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起来,不是很好嘛。”
助手小哥一脸吃惊的样子,“我还以为你肯定会对这种组合很惊奇的。”
“最近了解到了恋人的多种可能性,所以就没什么了。”
比如说她和月山习,从一开始的相杀到现在的恋人关系。这种搭配怎么样也比老板那对来得更稀罕些。
四季岐诗乃看了一眼时间,将手机放好,“还有两个小时塔子就接我的班了,干活吧。”
九十九
说是干活其实也没什么可干的。
雾崎遥抿了口咖啡,问四季岐诗乃,“门口那个熊挺可爱的。是店里的人扮的么”
“月山习。”四季岐诗乃简洁地回答。
“噗”雾崎遥刚入口的咖啡喷了出来,慌张地拿纸巾擦,“你说谁”
“我觉得你应该纠正一下她这种喷东西的习惯。”四季岐诗乃向呗先生说着这话,又对雾崎遥重复了一遍,“月山习啊。我叫他过来一下。”
老板只顾着谈恋爱根本不在意这边的情况,四季岐诗乃索性就叫月山习偷懒回来休息一会,毕竟即使是在冬天,玩偶服也是很闷热的。
月山习摘下头套,整了整自己的头发,便跟着四季岐诗乃进门。习惯性地扫视着室内的情况时,身体瞬间僵直的和一脸震惊的雾崎遥对视。
他率先反应过来,优雅有礼地说:“雾崎小姐,又见面了。很巧呢。”
“恩恩。”雾崎遥胡乱点头,张了张嘴,问出最想问的问题,“你怎么扮成,熊的样子”
“说起来,这还和雾崎小姐有关呢。”月山习索性将厚实的玩偶服脱了下来,将它们摆到一旁,步履轻快地走向雾崎遥那一桌。视线有意无意地瞟向沉默的呗先生,意有所指般,“之前多次冒犯实在很抱歉。雾崎小姐对管家送去的赔罪品满意么”
月山习话里话外的很想指责雾崎遥收了东西还不办事的行为。
雾崎遥躲在呗先生的后面,有些尴尬,“当时,我不知道你和诗乃的关系嘛。”
四季岐诗乃拍他的头,“别吓唬她。”
月山习装模作样的回了一句“我只是想知道雾崎小姐的想法而已”,便不再说下去了。
呗先生凑到雾崎遥的耳边,说着悄悄话,“赔罪品”
雾崎遥也学着呗先生的样子,在呗先生的耳边,小声地说:“上次骚扰我两次之后送来的,我觉得这肯定是封口费。他肯定心虚了。”
月山习双手交叉,颇有些无奈,“雾崎小姐小看了我的听力呢。那些只是因为我之前对你的失礼赔罪而已。”
呗先生垂眸,看着雾崎遥与自己十指相扣的手,漫不经心地说:“希望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了。”
月山习松了松领带,笑得很虚伪,“那是自然。我没有要那么做的原因了,希望之后也不会有。”
四季岐诗乃无聊的转笔玩,决定要当个称职的恋人,不说话不拆台,留好空间让他装。
雾崎遥尴尬的左顾右盼,想找些话题。她忽然眼尖的看到月山习脖子上的牙印,问道,“月山先生的脖子上,是牙印么”
月山习似乎就在等她问一般,立刻自满得回答道,“是四季岐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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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四季岐诗乃没说话,只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被咬一口到底有哪里值得自满的。
雾崎遥看着那个牙印,微歪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该夸咬得好呢还是该说诗乃的牙印真好看呢
她正陷入沉思,脖颈处却传来了微妙的痒痛感。她微微睁大双眼,下意识的伸手捂住那个地方。不明所以的看着呗先生,满脸通红。
“呗,呗,呗先生,你你你在做什么”
呗先生墨镜下的双眼不知道是什么形态,但却肯定是在看着她。他语气认真地对她说:“你也有了。”
雾崎遥对呗先生的话反应了一会,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呗先生,我没在羡慕他有牙印啦。”
公共场合秀恩爱。
四季岐诗乃觉得这个场合里该戴墨镜的不是呗先生,而是她。
她随便的就化解了月山习扑过来咬她,想要和雾崎遥呗先生秀恩爱的行为对抗的举动。指着那边的玩偶服,毫不留情的说道,“休息够了。去工作吧。”
月山习哀怨得像怨妇一样,提着玩偶服垂头丧气地进了更衣室。
一百
雾崎遥和呗先生在餐厅里秀完恩爱之后,就手拉着手去别的地方秀去了。
临走时雾崎遥一脸真诚地对四季岐诗乃说:“诗乃,我原来一直觉得我的恋爱之路很曲折。但见到月山习之后,我对我的未来充满希望。”
四季岐诗乃对此的反应只有让自家女婿赶紧把她拉走。
他们两个人走后正好迎来客流较多的时刻。四季岐诗乃忙来忙去,终于等到了塔子来接班。
她换好衣服,和其他人打好招呼,便推开门,悄悄地走到月山习的身边。
月山习手中只剩下一个气球,孤零零地站在那里,联想起他之前的怨妇表情,显得有些可怜。
四季岐诗乃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说:“熊先生,我想要一个气球。”
月山习虽然之前是怨妇脸,但此刻却并没有哀怨,甚至还开玩笑地对四季岐诗乃说:“这位小姐真是好运气,这可是最后一个了。”
四季岐诗乃曾经透过窗户看到有一个小男孩缠着月山习要最后一个气球,但月山习却一直没有给他。所以这并不是她的好运气,而是月山习故意留下的一个气球。
四季岐诗乃接过气球,顺着他的话,笑着说:“那我还真是好运气呢。”
她踮起脚,把熊头套摘了下来,在他的唇上轻落一吻,“也分给你好运气。今天辛苦你了。”
月山习眨巴着眼睛,呆愣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纯真无害。他忽然笑出来,对她无奈地说:“这样可并不算是吻呢。”
“那就等你以后慢慢教我吧。”
四季岐诗乃将头套戴在自己头上,笑着拉过他的手说:“走了。熊先生。该回家了。”
、一百零一~一百零二
一百零一
西尾锦从早上开始就一直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推了推眼镜,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上井大学的校门口迟疑。并不是因为什么休养了这么多天突然要去上课的陌生感,而是他觉得自己只要一踏进校门就要有什么非常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西野贵未因为快要上课的缘故先跑走了。西尾锦想了想,只能忍受这种头皮发麻的预感走了进去。
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
然而,他刚刚有这个念头,迎面而来的同班同学a就笑着对他说:“哟,西尾君,你痔疮手术做好了啊”
西尾锦的眉毛一挑,语气恶劣,“哈”
同学a被吓得遁走,却又有不长眼的同学b对他打招呼,说:“哟,西尾君,你痔疮手术在哪做的啊怎么治这么久”
西尾锦茫然,“啊”
同学c捧着书,隐忍着笑意,调侃他,“噗。西尾君痔疮手术不好做吧。”
“”
西尾锦一下子就联想到了造谣的人是谁。他怒气冲冲地跑到一个房间前,猛地把门推开。果不其然看到罪魁祸首四季岐诗乃,正坐在转椅上,悠闲地啃苹果。
看到他开门,四季岐诗乃举着苹果懒洋洋地打招呼,“哦,你来了啊。痔疮手术做好了么,你就回来。”
西尾锦咬牙切齿,“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四季岐诗乃完全不把西尾锦的话当回事,啃了口苹果,含糊不清地回答,“别开玩笑了。你哪次打赢过我。”
看到战火快要被点燃,被西尾锦进门忽视的永近英良带着无奈的笑插入到两人中间,“两个人都冷静一下啊。西尾前辈,和女孩子打架,就算赢了也不光彩的吧。”
一直在输从未赢过的西尾锦沉默了下来。
永近英良略显无奈,问四季岐诗乃,“还有四季岐前辈,为什么和西尾前辈的关系这么差啊”
四季岐诗乃无所谓地咬着苹果,随口回答,“谁知道。可能是他性格太差劲了。”
西尾锦愤怒反驳,“是我性格差劲的问题么痔疮手术到底是谁造的谣”
四季岐诗乃不在意地看他,问道,“那你说你去干嘛了”
“”
四季岐诗乃一摊手,“那不还是痔疮手术。”
“不是啊你个混蛋”
看到西尾锦隐约又有要开打的趋势,永近英良急急忙忙说:“西尾前辈,这是导师要的资料。拜托你去送给他吧。”
西尾锦强忍住怒气,知道和四季岐诗乃开打自己肯定会旧伤刚愈,又添新伤。只能顺势按照永近英良的台阶下。
他接过那份资料,打开门,又忍不住回头对四季岐诗乃说:“我要是认真起来的话,无论是董香还是月山那个混蛋,都不在话下。”
四季岐诗乃颇为嫌弃,“前几天还被打得嗷嗷叫的,今天就嘚瑟。”
一直致力于充当和事老的永近英良,看了一眼西尾锦手中被捏皱的资料,痛苦地捂住脸,“四季岐前辈我求你别说话了。”
一百零二
西尾锦怒气冲冲地摔门走了。
永近英良觉得西尾前辈也就是嘴坏爱欺负人,平时总是一副冷静的样子。被气成这个模样还真是少见。
他又看了一眼丝毫不受影响,自顾自翻书啃苹果的四季岐诗乃,忍不住问,“四季岐前辈和西尾前辈关系从什么时候起关系这么差了”
“第一次见面吧。”四季岐诗乃皱眉头想了想,不确定地回答,“他特别拽的跟我说初次见面,四季岐同学。我就回他了,初次见面,西尾同学,我看到你对我说话翻白眼了。,然后他就开始丧心病狂找我茬,我太可怜了。”
永近英良想起西尾锦摔门而去的场景,觉得四季岐诗乃最后那句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为什么这么两个性格恶劣的人是同学啊。
四季岐诗乃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永近英良看她盯着来电显示紧锁着眉头,最后像是认命了一般接了起来。
她先是抱怨了几句,随后像是在确认信息一般重复道,“十一区出现了个叫青铜树的喰种团体独眼领导的”
永近英良听到和喰种相关,下意识的把这两个信息记在心里。
四季岐诗乃的表情像是有点干劲了,轻快地说着“好的”便挂掉了电话。
她拎起包,站了起来,把一个本子交给永近英良,对他说:“等一会西尾回来就把这个笔记交给他,是他落下的课。算是还人情。虽然我还多了。”
永近英良接过本子,觉得这俩人的关系到底是好是坏他根本看不出来啊
四季岐诗乃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事,问永近英良,“对了。听说国文科一年级的金木研是你的好朋友”
永近英良有些意外于四季岐诗乃居然认识金木研,笑着点点头,说:“是啊。”
四季岐诗乃迟疑了一下,“唔那他是不是基佬啊比如说暗恋一个秃了半边头像街边闲着没事喷涂鸦的男人。”
“噗。怎么可能啊。”永近英良笑着摆摆手,“不可能不可能。金木肯定是喜欢女孩子的啊。”
四季岐诗乃隐约想起金木研为了送个妹子,结果把自己送成了喰种的经历。
“不过要是说起最近的情况”永近英良摸着下巴回想道,“他最近和国文科二年级的清水前辈走得很近呢。”
四季岐诗乃歪头,“清水那是谁”
“清水希望。是学校音乐部的红人。去年还获过奖。”永近英良笑眯眯地回答,“对了。她很喜欢在古董咖啡店和公园附近街头演奏呢。很好听。”
四季岐诗乃总共也就去过一次古董咖啡店,告白完就直接走人了,完全没去注意过外面有没有什么演奏。
永近英良试探地问四季岐诗乃,“那个,四季岐前辈,刚才无意间听到你的电话。能,讲一下那个喰种团体的事情么”
四季岐诗乃不答反问,“你对喰种有兴趣”
永近英良从包中掏出一本书,开心地说:“很感兴趣觉得这本书里有很多喰种的知识,很有趣呢。”
四季岐诗乃顺手翻了翻书,一本正经道,“这本书有很多知识都是错误的。比如说这里。”
她指向书中关于赫子的分类,“羽赫没有错。但从甲赫的位置就开始出错了。甲赫是从胳肢窝出来的。”
“咯吱窝”
四季岐诗乃继续一本正经,“没错。你看,赫子是液态的肌肉对吧。肌肉会七拐八拐的自动缠在手臂上还不松散的么不会。所以甲赫肯定是靠某种东西强行固定成那样的。比如说绳状物体。胳肢窝有什么不用我说对吧。”
永近英良一脸震惊地看着四季岐诗乃。
牙白,忽然觉得很正确是怎么回事。
四季岐诗乃指着下一处,严肃认真地说:“鳞赫是从肾出来的。一般消耗很大的肾力。有鳞赫的喰种基本个子矮,虚,你随便看就能看出来了。”
“”
四季岐诗乃指着最下面那一段,“尾赫是菊花。有尾赫的喰种心最大。容易得痔疮。人还特暴躁,谈恋爱了也救不回来那个恶劣的性格。”
“”
四季岐诗乃深呼吸一口下最后陈词,“小孩子家家的以后不要总看这种错误信息的书,盗版害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