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三夫人一声‘哎哟’,身子左右摇摆了几下,竟与她的丫鬟双双摔了个四脚朝天。
“呃~~”楚珊珊差点大笑出声,用手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然后转向绿儿,狐疑地问:“怎么回事?”
绿儿摇头,表情抑不住恐慌:“奴。。。奴婢也不知道!”
小径上,三夫人的骂声传来:“没用的婢子,路上滑怎不提醒我一声?瞧我这一身,是谁这么放肆,竟敢将油撒在这里,若让我查出来。。。。。。”
那丫鬟也一身污脏,这时只得垂得头认错:“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夫人有没有摔着,奴婢扶您回去换衣服吧。”
什么,地上有油?谁泼的?楚珊珊暗惊。
陷害!找个奴才演一段奸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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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什么回?”三夫人恼怒地甩开了丫鬟,斥喝道:“回去让老爷看到我这个样子成何体统?你想让二夫人看我的笑话吗?还愣着做什么,快回去帮我拿套衣服来!”
“哦哦,奴婢这就去!”丫鬟一连声应了,刚迈步又停住,转头不安地看了主子一眼,犹豫:“可是夫人您。。。。。。”
“你什么你,我到那间柴房等,你快些!”三夫人喝着打断了丫鬟,朝旁边的柴房走去。
你也进柴房,这是怎么回事?楚珊珊突然觉得,事情与她想的不太一样了。
难道螳螂的背后还有只螳螂?
楚珊珊转头瞪向绿儿,绿儿浑身冒汗,不待她问即说:“三小姐,您快些回去吧,阿春估计快到了,我得将他领走!”
说完,匆匆离去。
事情的发展已偏离了她的计划,楚珊珊本来想眼不见为净的。但她天生是个好奇的人,没走几步便又停住,钻进旁边的灌木丛里看究竟。
少时,只见绿儿领了一个年约三十,长得贼头贼脑地男人过来。然后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酒瓶,跟那个男人说了几句话,那男人接过,一仰脖骨碌骨碌全喝光了。
最后,那男人脚步开始摇摇摆摆,竟往那间柴房去了。
不好!楚珊珊心里一个格登,整个人僵住:她也中计了,这个绿儿,同时吃三家,枉她自信过头,可恨!
只听开门、踢门,再里面反锁,接着是三娘惊讶地呼喊声:“你,阿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快出去,出去。。。。。。”
楚珊珊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救人,可又见到绿儿匆匆离开了,她暗想:我不能现身,否则,就中了另一个人的一石二鸟之计了。
三娘失节,上官璃月在场即是帮凶。。。。。。虽然她不在乎那个挂名老子如何对待自己,可这事确实很麻烦,她不知道如何解释!
何况,如果没有这一连串的意外,现在那间花房里被人这般凌辱的可就是她楚珊珊了。
陷害!找个奴才演一段奸情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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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终有恶人磨,害人终害己,三娘,你活该!
柴房里的打斗声越发激烈,那扇木门都快要被踢烂了。里面那个搞不清状况的女人反倒骂起她来了:“上官璃月,我知道是你,你这个小贱人,你不得好死。。。。。。”
“阿春,你疯了么,放开我,快放开我。。。。。。上官璃月,你这小贱人。。。。。。”
难道绿儿给那个男人喝的是春药?
可是,不守妇道,那是要死人的,那个叫阿春的男人要真的强了三娘怎么办?三娘虽可恨,可也不至于该死啊。
无视里头的谩骂,楚珊珊想豁出去救人了。
恰巧一排脚步声传来,楚珊珊一个激冽:救不了了!只好拿着先前的那一身烂衣服,从另一头爬墙,成功退闪。
这个夜,注定了无法静悄悄。
楚珊珊刚回到自己屋里,便有丫鬟急急忙忙来禀报:“三小姐,您快些去吧,老爷要杀了三夫人!”
“什么,竟有这种事?三娘怎么了,爹要杀她?”楚珊珊明知故问,带着喜儿匆匆跟着那个丫鬟走。
一见了楚珊珊到来,三夫人嘶吼着便扑了上来:“上官璃月,你这个小贱人,你竟然这样害我?”
“三夫人,您别这样!”喜儿先一步拦在主子面前:“有话好好说。。。。。。”
“来人,还不快抓住三夫人!”说话的是二夫人:“我说三妹啊,你就别喊冤枉了,我就纳闷你为何会约璃月呢,原来是想借她掩人耳目啊,你这招可真厉害,可惜啊。。。。。。”
“贱人,你休想冤枉我!”眼下,三夫人眼里的贱人可真多。
楚珊珊冷眼看了看二娘,再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个人,天色有些暗,看不太清,于是便悄悄移步过去瞧了瞧,是那个叫阿春的男人。
是被打晕了吧?她什么都明白了!
“老爷,您信我,我没有,我是被陷害的,我。。。。。。”
“是啊,爹,娘不可能跟人私通,一定是三姐,是三姐陷害她!”
“爹,您要相信娘对你的感情啊。。。。。。”
陷害!找个奴才演一段奸情6
陷害!找个奴才演一段奸情6
母女仨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亲情尽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们算计别人的时候,可有将心比心?
楚珊珊在心里冷哼,倒并不觉得谁可怜,谁无辜。
上官鸿气坏了,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此时一脚踢向三夫人,斥骂道:“你说璃月陷害你,可阿春是你娘家的下人,这柴房的门并没有上锁,反而是在里头上了栓,你。。。。。。你这个贱妇,你如此败我家门,死不足惜!”
“老爷。。。。。。”
“爹。。。。。。”
上官鸿抢来护院的配刀,眼看血案就要酿成,楚珊珊硬着头皮站出来,拦在三夫人面前,劝道:“爹,我想这其中真的有误会,家丑不可外扬啊!”
上官鸿一愣,拿刀的手无力地垂下。
璃月说得对,家丑不可外扬,如若今天他杀了这个淫妇,外人就会知道他上官鸿的女人背着他偷人,给他戴绿帽子。
“来人,将这个贱人押到后院小屋关起来!”上官鸿现在很乱,他只能先这么干。
在一片尖叫声中,护院将三夫人拉走了。
“老爷,那这个知春怎么处置?”另有护院问。
上官鸿想了想,说:“将他送到这贱人的娘家,交由二老处理!”
“是!”
现场处理干净后,二娘不忘警告在场的奴才:守口如瓶!贼喊捉贼,这个时候她倒挺上心。
“上官璃月,你好歹毒的心,现在目的达到了,你开心了?”上官郁莹不顾有孕在身,对着楚珊珊吼。
上官桂蓉亦一脸的恨意瞪着她!
楚珊珊轻蔑地看了她们一眼,冷冷地道:“究竟是谁歹毒,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别将我跟你们比,我没你们那么龌蹉,今日这事究竟由谁一手操控,你们还是想清楚了再发神经!”
说完,即面无表情地走人!
“你!上官璃月,你说清楚,谁发神经了,我们还错怪你了不成。。。。。。”对着楚珊珊的背影,上官桂蓉无理也大声。
“六妹!”上官郁莹喝止她,若有所思道:“也许,真不是她!”
吃素!谁警告谁啊1
无论冤还是真,上官鸿认定了三夫人对自己不忠,下令将她迁到后院柴房居住,还永远不得踏出房门一步。
三夫人的娘家,由于人证物证摆在眼前,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默认。
如此,上官府便只有二娘一位夫人,她成了真正当家作主的女主人。
出了这事后,楚珊珊越发不想呆在这个家里了。
“珊珊,要不,搬来我这里住吧!”上官家发生的事,楚珊珊不瞒容琛,一五一十全说给了他听。
这个提议,楚珊珊其实很动心。可是现实很残酷,强逼自己摇了摇头,说:“那怎么行呢,我们又不是真的情侣!”
住在一起,朝夕相对,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这话,她没说出口。
可是容琛却从她不安的神色上读出来了。嘴动了几次,却最终没将那句‘我是真的’说出来。
一切,就留给时间去证明吧。但有一件事,他倒是可以开始筹划了。
“容琛,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尽管有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可时间到了,她必须回到她的位置上去。
她是上官家的三小姐,虽然是个被休的下堂妃。
“不陪我吃晚饭了?”容琛笑着与她一起站起,总感觉今日的珊珊神情落寞。想安慰她,却无从说起,遂也跟着寡味起来。
回到上官府门口,喜儿老远迎上来。
“容琛,就送到这里吧,喜儿来接我了!”楚珊珊看着喜儿由远而近,抬头对容琛笑了笑,说道。
容琛点头,看她的眼里一抹疼惜闪过。“那好,我先回去,有事就让人来找我,晚饭记得好好吃,知道吗?”
珊珊乖巧地应下,然后目送他伟岸的身影渐行渐远。不知为何,看他对自己转身,她竟觉鼻子里酸酸的,很难过。
“小姐,您回来了啊!”喜儿已至了眼前,望着容琛离去的方向,满是欣羡:“三殿下对小姐真好,每次都亲自接送。。。。。。”
吃素!谁警告谁啊2
“走了啦,看你一脸痴迷相,要不,我就让容琛收了你好不好?”
珊珊伸出右手揽了喜儿的腰往屋里走,嘴里还不忘打趣她。直窘得喜儿满脸通红,心急了喊冤枉。
晚膳端上来的时候,楚珊珊忍不住皱了皱眉:“喜儿,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家改吃素了吗?这什么呀,炒白菜、炒豆芽、豆腐汤。。。。。。肉呢,我的鸡腿呢?”
虽然她在单亲家庭中长大,但打小她妈疼她跟宝似的,知道她喜欢吃鸡翅鸡腿什么的,所以餐桌上几乎顿顿有她爱吃的。
就算穿越后,她那个挂名老子并不将她当亲人看,可好歹给的也是千金小姐的生活。乍一见了这一桌的素菜,连块肉丝都没有,楚珊珊有意见了。
“小姐,您先将就着吃吧,现在是二娘当家。。。。。。”
“二娘当家咋滴了,二娘不吃肉我们就都得跟着吃素?什么逻辑啊,不吃!喜儿,你给我将菜退回去,我去瞧下你家老爷子吃的是什么!”
真是气死人了,什么人啊,这才一当家就做起了周扒皮,这还得了?楚珊珊绝不受这个欺负。
当下二话不说,大步朝正厅里去了。
一至正厅,看了饭桌上的菜色与坐着吃饭的人,火气更浓了些。好你个二娘,你母女二人与上官鸿才是一家人是吧。
有酒有肉,有说有笑的,真是气死人了!
“璃月,你怎么过来了,吃饭了吗,来,坐啊,一起吃!”上官鸿一抬头惊见三女儿正瞪着满桌的菜,一愣,遂招手让她坐自己身边,然后又对侍候的奴才吩咐:“帮三小姐拿套碗筷来!”
二夫人脸色大变,心想:没想到这丫头的性子这么烈?本来,在三夫人这件事上,她见璃月没有多说一个字,还以为她怕事呢。
也是为了警告她一下,所以端过去的菜才难看了些。以为她必会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往后会知道如何做人,哪曾想。。。。。。
吃素!谁警告谁啊3
“爹啊,”楚珊珊大大方方地坐下,待奴才端上碗筷后,即执筷夹了一只鸡腿放自己碗里,边啃边说:“我要不过来这边看了,还以为您要女儿出家改吃素了呢。”
“吃素,怎么回事?”上官鸿很是意外,看向二娘的眼神变得严厉起来:“你是怎么当家的,难道事先没问问下人璃月喜欢吃什么吗?”
“我。。。。。。”二夫人脸色一白,嗫嗫懦懦地说不出话来。
上官鸿更加火大,斥道:“没话可说了,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我告诉你,你千万别以为从此就可以任意妄为了,在我上官府,能管这个家的还大有人在!”
从没见过这阵仗的上官月英也吓住了,低着头只顾看自己面前的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爹,别生气了,我想可能是厨房弄错了,二娘不会这么糊涂的,吃饭吧,来——”见火候差不多了,楚珊珊才出声解围。
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她爹的碗里,借机又瞟了二娘一眼:哼,你想警告我?知道什么叫下马威么?
二夫人又岂能看不懂?即刻气煞。
※※※※※※
几日后,容琛亲自来了。
楚珊珊欣喜之余,也觉奇怪:“容琛,你今天不上班啊,怎么来我这里了,平时不总让管家来传话的嘛!”
因为同是现代人,楚珊珊便常开玩笑,将容琛上朝议事讲成上班。
容琛摸了摸她的秀发,笑答:“我过来,是因为我母后要见你!”
“虾米?”楚珊珊差点摔地上,大大地后退一步,瞪大了眼睛,惧道:“你母后是东宫赵皇后?天哪,你开什么玩笑,她又不认识我,怎么会见我?”
根据前寄主上官璃月遗留下来的记忆,那个赵皇后是个不苟言笑、行事作风一板一眼的人,别说一个被休的弃妇,就是没嫁人之前的上官璃月,她都未免会喜欢。
“放心吧,有我呢。”容琛投去鼓励的一眼,楚珊珊可没半点自信。
召见!进宫摆乌龙1
皇宫·紫禁城。
此刻的楚珊珊与红楼梦中的刘姥姥初进大观园时有得一拼。
她站在那里,望着满目的雄伟建筑,那一座座深红的宫殿,或座落在丛萦绕之间,琉璃瓦顶似金色岛屿,庄严而又神秘。
或被华清池水围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就如神话片里的瑶池天宫一样,让人幻想连翩。
湛蓝的天空下,金龙鱼跃,朱墙碧瓦遥相呼应,越来显出它的辉煌气势来。
“啧啧,天哪,容琛,发了发了,你发了啊。。。。。。”楚珊珊一双美目四下乱看,嘴里还不停感叹着。
容琛听她无头无脑地话,脸上始终带着宠溺地笑意。
这时,一个太监迎上来,对容琛恭敬地躬身请安:“奴才给三殿下请安!”然后看向楚珊珊时,微一愣,遂又道:“见过上官小姐!”
这个朝代的礼节怎样,来之前容琛也没教。楚珊珊不知所措,只求救般地仰头看容琛。
容琛回她一个微笑,似在说:没事,一切有我呢。然后以手捂嘴,轻咳一声,问:“小安子,有事吗?”
小安子便答:“回三殿下,左相爷与几位大人在上书房议事,好像说是清河河道设计图出了点问题,正要奴才去请您呢,刚巧您就进宫了。”
“设计图怎会出问题的,本殿下不是亲手绘制好了样图吗?”容琛皱眉。这古代人办事效率就是低。
“这个。。。呵呵,您看。。。。。。”小安子陪着笑,尴尬地搓手。
容琛略一思量,便对楚珊珊柔声说道:“珊珊,我必须去一趟上书房,这样吧,让小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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