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怎么认识的?”华菡心生狐疑,用妖媚的眼睛打量了一下白子夏,他居高临下,仿佛藐视一切、倨傲的下巴一扬气场更是强大,跟小透明季向浅的气质完全不一样。
“你没必要知道。”白子夏波澜不惊地回答,高傲地瞥了一眼她身边的男人——没有一点武功,好弱。
季向浅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白子夏,微抿嘴唇,“走了。”
幸好白子夏也很配合,两人肩并肩一起离开了公园。
华菡望着两个渐渐拉长的身影心里翻江倒海。
“楚源,今天晚上去吃什么呀?”华菡撒娇道挽着楚源的手臂,靠在了他的肩头。
“随你喜欢,你觉得牛排怎么样?”楚源撇了撇嘴提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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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
“刚才为什么要帮我?”
“那你平时对我的嚣张气焰都去哪里了?”
“你们不一样。”
“本王看不惯欺负弱者之人。”
季向浅替白子夏拿下了茶色假发头套,他换上了自己的衣裳,两人都一言不发,季向浅看了一下表差不多该练琴了,漠然道,“谢谢,你自便。”
她身影一滞,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座机电话本中翻出了一个电话,记了下来后,便踱步走进了琴房,只要一坐到钢琴前她的心情总是能平静下来,练琴的时候必须心无杂念否则根本弹不好。
白子夏对所有的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心,在琴房外站了许久也未曾听出这曲子的韵律叹了口气,转身向屏风走去,随着尘埃与光,他的身形一圈都蒙着一层光晕,忽而不见。
琴声戛然而止,随着一声杂乱的和弦声季向浅趴在了钢琴上,为什么自己要那么任性地逼走楚源只是为了那可笑的胜利,她赢了华菡赢了楚源,却输了楚源的心。
以至于现在她连再去爱一个人,再去等一个人的勇气都没有。
你后悔过吗?
季向浅每次见到楚源她都想好好地跟他打声招呼,可是在嘴边的微笑问好却像含羞草一样缩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漠无比。
三小时后……
“白子夏?”季向浅唤了他一声却无人作答,算了,走了也好他本事看起来还蛮大的应该饿不死。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心毫无责任感地睡死在床上。
……
“参见王爷,夜深了,奴才准备了些夜宵给王爷。”陆管家叩了叩门,恭敬道。
白子夏闻声便从吟雪阁主房踱步而出,冷声道,“放在门外本王自会拿,你可以走了。”
陆管家应了声是,放下了食盒后便离开了吟雪阁。
白子夏默然回头看了屏风一眼想起在公务,弱弱地安慰自己好饿还是先吃饭吧……(某浅:你真没有志气。某夏扯某浅的脸蛋:你说什么?)
翌日。
“啊呜……”季向浅伸了个懒腰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套着宽大的白色睡衣墨迹墨迹地起了床,看着镜子中憔悴的自己叹了口气,“哗哗哗”地刷起了牙。
白子夏一袭藏青色对襟丝绸长袍,镶着金线,外笼着同色的轻纱,赫然优雅地出现在满口白沫的季向浅面前。
她缓缓转过头略微吃惊,他怎么换得衣服?季向浅脑袋瓜里一转,难道……她匆匆忙忙地漱了几口水冲到了屏风处,犹豫着将手放在了上面,仿佛是透明的屏障她的手指间围着一圈微弱的光,她试探着把手往前一伸,半个手臂陷入了屏风内。
“你终于发现了?”白子夏悠然自得地从洗手间荡出来,双手抱在胸前,扬着高傲的下巴嘲笑道。
可以过去吗?季向浅的声音轻轻地自言自语。
白子夏一瞬不瞬地看着季向浅,好像听到了她说的似的,淡然道,“可以。”
“有趣。”季向浅收回了自己的半个手臂,浅浅一笑,声音不带一丝情感。
“怎么?不去?”白子夏的剑眉一挑,粉嫩的薄唇斜斜一笑。
“不去。”季向浅瞥了他一眼走向自己的房间,“王爷您那么悠闲?”
“本王当然不悠闲了!”白子夏自己都不想在心里承认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尤其是对这个女子。她比他身边的那些女子冷淡不知几倍,她的世界也仿佛都是一个谜。
季向浅回到自己房间穿上白体恤和牛仔裤,黑挎包一背,拿了钥匙准备出门。
白子夏连忙追问,“你要去哪里?”
“工作。”
“是何物?”
季向浅淡然地瞥了他一眼把脚拔了板鞋里,“赚钱。”
“带我去吧?”白子夏忽而撒起了娇,两眼无辜地望着季向浅。
“今天来不及了。以后吧……”季向浅临走叮嘱了一句,“乱动东西会很危险。这个世界的一些东西足以轻松杀死你。”
见白子夏点头答应她才放心地出了门。明晃晃的太阳悬在天空中,毒辣辣地烤灼着大地,闷闷的空气升腾着热气,季向浅举着遮阳伞慢吞吞地走向公交车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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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白子夏一人被留在了家里闲来无事便开始翻阅季向浅家的书籍,这本书写的什么东西,他怎么看不太明白?他修长的手指又抽出了一本彩页书,窝在沙发上翻看了几页,还是这本有意思。
即使是如此他也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以至于他忍不住要出门去找季向浅,可是他又不知道去哪里找她,一阵沮丧后发脾气把彩页书摔在了茶几上,不偏不倚刚好砸到了电视机遥控板上,突然他面前的一个小方格子亮了起来,渐渐地有了图案。
白子夏犹豫地拿起遥控板,忽然回想起来季向浅说过这个叫做电视机……
季向浅换上工作服站在了面包店的收银台前,微笑欢迎进来的顾客,而抬头那一瞬间她她的笑脸凝固住了。
高挑妩媚至极的女子一甩秀发,在面包柜前装模作样地挑起了面包。
“呦……你在这里兼职啊?”华菡随手将肉松面包扔在柜台上,这是楚源最喜欢的口味,“我们的季大小姐什么时候那么寒酸沦落到打工的地步了?”
季向浅淡漠一笑拿起面包刷了条形码打出小票,装进纸袋一起递给华菡,礼貌道,“欢迎光临,请慢走。”
华菡见她看都不看一眼自己怒火更甚,炫耀般说道,“楚源最爱吃的哦……”
她的笑脸凝固住了。
高挑妩媚至极的女子一甩秀发,在面包柜前装模作样地挑起了面包。
“呦……你在这里兼职啊?”华菡随手将肉松面包扔在柜台上,这是楚源最喜欢的口味,“我们的季大小姐什么时候那么寒酸沦落到打工的地步了?”
季向浅淡漠一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拿起面包刷了条形码打出小票,装进纸袋一起递给华菡,礼貌道,“欢迎下次光临,请慢走。”
华菡见她看都不看一眼自己怒火更甚,炫耀般扬起高傲的下巴,“楚源最爱吃的哦……”
“谢谢。”季向浅微微鞠躬,耳侧的碎发落了下来整个人忽然显得柔美起来,淡然一笑,“顾客觉得好吃,我们便快乐。”
我根本就不在乎楚源了!为什么她总是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恶心的男人!不要再想他们!不想再想了!季向浅面无表情地在更衣室边换衣衣服边在心里吐槽。
半个小时后,季向浅带着几个新款面包想给白子夏尝尝鲜……
白子夏这个笨蛋到底趁我不在家做了什么!
季向浅站在自家铁门前眉头都蹙成了小山堆,原本干净的石板路上到处都是垃圾,院子里的花草也被折磨地凌乱不堪。她的眼眸里仿佛燃起了星火,风一般冲进了家里,大喊道,“白子夏你给我滚出来!我有没有说过你不许动我的东西!”她暗自下决心一定要把屏风扔掉!把白子夏扔掉!
许久,未听见有人应答。
过了一会儿,季向浅的目光投向屏风,冷静下来了,难道被绑架了?还是……
季向浅犹豫着走到古色古香的屏风前,伸出手,身形一滞,他过来都没事,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倏地!她便进了屏风中,眼前一片模糊,强烈的光冲进了她的眼睛——怎么回事?
“啊——”季向浅落在了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抬头不见一人。而她的怒气已经消了一半,环顾四周是一个类似书房的地方。
她沉着地站了起来,不敢乱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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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屏
“白子夏?”季向浅轻声问道,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忽然碰见了一个丫鬟,季向浅愣了一下。
“啊!有贼啊!”那丫头忽然叫喊了一起来,吓得季向浅立刻上前捂住她的嘴,逗了逗她,“你要是再喊,我就把你扔到野外去喂狼。”
果然她住了口,可是已经有一个中年男子领着一队侍卫进来了。
陆管家见季向浅装扮怪异,“你是何人?”
“你认识白子夏吗?他在哪里,我要跟他算!账!”她放开丫鬟皱眉不满道。
“荒唐!夏王的名讳岂是你等区区小贼可以叫的!”陆管家义正言辞地怒斥道。
“我就是叫怎么了?”季向浅冷眸一扫众人的服饰,环顾四周的装饰风格,结论就是她回了古代。
“来人把她绑起来关入大牢,等王爷回来做决定。”陆管家毫不犹豫地下令,一拂衣袖,转身潇洒而去。
“你个臭老头,你凭什么关我。放开。”季向浅被压住了肩膀,挣扎道。
忽然,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剑眉横如云鬓,凤眸不怒而威,挺直的鼻梁,紧抿的薄唇,五官如雕如画,完美的脸上,每一个弧度凛然优雅。
“你找本王有何事?”
“参见王爷……”
众人行了礼,唯独季向浅一人站着。
“不必多礼。你们先退下。”白子夏拂袖示意他们可以退下。
众人应是。
“你动我的花了?”季向浅质问道。
“并未动。”白子夏坐在了案牍前冷然回答。
沉默了一会……
季向浅冷冷地哼了一声。那是季父生前最爱的花。而后更漠然地扫了他一眼,那不相信的眼神仿佛凌迟地剜着他的心。
“白子夏,你等着。”她决绝转身往屏风走去。
“嗯?你想干嘛?”白子夏起身皱眉,着急问道。
“烧掉屏风。”季向浅一字一句回首冷然说。
灼热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季向浅。“不行!不能烧本王需要它……”
“请问王爷,你需要跟我有什么关系?”季向浅寒声问,而他的手却抓得更紧了。
“你听本王解释……是因为一只猫,本王从小接触不得猫。莫名其妙就到了花园里,本王的剑气伤到了花……”白子夏诚恳道,他曾是一个多么不爱解释的人,无辜地望着季向浅。
“啊?原来如此,是我误会你了。”季向浅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姑且相信了。
“……现在可以不烧屏风了吧?”
“嗯,那我回去了。”季向浅浅笑,走向屏风。
“本王陪你重新去种起来……”白子夏也粲然一笑,随着季向浅过去。
“我自己种就好。”季向浅拒绝他的跟随,刚想跨入屏风便听得白子夏一不错建议。
“现在还不急……本王带你去集市玩玩怎么样?”
“嗯?有点意思……”她语调上扬怀抱双臂望着白子夏。
“泱蓝!带她去换一套合适的衣服,半个时辰后,王府门口备好马车,本王要出门游玩。”
“别马车吧?多招摇。”她窘迫道。
“好,那备两匹千里马。”
季向浅尴尬地解释,“我不会骑马……”
“备一匹。”
季向浅默认了走路也没什么大碍。
泱蓝匆匆跑入,行礼后为难、急切地问道,“王爷……府里头只有丫头的衣服……”
“没事的,我穿什么都无所谓,男人的也行。季向浅微微摆手,交待道。
泱蓝看了王爷一眼,得到点头后才微微鞠躬退下,“拿那件。”
“王爷的意思是……”
“恩。”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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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急着成亲作甚
微微的吃惊略过泱蓝的脸颊,“可惜了姑娘不是长发……如果是长发王爷一定很喜欢……”
“何以见得?”季向浅看着镜中的自己侧身问。
“泱蓝也只是枉自揣测还请姑娘不要见怪,王爷从皇宫出来后未曾带过女子回来……陛下有意赐婚也以各种名义或回避或婉言拒绝……”泱蓝小声羞涩回答。
“那你们王爷几岁了?”这丫头是不是喜欢白子夏?季向浅抬手理了理衣襟道。
泱蓝穿过衣带系在季向浅的纤细的腰上,“二十有二了。”
她觉得莫名其妙,才那么年轻那么急着结婚干嘛?“不老啊……那么急着成亲干嘛?”
泱蓝看了季向浅一眼,“姑娘说笑了,夏王的弟弟锦王都已经有两个孩子了。”
季向浅说,“这是不是有点早了……”
“不早了,王爷总是在烟花之地寻欢作乐也不愿娶个正妃,朝中不少高官的千金们都惦记着呢……”泱蓝轻笑嗔怪道。
“烟花之地是?”
“差不多就是姑娘心里想的了……”泱蓝为季向浅梳妆好,“哎……这一头短发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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