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云豆
………星夜视角……
“你在做什么?”恭弥看向我,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说实话即使看了十遍家教,看到这个画面我还是人不知想打人,六道骸下手也太重了,肋骨都断了几根,等我觉醒了绝对要收拾他。
“没什么,不说这个,这个。”我拿出衣兜中的药瓶,递给他,“晕樱症的解药。”
他顿了一会,才接过去吃下。
他刚吃完,就缓缓站。
“你去哪?”
“咬杀。”短短的两个字就向我证实他想咬杀掉六道骸。
看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我刚想伸手扶他,转念一想,还是不扶了。
他的自尊心太这么强,我的行为只会伤了他的自尊心。
“果然还是劝他让他留下吧,这么重的伤只会自讨苦吃。”
“哼!他怎么样跟我没关系。”
心中的两个声音一直在争吵,脑子里乱哄哄的。
“云雀恭弥,你确定不是反被咬杀?”
听到我的话,他的脚步停下了。
刚想说庆幸,一阵阵浓郁的杀气传来。
“决定了,先咬杀你。”他持拐走来,却完全感觉不到杀气了。
“过来吧。”我伸出手,成怀抱式,他果断坐在另一个地方。
我笑了笑,坐到他旁边,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闭目养神。
刚想靠在他的肩膀,我反应过来,我立马坐回原位。
他还是无动于衷。
混蛋,你如果说一声“你可以坐着”我就不放弃你了,你就不能给点反应吗,女孩子都这么主动了,你个恋爱白痴。
我不知道在心里骂了恭弥多少遍后,窗外一阵翅膀煽动的声音。
窗户上停着一只黄色的小鸟,斜眼瞄了一眼恭弥,他也睁开眼睛看着小鸟了。
“过来。”我伸出手,小鸟停在我的手上。
我走到恭弥的面前,坐下,把手中的鸟给他看。
他还是沉默,但眼睛却不离小鸟。
“云豆。”恭弥看了我一眼,明显是“连我名字都能叫错,鄙视”的神情,哦不,眼神,他是万年冰山面瘫。
“这只鸟的名字。”我更正一下,想了想又添了一句:“你养吧,我家里太乱了。”
我把手一推,他伸手接住小鸟,若有若无的露出一抹微笑。
要不要那么带冲击性啊。
“谢谢。”耳边的话明显让我一愣,虽然声音很小,我确实听见了。
他的头不像平时一样孤高的扬着,反而有些低,刘海遮住了他的表情。
我伸手抱住他,云豆也识趣(?)的飞到窗台上,恭弥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没有任何动作,泛红的耳根和脸颊却出卖了他,调戏恭弥真好,美男啊。
我决定了,我不放弃了,脸红至少证明对我还是有感觉的。
“占你便宜会咬杀我吗?”我在他耳边说,温热的气流让他不太舒服的微扭过头。
“。。。。。。”无尽的沉默,可没有持拐就已经说明不会了。
我放开手,如果调戏过头了备不住真拿拐子了。
恭弥开始教云豆唱校歌,在他几次跑调之下,我的脸因为憋笑红彤彤的,会不会憋出内伤啊。
我在心里念叨隼人了无数次,终于只听“轰隆”一声,黑曜之战拉开序幕了。
13。黑曜之战
(这才注意到前面的并盛校歌歌词错了,请不要在意。)
“喜欢我们学校老土的校歌的人只有你了。“
我跟在恭弥后面走了出来。
“笨蛋女人,你也在啊。十代目很担心你啊。”
“你才看见我吗。”
啊~好浓的血腥味。
自从迟到事件以后,我的武力正一步步开启,先是速度,现在感官也比以前强了不少。
虽然看见恭弥的时候就闻到了,不过现在更浓了,因为隼人么。
啧啧——真重的伤势。
在我心里念叨了半天后,犬和千钟已经被解决了,真速度啊。
我一把捞(?)起隼人,让他扶着我,一步步地走着。
忽然肩上的重量消失了,此时恭弥正站在我旁边,隼人已经被他扶着了。
他的脸色不太好,为什么?
我思量了一会:“恭弥,你在吃醋吗?”
我笑嘻嘻地说。
他抿着唇不说话,不过脸色好多了。
在我叫他恭弥的时候就已经好多了。
我们到达时,纲吉被一群毒蛇包围了。
隼人救下了纲吉,然后两人陷入轰轰烈烈的恋爱。。。啊呸!说错了。
然后是恭弥的出场,两人的打斗中恭弥表现的实力完全和上次不一样,也太谦让我了吧。
我也必须早点卡其所有能力呢。
直到最后,恭弥两拐子把六道骸打晕过去,他也倒下了。
在即将着地的瞬间,一双手出现在他身下。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别勉强自己。”我轻柔的抱着他,伏在他耳边说。
我等了一会,他还是没有说话,反而传来稳重的呼吸声。
我让他靠在墙上,才注意到他已经睡着了。
我可以当做你这是信任我的表现吗?
“小夜,云雀前辈他。。。”纲吉站在我身后,刚想问,我立马捂住了他的嘴。
我伸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用口语跟他说:“他。。。晕了,安静一点。”
他点了点头,我松开手,给恭弥包扎再次渗出血的伤口。
鲜红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洁白的衬衣上的斑斑血迹诉说着一场恶战。
给他包扎完后,我没有给隼人包扎,只是把绷带扔给他,用眼神示意他自己包扎,然后他的眼神就带着一股恶毒的怨念看了我一会,还是乖乖(?)地给自己包扎了。
还算能分得清事情的轻重。
然后就是众所周知的事了,六道骸发射附身弹,纲吉的觉悟使列恩铸成了武器,纲吉化身言纲,凭借超直感保护了同伴,打败了六道骸。
直至最后,六道骸晕了过去,犬和千钟拼死保护六道骸,纲吉也恢复正常。
恭弥也因为刚才的声音醒了。
复仇者的锁链拷在三人的脖子上,我突然有种想要杀死复仇者的感觉,不由自主的说出一句话:“绞杀。”
恭弥看了我一眼,我也愣了,这个口头禅是为了恭弥想的,可是刚刚似乎是无意识说的。
“请等一下。”我向前走,走到复仇者的面前,“我说句话就好。”
他们一字未提,可还是停下了,里报恩的眼中闪过一道光。
虽然觉得奇怪,不过既然停下了就把握机会吧。
“六道骸,你听着:‘做什么事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要把自己逼得无路可走,最终走上那天不归路。’”
他听完这句话,睫毛眨了一下,最终也没有睁开,没力气了吗。
我退后一步,看着他们离开,握紧了拳头。
十年后就有人救你了,等等吧,凤梨。
14。夜斗
额!怎么回事,后背怎么凉飕飕的?
我转头一看,除了纲吉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里包恩看我的眼神变得有些怪异外,恭弥也闭眼没有看我,其他人也没有醒,谁会放出那么恐怖的杀气?
很快医疗班赶来,所有受伤的人都被带走了。
我回了家,躺在床上,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放杀气?
“等等,”我坐起来,自言自语道,“杀气并不是直射我,而是。。。是他啊。”
我的唇角勾起,他也不是万年面瘫吗。
明天去学校看看他吧,带什么好呢?
想着想着,天色渐晚,我也坠入了梦乡。
梦中,在指环争夺战之后,我勇敢地向恭弥表白了,他用特殊的方式回答了我,我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是,我清清楚楚的记得,他接受我了。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坪上,大片的花朵组成了一个心形,清澈的小河倒映着两人的影子,调皮的小鱼激荡出的浪花。
梦的最后,那是一幅美丽的画。
梦醒时分,枕头已经被泪水染湿,原来我已经对恭弥感情如此深了吗,只是和他在一起了都能感动成这样,我的变化还真大啊。
话说,今天就升学了,要玩游戏吗。
站在新的班级表前,我没有兴趣的扫了一下,蓦地停在了一处。
我被分在了2…e班,班级里一个人的名字吸引了我。
夜斗。
不是野良神里的人物吗,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你好。”一个似夜斗男生站在我旁边,冲我微笑着说。
“你好。你是。。。?”
“我叫夜斗,我们是一个班呢。”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呢?”
“沢田星夜,校花,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的笑容像春风一样,跟恭弥不同,恭弥是面瘫。
“真吵啊。”
bgm响起,我们的委员长大人来了。
“嗖——”人群立马散开,只剩下纲吉三人,我,京子和夜斗。
“云雀学长,你不是毕业了吗?”纲吉惊讶的说。
“我可以随时选择自己喜欢的班级上。”
纲吉一脸无知。
“谁都无法用常识来束缚我。”
纲吉还是不明白。
“因此,我作为风纪委员来好好管教一下。”
看着恭弥拿出浮萍拐,所有人都明白了。
“呵呵。”无意中我似乎听到了夜斗的笑声,我瞄了他一眼,一阵杀气就冲来了。
恭弥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杀意看向夜斗。
几多樱花飘下,这场战斗就结束了。
然后是里包恩的出现,三人的奋力追捕,结果被京子抓住了。
大家又分到了一个班。
但我没有料到的是——
“大家好,我叫夜斗。请多指教。”
语毕,他们又经过老师的同意,也没有在乎花痴的呐喊,简单了当的坐在我的旁边。
草痴们皆一副怨恨和绝望的眼神。
然后一天就无聊的过去了。
放学了,我收拾完书包,正准备和纲吉回家时,一只手打在我的肩上。
我回头,是夜斗。
我看着他的手,他明白我的意思后,就收了回去。
“小夜,这是我的住址,有空来玩玩,我想那六个人应该很高兴你会来。”
“哦。。。”我接过他手中的纸,随手放在书包里。
这一幕被里包恩看在眼里,他压了压帽子,离开了。
15。他是谁
“呵呵o(n_n)o~。”笔尖落在作业上,却一字未出。
想起午休时的事,我就一直笑。
如果另一个人在,一定会发现我现在的笑容是那么的花痴。
时间会说到昨天中午——
“恭弥。”我再次作死的跑到天台上。
作死了那么多次,我也不怕再来一次了。
关上门,我再次倚在栏杆上。
背后浓郁的杀气随着风袭来,我习惯性的拿出刑鞭挡住。
接住浮萍拐的手一阵麻木,鞭子离手,浮萍拐紧接着架在我脖子上。
冰凉的浮萍拐架在脖子上,身体止不住的往后仰。
就在即将掉下去的同时,一只有力的手拉住我的手臂,拐子也收了回去。
“吓到我了,委员长大人。”我坐下,他俯视着我。
“草食动物。”他也坐下,两人靠在栏杆上。
“什么?”
“他是谁?”
他的表情带着丝丝怒意,还有淡淡的无奈。
就好像吃醋似的。
“你吃醋了?”行动不经过大脑真是说对了。
我刚说完就后悔了,他不咬杀我才怪了。
我闭上眼,准备接受命运的惩罚。
可是,半天了都没有感觉到浮萍拐架在脖子上。
我偷偷睁开眼睛,眼前的场景让我吓到了。
我看见的并不是恭弥满身杀气的拿着浮萍拐,而是恭弥的背影,他的耳根泛着微微的红。
从此我对恭弥的印象彻底颠覆,原来我的出现给这个时空造成了这么大的蝴蝶效应。
恭弥,他是在害羞吗?
“你不要转移话题,他是谁?”
他转过身,又恢复了面瘫脸。
“你说夜斗?”我思考了一下,他说的应该是夜斗吧。
他突然迸发出死亡的气息,我怎么感觉看间阎罗王了。
“叫得还真亲热啊。”
“他似乎不是日本人,我不知道他姓什么。”
“是吗。”
他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不过还是有些吓人。
“你认识他?早上为什么看他?”
恭弥的提问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这真的是我们彭格列孤高的云守——云雀恭弥吗,他是冒牌的吧。
“你那是什么眼神?咬杀你哦,草食动物。”
是真人,听了你的口头禅我还真是欣慰。
“因为你说‘咬杀’的时候他好像在笑,我好奇,就看了他一眼。”我解释了后,他的脸色明显好多了。
“这个答案你是否满意呢,委员长大人。”我微笑着说。
“称呼。”他转了个话题
“什么?”
“你叫我什么?”
“委员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