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她今天那苍白的脸,也没有力气,是不。
想起今天看见她的一幕,风流世总觉得什么不对,真的不对,一直心里都堵得慌。
“皇皇上,可能白姑娘在哪里休息吧,大家都说没看见。”花公公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边。
“朕又没问她!关朕什么事?”风流世突然就火了,花公公这么一说,好像自己关心她的死活似的,笑话,怎么可能?
风流世猛地喝掉被子里面的茶。
“那皇上找的是谁?”花公公被他吓得躲到一边,小声嘀咕。
“……”风流世狠狠地盯他一眼,他立马在嘴巴前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这鸡蛋是谁扔在这里的?”风流世指着花坛边散落的鸡蛋。
昨晚自己睡着了之后,脸上就像被无数个鸡蛋来回的滚着,本以为那只是一个梦,可是清晨起来,自己的脸奇迹般的好了,便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又找不到头绪,此时不了了之。
没想到下午路过御花园,听见宫女们在议论发现了一篮子蛋,自己那么聪明便联想到了一起。
虽然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可是可以确定,自己的脸不可能这么快好起来。一定是有人做了什么。
而那个人,极有可能是这篮子鸡蛋的主人,也有可能是………笑笑。
☆、203有一个女人一夜未归
“快点说,都说实话,想活命的话。”花公公看见风流世极不耐烦的表情,便知道,这肯定关系着什么事,要不然,他不会莫名其奥妙,中途叫回来所有的人,说是问什么事。
只是,这个鸡蛋,能关系到什么事,花公公还的确没想通。
“不知道”
“没见过”
“我们秀女都是待在秀女宫,言行都有嬷嬷管着,的确没人见过这鸡蛋。”
“是呀”
“是呀。”
秀女们纷纷摇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看见风流世的表情的那一刻,又收回了抱怨,不敢说什么。
“皇上,您看这……”花公公见半天问不出个所以然,难为情的望向风流世。
风流世沉思了一会,起了身,“算了,朕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肯定是花一笑做的,感觉是她做的,只是她既然活着的话,为什么,这么久不肯出来见自己?是有多恨自己?
他的眼神突然那么落寞,那样的眼神,感觉周围围着这么多的人,却没有一个能踏进他的眼神里。
秀女们纷纷低下头,虽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得出来,皇上对于这件事很是重视。
一阵沉默后,风流世迈开步子,失落的准备离去。
“皇上。”一个秀女发出了声音。
风流世心里一怔,停住了脚步,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却不敢回头看。
“臣妾记起来了,昨晚有一个人一夜未归,会不会就是偷了这鸡蛋的人?”秀女说到后面,见风流世僵在那里没了反应,声音也越来越小。
因为不知道这样子,自己会不会博得皇上的注意,还是自作了聪明。
“谁?”风流世不转身,却被这样的答案,弄得思绪有些混乱。
到底是谁在半夜为自己敷脸?
到底是谁暗恋着自己却不肯现身?
到底是谁总是莫名其妙的做着这些事?
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花一笑?
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什么,暗恋,或是,用心不纯?
他的话冷冷的划破空气的宁静,却没有打破宁静,只是让气氛更加紧绷了而已。
“白………染”秀女斯文的说着,不知道这样的回答,皇上满不满意。
风流世僵住了,真正的僵住了,是她?
那个半夜跑到自己寝宫为自己治疗?怎么会是她?这个耍弄了自己,拒绝了自己,伤害了自己的人?
是谁也不可能是她呀?这不符合逻辑,如果是为了引自己注意,她早就做到了,而且那样的经历,自己恐怕一辈子都难忘,如果是想勾引自己,为什么不让自己知道?这显然不符合逻辑。
风流世有些怀疑。
“对,昨晚白染没有回来”
“嗯,也没跟我们说,总是行踪古怪”
“皇上处决了她吧,肯定是居心不良”
“她经常夜不归宿。”
秀女们的添油加醋,让他不得不怀疑了自己的逻辑,怎么会真的是她?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突然脑海里面浮现了今早见她的最后一面,她的脸色是那么苍白,像极了一个病人,还有两只大大的黑眼圈,无疑是熬夜的最好写照。
想到这里风流世直觉一道晴天霹雳,还真是她?
她真的为自己敷脸敷了一晚上,可自己还为了报复她带给自己的耻辱,让秀女们去跑步?那她不是该昏倒了?
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他竟后背发凉。
☆、204夜不归宿?
风流世艰难的挪着步子,想要离开这里。
因为不敢相信,自己对一个柔弱的女人做了什么,虽然她该死,那一夜戏弄了自己,虽然她该死撞了自己的下巴,可是,为什么,想起她今天奔跑的身影,苍白的脸,自己的心还是于心不忍。
身后,秀女们还在一发不可收拾的谈论着她的各种恶习,以及尽情的诋毁。可是他已经听不进去。
如果,有一天要他在众人面前说出这样的事实,然后承认自己错了,还不如让他放弃王位,他怎么可能低头?
就算她是那个医治了自己的人,尽管自己对她做了错事,但是自己是皇上,就此一个理由,自己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这样活着。
身后的秀女看着风流世最后离去的表情,心想这下白染是完了,得罪了皇上不说,现在还成了小偷,纵使她有千种风情,怕是也没了勾引皇上的条件。
然而,她们只是半对了,她的确没了勾引他的条件,但却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现在生命的确有些危险了。
风流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之后,花公公只好打发了绣女,回到养心殿伺候了。
一回去就看见风流世在不住的喝酒,不知为了何事,便觉得自己守护22的男孩都长大了,自己早已看不出他的心思了,便感慨岁月无常。
风流世的确是喝了很多酒,但是怎么都喝不醉,他的目光一直盯在门外,仿佛像看穿什么,仿佛在期待什么,但却是再一次灌下一杯酒。
“皇上,喝这么多酒,可别伤了龙体啊。”花公公在旁边提醒,但是却不敢靠近,谁知道风流世会不会突然一个就被砸来,封上自己的嘴。
风流世只是一直喝,一直喝,本以为这样会麻痹自己不去想,可是该死的就是喝不醉。
“皇上,今晚翻谁的绿头牌呢,要不要老奴去安排着”想来想去,还是替他安排妃嫔侍寝来得实在,一般这种情况下,他就会顾不上喝酒了。
风流世仍是喝酒,一言不发,在深深的思考着什么,总觉得想不通。
花公公自觉没趣,只好站在一旁,开始拽瞌睡。
“她回来没有”一句冰冷的话,刺透花公公的神经,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谁?”说完之后就看见风流世传来的杀死人的眼神,“哦哦,没没回来。”
风流世眸子一下子黯淡下来,不知为什么,听见她没回来,心里堵得慌,难道是因为,想欺负她?
“可能跑哪玩去了,秀女们不是说她经常夜不归宿来着。”本来怕风流世担心,会责怪与自己,补充说道,但没有想到越描越黑,风流世此时的表情绝对可以吃下一个活人。
“夜不归宿?”风流世念着这四个字,怎么觉得这四个字刺得自己那么痛?她是皇室的人,在哪里夜不归宿?该死的女人,难道和别的人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想到这里,胸闷的,他直接想把整个养心殿掀翻了。
“不不不,可能是贪玩什么………的”看见风流世豁的一下站起来,花公公止住了自己的话。
风流世站起来,脸色极不好看,然后就看见手里的杯子的尸体一片一片掉下来。
☆、205是他傻了
紧接着,花公公就很自觉地派人出去找了。
而风流世在养心殿漫无目的的品味着秀女们昨日的诗词作品。
一幅幅娟秀的字,一首首如画的诗,此时却引不起他的丝毫兴趣。
他只是胡乱的翻着,以打发这等待的花公公的结果的无聊时间。
但是最后他纤长的手指停在一张答卷上。
这个答卷一片空白,不仅如此上面还画着弯弯曲曲不知名的东西,他突然这是他感到活了22年来莫大的侮辱,谁这么大胆,敢交白卷,还敢乱涂鸦?
就凭这,他就可以给她定一个蔑视皇权罪,然后株连九族。
他的胸口快要气得爆炸,到底是谁?
上面也没有落名字。开玩笑,也是谁敢这么肆无忌惮侮辱了皇权还落名字,那自己都该佩服这个人的胆量了。
于是他像发疯了一般,对着名单,寻找着最后没有交卷的人,一阵疯狂后,他捏着没有交卷的那个人的名单。
他突然笑了,不知为什么,也是,只有这个疯狂的女人干得出这些事,他都不想在多去评价她,她就是一个不怕死的货。
白染。
这个名字深深的,深深的可在自己心里,奇迹般的自己竟然知道是她的杰作之后释怀了。
“皇皇皇上。”花公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就凭他这颤抖的声音,他心底升起一阵凉意。
“进来。”他低着声音,很是冰冷。
花公公跨了进来,手脚不知往哪放了,也不知怎么面对他。
“没找到?”风流世淡淡的说,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嗯”花公公声音低的完全听不见。“不仅如此,士兵在南山下面发现了一些………”
“发现了什么?”风流世嗖的抬起头,声音很急切。
“血………迹”
轰!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打在风流的脑门,不知为什么,心嗖的一下就纠在了一起。
“那还不去找?”风流世突然发了疯的大吼,吓坏了屋子里面的所有人,就连屋外的士兵都吓得连退几步。
“皇上南山那边下起了瓢泼大雨,山上的石头滑下来,堵了山路,现在又是晚上,谁也上不去啊。”花公公一副无辜样,但是也确实开始为花一笑担心,如果她真是在山上,那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大雨?怎么会突然下大雨?”风流世望了望天,奇了怪了,这边却没下雨,只是她若真的在山上,怎么可能熬得到天亮。
“皇上,天一亮,老奴就派人去找,你别太担心了。”花公公颤抖着,他也没法,士兵上去随时可能有生命安全,谁会去冒着生命安全?
风流世自然是知道南山的险俊,也没多加责怪,只是心里仍是莫明的揪心。
“下去吧。”风流世叹叹气,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的空白卷,发着呆,不知想了些什么。
然后屋外也跟着狂风大作了,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打在屋顶,格外醒目。
像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山上的她此刻生命垂危。
他皱起眉,这一夜怎么都没有睡意,在屋子里面转了不知多少圈,还是没有睡意,关键的是胸口还堵得慌。
三更的钟声之后,他终于按耐不住自己,船上雨衣,翻窗而出。
他只是不想被任何人知道,自己的在乎,他不想被误会,误会他对她有什么想法,可是他却忘了,自己是皇上,有谁敢笑话他对一个秀女有想法?是他傻了。
☆、206自觉地往他怀里钻
雨真的下的好大,像是跟他作对一样,越来越大,身上的雨衣早不知道在奔跑于山间的时候被哪个树杈勾走了。
他现在是全身湿透了。
该死!
他咒骂一句,看看自己像一个落汤鸡一样,要是被人知道自己为了找她,这大雨天的晚上跑来这南山,而且关键是还不知道她在不在这山上,这传出去了一定是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
这样想着,哗一声,一个巨石混着泥土从山上飞下来,风流世身子一下子闪到旁边的凹进去的地方,才幸免于死,他没有担心自己的生命,因为很自信这些难不倒自己。
只是还是忍不住咒骂,自己发疯了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来这?
虽然是这样,上山的步伐却从未停止过。
然后在自己预料之中的时间,他终于来到山顶。
但是来到山顶的一瞬间,就想给自己一耳光,自己是吃错了药?………这里根本没有她的影子。
他在扫视一圈后,不断地咒骂着自己白痴的行径,以此同时想到了她说不定此刻躲在某个男人的温柔乡里面尽情施展温柔,自己却在这冰冷的无人的山顶吹风,真他|妈讽刺!
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白痴的悲情男主角了?
平时总是无数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施展各种媚术,妄想得到自己的一眼,一夜!
自己到底为什么来这?
怒气在胸中爆发,他发誓,此刻真想让军队踏平这座山。
突然手臂上传来一丝丝疼痛,他侧目望着被划破的衣服被血迹侵染,眸子变得更深,这样的鲜红像是对他无尽的嘲笑。
然后他便发了疯似的扯烂了自己的衣服,撕碎那样的鲜红。
然后就在这时,他看见了一群被自己吓得飞起来的乌鸦,当然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乌鸦飞起来过后,下面似乎躺着一个人。
他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发出了光,心里莫名的兴奋,但是兴奋之余,又突地皱起眉头。
那下面那个,她,不会是………死了吧?
看着树上的乌鸦,仍是贪婪的看着下面的尸体,他就感觉后背阵阵发凉。
他慢慢地走了过去,在这短短的路程,想了千万种可能,就连她死的惨状,他想好了,只是真真看见她的那一刻,他的心还是狠狠地痛了一下。
她的脸色那样的苍白,就连嘴唇都没有任何嘴唇的摸样,但是即便在此刻,她的眉头还深深的皱起,像是在担忧着什么。
这也让他莫名兴奋了好久,因为证明她还没有死。
他蹲下身,轻轻地捧起她的脸,把她放在手心,试图给她一点温暖,但是她脸上的刺骨的寒冷,穿透了他的心,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被她冻住了。
此刻的她看起来和平常家的女子没什么差别,柔弱,无助,可怜,无辜,再也没了诱惑,邪魅,性感,当然也没了嚣张。
他的为此揉成了一地。
是一个男人都会为之担忧,甚至心疼吧。
曾经那么倔强的脸,此时却如此安静的躺在自己的手心。
风流世轻柔的抱起她,把她塞在自己的怀里,在这风雨交加的晚上,他不知道出了怀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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