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下午,徐玮泽睡饱了,衣冠楚楚下了楼。舒浣还正和徐玮敬埋头厮杀,冷不防就被从背后楼住,而后在脸颊上亲了一下。
舒浣吓得手一抖,棋子就放错了地方。
落棋无悔真君子,眼看徐玮敬吃掉她的子,她很想反手抽飞徐玮泽,都说了没必要演得这么敬业啊。
徐玮泽手还放在她肩上,不知死活地厚脸皮笑道:“浣熊的棋艺怎么样?咦,输了吗?”
舒浣怒从心头起,一胳膊肘往后顶在他肚子上:“还不是你害的!”
徐玮敬看他们一眼,淡淡道:“还行,不过还有进步空间。”
徐玮泽吃了那一肘,哀哀凄凄地抱住肚子,而后又顺势抓住舒浣手腕,无尽肉麻道:“好啦,别生气,乖……”
舒浣很想掐住他脖子,打断他这大秀假恩爱的戏码,而徐玮敬已经收了棋子,站起身来:“你要来一盘吗?”
“不用了,”徐玮泽笑着躲闪舒浣的拳头,边说,“我已经让人去把车子开出来了,等下出去一趟。”
“刚回来就要出门,怎么不多休息。”
“我不累,也已经睡够了,”徐玮泽把舒浣牵小狗一样牵在手里,笑道,“我带浣浣出去玩。”
“也是,”徐玮敬又一点头,“你们几个月没见了。玩得开心点,注意安全。”
舒浣在心里大喊,喂,徐玮敬你是瞎的吗?你弟弟的柔情蜜意完全是在演戏啦!他这两个月在米兰不知道有多风流快活,哪还记得我是谁呀,我们根本什么也没有的!
当然她的内心OS没有人能听得见,于是她就被徐玮泽遛狗一样牵出去了。
徐玮泽遛了她半天,神清气爽,春风得意,而舒浣则是被遛得垂头丧气。
徐玮泽低头看她:“怎么了嘛?”
舒浣愁眉苦脸。
“还在想我哥那边的事?”
“……”
“你真的不用担心啦,”徐玮泽拍拍她的头,“我们朋友这么多年,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
不提倒罢,一提起来,舒浣就气不打往一处来:“你还敢讲!你哪一次惹事,不是要我在后面替你擦屁股?”
她是和徐玮泽交情最长,又没有半点暧昧可能的唯一女性,于是就成了情伤少女们的心灵港湾。
徐玮泽的历任女友,感情受了伤害都要来找她哭诉。风流得意的是他,而半夜三更的陪女生在楼下痛哭流涕,负责给人家擦眼泪鼻涕,送人家回家,甚至还要嘘寒问暖兼带送饭的人,就是她这个倒霉蛋了。
她简直就跟徐玮泽他妈一样,徐玮泽负责大吃特吃,她负责给他擦嘴,洗盘子。要不是因为帮徐玮泽善后忙得团团转,她也不至于一直没时间交男友。
徐玮泽摸摸鼻子:“其实那些人,你完全可以不用去理会,责任又不在你,你干嘛要花那么多时间安慰她们。”
这还像人话吗?=___=男人是多么无情的生物啊。
“我搞到那么累,还不就是因为你不负责?你这个女性公敌!”
徐玮泽笑着看她:“好啦好啦,这次我会对你负责的。”
完全没有可信度=____=
气归气,两人还是闲闲地晃去看了场电影。出来又去吃了路边摊。臭豆腐,羊肉串,烤鱿鱼,还有两串冰糖葫芦,沾得满脸酱汁,然后拿纸巾帮对方一通乱擦。
徐玮泽低头等她用纸巾帮他把嘴角擦干净,低声笑道:“这样好像在约会呢。”
舒浣仔细擦掉烤鱿鱼的酱汁,目不斜视:“你的约会不是在酒店房间,就是在去酒店房间的路上,哪有包括路边摊。”
徐玮泽又笑:“那我从今天开始喜欢路边摊还不行嘛?”
“你的这些调情功夫就不要浪费在我身上啦,”舒浣早就对他免疫了,仰着脸给他看,“我脸上还有脏的地方吗?”
“等下,这里还有一块。”徐玮泽神色认真地,用拇指擦了她的脸颊,而后嘴唇。
“干净了吗?”
“还没。”
“……好了吗?”
“还没呢。”
“……”舒浣被他来回摸着嘴唇,不由心生疑虑,“我到底是有多脏啊。”
徐玮泽露出苦恼的神色:“怎么办呢?”
“怎么啦?”
“好像已经干掉了呢。”
“啊,那你沾点水吧。”
舒浣刚要将手里的纯净水瓶盖拧开,给他倒一点在纸巾上,却听徐玮泽说:“这样,我干脆……”然后便把脸凑过来。
“喂!”嘴唇差一点就碰到她,舒浣险些把整瓶水敲在他脸上,“你干嘛!滚开》皿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