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是劳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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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是劳资的!-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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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一声,跃动的火苗一小子蹿了上来,照亮了我们每个人的脸。

“姑姑也是来看望大哥的吗?”宁霜出口的声音还有些哽咽。

我望着宁霜同宁文的动作,心中却不知为何充满了一股热意,你看,沈佑,即使你不是赵家的人,宁霜同宁文依旧将你当做他们心中敬重的大哥。

火苗的热气很快扑腾到了脸上,宁文终于开了口,“姑姑,我知道,大哥的死同你无关,可是,大哥真的死了吗?”

宁文抬起了头,橘黄色火焰在他的面目前跳动着,他动了动手中的纸钱似乎仍然不肯相信沈佑去世的真相。

宁霜红着眼睛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将手中的纸钱丢进了火堆。

我望着他的面容,僵硬的勾了勾嘴角,轻声问他:“庞仲明亲自领得旨意,你没有问他么?”

宁文的神色顿时黯淡了下去,“为什么仲明也下得了手,明明当年,他亲口同我说,他想要追寻大哥的脚步,守卫赵家!”

寂静的夜,火苗将金黄色的纸钱燃烧的扑扑作响,我不说话,凝视着面前的这簇传动的火苗。

良久,宁文的神色忽然激动起来,他有些语无伦次的开口道:“白日里,仲明——仲明他的神色一直很沉重,可是,那份沉重我总觉得怪怪的!莫非——”

说到这里,宁文的戛然而止,他带着欣喜的神色朝着我望过来。

我撇开他的视线顺手将手中的纸钱丢入火堆中。

宁文像是明白了我此刻的含义,他忍着激动,抓着纸钱的手也微微抖动了起来,他轻声不停的对着自己到:“对,沈佑已经死了,四妹,沈佑已经死了。”

宁霜的神色也不由的轻松起来,带着一抹期盼的色彩望着我。

火焰的热气扭曲着升上了空中,我们三个人默默的将手中的纸钱烧的一干二净,宫中的冤魂向来不少,此番就算是为过世的人积福也好。

“姑姑,以后你说我们会再见到他么?”忍着心中激动之情的宁霜忽然轻声问。

我抬了头,望着星空中的皎月,想着沈佑同我说的每一句话,想着他对我说:“恩,我不会死,我等着同你一起到白头。”

良久,我垂了视线,望着面前跳动的火苗轻声说:“会的,一定会的。”

第二日,庞仲明进了宫,为我带了一份信。

看到信封,我颤抖着手接了过去,打了信封,我望着信封上的字迹有些愣神,似乎忘记了该往下继续读下去,而是静静的凝视着上面的字迹,仿佛沈佑就在我的身边。

庞仲明退到了殿外,我站在窗户旁,从窗外射入的阳光带着缱绻的尘埃,调皮的在我的手边漂浮着,我垂下了视线,静静的望着宣纸上浮动的字迹。

“宸安,当你看到这份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京城。

仲明拿着旨意见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定然是你的旨意。我自五岁进京,在宫中已待整整十四年。冥冥之中似乎早已注定,我进宫的那日,你出生,不早不晚,就像是此生我,便是特意为你进宫一般,陪你在宫中直到你真正掌权。

我父亲生前镇守玉门关二十余年,此生死在玉门关的峡谷里也算是魂归故里,如今,我将要去我父亲曾经驻守过的地方,维系他的使命。

原本,我是恨的,恨赵宸穆,恨我娘。可是当那年孝元后去世,你那般痛苦的摸样后,我才知道,原来失去亲人的痛是这般凶狠。赵宸穆也是你的亲人,可我却不愿你再如此痛苦,就像当年的我一般。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你便一直存在我心中,喜欢就是喜欢上了,一点一滴,从无到有,就这样,你便深深的印在我的心中。

我知你自幼将赵家的山江放于心中,振不动撼不倒,那时虽不懂你这般过分的执着,可是,后来却懂了,那是你心中的魔,就像后来你成为我心中的魔一般。

如今,离开了京城,虽然心中有万般不舍,可是我却不能陷你于不义,天下之大,如今匈奴人日益雄壮,边关的战事紧迫,离开了京城虽然我不能陪在你的身边,可是在这玉门关,我愿意在父亲曾经待过的地方,为你驻守赵家的江山。

我守着你到至今,虽说狱中的生活艰苦不堪,可是这却是我此生最快乐的时光,你终于明白了我心意,而我至此也要真正摆脱赵家的身份,能够以全新的身份的同你站在一起。这封信我修修改改了几遍,想要同你说许多,却不知道从何开口,我一向不是木讷之人,可是每每遇见你,却总不善言辞。

现在的我一无所有,但是宸安,你等着,你等着我为你守着这片中原的边境,等着我在这里为你建立一道坚强的堡垒,等着有一天,我足够强大,能够真正的站在你的身边,为你守护着你心中的天下。

此生最大的心愿即是有一天能亲自执子之手,共拜天地,相守白头。

我心如此,且望你知。”

作者有话要说:=l=  闷骚的大侄子去边关闯天下惹!

欠大家的小剧场补上来,

……………………………萌萌小剧场之【】………………………………

宋凡成(斜眼):我要上路了,下个就轮到你了,你怕不怕!

沈佑v(斜眼):呵呵,我开挂了,我不怕!

宋凡成(斜眼):呵呵,开挂了不起,宋老头也开挂了!

沈佑v(斜眼):呵呵,我开挂到最后,你能么?

宋凡成(斜眼):呵呵,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挺到最后?

沈佑v(沉默):。。。。。。编剧!我!要!改!大!纲!

…………【感谢巫师丸子姑娘,棒棒姑娘的小地雷!=l=作者君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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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我心如此,且望你知。”

宣纸上的字迹力透纸背;我紧紧攥紧了手中的信封;身旁的庞仲明对着我道:“沈大哥如今已经赶往玉门关,当年的宁远将军并没有背叛赵国,我父亲手中有当年匈奴人陷害宁远将军的证据;微臣希望能有一天;皇上可以为沈将军正名!”

庞仲明说着跪了下来。

我收了这封信;垂着视线望着他跪着的身影,忽然;庞仲明从袖中掏出了一件木盒,郑重其事的递了过来;开口道:

“这是沈大哥寄放在微臣这里,嘱咐微臣交给皇上您的。”说着,庞仲明将它举过头顶。

我收信封的动作一滞,有些错愕的伸手接过。

“沈佑没有同你说什么吗?”我皱着眉头问他。

庞仲明摇了摇头,沉声道:“沈大哥说,皇上看到此物便明白了!”

言毕,他向我请辞,弓着身子离开。

桐色的木盒被打开,意外的,我看见里面装着的竟然是分外熟悉的布帛,我狐疑的伸出了手将它从盒子取出来,轻轻摊开,这布帛赫然是当初赵宸穆交给我的那份遗诏。

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楚,我凝神望着上面的内容,仿佛当年沈佑从我手中接过它的情形依旧历历在目。

我将它摊开手中,心中仍然存在疑惑,这份诏书为何要留给我,莫非其中另有玄机?

这么想着,我将它摊开在身旁的案桌上细细观详,手指触碰到布帛两边的玉轴时,忽然,我动作停住了。

当初我将这封诏书交给沈佑的时候,布帛的两面并没有玉柄。莫非,玄机就在这玉柄里面?

我低下了头,竟然发现玉轴上端雕刻着祥云的玉柄之间有一条细小的缝隙,我心中一动,伸出了手沿着这条细纹轻轻的旋转。

果然如我所想的一半,微微用了力,这细缝之间便有了轻微的滑动,上头的玉端松开,我竖起了布帛的玉轴,垂着眼往中间看去,竟然发现内里是空心的,隐约还能看见里面的东西。

我赶忙将其倒了身子,轻轻敲打着玉轴,很快里面的东西滑落了下来,是一份微微蜷曲的纸张。

轻轻打开这张有些年代的纸张,很快,内里那蜿蜒的线条跃然在纸上,山壑横陈,道路分明,邻近嘉峪关的山脉竟然被极其详细的描绘出,更重要的是,山脉间道路被刻画的细致,就连小道和路口的标志物也被详细的标了出来。

我皱着眉头望着这份地图,看着上面的画着的道路最终指向了一个被标记了巨大红点的地方。

而四周皆用其他的三角标明了另外得地点。

图纸的下方,竟然是对这些记号的标注,上面皆皆是一些不寻常的兵器的名称,上面的字迹虽然潦草,可是我依稀还能辨明出,这是母后的笔迹。

猛然,我记起舅舅同我说过的话语,他说当年母后同父皇打了胜仗之后,将一批完整的军需兵器全都封存了起来。

难道,这就是当年的那份地图?也就是上次那个蒙面人心心念念想要得到手的地图?

我顿悟般的坐在了一旁的太师椅上,手中紧紧的握着这张地图。

可是,这若是母后亲手所绘,怎么会在沈佑的手中?还是说这被母后亲手交给了赵宸穆,随即赵宸穆又将它交给了沈佑?

我小心翼翼的将它连同沈佑写给我得那封信收了起来,不管这张地图的来源如何,只要它现在它落在了我的手中,那便也就够了。

想到此,我迫不及待的宣舅舅进宫要同他商量锦州山脉,这巨大宝藏的事情。

宋圭依旧没有下落。

这样的消息传来不由的让我心神不宁。就在他被杀之前出现这样的事情,是我的思虑不周,可是以他这样的性子,如果有朝一日有得逃生,定然是祸患。

不由的,我想到了被关在冷宫中的宋心瑶。

如今的宋心瑶神色落魄,脸色苍白,可神情中的倨傲仍然不变,几位大人轮番审问她过她,提到宋圭逃跑的事情,她似乎并不感到意外,相反她冷笑着望着审问他的大人:“我爹逃跑一事,几位大人不好好审问当日看押的大人,竟然来质问我,一直久居深宫,如何得知?真是笑话?”

言毕,她便什么也不肯说。

这样的态度倒是我心中疑虑横生,连诧异之色都懒得伪装,怕是宋心瑶真是直到此事。一想到听禀报的侍从来说,那日法场极为混乱,一批匈奴人极其暴动的上前扰民同侍从发生争执,就是在混乱中,宋圭才被人劫走。

思绪中又浮现他们的话语,不由,我心生怒气,紧紧攥紧了手,宋圭的事情始终是我大意了,不管他逃离京城同匈奴有什么勾当,如今,我定要早准备才好!

军需,财物,军队,无论是哪一样,在这样时局紧迫的关头,这些必然要时刻准备着。

然而制造弓箭和长刀的命令一下,军需部的司造营大人却传来一个噩耗。

京中的铁矿存料不足,需各地周转材料,如此一来,定要月余时间才能送至京城,或传令于各州县杂造局,可依旧不能在最短时间铸造大量的兵器。

我听后,心中不由的一惊,连声质问:“库房财物登记是谁由谁接手的?”

司造大人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这才跪在地上同我求情道:“当初臣下令制作十字弩之际,奔走邻近州县筹集材料,同僚冯大人主动提出帮臣分担,臣当时一时偷懒,便将这物资储备的杂事临时转交了这位冯大人,后来宋太师因为贪污残害忠良被判刑,他也受了牵连,被规划成宋派革掉了官职,臣也是近日将这些记录翻上日程。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是臣失责,望圣上责罚!”

司造大人的话语刚落,我心中愤怒异常,一手挥开了身边案几上的书物!

好个宋圭,竟然入了狱还有这般的动作,莫非当初在狱中任由宰割的摸样是装出来的,不过就是为了让我失去防备之心。

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定要将赵国的底都查得清清楚楚才善罢甘休吗?

我从书桌旁走出,大步走到司造大人面前,望着窗外翻滚的云层,冷着脸怒声道:“如此,朕便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此刻,你立即将军需处的财物轻点完毕,并通知州县的杂造局,将铸造武器的事情布置下去,军器局的人手也要给朕盘查的清清楚楚,朕不想再看见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司造大人跪在地上,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才慎重的伏地道:“臣自知愧对秦将军的信任,辜负了圣上的信任,臣知臣的失责酿成大错,皇上仁善,给臣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臣,铭记在心。”

司造大人神色坚定,抬起了头,带着几分毅然之色向我做出承诺:“此番,臣一定不负皇上所望!”

元贞五十四年五月初五,京城中下了一场大雨。

乌云翻墨,皇城的上空被层层的乌云给笼罩住,闪电如游龙划破了京城上方的天空,耀眼的光明就像黑暗中令人叫嚣的刺亮,刺得人心惶惶。

因乌元被杀一事,匈奴的乌克老匹夫以此为借口,终于忍不住下了战书。

战争从中原西边的汉门关爆发,一触即燃,在汉门的一位军官送来消息之时,拉开了序幕。

京城中的骨都侯前来觐见,为乌克传话,他说:“匈奴的乌克大单于不醉心征战,匈奴的储君在中原被杀,大单于心中愤懑难当,如果中原的君王想要停止这场战争,请将赵国的公主奉上,便以中原以西的三个州城为聘礼,乌克大单于这就收回兵马!”

大殿上,骨都侯神色嚣张,神色傲然。

听完他此言,朝中的众臣个个愤懑难当,皆皆怒声道:“匈奴人如此猖狂,太子死因还未查明,便用兵器相交,还要割据我们中原的城池,实在嚣张,真当我大国无人了吗!”

群臣难得如此同仇敌忾,骨都侯听言,冷哼了一声,“各位大人可是要思虑好,等我们的乌克大单于攻上了京城,这可就不是一个公主三个州城能解决的事情了!”

我看着他这份嘴脸,冷声笑着道:“回去告诉你们的乌克大单于!这场战我们赵国应下了,我们等着你们匈奴公主带着你们匈奴的宝物来我中原和亲!”

轰隆一声,雷电交加,匈奴的使臣大笑着从殿中走了出去。

大雨像是迫不及待的从空中倾盆而落,急切的击打在汉白玉的地面,朝中的众臣这才了悟过来,想起刚刚自己的所言所语,有些忧心的开口道:

“皇上便真要同这些匈奴人开战吗?如今百姓好不容易安稳民生,这场战一打,恐怕!”

蒋太公叹息了一声道:“想不到时隔四十多年,老臣还能看见这场恶战,上次匈奴人战败,早就心存不甘,如今,匈奴太子的死不过只是一个借口而已,乌克大单于心如虎狼,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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