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死我了……这次烟酒花了170,卤肉什么的花了68……你给我250就好了”胖子进屋之后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的诉苦。
李添秀轻轻一笑:“你还真是会算帐,170加68等于250,嘻嘻……”
胖子用眼角描了一下正在往屋里搬酒的岳七一眼,回头对着李添秀媚笑道:“不是四舍五入嘛……你的脸咋这样红?”
“咳……”李添秀重重的咳嗽了一下,又对着岳七瞪了一眼,这才笑眯眯的说:“不是今天天气热嘛?这个破房子只有一间卧室不说,还没有空调……”
胖子刚想开口,就被岳七不耐烦的打断:“死胖子,给!这是300块钱,不用找了。今天七哥我请客,”走到他面前把三张百元大钞扔到他双膝间:“不过你能不能少说话或者不说啊?”
胖子笑眯眯的把钱拿在手里看了看:“行,那我从此之后就是个鸡蛋了啊……你们聊你们的,我吃我的……”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在岳七打开灯后,胖子终于抚摸着他那好似六个月大的肚子,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装钱的后兜,嘴里打着饱嗝醉眼迷离的说了一句:“到现在为止,我是不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啊?”
岳七轻轻的踹了他一脚:“快滚回去趴窝吧。”
“那我咋的也得说一句不是?”胖子拉开房门,一脸贼笑:“虽然不是春天,但是此时也是一刻值千金哟。”
“去死……”
咣当一声,老式的木板房门把胖子的奸笑隔在了外面。
“嘿嘿,他人就这样”岳七摊开两手对着李添秀解释:“其实人很不错的,是我在明珠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李添秀翘起嘴角,可能是这也是第一次认真的、这样近距离观察一个年龄相仿的男人的缘故吧,刚刚那一幕老是化作一抹嫣红挂在双颊,久久不肯散去。
岳七坐在沙发的另一边,随手点上一颗烟:“说说吧。”
“说什么?”李添秀睁大眼睛看着岳七,一脸的茫然。
“为什么离家出走。是不是感情上受到伤害了?还是……”
“停、停。”李添秀摆了摆手,满脸的不屑:“你以为你是谁?你和我什么关系?再说我的一切为什么都要告诉你?”
岳七淡淡的一笑,吐出一口烟。眼睛痴痴的盯着天花板:“那你可以不说,早点睡觉吧。”说完站起身来,去打扫茶几上的空啤酒瓶。
有时候女人真的很奇怪的,假如有一个问题,你要是让她对你解释一下,她偏偏不肯说。可当你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不再问了的时候,她心里反而憋不住了,要是不说出来,晚上肯定睡不着觉。
“其实,我早就想离家出来了,”李添秀看了岳七一眼,低下头继续说:“你也知道我是李润业的女儿,是明珠最大集团董事长财产的未来继承人,这个身份足以惹很多人来对我献殷勤,其中就有金贵集团董事长的四儿子。也许父亲为了连城能够更加强大,心里非常希望我们能够在一起……”
岳七泡了一杯茶坐下,轻轻把茶推在李添秀面前,什么也没有说。因为他知道李添秀肯定会说的。
李添秀双手捂着茶杯,咬了咬下唇:“金贵集团董事长的四儿子前几天从m国留学回家之后,派人去我家提结婚的事……哎……一时半会的说不清楚。”
岳七看着李添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柔声说:“天还早不是?”
原来李添秀的父亲李润业在很多年前,有一次在生意上遇到很大的困难,当时多亏同为香港四大家族的金贵集团董事长黄安良雪中送炭,才使得公司渡过了那次危机,连城也正是在那之后才渐渐崛起为明珠首富的。后来在一次酒会上,黄安良趁着酒意提出李黄联姻,理由是这样可以使连城集团更为的强大,同时也更有力的保障了李润业在整个李氏家族的地位。当时恰好黄安良的第四个儿子黄忠信在眼前,李润业知道黄安良平时对这个小儿子最为疼爱,也就对年仅16岁黄忠信留心了,那次也许是高兴了,当场就替14岁李添秀的终身大事拍板了。
转眼间,八年过去了。黄忠信在m国留学归来,黄安良趁着自己身体还好,就想尽快的为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把婚事操办了。再说了,依现在连城集团的实力,绝非昔日阿蒙。明珠两大家族联姻会使黄家更加的强大。所以在黄忠信归国后的第一天,黄安良就带着黄忠信亲自去找李润业商议此事。
黄忠信正当才俊之年,自小又是生活在贵族家庭中,经过了这几年的留学生涯后,整个人看起来都给人一种:有此东床快婿,我儿此生无忧的的安全感。
恰逢李润业想招揽岳七而被拒绝。所以这次对黄忠信的提亲,李润业是满口的同意,并和黄家父子定在秋后完婚。本来李氏家族上下也认为此次和金贵集团联姻实在是天作之合,可他们恰恰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人物,那就是对岳七产生好感的李添秀。
“在儿时的梦中,我的白马王子绝不是黄忠信那样的小白脸,”李添秀有点忧伤的笑了笑:“我从小就喜欢人家称呼我少爷,也不止一次的痛恨自己不是男人。”
岳七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为李添秀又满了满水:“所以你就选择了离家出走?其实就只是为了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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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三章 爷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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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还真没有认出你来,不过的确是漂亮了许多。你要是不开口说话的话,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姑娘跑这儿瞎转悠来了呢。”岳七装模作样的晃着头一把揽住宋抗春的肩头:“走吧,进去再说。”
宋抗春看到岳七揽住她的肩头刚想闪避,心底却又下意识的任由他这样做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男人气息,使得她脸儿更加的嫣红,只好一味低着头,借此来掩饰发烫的脸。
站在台阶上的蓝凤奇怪的看着宋抗春,心里很是纳闷,都听说宋科长一向对男人爱搭不理的,为此还转了个冰美人的外号,可今天……又看了看那个笑得花枝招展的岳七一眼,这个男人虽然说看起来不怎么讨厌,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本事能让冰山融化?”
飞天休闲会所的一楼大厅是迪厅,会所显然是采取了高档的隔音措施,也许是因为早上的缘故,一楼大厅那扇门后并没有传出激昂的电子舞曲声音。几个人在蓝凤的引导下走进电梯,蓝凤伸手摁了个18的字样。
原来他们在18楼,岳七漫不经心的看着蓝凤,在这儿落脚是为了掩人耳目吧。从大厅门口到现在,就一直揽着宋抗春的肩头,那种自然的样子,还真就像是他揽的是自己老婆那样,直到走进电梯后,她才敢抬起头来看着岳七。在他耳朵旁轻轻的说:“一会儿我领你去见两个人。”
岳七感觉耳朵痒痒的,轻笑了一下心想,来的人除了她老爸爸宋明基外,明珠市还有什么重要人物能够让凤组和国安的人来跑腿?
电梯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停在了18层。轻轻拿开肩头上的手后,宋抗春对岳七微微一笑,当先走了出去。走廊里面站着几个身姿笔直的黑西服彪形大汉,一看就知道是那种身手不简单的人。这应该是就国安的特工了,岳七随便扫视了他们一眼,他们面无表情。
三个人来到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蓝凤对着门口的两个黑西服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摁了下门铃,对宋抗春说:“有我在门口就好了,宋科长你们请进去吧。”
宋抗春点了点头,推开门后回头示意岳七跟她进去,接着推开了房门,刚进屋,一个爽朗的笑声就在墙边的沙发上响起:“哈哈哈,小动,你小子来了啊。”
“您老人家有请,我能不来吗?”岳七看着宋明基,嘴角挂着一丝嘲讽:“我要是敢抗命的话,你肯定会到我们家老头子面前吹凉风吧?”他一点都不理脸色尴尬的宋明基,继续漫不经心的说:“是不是要老头子狠狠的训我一顿,你才心里高兴?”
“咳……咳……”宋明基老脸微微发红,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对他使了个眼色,岳七微微的一侧头,神色更加的不屑:“怎么了?宋大处长感冒了?和你来的那个人呢?又是哪方大神啊?”他嘴里边胡说八道着,边对着坐在屋子中央桌子后面的一个人看去。
那个人坐在这个屋子里面唯一的一张桌子后面,从岳七和宋抗春两个人一进来,就一直背对着房门,丝毫没动。看着那个不算庞大,但是绝对会给人一种不敢仰视的背影,岳七忽然张着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脸上不但充满了惊讶,而且更多的是惊喜,偶尔的还流露出一丝怕意。能够让狼组中最嚣张的骁狼都害怕的人物,究竟是何方神圣?
“混蛋,在背后就敢说爷爷的坏话吗?”一个苍老有力的声音从那个人口中发出,接着那个人站了起来,徐徐转过身。
看着那个不怒自威天神般的人物,岳七的脸刷的一下潮红,颤抖着嘴唇喃喃的说“爷爷……怎么会是您?您怎么来明珠了?”
一身笔挺的黄色毛料将装,肩膀上的金属将星发着璀璨的神圣的光芒。岁月的年轮虽然在岳擎天的脸上刻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但是却让他的脸庞显得更加的坚毅,铸就了一种浑然天成。“呵呵……怎么不可能会是我?”岳擎天呵呵一笑,看着站在眼前的岳七:“你小子,瘦了。”
岳七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几步走到转到桌前来的岳擎天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搂住他的双腿,嘴里呜咽道:“爷爷……”猛地把头埋在岳擎天的双腿之间,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岳擎天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流过眼泪了,有时候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还会不会哭。可此时他却感到了鼻子发酸,看着岳七的眼睛一时间竟然模糊了……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是过了一会,他这才颤巍巍的伸出手在岳七的头顶爱怜的抚摸着,嘴里却笑骂:“快滚起来,你爷爷还没有死,不许你流这些猫尿!”
宋抗春和岳七同时不由得噗哧一笑。
岳七狠狠的在岳擎天的裤腿上擦了一把鼻涕,抬起红红的眼睛,嘴角挂着笑:“老家伙,我奶奶还好吧?”说完站起身又指着岳擎天裤腿上的那些泪痕说:“不许你在回家之前换裤子哦,这是我特意给奶奶留着看的。”
岳擎天嘴里骂了一句:“你个混蛋小崽子,这是我新制的将军服啊!”说着举起手来作势要打。宋抗春连忙上前拉开岳七,递给岳擎天一杯茶水:“岳爷爷,这是今年刚刚炒好的龙井,味道可香了,您尝尝?”
“呵呵,还是女孩子家好啊。”岳擎天微笑着接过茶杯,对着宋明基说:“小宋啊,抗春这个丫头可比你年轻时要强得多了。”
宋明基看着宋抗春对岳七的眼神,心里微微一紧,但是嘴里却笑道:“老首长啊,你就别夸我啦,在你心里我多大的本领您还不知道吗?”=岳擎天呵呵的笑着坐在椅子上,用手指了指眼前的沙发,对着岳七和宋抗春说:“来,你们都坐下,我有话说。”
看着两个人规规矩矩的坐下,岳擎天收起笑容,轻轻的清了清嗓子:“这次我之所以亲自来明珠,不但是为了……见你而来,更是不放心四号首长的安全,所以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做到心里有数,”声音稍微的顿了顿,看着岳七:“只要你做的够好,我想那几个老家伙肯定不会再追究你以前的过错。”
宋明基拿起岳擎天的茶杯,走到饮水机前倒满,又放在了岳擎天面前,双眼看着岳七:“小动,老首长的意思是……”
那年岳七从r国回国,刚刚回到组织报道,就被早就收到铁令的军情处特工关押在了京华特殊监狱。
在经过以燕景东上将亲自主持下的一系列的记录口供和详细的搜身之后,在当时名字还叫岳动的身上搜出了一张瑞士银行的钻石金卡。经过国安相关人员的查询验证,卡里面存有一笔天文数字:3。7亿美金。这张卡是被岳七在神风队分部的保险柜里面搜到的,并在岳七匆忙回国时顺便带了回来。从岳七入监之后,这张钻石卡就一直静静的躺在国家档案局的最高机密处,被列为s-2号。
因为军委里面关于对岳七是如何处置产生了分歧,所以这张卡和岳七一样,一直久久的得不到处理结果。当时军委分三派派。
一派是燕景东上将为首,主张以小惩岳七做为手段,利用一切忠于国家的力量为目的,毕竟岳七不但是狼组里面的佼佼者,而且还有个实权派的上将岳擎天在他背后。另一派则以傅新元上将、李惠芳上将为代表,主张严惩岳七以正军纪,最大的理由就是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违反了纪律,那就军法从事。但是做为资格最老的白天则上将的中间派,却是一直沉默不语。
岳擎天因为此事关系到自己的亲属,为了避嫌他主动的不参与讨论,但是有一次在酒后却放言:“哼!我老岳家的儿郎在外为国流血流汗的殊死征战,某些人的子弟却每天在家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这时后却抓住这么一个借口妄想至岳动于死地,我看恐怕不是为了他违反军纪吧?更多的眼光应该是为那3。7亿美金吧!!”
岳擎天在抗美援朝当师长时期,就是有名的护短。他对手下的战士都拿着当自己的兄弟和儿子看待了,何况这次出事的是他唯一的亲孙子?所以当这番话传到傅、李耳朵中之后,两个人也暗自尴尬,他们知道岳擎天这话是对着他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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