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君主的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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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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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不要说他的眼睛是绿色的,就算是红的,灰的,一只紫的一只绿的,我都喜欢。只要是他的,我统统,全部都喜欢。”

“爱妃 ̄ ̄ ̄”

男人楼上女人的腰身,表达自己的抗议,什么叫红的,灰的,一只紫的一只绿的,亏她说得出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沈亦洳失神地呢喃着,太后乘机命她的贴身婢女绣匀将其扶出去。

她失算了!她原来以为这事会很好办,毕竟这么多年他从未插手过后宫之事,此次……不行,她需召定儿进宫从长计议才成!

“锦贵妃有些不舒服,哀家先带她回去看看。至于她,哀家还是那句话。”

说完,太后便由余规程扶着,一行人退出了御书房。

呼延迄望着来去自如的太后的背影,心里头盘算着,今后是不是他得下道命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擅入御书房内这样的必要。

太后和锦贵妃,这些年他是不是让她们过了太久的安逸生活?

进入深冬的西祈,是雪花忘情飞舞的快乐天堂,连日恣意地飘洒,吝啬而怯弱的阳光被赶到天边,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瑟瑟发抖。少了阳谷参与的冬天,冷,是一定的。

太后称感染风寒,无法出席明日的册后大典,建议典礼推迟。礼部尚书上奏,其他大臣附议,册后大典,理所当然地“被延期”。

“该死的!他们是故意的!”

呼延迄一脸盛怒的踏进“念行宫”,“念行宫”内的婢女赶紧匍匐在地迎接圣驾。

坐在里屋内看医术的顾沫白听见声音,掀了帘,就看见一脸铁青的俊颜。

“怎么了,谁惹得你这么生气?”

拂落呼延迄外袍上的雪花,顾沫白已经习惯他每次都是挥退左右,自己一个人来她这儿。

解了他身上的的银狐裘袍,交由婢女挂好,搂着他的手臂进卧房内取暖,顺便听听恋人大发雷霆的缘由。

“还不是太后那个老女人,也不知道她给了礼部尚书林於什么好处,林老头上书推迟册封典礼,朕都还没批,接着又有好几名朝中大臣连续上书,要求和理由都是一样,什么太后凤体违和,无法参加册封大典,册后仪式最好延期!”

呼延迄走到绿纱窗旁的贵妃榻上坐下,抱着顾沫白坐在自己的腿上,侍女早已事先铺了厚厚的毛毡,端来暖暖的火盆,此刻她们都识趣的退到偏厅上听候吩咐。

他们分明就是实现商量好的,否则哪有那么“心有灵犀”,一起呈上奏折。偏偏他不能不准奏,因为凤印是必须由太后亲手交到王后的手中,才能真正地完成册封仪式。

“嗯 ̄ ̄ ̄册后典礼延期对我们会有什么损失吗?”

她顺势窝在他的怀里,右手取来他的大掌,与之十指相扣。

是不是他的王后,她一点也不介意啊!反正现在他有时间都是来她这里报到,她算是“集三千宠爱于一生”了哎,后位这个虚名,于她,是可有可无。

他从背后环抱着她的纤腰,把头靠在她的香肩上,舌尖轻卷她敏感小巧的耳垂,“你似乎对于成为本王的王后不甚热衷?”

不是第一次被他这么挑逗着,但战栗的感觉依旧。

顾沫白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诚实地回答道,“我是对当什么王后没有兴趣,因为我不会打理后宫呀!万一后宫事物被我弄得一团糟呢?而且,树大招风,你日日夜宿我的行宫,已经招来许多怨怼的目光了,我才来西祈多久啊,就莫名其妙地成为了一国之后,你后宫的妃嫔么不恨才怪。”

“她们又找你麻烦了?”

他停下挑逗的动作,扳过她的身子,问得严肃。

“没有。这么冷的天,谁吃饱了这么闲没事干啊!”尽管后宫的妃嫔们确实安静的诡异。不过,她的君主相公为了国事已经忙得团团转了,她怎么好意思再让他为这些琐事操心呢!

她吻了下他性感的薄唇,示意他放宽心。

宫斗的片子她看过不少,她相信自己有自保的能力。更何况,她还有他这个大靠山呢!他俯下深,灵巧的舌头滑入她的檀口,吻了半晌,方才放开起喘吁吁的她,“不可掉以轻心,还是多加防备得好。”他又吻了她一下。

她嘟嘴,捧着他的俊颜,义正言辞地抗议,“现在又不能爱爱,不许勾引我!”

“你个小妖精!”

他拍了下她的臀部,知道她指的是她的葵水为退,冷峻的面容飘上不自然地红晕,呐呐地道,“没有哪个女子会把这种事挂在嘴边的。”

“谁说没有,我不就是咯!”

她双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蹂躏他英俊的姿色,玩得不亦乐乎。

他抓下她“毛手毛脚”的“蹄子”,把话题重新带回去,“你方才不是问,延迟册后大典,对我们有什么损失吗?”

“嗯。”

她安静的点点头,乖巧的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等着他为它解答。

“你应当记得,我们当初是撇开大部队,轻身从邶城回到京师的吧?”

她抬眼,“嗯,当然记得啊,我们也在路上碰见过江谰他们嘛。”不过,话说,他们都回来个把月了,江谰他们就算是龟速也抵达京师了才是。

“难道江谰他们出了什么意外?”

“也不算是。只是那该死的轩辕琅驭,才登基就大举进攻我西祈的边境,我只好派江谰折回,支援沈将军。”

“那你这么急着完成册后大典,是又要亲赴战场么?也不对啊,如果只是这样,那继续推迟好了,但你似乎又很赶,这是为什么呢?”

“聪明”

他奖励了她一个亲吻,埋首在她的香肩,“请勤勤恳恳”地种着“草莓”。

“别 ̄ ̄ ̄”

她不甚认真地推拒着他,“你先回答我嘛,什么原因你非要赶着立后不可啊?”

“你应该对齐式微还有印象吧?”

咦?他在考验她的记忆吗?怎么老提以前就认识的人啊。“嗯,很难不记得吧。人长得没话说,武功也好像不错,笛子更是吹得一级棒……”

嗯……某人的脸色似乎不大好。

“嘿嘿,但素,银家的心里还素只有小新一个人,再说了,他有小芽儿了。”

她很识时务地环抱着他,笑得一脸谄媚,窝在他的怀里撒娇。

“胡说,芽儿才几岁,等她长大,那姓齐的也未必……”

“不信?不信咱们走着瞧,等再过几年,你陪我回南毓,我保证,她就算不是齐夫人了,也是齐大哥的心肝宝贝。”

或许,早在他们在客栈邂逅之前,小芽儿就已经是齐大哥的心肝宝贝了,他对她很宠溺。

看呼延迄微摇头的模样,顾沫白就知道他不信。“嘿嘿,等着瞧好了。对了,你提齐哥哥做什么?”

“你知道他们师徒四人来我西祈有何目的么?”

顾沫白茫然地摇摇头,她哪知道啊,齐哥哥又没和她说。

“他来,是要和太后以及沈德乾里应外合,夺我帝位的。”他也很意外,可是他收到的消息却是如此。

华阳城内出现一名风姿卓越的男子,他的身边还跟着两名同样出色的徒儿,和一名小女娃,这样的讯息自然很快就会经由密探传到他的耳朵内。

于是也就轻易地掌握了他们的行踪。他与沈德乾会有所牵扯,呼延迄还不算太意外。他意外地是,那样一个与世无争的人,竟然也会卷入这场权利的争夺之中,人心,这世间实在是没有比人心更难测的事物了,哎。

内有太后几个要造反,外有北胡作乱,所以他才想要乘两边的人马有所动之前,先把册后大典给落实了,不然一拖,谁知道会到猴年马月去。

呀?顾沫白愕然。怎么看那个如谪仙般的男子,都不像是会谋朝篡位的奸恶之人啊!

她更不懂,太后对权力欲望真的有那么强吗?也想要学武则天非要当上皇帝不可?

“更何况 ̄ ̄ ̄到现在本王都还没有查出谁是幻影门背后的靠山。”

呼延迄揽着顾沫白的肩头,微叹着气。一日没有查出幻影门背后的指使者是谁,他们的危险就不会过去。

虽然现在他们是在宫内,但也难保幻影门的人早已安插好眼线在宫中。

说他多疑也好,敏感也罢,他就是有种被监视的感觉。有一场阴谋似乎正在启动,而他浑然不觉,他非常不喜欢被动的局面。

“嗯 ̄ ̄ ̄你不是认为幻影门和权贵勾结的可能性比较大吗?你怀疑会是太后还是沈大人啊?”

如果不是既有财力、又有势力的人撑腰,任何组织或者门派不可能在短短两年内就崛起的。

“他们两人本王都派人跟踪过,没有可疑之处。”

但也不排除他们幕后操纵的可能。总之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他真的希望快点举行册立大典,他也好了却一桩心事。

天上的雪还在漫天飞舞地下着,天和地都穿了一袭飘逸的白纱。白色的枝桠、白色的宫墙、白色的房檐,白色的盆栽,目之所及皆是苍茫的一片,像是一幅北国风光的墨画。

披着一件银狐裘袍,顾沫白站在“念行宫”的院落回廊上,仰着头看天上飘飘洒洒的玉碎琼花,摊开掌心,承接着一片片入手即化的雪花,若是所有烦心事,也像这雪花,触手即化,多好。想起呼延迄前些日子和他说过的内有外患的情况,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顾沫白难免忧心。寻思着,到底用什么法子,能够帮到他呢……

“娘娘,外头冷,您要不要到里头暖暖身子?”

柳妍捧过一个汤婆子交予顾沫白手中,欢雪则忙着拂落随着风,飘落在顾沫白身上的雪花,也帮着劝道,“是啊,娘娘。柳妍说的对,您这样迎风立着,保不齐会感染上风寒呢。太后前些天染上风寒,至今未曾痊愈,我们还是进屋说话吧 ̄ ̄ ̄”

“没事,我喜欢看雪呢。你们要是冷的话就先进去,我没关系的。”顾沫白转过身把汤婆子交回到柳妍手里,继续仰着头看天上飘洒的雪花。

多难得啊,她现代的家是在南方,几百年下一次雪啊,她连打雪仗的记忆都没有过。

“娘娘不进去,奴婢等也不进去,奴婢也陪娘娘一起看雪。”

欢雪“义气”地拍拍胸脯。

“哈哈,好呀,有美人作陪,一起赏雪,不也是没事一桩?”

顾沫白扭头,摸了欢雪娇俏的瓜子脸一把,欢雪的小脸立即飘上了一朵红云,柳妍哧地掩嘴笑出声来,“还是王妃有法子,柳妍和欢雪认识这么久,还没见着小妮子脸红过呢!”

“王妃,柳妍姐姐,你们欺负欢雪。柳妍姐姐,欢雪跟你没完!”

说着欢雪就追着柳妍喊打,柳妍忙跑到顾沫白的身后去,嚷嚷着,“欢雪妹妹好不晓事,轻薄你这丫头片子的人分明是王妃,你怎的要来打我。”

“好啊,柳妍,你竟敢供出本王妃,欢雪,本王妃就把柳妍交由你处置了!”

说着,“没义气”地退了一步,把身后的柳妍往欢雪身上一推,欢雪接住柳妍,顾沫白和欢雪两人联合起来,咯吱柳妍的身子,柳妍捧着汤婆子左躲右闪,被咯吱地“呵呵”直笑,泪花都快出来了,只得大呼饶命,“欢雪饶命,王妃娘娘饶命,欢雪饶命,王妃娘娘饶命啊 ̄ ̄ ̄”

推开“念行宫”的大门,呼延迄踏雪进来,看见的就是主子、婢女闹成一团的景象。其他婢女也都侧目望着,嘴角含笑,谁都没注意到呼延迄的在场。

还是柳妍的眼尖,眼角瞄到一双描龙金丝皮靴,忙对欢雪道,“快别闹了,圣驾来了。”

顾沫白和欢雪两人同时抬头。

顾沫白欢欢喜喜地以“投怀送抱”的标准姿势扑进呼延迄的怀里,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温暖气息。

“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哦 ̄ ̄ ̄”她仰着小脸,水眸粲粲地望着他,嘴角微扬,似一朵芙蓉花悄然绽放。

本来他都是大约晚上辰时的时间过来的,她就从那时候开始等,但最近他好像除了早朝时间,其它时间一有空就会过来,还得她都没规律可循,他来了又不喜让人通报,以至于像现在这样,他来了她都不晓得呢!

柳妍、欢雪等几名宫人行了礼,忙迎呼延迄和顾沫白到暖阁去暖暖身子。

将她因贪玩而冻得发紫的小手裹在自己宽厚的掌心之中,呼延迄搂着顾沫白进了暖而过,回答她方才问题。

“下了早朝,今天难得没有要紧的政事需要处理,就过来看看你。”

“真的?”

她随同他一起在雕花香梨桌旁坐下,亲手斟了杯她这几天闲着无事研制的花茶,递到他的手中。

命柳妍和欢雪她们都退下之后,顾沫白自己也倒了杯握在手里取暖,拿眼觑他。

怎么可能忙了这么多天,忽然今天有空起来 ̄ ̄ ̄这小新摆明了没和她说实话嘛 ̄ ̄ ̄

收到她质疑的视线,他啜了口香茶,坦白道,“好,其实是有一件事。但是……”

她伸手,抚平他潜意识紧皱的眉峰,“别动不动就皱眉,容易老得快哎。”

她在他的眉间印上一吻,放下手中的瓷骨茶杯,径自猜测道,“不会是太后现在就要造反吧?”

小新现在比较棘手的问题,一个是邶城受北胡的侵扰,一个就是太后一伙人的动向。邶城那边,他已调了十万精兵前去支援,沈淮凖沈将军飞书来报,我军初战告捷,所以排除他是因为外患皱眉的可能。

他大掌一捞,拉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捏了捏下她的小翘鼻,“恰恰相反。”

那次御书房之后,太后似乎一直很安分。沈德乾那边也没什么都做。

她向来喜欢把他的大腿当“软卧”,他也乐得享受佳人在怀的柔软触感,所以每回呼延迄都“借出”自己的大腿。

“啊?不懂。”

她埋进他的肩窝处啃咬,最近越来越喜欢“轻薄”亲亲夫君相公,这可端得如何是好?是代表她有做色女的潜质么?

呼延迄呻吟了下,抬起她埋在他胸前染上红晕的俏脸,沙哑着嗓子,温热的气息轻抚着她敏感的耳垂,“本王真想现在就把你狠狠地压在下面。”

“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我的月事前两天就过了?”

她眨着眼,俏皮地与他对视。

“你个小骗子!”

暖阁和卧室仅阁了一个烟罗软纱作为隔断的的拱门,呼延迄低吼,抱着顾沫白弯腰穿过拱门,大步走向卧房。

下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进来打扰他和顾沫白。

顾沫白脸上的红晕加深,“你其实不用特地交代,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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