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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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妃-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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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口子,不会死的!太医快来了!”

谢表哥被她一挨,疼得呲牙:“呲——表妹你手轻点会死么!好多人都是破个口就死了嘤嘤嘤——”

谢福儿心都要碎了:“不会的表哥!皇宫里什么名医名药都有!”谢表哥这才安心地倒在表妹的酥软间,柔弱道:“表妹,不死也没用,表哥对不住圣上,圣上也不饶我——”又偷偷去瞟座上那人。

谢福儿咬牙切齿地安抚:“皇上是明君,我都成了令侍了,怎么会为难你?表哥你太冲动了!赶紧养好伤,还得给皇上振国安邦呢!”

谢表哥竖起耳朵,听皇帝那边并没反对音,宽下心来,栽进表妹的软怀蹭了一蹭,不说话了。

这是演的哪一出!皇帝算是欣赏够了,一拍案:“把两人拉开!成什么体统!”掀了袍服,扬长走了。

谢福儿见他黑着一张脸,也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了。他还有脸黑呢!骂得谢爹爹老脸狗血淋头,又跪又磕,还差点害死谢表哥,还有那件事……难道真的因为他是天子,自己就完全没一点儿计较么?

谢福儿被胥不骄拉到殿门口,直勾勾盯着他背影,连恭送的姿态都懒得做了。

谢表哥经太医验伤、上药、包扎后,被送出宫外,在京里的外地官员驿馆住下养伤。

谢福儿回了图华宫,也悄无声息。

惟独皇帝这边暗涌纷杂。嘿,他就想不通了,好端端一场戏,本来由他唱主角的,怎么就变成表哥表妹一家亲!胥不骄再精也不能时时猜透顶他的心意,在旁边还报告:“谢家表哥现在——”皇帝发了躁,喝一声掐断了。

皇帝现在听不得什么表哥表妹,再加一把火,就得拉几个表哥削了颈子出出气了……

心里越暴跳,脸色却越和蔼。

皇帝反常了,竟然捏着脾气!比发脾气还恐怖。

胥不骄惊慌,身边像放着个定了时的火药包似的,坐立不安。

叫皇帝低下尊贵的头颅?那不可能,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私下去找谢福儿。

胥不骄自然没说皇帝闹心,总要给皇帝留面子,不能把皇帝说得太低三下四,主动做讨好事,只说谢表哥那一撞,惊了圣驾,叫谢福儿去讨个欢心,在龙驾前拉拉袍子认个错。

谢福儿正在钻牛角尖,还就不愿意。

当然,她再二也不会明着拒绝,不是说皇后这边有这事牵着,就是那事绊着,一推再推。

反正又没下明旨。

两人还杠上了。

胥不骄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儿,真是君不君,臣不臣。

事到临界点,只有另谋法子。这天入夜,胥不骄伺候在书房里,趁皇帝批折到一半,闲下来眯眼小盹,迎着灯烛凑近:“皇上,谢令侍她知错了。”

平地惊雷。腱腕子一动,啪嗒一声,撞掉了手边的紫檀笔筒,里面的毛笔哗啦泼出来几支。

皇帝捏捏山根,镇定得很:“噢——”尾音得老长。

胥不骄一边收拾撞散了的御笔,一边啊一声:“可不是,千方百计托了个小内侍,跑来找不骄。女孩子家,害羞,含含糊糊的,话没说清楚,但意思不骄明白,她啊,知错了,说自己当天在建始殿不该失了分寸,不该因为担心表哥,误了礼节,更不该怠慢了陛下,想寻个机会给皇上亲自说说,就是畏惧天颜,不敢。”

皇帝气定神闲,不说话了,俯下背,继续批阅。

胥不骄渗了几滴冷汗,不是真怄上了吧!话说到这份上还没用?

半晌,皇帝开声:“谢敬乔的独子,是不是在找门路进老帝师的扬州学馆?”

胥不骄点头,好像真有这事,听太后那边的宫人提过。

“眼下是启蒙生的入学高峰期,门道不好找。”灯影绰绰下的皇帝半张脸一片阴翳,似明非暗。

看来书房的灯火还不够明煌,胥不骄揉揉眼,不然怎么看见圣上有笑意?

抽出一面御纸,皇帝拿起朱笔,龙走蛇舞,虎贲豹弯,等墨迹稍干,卷成小轴,套上黄绫硬裱封套,啪一声,朝内侍怀里掷去:“去办!”

胥不骄一把接住,生怕跌了。

黄绫御笔亲书,这是暗旨私谕,不管写给谁,那都是火速得料理的大事!得要交给黄门侍郎,递给皇家邮驿,双辔快马星夜出城,一日千里,沿路关卡不受拘束。

这一晚,皇帝工作效率大大提高,灯蜡都耗过往日几尺。



翌日晌午过后,胥不骄趁图华宫清净,皇后在正殿午憩,耳殿几名宫人当差去了,只剩谢福儿一个人数蚊子,悄悄把她拉了出来。

谢福儿当他旧事重提,刚要搬出事务来挡,胥不骄早有后着:“你啊你,不知几世修来的福份!天子宽宏,不怪你跟你县令表哥了,幸亏建始殿伺候的都是老人,不会多嘴,这事就这么算了,你也该有些心窍了,从今往后,你是继续挂着这张吃了死肉的脸对着皇上,还是活络些,看着办!”

谢福儿本来就存不住事,这些天早没气了,人还在宫里,一日不出去还是得活着,还是不能得罪最大的。

她搓搓衣角,嗫嚅:“奴婢那日也是以为表哥要死了,一时发了急……今后必当多修炼修炼,稳重些,好生伺候皇上。”

还是不愿亲自去请个罪,丫头片子还真是惯上瘾了!罢罢罢,事情也总算消停了,胥不骄剜她一眼,举步走了。

谢福儿返回耳殿,进了门,又是一片安静,又开始犯愁没事做,照出司籍司带出来的一本大部头书,做到长案边拿了一管棕竹锥毛笔,跟着描摹。

门外传来脚步,步伐不像宫女,倒像个男人,直到进来,停住。

殿门哐啷一声闭了,正好是个背光,谢福儿瞧不清,呐了一声:“哪位?”

来人背手挡上门扇,上前几步,扯了殿门口廊柱上银鹤钩上的帘子,挡住门窗镂刻处透进来的阳光,一股熟悉龙脑麝香混着的味儿冲到谢福儿鼻下。

谢福儿这回瞧清了,大惊,也不知道是跪还是站:“皇,皇上怎么一个人来了!”刚还说不能挂着吃了死肉的脸对着,记忆犹新,算了,胥大人说他都主动让步了,自己也不能小家子气。

谢福儿挂出个皮笑肉不笑。

皇帝穿着一身玄色襜褕,是宫里最轻便的便服,要不是腰上一具蟠龙九爪金丝腰带,跟当天的老师也没什么两样。

想来想去,痒得慌,下朝走到一半,扔了仪仗,一个人过来了。

别人过的话不算数,得要亲自看看,是不是真的知错了!

皇帝见她脸涡的笑靥,呵,果然是主动认错了,刚见面就卖笑讨巧,这小东西!

他往前两步,目敛眉收:“朕来图华宫很奇怪?”

找皇后是不奇怪,跑来耳殿就奇怪了!总不能是下基层视察宫女工作吧!谢福儿不敢说,皇帝已经压了压手:“该干嘛干嘛。”

谢福儿遵旨坐下,屏着气捏笔继续。皇帝转到她背后,往下俯去,双手撑在她两边,瞧她写字。

谢福儿怕热:“皇上就不感觉到挤得热?”

皇帝的呼吸十分有力,吹得她耳朵都红了:“朕不怕热,”停了停,语气略傲:“当然,也不怕冷。”

令侍的夏天服饰是上襦下裙,开襟小襦里面大喇喇地露出粉艳艳的抹肚,皇帝从上至下这角度,刚合御目,不消一会儿,龙睛赤红,虎腰沉动。

细细一条小沟伸展进内衣,玲珑小汤包一边儿挂着一个,黑发里露出的耳朵珠子粉嘟嘟的,茸毛颠颤。

皇帝呼吸急促起来,稳住心神,头颅悬搁在她颈边,握住她的手一起运笔,语气矜傲:“字写得真丑,蚯蚓爬一样,亏你怎么做的学问……朕可是许多年没教过人写字了,今天算你这丫头有福气。”

谢福儿手像个木头似的,不听使唤,写出来的还是像蚯蚓。

皇帝烦了:“朽木不可雕也!朕在上面累得半死,你在下面一动不动!”谢福儿耳朵都快被他震聋了,这才跟着划了几笔。

绒绒笔尖划过绵韧的扬州六合笺,一捺一撇,像在搔皇帝的心尖肉。

皇帝停笔,用一方红丝砚压住纸角,换了一支干净的猪毛笔,并不蘸墨汁,只舔了舔清水,慢悠举起来,朝她半裸的白汪汪胸脯上滑去……

“您弄错方向了,纸在下面!”谢福儿好心去抓笔领路,他站在背后看不清,年纪大思觉失调了吧……

皇帝爱她这份天真傻气,热燥起来:“胸挺高了。古人都爱在女体上书写墨宝,朕也试试这乐趣……”手握笔不放,强行将半截儿插在抹肚儿的领口,任她怎么夺也夺不过来。

胸脯被淋湿的毛笔尖儿点得冰凉,毛须须还舔到了亵衣深处……谢福儿开始挣。

午后耳殿无人,气氛催情,皇帝袍里软趴趴的御器一下子抖擞精神,跟手中的笔杆子都差不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撒花唷ヽ(。_°)ノ

第25章 帝欲(第二更)

谢福儿终于发觉了,他是故意的。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皇上,请不要顶奴婢的尾椎骨。”

皇帝手一松,猪毛细软尖,“嗖”一下子就滑进了抹肚儿的最里头,一偏,搔到了小珍珠上,猪毛沿着凸起的一粒打起转来……谢福儿一惊,痒痒麻麻的,那天清凉殿服侍他,他很快活,自己却一点儿不舒服,今天却有种快要崩坏的感觉。

她知道他又要使坏,跟清凉殿那天差不多,双臂一挣:“奴婢要去服侍皇后了!”

这时候提皇后,只能更加催发皇帝的偷腥欲和情爱潮。

书案前的少女要去亵衣里拽出笔,被身后的男人活活制住小臂,一把反抱住,不讲道理:“服侍完朕再说——”

阳热灌进了鼻腔,他的身体很坚硬,哪一处都是,背后一柄成型的东西仍旧一顶一撞,这让谢福儿想起书院那天,再也不想重蹈覆辙,就算他是天子,也不想!

皇帝没有给她不想的机会,身为一个天子,这已经是能给她最大的尊严和尺度,能放纵她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

幸个宫女而已,叫她脱裤子她还能穿裙子?难不成还得先通知下他爹娘兄弟看准不准?偏偏鬼打墙似的,还就是绕死了向儿!

他从侧面看到她粉唇蠕动,抽了骨头的软骨动物簌簌偎在自己臂弯,将谢福儿呼啦一声,麻花似的扭过来,发情了的兽一般卷到了怀里。

谢福儿笑容凝在脸上,脑子边围着蜜蜂似的,还没会过来,耳珠肉被他含住,裹到了嘴巴里,胸脯两边被钳子似的大手一挤,压得酸胀无比,吃痛哼唧着要推开……

皇帝钳得不放,把她制死在怀里,另只手在少女胸乳上推揉拉捻,一下子扯翻了外襦,可怜兮兮地搭在肩头两边,露出跟雪肤相辉映的半椭圆形碧绿藕丝抹肚。

圆突突一点凸出丝衣,因为紧张,就跟她在建始殿闹情绪一样的骄傲不羁,硬倔倔。皇帝的目光凝在上面,着了火,这让谢福儿觉得羞愤,掩耳盗铃地闭上眼睛:“你看什么看——”

他看过不少颜色……但是他猜她的,是叫人想含在舌齿间嚼咬的粉红色。皇帝襜褕下面一下子就热胀起来,就地把仍旧闭着眼睛的少女抱起来,愤恨恨:“你晾得朕好苦啊!这笔账,朕今天说什么也得跟你算清了!”

谢福儿悬空踢了几脚,睁开眼,看到男人烧成酒热的脸庞。

她被他抱得比他的头颅还要高出几寸,这是第一回她站在他头顶上,这机会舍不得错过,垮着半边衣领子,撑着他的肩,双乳翘翘地对着他。

这不是诱惑是什么?都端到眼皮子底下了。皇帝笑着说:“你是要喂给朕吃?”没等她回话,隔着宫女日常通用衣料,他迫不及待了,一口咬住一颗,幼儿吸奶一样,舌头嚼来绕去,绸子的丝滑和肉包的肥软,让他舒畅地喟叹出声。

谢福儿痒酥酥,抱住他脑袋往外推,羞愧得要死:“您、您真是个下流胚子!谁喂给您吃!”皇帝没有怪罪,逼近她红得透明、饺子馅儿似的耳垂,轻轻一嘬,语气沉得都快烧着她了:“那天在书院的滋味,还记得不记得。”

“不记得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装失忆谁不会,谢福儿听不得那天的事,都快逼自己忘了,连忙捂住耳朵。

“福儿那天在朕身下叫的可好听了,唱小曲似的,还叫朕快些,大力些,叫得朕的精魂都吸了大半走,怎么会不记得。”皇帝眼睛都弯了,里面是笑,撩她。

谢福儿中计了:“奴婢才没有!当时压根不能动不能说话,怎么会叫!胡说!”

声音娇嗔嗔,骂人也舒坦,皇帝的龙阳不易察觉地扬起来,隔着袍面子挺腰顶她。“那就是还记得了,福儿是个爱撒谎的骗人小精怪。”说话闲暇之余,不浪费光阴,又啃一口。

“咿呀——皇上——疼死了——会咬掉的!”一口下去很重,牙齿都嵌进了肉里,抹肚上都是牙齿印,那儿偏偏又嫩,谢福儿疼。

那声咿呀叫到了男人的心窝里。皇帝心湖泛滥,又迫近她耳边,哑着嗓门,沉一分说话:“你那天也差点儿咬掉了朕的二皇弟……”

谢福儿白了脸色,这人怎么能做皇帝?他就是个臭流氓!简直不能跟朝堂上的人对上号!皇帝趁机,把她抹肚一角咬得紧紧,往旁边扯,终于,整团白玉小猪儿噗一声,“噗咚”弹了出来。他把石头般的肉珍珠吮在牙齿间舔舐,晕泽果真是粉粉娇红,比旁边因为害臊而烧红了皮肤只深一点……

她拎着他耳轮,想拉开又怕不小心把自己伤了,忍着微微的刺痛和对被咬掉的担忧,任他吞吃,两坨腮嫣红得出血……

这样就疼,真正破身怎么办是好,不能给惯了!皇帝没轻,嘴上还多用了两分力气,享受地听羔羊抓住自己乌青英鬓,痛苦而失魂地呻}吟,那桩还没解决的心病犯了,手进了她下面的裙子……

里头是开裆裤,方便,一下就摸到了光溜溜的肥鼓一片。那天书院里,她婴儿般的雪白光洁,衬托着自己的黢黑浓密,能叫皇帝想得活活自燃,找准了入口,跐一声,中指就进去了。

他得好生研究研究,怎么会还是个处子身!这是个尊严问题,他倒是不信了。

湿软的甬夹着粗粝的指,一点点放行。谢福儿被他用手指贯穿,坐跪在他胳臂上抱紧他颈,并拢腿,尖叫起来:“皇上不许!”

“什么皇上不许,皇上许,皇上什么都许。”他收敛住燥热,语气尽快能温和一些,“快放松些,朕进不去了。”指尖又往里面戳,差一两步,这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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