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读医而且选最关键的心脑外科。我自幼被誉为神童,做什么都不费力气,想要成绩好它就好,想要老师喜欢他们就爱我如子,我喜欢这种感觉,掌控一切所有的事情都随心所愿,直到我遇上你,高一那年,我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看着你从5点一直坐到9点,与你说三次话,加起来的时间不超过5分钟,那天晚上我头一次失眠,脑海里充满了你的容颜,从那天开始,我的心乱了,我不能控制自己,进而失去了对其他事情的掌握,第一次考试我就发挥失常,我不喜欢这种感觉,直觉的想避开你,没想到却和你成了同桌,当我开始每天都和你靠的那样近,看着你笑,发呆,对我撒娇骗我帮你做作业,我开始想其实掌握一切并没有掌握你的感觉美妙。你同我比同其他人亲近,我很开心,我想不久你就会爱上我,只是我发现你眼里片刻的失神,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哭泣,这让我很不安,我觉得有其他什么在影响你的情绪,我开始探试你,想给你小小的教训,让你感知没有我的难过,可是每一次做出妥协的都是我,我开始退让,我想即便不能完全拥有你,能和你在一起我也愿意,所以毕业那年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尽管我知道你并不爱我,可是我从此有了和你在一起的理由。我知道你喜欢我的温柔,便使劲法宝让你离不开我,我很成功,我想不出意外你将会是我的妻子,我将合法的拥有你。或许,一切在我遇到你那天起就已经乱了,无论我怎么努力和小心,事情还是偏离了我的预期,在我发现我妈和你父亲来往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失去了你,从那以后我们每一次的接触我都很珍惜,因为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次。你最终还是走了,走之前你发狂的打我,眼里充满了怨恨,却一句话也不肯对我说,那以后我开始觉得对所有的一切都没了兴趣,到我妈死,我唯一的亲人也没有了,我再不需要对任何人做出交代,彻底沉沦,放弃自己。徐慕云出现,每天陪着我,这样一个优秀的女人,让我想起了你,很多人说她对我的关怀打动了我将我从地狱救起,其实不是,她对我的付出唤起了我掌空一切的感觉,那种因为你失去了很久的感觉。我同她结婚,不是因为我爱她,也不是因为我感激她,除了你,我不会爱上别人,我的心已经平静,和谁结婚都一样。你再次出现时仍旧对我充满敌视,我心痛但是也很庆幸,这样也好我不再对你抱任何幻想,我仍然坐主宰生命的神。可是又我错了,你恨我也好,不爱我也好,你的存在已经足以再次扰乱我的心,当我抱着你坐了一晚上,我明白我这一生已经无可救药,我爱你,即便不能拥有你。青青,我对你没有奢望,我从没想过我们会再在一起,你实在没有必要走开,因为你走我也是一样爱你,你爸爸的病由我一手主治,这家医院时最好的医院,我是这一科最好的医生,你想清楚再作决定,我不强迫你。”
第三十八章
我醉了吗?好像是,不然不会失控的拨了程志远的号码,对着话筒抽泣,可是为什么这么清醒?越喝越清醒,该忘的一件都忘不掉,我对着waiter大叫“你这是什么酒?假的吧?都喝不醉的。”舞池里那几个领舞的女人跳得真做,除了会扭腰,什么都不会,我站起来,脱了套装外套,走上台对其中一个女的说“你下去,我来。”台下开始沸腾,dj换了风骚热辣的音乐,我浑身的血液涌动,踢了鞋舞动,直到没有力气,坐到台脚喘气,有人过来拿了一杯酒“小姐,能请你喝酒吗?”我笑“你喜欢我?不要喜欢我,没有好处的,会很惨。”刘家文走过来,对他说“我朋友”,拉着我出了酒吧。我坐在车里,大叫“你还喜欢我吗,不要喜欢我,很惨的,不要喜欢我。”车开得很快,到了一个很幽静的小院子,我走进门,他正在踱步,扭头看见我过来扶住我,我握紧拳头拼命的打他“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爱上你,我怎么会不爱别人,怎么会伤害那么好的人,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让我爱你,都怪你,都怪你。”
他揽我入怀,抚摸我的头,“不要苛求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应该自己负责, 不是你的错。”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我的选择呢?我选择爱你,选择破坏别人的家庭,我该怎么负责?”
他深深的叹息,眉头紧锁,眼神充满了怜惜,我不自觉地伸出手抚上他的眉头,“不要可怜我,我要你爱我。”
他抓住我的手“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青青,留下来。”不待我回答,他已经吻上我,他的身体坚实宽厚,抚慰着我空虚而惶恐的心,我紧紧地抱着他,与他缠绵,想要融进他的身体骨髓。
我疯狂的与他做爱,发泄累积已久的情绪,心里说不出的酸楚和痛快,多年来寂寞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
待耗尽全身的心力,我无力的趴在他的胸前,眼泪滴下混进他的汗水,却抱着他不肯放手,认真地感知他的存在。他抚上我的头发,音调沙哑沉闷“青青,留下来好吗?”留下来?做他第二任的太太,还是情人?我直觉的摇头,但是很无力,我无力控制对他的渴求,无力拒绝与他缠绵,无力抗拒他的要约,我只是摇头,但是无法不爱他。我动一动身体,放开他与他保持距离,却顿时觉得身体的失落,不由得蜷缩起来将手臂抱上膝盖,抽泣的动作越来越大,浑身发抖,他从身后抱住我,将我环起,温柔的亲吻我的肩头,我感到又一阵心悸,身体已经有了回应,我忽然有些恼火,恨自己这样不争气,这样不能自控,突然翻身冲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哭着说“你这样无所不能,能不能让我不爱你?”他不出声,只是加重力道,玩命般的动作。
我昏睡了一天,次日下午才醒来,他已经不在,我裹了床单走出房间,发现是个小小精致的平房,外面的院子却相当大,树木参天,看不到院外的情形。胃饿得难受拉开冰箱找吃的,看来不常住,只有几把挂面,煮了面吃完,又困乏起来,在沙发上睡去。
再次醒来,头枕在他的腿上,迷糊的对上他深情的眼睛,瞬间觉得很幸福很充实,呢喃“能看见你真好。”嘴已经迎了上去,身上的被单滑落,外面的阳光还未褪尽,我感知到自己白日里赤裸的身躯,有些羞怯,不禁埋入他的衣衫中,全身都泛起了红晕,他轻声笑了,眼睛微眯,嘴角弯起,充满了魅惑,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埋入他的颈中,赌气不愿再动,他已经伸手抚了上来,微凉的手掌降去了我滚烫身体的温度,却再一次点燃了我的心。
沉沦,又一次的沉沦。
如耍煲粯拥募儨Q,如白雲一樣的飄逸。
第 39 楼: 耳朵朵。
回帖者: 耳朵朵。'3311652' 时间:2007…05…30 01:27:10 报警
第三十九章
再一次醒来,才是真正的清醒,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懊悔不已,想到居然与他缠绵两天,放弃与外界的联系,不去上班,不去探视老爸,打个哆嗦,觉得这样的自己真可怕,太堕落太放纵。我对他说“给我一套衣服,我要离开。”他赶回来,进门就抱起我,霸道的想与我亲热,我死命的推开他“我恨不了你,但求你不要让我恨我自己。我同你都有太多放不下的东西,我们不能在一起。”他冷静下来,对我说“这两天我已叫人替你请了假,如果你今后想继续工作,我不反对。”那么如果我一直不开口,是不是打算就这样和我过一辈子?!你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以为我会真的什么都忘却什么都不要?!真的以为我说的只是我的工作?!我望向窗外,不敢看他,外面正在下雨,噼里啪啦的打在宽阔的树叶上,空气却依然很闷很热,不觉身体已经出了一层细汗,心里闷得慌,但是又什么都说不出口。良久,他说“我叫人送你”,已经撑开伞出了门口。
我打开他拎回来的纸袋,有一套衣服,还有我的包。
回家的路上,我立定决心,常青从今往后不再饮酒。
到家后,打开手机,有很多条留言,是林潇潇,她说“你在哪,没事吧,我要结婚了。”我哭了,替她开心地哭了。回电话给她,说没事出去玩了两天,她说要我坐伴娘,陪她试婚纱。还有一条是tiffany,她也说“我要结婚了”。我掰着手指头,数着12345,28,我已经28了,小时候好像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是30岁,同老师一样的年纪呢。
晚上去看老爸,同他开玩笑“你女儿有了老婆忘了娘,真是白养了。”摸着他的皱纹和白发,“如果我们家好好的到现在,老妈肯定忙着给我找对象了。你醒醒吧,醒了我就给你找个女婿生个外孙给你玩。”
我回家,房子里空荡荡的,我寻思,不然养条小狗,回来还有个活物为我等门。实在睡不着,翻出冰箱里盛的鸡胸做个红烧鸡脯,自己又没什么胃口,端着盘子去郑浩家,按门铃,他开门,我诧异“咦?你在啊?”
他大笑“敢情你过来的时候不指望我在?”我好像真没想过他会在,就是单纯的想串门,就算敲不开门,也算有扇门可以给我敲。
我把鸡脯给他,转身回家,回到家里关了灯坐在厅里的蒲垫上听音乐,有人敲门,是郑浩,手里拿着空盘子,说“还盘子”,没等我开口已经着拉着我说“出去兜兜”。也好。车开得很远,雨后的夜晚空气清新,我深深的吸着气,随口问他“郑伯伯原阿姨不着急你结婚吗?”“急,每个周末都有姑娘上我们家,我就赶紧搬出来了。”
“我倒宁愿有人替我着急,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林潇潇要结婚了。”
“听说了,她名气大。”
“她没请你?”我意识到说错话了,他们之间的问题原本因我而起,转开话题“我还有一个朋友要结婚,很惨,一个月内送两分礼金还要跑到美国去送,要不要带东西?”
“要,替我带个美人回来。”
“你回家不就有了,跟选妃似的,真的每个礼拜的都不同啊?”
张军对我的好以及徐幕云的痴心这几日表现得一览无余,张军不再做手术到10点,我很难碰到他,徐幕云照常待我。我想,罢了,下辈子吧,换我喜欢你,你喜欢徐幕云,这辈子咱们大家一同寂寞。
林潇潇试婚纱和照结婚照的时候我都在,我从没见她笑得这样甜过,像浸在蜜缸里,自己看着也觉得幸福,陪她们开心的笑着。
她的婚礼很低调,她说不这样酒店就要挤爆了,我笑“你一个播正点新闻的五四老青年,又不是偶像明星,谁看你啊。”那天我也穿了白色的衣服,小小吊带的蕾丝短裙,为和其他伴娘一致,不能带玉,戴上大粒的钻石,也不觉得排斥。
她第二天就去了欧洲度蜜月,新郎在那边留过学很熟悉,我觉得挺没劲说怎么一说度蜜月就是法国意大利的,她“说其实哪里都一样,因为意义是相同的,就是单独和亲爱的人呆在一起。”我抓住她“你看你看,鸡皮疙瘩全出来了”。
如耍煲粯拥募儨Q,如白雲一樣的飄逸。
第 40 楼: 耳朵朵。
回帖者: 耳朵朵。'3311652' 时间:2007…05…30 01:27:21 报警
第四十章
原以为tiffany的婚礼会一如她往常的作派,凡事都要最好,华贵如tiffany,没想到只是小小的教堂婚礼和聚餐,新郎也和我想的大不一样,非富非贵,是我的旧识,蒋超的弟弟蒋凡,g大考古系的教授,喜欢周游世界的蒋凡。Tiffany很忙碌的招呼着亲友,只来得及与我拥抱亲吻,我同公司的同事坐在一起,听他们讲这对新人在埃及相遇,回来便结婚,难怪没听tiffany说起。Tiffany身材娇小,站在猩猩样子的蒋凡身边愈发像极了拇指姑娘,谁会想到这个甜美玲珑的新娘是全球首屈一指的投行在亚洲区的负责人,发起脾气来犹如雄狮,谈判的宗旨从来都是强买强卖。我吃一块婚礼的蛋糕,加了朗姆酒,是橘子味的,不由得四处张望一下,一一坐在亲友席里,穿黑色的礼服,与身旁漂亮的女孩交谈甚欢,他长大了,利落的短发,剑眉星目,充满活力,如同清晨的阳光。低下头,细细的品尝蛋糕里混着酒味的橘子香,往事如昨,晃眼已是8年。
8年,人的一生有几个8年?
离开时遇见他,他礼貌的向我介绍身边的女孩“姜书琪,Elisa,我的未婚妻。”我笑着对她说“很高兴见到你们”,然后告别离开。
因为担心老爸,我只在ny待了一个晚上,没时间去看故人,张艳不肯,拉着我住到她家,她已经是教授,开始带自己的研究生,白白胖胖的儿子已经快六岁,一口老外腔的叫我“阿姨”。我看着他们两个大人连哄带骗得叫儿子洗澡睡觉,吵吵闹闹,不禁伸个懒腰说“好累,真想在你们家多呆几天”。
好累,回到医院看完老爸,连家也不想回,直接在病房睡了一晚,才疲惫的回家洗澡换衣服,仍然醒不了瞌睡,总觉得累。
入秋后,郑浩看我没精打采,叫我去他的别墅玩,附近有条小河,可以钓虾,抓螃蟹。我还没坐到中午,已经困的不行,要回去睡觉,郑浩所有的房子都不备客房,我睡他的房间,他让我坐在一边休息,给我张罗去拿干净床单,我在房间里叫“我哪有这么娇贵,也来帮个手。”站起来,一把扯下床上的单子,有东西掉了下来,我走过去捡起,郑浩一边大叫“你别忙,我来”人已经到了我的身旁,看着我手里的东西,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摸着手里白玉耳环,感觉好像比从前又滑润了很多,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