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重生之许你以爱 by 王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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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重生之许你以爱 by 王平子-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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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如春的妈妈是高干子女,父亲是部长级的高官,人漂亮又热情,苏立动了心。
  她嫁给他。
  她渐渐开始无法忍受丈夫的繁忙工作和不够浪漫体贴的性格。
  她开始回到原来的社交圈子。
  这些苏立都并不知道。
  当年苏立年轻,参与了胰岛素的研究,对能改变医药界的科研十分痴迷。
  D城算大城市,可是再大的城市几个圈子总有融合的地方,苏如春你的小学又是重点小学。
  有同学开始说一些他莫名其妙的传言。
  
  我们都知道,小孩子因为单纯,所以更容易伤害别人,因为他们不会知道别人会因为他们的话承受多少痛苦。
  
  再之后,就发生了苏立告诉我那一幕,如春和几个同学刚一进家门,卧室的门被激烈相拥的男女撞开,她的母亲和班主任老师以最丑恶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同学们都呆住了,然后一窝蜂哄叫着跑了。
  他默默蹲下去,抱紧膝盖,觉得世界顷刻坍塌。
  对于那个女人,他热爱的美丽的妈妈,他恨不得毁了她。
  
  故事的最后,病床之前,那个褪尽美丽满脸伤痛的女人问他,“如春,你能不能再叫我一声妈妈?”
  
  他一句话都不说,抱着自己的玩具熊就走。
  
  他在门缝看见那个女人渴望的眼神像风中残烛一样渐渐熄灭。
  他甚至没有给他叫救护车。
  那之后很久,他都没有办法开口说话。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低哑,我侧着头靠在他肩头,盯着天花板,沉默。
  
  “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丑恶,罔顾伦常,连自己的母亲都可以不救。其实她也没犯什么错,只不过是耐不住寂寞而已。”
  
  只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太小太小,小到不知道如何应对,如何原谅。
  
  我下床给他倒了一杯水,觉得他嗓子有点哑。
  
  “这不怪你。”我说。
  
  “你难道不觉得,一个这样的人,很丑恶?”
  
  “我从来不觉得。”我摸摸他的脸,温暖的,白皙的,瘦削的脸。
  
  “你说,世界是别人的,还是世界是我的?”
  
  他微露疑惑。
  
  我继续说:“对我来说,世界是我的。世界是我眼中的世界,我所做的,是基于我的价值观才去做的事情,我的帕累托最优,是我关心爱护的人们的幸福的最大化。我无法评判道德,我无法界明伦理,我无法将对和错百分之一百的分开,我没有办法荡涤一切人世间的黑和白,,帮理不帮亲是这世界上最愚蠢的行为,既然我爱的人会因为这一点点小事展露笑颜,我偏私一点有什么不可以?我又不是上帝,不是法律,我只是个小小的普通的人,既然没有背负那样强大的责任,又怎么需要站到那样高的姿态,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来伤害爱我的人呢?那才是真正的无耻。在我眼里,你一直是美好的苏如春。”
  
  他翻了个身,压到我身上,眸色加深,“韩若,你知不知道,你的魅力很可怕?”
  
  “可怕?”我学着杜丽雅在他的脸上乱戳一顿。“我还以为是太可爱。”
  
  我呆呆地看着苏如春的脸,厚重的窗帘没有拉好,月光投射在他苍白俊逸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细碎如露珠一样的湿意,泛白的唇被牙齿紧紧扣住,眼睛牢牢盯着我。
  
  心里猛地被撞了一下,疼得近乎窒息。
  
  是真的生理上的疼,他从未在我面前哭过,我从来不知道见过了那么多悲欢离合的我,竟然会为了一个人的泪,疼到这个地步。
  
  他低下头来,轻轻吻上我的眼皮,我顺着他的吻闭上眼睛,感觉他极其温柔的在我的眼皮上舔了舔。
  
  “别哭了。”他说。
  
  我,哭了?
  
  韩琦在R大对面捉着我的手的时候我没哭,迟成和孩子死的时候我没哭,知道我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断下降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的时候我没哭,再见母亲的时候没哭,这个时候我哭了,我才没哭呢!
  
  “你看错了,我没哭。”
  
  “是,我看错了。”
  
  我的脸上一凉,我抹了抹眼眶,干的,我在默默自己的脸,湿的。
  
  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苏如春你这个傻子,明明是你自己哭了。”
  
  他没有说话,顺着我的鼻梁开始吻我,舌头描绘着鼻梁的形状,然后到达嘴唇,开始了一个深吻。
  
  那天我们做的很慢,很慢,好像要把对方的每一寸都铭刻在骨头里一样,缓慢的亲吻,缓慢的前戏,缓慢的进入,缓慢的律动。
  
  我能感受到彼此的汗液交融,身体连接在一起的时候,他动的很慢。
  
  膝盖被推上去,另一只腿被托举到肩膀上,身体最大程度地暴露在他面前,然后他抚摸着我的臀部,握住我的腰把我捞了过去。
  
  这样近乎是朝圣一般做了一次,彼此带着温存对视,他看着我的眼睛,目光安静而绵长。
  
  这样安静喘着气对视了一会儿,身体里他那部分就又开始膨胀坚硬起来。
  
  脖颈被手臂拖起来,我扬起下巴睨着他。
  
  他盯着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瞪着他,“你说怎么办?扮猪吃老虎这种事情一次两次就好了,你这样很老套好不好?该不会是不行了吧?你不行就乖乖趴下去让我上,少在这废话。”我大刺刺挑衅。
  
  然后就被重重顶了一下,结果这次又进行地很快,先是被紧紧按在床上,两只腿都被向上压,腿弯被温热的手臂绕过来,在臀部近乎意乱情迷地用力抚摸,紧实的胸膛贴上来,胸前的亮点承受着激烈的吸吮,大力到几乎疼痛,我甚至能感到床垫在强有力的冲撞下颌我的身体一起下沉,他用力,我也用力迎上去。
  
  即使是这样激烈,还是觉得不够,要不够。我喘着气呻吟,他大口地呼吸,king bed都觉得不够用,转眼被撞到了边缘,身体的上半部分悬空,我不得不用手臂撑住地板,挺起臀部,后面承受着撞击,肩膀被拥抱着拉回去……
  
  我都不记得那天晚上到底做了几次,换了几个体位,甚至我记得自己曾经跨坐在他的腰上,结果进的很深,捅到我全身都麻了。
  
  到最后,真是快要做到精尽人亡了,连一向爱干净的如春也只是简单用床头的湿巾给两个人简单擦了擦,然后倒在一起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几个小时,被冻醒了,张开眼睛捞床头柜的闹钟,一看才六点,睡了才一个多小时。
  
  我放下闹钟才发现,整个被子都被我盖在我身上,有一半被我抱在怀里,结果如春单手搂着我,只胡乱披着一件衬衫,身上什么都没盖。
  
  这个傻子,不舍得跟我抢被子,就宁愿自己挨冻。
  
  他听见声响,压着嗓子问我:“醒了?”
  
  “嗯。”
  
  他把我揉成一团的被子扯过来,盖在我们俩身上,然后揽过我,“再睡一会。”
  
  结果,等到我们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饥肠辘辘,幸好我前一天买的食材够用,两个人胡乱数息一番,等我收拾干净,如春已经做好了几个小菜。
  
  吃饭的时候说起了倪显赫。
  
  倪显赫是如春的学弟,他们医学院录取分数线最高的是临床医学,其次就是口腔医学,倪显赫是如春下两届口腔医学班的明星级学生,我也能想象得到,高干子女,母亲是文化名人,人长得又招人喜欢,灵气逼人的眼睛,笑起来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下到三岁下到八十岁谁会讨厌那样的男孩呢。我照镜子的时候觉得我自己的线条干净利落,眼睛上挑的弧度又太过张扬,戴上眼镜方能显示出几分温文,要比人缘,绝对比不上倪显赫那样的。
  
  倪显赫最近正在准备出国。
  
  我吃惊:“他不是刚刚执业开牙科诊所还做得很好么?”
  
  要比敛财,怎么都比不上开诊所啊,更何况还是牙医诊所。
  
  苏如春说:“他啊,心都飘起来了,哪能在这里安定。”
  
  我隐隐猜到几分,也知道苏如春大概也有几分知情,“大头和他不是一路人。”
  
  苏如春说:“同路之人,未必同心。能够同心的人,怎么都会走出一条路。”
  
  “那么你呢?将来有什么打算?”
  
  “林立安有钱,提供我资金,在英国伦敦证券交易所做了几单生意,都是稳赚,我不贪心,见好就收,有钱了什么都好办。我在哪里都可以,你呢?”
  
  国内的环境对我和如春未必有多合适,倪显赫一个人尚有漂洋过海的勇气,我和如春两个人怎么都能规划出一条前路。还有不到一年,我硕士就要毕业了,林立安出国前后,我去考了雅思,7。5分,说出来不是多骄人,可是足以到国外任何一所大学。我在考虑出国读博。

苏如春说:“你放心吧,不用为我妥协。“他微微一笑,露出细白的牙齿,“我们先准备,什么时候去给姐姐挑一份结婚礼物吧。”
  
  他已经开始随我叫杜丽雅姐姐了。
  
  我又化身成狼扑过去。

 

31、第 31 章 
 
  杜丽雅告诉我,苏立找了苏如春,
  至于苏立找苏如春做了什么,杜丽雅只说了一句话。
  “父子哪有隔夜的仇,更何况,这两个人一起相依为命那么多年,有的只不过是隔阂而已。”
  其余的,她没有问,
  同样,我也一个字都没有问。
  
  我们都是在浅海游动的鱼,享受着阳光的温暖,水草的舒适,充足的氧气,还有同伴的笑语。
  海的底层,有凶猛残暴的生物。
  曾经,一不小心,因为一阵漩涡或者海底的动荡,曾经窥见那些海底巨兽的狰狞嘴脸。
  用了不少的时间和心力去平复和接受,仍然做快乐的浅海的鱼。
  
  苏如春伤痛的过往,他曾经带着绝望和自弃说给我听,我们共享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秘密。
  可是这不代表着以后我要把这些让他伤,让他痛,让他难过的疤痕,一次一次袒露在他面前。
  我只知道那一天,苏如春推开门进门,眉宇之间最后一丝阴霾也消失不见。
  他说:“爸爸让我们一起参加他们的婚礼,这个周末我们一起去买结婚礼物吧。”
  
  我们想了半天,决定给他们送一份大礼。
  临近换季,各大品牌的服饰旧款打折新款上市,购物中心人流量比平时大的多。婚纱摄影的工作人员拿着小彩旗在大厅里面宣传拉人,语气彬彬有礼,但难免让人厌烦。
  我觉得脑袋都乱哄哄的,被这些人吵到发堵,手里还有一个被强行塞入的简陋的娃娃和自助餐厅的几张打折券,明明该是心情愉快的时刻,我克制烦躁,皱眉隐忍,找了个垃圾桶扔进去。
  如春握住了我的手指,我们本来是并排走,我双手插在兜里,只有四个手指头贴在外面,他就握住了我的四个手指头。
  人群中,我有点儿错愕。
  “怎么,嫌太吵?”
  我苦笑,有点不好意思,“我一直不太喜欢人太多的地方,没想到今天这么多人。”
  如春用手臂把我往旁边一揽,一个两只手上各自拿着五六个花花绿绿的购物袋的女士从我身边急了过去,纸袋边缘在干燥的初冬在如春白皙的手背上滑过一丝白色的痕迹。
  我笑:“几个纸袋子而已,如春,我皮糙肉厚的一个大男人,你怎么紧张到这个地步。”
  他又把我往旁边拉了一拉,一个捧着DQ暴风雪裹着厚羽绒服的女孩子从我们身边经过,有点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
  半晌,才说道,“我不知道是上辈子积了多少福泽,才能够在你身边照顾你一下。”
  我握着他的手不看他,抿着嘴笑不说话。
  
  我们在钟表专柜前停驻。
  琳琅满目的一块块表,忽然就想起来在这里自己一个人为了给他挑一块表的犹豫不决。
  他看了我一眼,腰像下微微弯曲,手腕上的手表露出来,他抬起手来,状似无意地把表盘在嘴唇上轻轻放了一下。
  我觉得心都是满的。
  
  最终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好不容易在国内专柜买到了一对百达翡丽的情侣对表。
  棕色表带,白色表盘,简单大气的罗马数字,价格也是让人咂舌。
  如春拿出黑色的钱包,掏出银行卡准备刷卡。
  我说,“是我们一起送,怎么能你一个人付账。”
  他的脸色平静,理所当然道:“你还在上学,当然算我的。”
  “可是我和大头做了几手好投资,大头上个月给我打来了红利,正好几十万。”
  我们两个按着彼此的钱包分毫不让。
  专柜小姐黑色小西装白衬衫笑容甜美:“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顾客抢着要付几十万快的。”
  我看了他一眼,把银行卡按在柜台上,“一半一半,怎么样?”
  苏如春带着点无奈和妥协,“好,那就一半一半吧。”
  
  日子终究不会一直平静地过去。
  大概是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家里电话响了。
  等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铃声停了。
  我看了以下来电显示,是不认识的电话号码,下意识认定是骚扰电话。
  
  第二天上午我没课,本来睡眠质量就不好的我因为半夜起夜过所以早晨七点多就醒了,但是脑袋还不太清楚,索性钻进被子补眠。
  这时候电话又响,仍旧是原来的那个不认识的号码。
  我不理,手机又响,这下是苏如春。
  ”喂,如春?”
  “醒了么?”
  “嗯,怎么了?”
  “来医院一趟吧,电话里说不清楚。”
  
  我跟着如春往住院部的方向走,他一句话不说我按捺着不问,等到走到门口我看见里面的人,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是韩琦。
  苏如春正要拉着我的手臂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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