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是纠结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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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是纠结帝-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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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三娘娘什么下场,你当我傻啊?前两天听说,三娘娘一家在路上感染了瘟疫,全都死光光了。以前总听说展颜心狠,现在算是亲眼见识过了。”

“那不一样。那几个娘娘都是别人硬塞给皇兄的,皇兄本来就不喜欢她们。她们嫁了皇兄还不安份,要么妄想染指朝政,要么撺掇群臣立后,皇兄若不是割了几个人舌头,她们还挑唆个没完呢。再说,哪个成大事者心不狠,你当你的凤羽白就不心狠了?”

听到凤羽白,我便立起了耳朵,他又不说了,我忍不住赶忙问:“凤羽白怎么心狠了?”

“将你放在北国不问不管,那边厢又是立后又是纳妾,对你还不够心狠?”

“立后?立什么后?他不是还没攻进城呢吗?”

“你那是早上的消息了!”他顿了顿,还是说了:“新得的消息,凤羽白里应外合攻进了城,凤青麟败退到了何山,老皇帝还活着,这就要传位,苏明婉得绍国人心,是板上钉钉的未来皇后。”

“我……操。”我咬牙切齿。

“大姑娘家家说话如此难听,也不嫌丢人!这回你还指望他?依我说,你就跟了皇兄吧,皇兄并非冷漠无情,其实有些时候,也许你就不知不觉……”

我站起身来满屋暴走,见他还喋喋不休,一把拉住他:“展信,你带我去绍国行不行?我们还去远道是客,我……”一时又想不起来自己又能做什么,颓然放下他的袖子:“算了,算了。他还要来还展颜的五千兵马,到时候我便问问他。我要当面问个明白。”

展信怒其不争的摇头便走。

一腔悲愤总要找个抒发点,这当头儿上,我又怀念起了商羊舞的小乐队。

我将往日展颜赏赐的好东西都划拉进一个包袱,交给谨言:“去,给我请去。也不知现在我失了势,她还鸟不鸟我。照理说为艺术疯狂的人,应该不那么势力眼。去试试吧。”

事实证明,艺术圈儿的人都那么纯洁,那么不世俗,不一会儿,商羊舞带着一众人浩浩荡荡、偷偷摸摸的进了院子。我激动得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好姑娘!就知道没白给你唱那么多歌!”

商羊舞从身后拿出我的包袱:“娘娘,若还愿意交商羊舞这个朋友,这些首饰您便收起来吧。商羊舞不是那等见利忘义之徒。娘娘往日得宠时,夜夜不离圣驾,小女想见一面甚难。如今得了清静,正是要好好乐乐。”

“好,好!”我摆好椅子,找好椅腿儿。又将酒坛子全取出:“那我今天请你们喝酒。咱们不醉不归。今天是个好日子,本娘娘的家乡有好消息,我们同庆!”

我说,今天咱们来个哀怨系。

《离歌》好不好?商羊舞说,不好,娘娘您有点儿唱不上去,嚎来嚎去的也听不清调在哪儿,您瞧底下乐师都没法儿弹了。

《爱大了受伤了》行不行?商羊舞说,娘娘,您不是说今天走哀怨系么,小女听着这是劲爆系的。而且,这歌的词是不是有点太直白了?

《他不爱我》可以吧?商羊舞说,娘娘您唱得太投入了,留心点儿脚下,我瞧着您都要晃悠摔了。

《我的歌声里》柔情吧?商羊舞说,娘娘,您少喝点儿,这一会儿都第三坛了,您别,您别趴小女身上,小女还得指挥呢。

我抱着屋里立柱,大吼一声:“我要唱歌!”脚下站定,又嘿嘿笑起:“我要参加中国好声音。”说完跑到场中,一把搂住凳子腿:“正宗好凉茶正宗好声音,加多宝凉茶,中国好声音是由凉茶……为你冠名播出……哈哈哈哈!”喝了酒吐字不清,亲耳听到自己大着舌头说话,真好玩儿。

“大家好!我是李代沫!”我摸摸头顶:“别看我头发有点少,我可是唱情歌的一把好手!”笑了一会儿,接着喘气:“今天我给大家带来的歌曲,叫……叫,叫什么来的?我想想,好!奏乐!嘿!嘿!嘿!大家一起来!妾已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娘娘。”青姐和谨言上来扶我:“娘娘您靠在床上唱吧,靠着唱不累。来,我们扶您上床。”身后一软,我踉跄着被搀扶到床边靠在软枕上,嘴里还撒着娇:“不嘛,不嘛,人家要躺着唱。”

“好,那就躺着。娘娘躺着唱歌最好听了。”我笑嘻嘻的躺好,侧身指着商羊舞:“不许让她走!我要听音乐。”

“好,还让他们弹曲给娘娘听。”

头里转得厉害,我闭眼睡了一会儿,醒来听乐曲还在响,满意的跟着又唱起来。

“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梦里,我的……什么里,我的什么里……”勉强睁开眼,见满屋里人都不知去了何处,只有凤羽白坐在床前,深情的看着我。

哇噻!小白。你真的存在在我的梦里!

今天这个梦不错。我嘿嘿的笑起,好不容易抓着机会,还是废话少说:“来,到我怀里来。”我朝他伸出手。想起上次梦见他死了,又吓得一把抓住他,使劲伸手去搂他的脖子:“过来让我抱抱,不许跑。”

小白任由我抱着脖子,温柔的也伸手环着我的腰,两人搂着搂着便不知怎么亲到了一起,久旱逢甘雨,我自是饥渴无比,将他一付嘴唇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尝过了滋味。他的吻也特别热烈特别狂暴,随着呼吸的急促声,战场慢慢下移,重心由嘴唇转移到脖子,再一路蜿蜒向下。

“嗯!疼……”我撒着娇抱怨:“不许咬人家的脖子……”那边听了我的欲迎还拒更加急不可待,大手将我按倒,“哗啦”一声撕开我的外衣,低头便朝裹胸上吻去。

“皇上!”门被呼啦推开,皇上?凤羽白真的继位了,展信没有骗我。

“滚出去!”呀,当了皇帝脾气都大了,以前的凤羽白哪儿会骂人呀。我被逗笑了,伸手点着他的额头:“你不乖哦。”他一个翻身落在床前,宽大的衣摆挡住了我:“你们是在找死!”

说完便听刀剑相交的声音,叮叮珰珰不绝于耳,几个身影飞快的在屋里移来移去。“凌波微步!”我吃惊的指着大呼:“想不到你们都会乾坤大挪移!”

打斗带起的风带得我的头发都飞起来了。我用被蒙住头,只露出一双眼睛,紧张的观察着几人局势。不好!一人发大招了,呼哈两下,将另外两人都推倒在地了。见那人撤了招又朝我走来,我吓得用被牢牢将自己罩住,再也不敢偷看了。

“趁人之危非大丈夫所为!”一人边咳边说。

我偷偷又朝外看,那站立的人在床前顿了一顿,便踢开门,气冲冲走了出去。

“不好!他要去搬救兵!他要去找苏明婉,我们快跑!苏明婉的鞭子可厉害了……”我一把掀掉棉被下床欲跑。

青姐从外间走入,哄着我将我劝回床上:“不怕的娘娘,青姐保护着你。你去睡吧,睡吧。”

我也折腾得累了,被她盖好被子,一下下拍得闭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雪中厮杀

“这是怎么回事?”我指着脖子问。

青姐将我头发挽个花别在脑后,又拿来一套立领绯红衣裙,见我皱眉,忙说:“只有这套,挡得住脖子。皇上昨夜,从心机宫出去,听说传了五娘娘侍寝夜阑殿了。”

我套好衣衫,往铜镜前探探,见还有一块露出,向上抻了抻衣领,冷淡说道:“他饥渴了。”

“娘娘去看看谨言吧,在偏房躺着呢。昨天调了药让她和慎行喝了。伤得不轻,皇上下手真狠。”我听闻忙来到偏房,大大,三三见我进来肃立在旁,谨言慎行一东一西,躺在床上闭目不语,慎行时不时还咳一声,谨言那边却不见一丝声响。

“谨言!”我忙跑上前。

“娘娘别惊动,许是睡着了。娘娘放心,虽说伤得较重,阿青这点手艺还是管用的,养上五六天就好。”听到咳声,我又忙去看慎行。

“娘娘。”他挣扎着起身,青姐忙将他按住:“别动,这几天都不许动。喝了药就躺着,你伤在心肺,更要多养。”慎行复又躺下,苦笑着说:“娘娘,以后可要离那人远些。男人,说不是东西,便不是东西。”

我听这话愣了一下,觉他声音有些耳熟,一时又抓不准。想起昨夜之事皆因自己酒醉而起,弄不好还是我主动的,便脸红心愧起来。

“娘娘,到时候了。”青姐轻声提醒,我嘱咐大大、三三照顾好两人,便同青姐匆匆朝日光殿走去。

途经御花园,见亭中坐着一个艳粉色的身影,见我走来她也站起身来,笑吟吟朝我问好:“六娘娘,走得这样急。”

我望着她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她是谁来,也笑着点点头:“五娘娘,听闻昨夜皇上宠幸,恭喜恭喜。”

她得意的笑起:“皇上不知怎么想起了我来,我也吓了一跳呢。想当初六娘娘得宠时,我问储江院要一点胭脂他们都不给,只说要留着给六娘娘。今天倒好,上赶子一早就大盒小盒的送去了望春宫。”

我嘿嘿一笑,见时候不早,不欲与她多言,便抬腿要走。

“六娘娘,听闻你曾对二娘娘说过,侍寝归侍寝,心里好歹也要安份些?”我一愣,这又确实是我说的,便点点头:“嗯。”

她呵呵一笑,不再说话,甩着绢子打我身边轻轻走过,身后一应大小丫鬟跟随着慢慢走远。

“这些人都有神经病吧。”我嘀咕一句,又抬腿快跑:“今天晚了!”

气喘呼呼来到日光殿,展颜和东周言早已坐在殿中。见我跑来,两人皆住了口不再说话,我行过礼,在椅子上坐定,跑得快了有些口干。正左右找水,展颜端着杯茶过来:“六娘娘一向早,怎么今日这么晚?”将茶放下,又吃惊的指着我的脖子:“哟!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红一块紫一块的?谁这么大胆,敢轻辱六娘娘?告诉朕,朕严惩!”

我一口气将茶水喝光,又向上抻抻衣领:“没事,被驴踢的。东周大人您继续。”

展颜被骂心情相当高亢:“东周大人别继续,你从头儿再给六娘娘讲一遍。六娘娘听了这段儿必定欢喜。”

“是。”东周言俯身恭了一恭,便一气说道:“太子军于昨日攻城,城中有人接应,是以十分顺利。攻城时凤太子一马当先,所向披靡,英勇非凡,凡望者,皆云凤太子气度从容,一袭白衣横扫千军万马……”“罗嗦!”展颜冷声打断。

“是。”东周言咽口唾沫接着说:“倾城克。凤青麟不敌,逃何山。凤玄甲迎太子归。绍国皇帝于被囚处出,大喜,诏禅位。拟立凤羽白为帝,太子妃为后。”

“老六,听听,凤太子要当皇帝了,皇后也定了。高兴不高兴,高兴不高兴,嗯?”

我见东周言已没什么可说的了,便起身行礼要走。展颜忙拦在我身前,佯装生气的说:“哼!凤羽白那小子不讲信用!朕的兵马也不还,难道他忘了他曾说过的话了吗?原来那家伙是,利!用!我!我恨死他了!哈哈哈哈!”

“皇上,您早晨吃的是不是韭菜陷儿包子?”我盯着他大笑的嘴。

“什么?”他笑容一下定住。

我又仔细歪头看看他的牙:“没错,是韭菜,牙缝里还塞着一根呢。”趁他琢磨间,快步走出。

回到心机宫去看谨言,两人还是无力躺在床上。“娘娘。”见我来了,谨言轻声问:“皇上有没有……迁怒娘娘?”

我上前拉住她的手,心里难受,面无表情:“没有。谨言,你好好养伤,等你俩好了,咱们就回绍国。这破地方,咱们不呆了。”

“回绍国?”她愣了一下,又虚弱笑起:“娘娘,谨言二人的伤,不妨事的,皇上还是手下留情了,以他的身手,要谨言的命绰绰有余。”

“我看未必。咱俩是落单了,若是凑齐……”慎行冷冷说,又摇摇头:“算了,败便败了,以我一人,确实比不上他。”

“你俩都暴露了,要是不回去,早晚危险。凤羽白不打算来换我了,你俩将我放到大翼,便赶快回绍国吧。”我抹抹眼泪,尽量不那么像个弃妇。

“不可能!娘娘,您千万别误会殿下,殿下不可能……”

“还他妈什么不可能,倾城打下来了,凤羽白要继位了,皇后都定了。谨言,你俩要带我,便带我。要不带,自己走也行,还少个拖累。北国是没必要再呆下去了。我先回屋了,你俩商量商量。”

“即使这样,从绍国到北国也需要些时日,娘娘两个月都等了,何苦不耐烦这几天?也许殿下的人正在路上了呢?”慎行说。

“等,好歹你们也要几天养伤。”我站起身来,揉揉脑袋:“我那儿还剩几坛好酒,不喝光了可惜了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青姐,你来。”我回屋,将那日给商羊舞的包袱又交她手上:“拿去膳房,跟他们说咱们换十天的饭菜。务必好菜好饭,那两人有伤,吃不好不行。”想想又拔下头上白玉簪:“这个也拿上。告诉他们这是羊脂白玉,值十来万两银子呢。”

“娘娘……”青姐又将簪子推回:“这个不能给他们!”

我一把抢过,使劲儿塞到包袱里:“有什么不能的!这都是垃圾,不能吃不能喝,不如酒肉能进肚。快去!眼见着晌午了。”

魏大人果真是个仗义人,留了包袱,心机宫便吃上了六菜一汤。虽和以前不能比了,但也足够了。

“酒醒只在宫前坐,酒醉还来宫里眠。半醒半醉日复日,宫盛宫衰年复年!”一日饭后,我抱着酒坛子在椅子上蜷成一团,打着饱嗝说:“青姐,今儿这只小鸡不错。只可惜瘦了点儿,将鸡腿分给那两人,就不剩什么了。”

青姐给我紧紧披风,笑说:“听说,好东西现下都往望春宫送去了,现在最得宠的是五娘娘,连着侍寝几日,自当刮目相看。起风了,娘娘,咱回屋里吧。”

抬眼望望天,阴沉窒息,才到下午,就暗得不见光亮。“进屋吧娘娘,看样子要下雪。”

过不一会儿,果真飘飘洒洒,大片的雪花落下。心机宫里阴冷潮湿,反不及外面暖和。我见雪不见停,反而越下越大,便穿戴好要出去。“娘娘,外面滑。”青姐搀着我,我笑笑:“我去赏赏雪,你去看着炉子上的药,一会儿给他俩喝。”

一路顶着风雪,头发都被染白了。见御花园中的亭子还算干净,又能避雪又能赏雪,我便慢慢走了上去。挑选一处视野开阔处,坐下看起雪花来。

那年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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