亲爱的。”

  “丽达——”

  她看着他,等着他叫,说:“你看着我,叫。”

  “妈。”他把脸埋在她颀长白皙的脖子里。

  她慢慢地和他平躺着,抓着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乳上抚摸,说:“你主动一些大雨,在这一刻咱们是平等的,你是我情人,我是你情人。妈和丽达只是个称谓,咱们的激情不是爱情,不是俄国式的,也不是法国情夫式的情妇、情夫,是我的需要,性的需要。”

  “妈——”

  她温柔地说;“不,现在叫丽达更好。”

  “妈,我不明白。”

  她拿着他的手,先从她两乳之间,引导着他抚摸了两乳,然后而下,在上腹部抚摸,说:“这是平坦。”她把他食指放在她肚脐上说:“这是干泉。”她将他手在小腹上慢慢的移动,说:“这是宽阔的平原。”再往下移,触到*,她说,“你应当看看,它们是金黄色的,是一片金色草地。”她推他起去看,他不敢。她把他的中指放在*上说,“这是一座孤山。”然后又下移,陷了进去,他要缩手,她说,“这是深泉,一盈清泉。”

  他热血澎湃,把她抱得很紧,她说:“先别要,我给你讲明白,我会给你的。姜夔有首词叫《鬲溪梅令》,这样写的:‘好花不与殢香人,浪粼粼。又恐春风归去绿成荫,玉钿何处寻?   木兰双桨梦中云,小横陈。漫向孤山山下觅盈盈,翠禽啼一春。’你没有读过吧?”

  他说“没有”。

  她说:“没有做过爱的人,读了也不理解;做过爱的人,还要看人的情操,没有高尚情操的人,把*当泄欲,也难以理解。这就是‘好花不与殢香人’的意思。按首词的标准*,你可以学到很多知识。”

  他叫妈——,说他好难受。

  她要他克制,说*是一门艺术,*人人都有,不可只为泄欲,以泄欲为目的,就失去了对对方的尊重。她爬在他身上,让他看她洁白身子,看看那盈盈清泉,那朵金花,那木兰双桨。他接受命令一般爬过去看,真是一簇金线绣成的等边倒三角金花,小小的,齐齐的,密密茸茸的,打着旋。

  她鼓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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