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殿下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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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殿下共枕-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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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便压低了声音,说:“娘娘,这都怪那个上官璃月,也不知她给皇上灌了什么迷汤,皇上就跟着她走了,更不可思议的是,老奴还听到国师对皇上说。。。说。。。。。。”

“说什么,这里又没外人,吞吞吐吐做什么?”慰皇后相当不耐烦。

来福更凑近了慰皇后些,用只有俩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国师跟皇上说,这个上官璃月有母仪天下之相,国师还劝皇上收了她做娘娘,被皇上给当场拒绝了。”

家宴!东西两宫暗争6

“什么,竟有此等事?真是荒唐!”慰皇后讽刺地大笑起来,说:“这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了,一个弃妇竟有了母仪天下之相。

来福公公赶紧也跟着嗤之以鼻,附和道:“可不是嘛,按老奴看来,这个上官璃月表面上一副天真纯良的模样儿,其实啊,心计重得很呢。”

“哦?”慰皇后不懂他的意思,问:“这话怎么说?来福公公,你是知道些什么了么?”

来福趁机献殷勤:“哈,娘娘,老奴对您向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啊,娘娘可记得上一次赵皇后召见了这丫头的事?”

慰皇后点了点头,不屑一顾:“自然记得,本宫还知道赵皇后狠狠羞辱了这丫头一顿,哎?”

说到这里,慰皇后转机一想,皱着眉问:“来福,不是说赵皇后不喜欢这丫头嘛,今儿个晚上怎么又凑一起去了?”

“老奴这不是正要向您禀报嘛,原来上次啊,这丫头进宫,未见赵皇后,先设计见到了皇上,诺,就在菜园子里,您说这人多有心计啊,故意装作不认识皇上,让皇上对她留下深刻印象后,今日再见,哎,这就跟皇上对上眼了,您说不是?”

“原来是这样。”慰皇后若有所思,过后想想又问:“那。。。。。。皇上听了国师的话后,有什么反应?有说要将上官璃月赐婚给容琛吗?”

来福摇头,答:“这倒没有,万岁爷只说这事儿不急,瞧瞧再说。”

“好,本宫知道了,来福,今儿个的事,本宫记下了,你先回去吧,免得出来久了万岁爷起疑。”

“谢娘娘,那,老奴就告退了。”

来福离去后,慰皇后才面露怒容,双手一拨,茶案上的茶具摔了一地,发出惊天动地的碎裂声。

她恨得咬牙切齿,什么母仪天下、国师预言,她统统不信。

小的时候,也有人给她算过命,说她命里无贵人,注定一生愁苦,不得善终。

家宴!东西两宫暗争7

可是最后呢,她不仅有这全天下最贵的贵人罩着宠着,还生下了一个优秀的儿子后,位列皇后之位。

放眼天下,她哪里命不好了?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的命能好过她?

所以,她这一生最恨的便是那些口出狂言的江湖术士。要不是顾忌着皇上,她早就将那个只会胡说八道的国师除去了。

“母仪天下是吧?”慰皇后在屋里踱来踱去,最后停住,冷冷一笑:“那咱就走着瞧!”说罢毅然转向外间,喊:“香梅!”

香梅早已侯在门外,听到传唤立刻进来,小心翼翼地绕过一地的碎片,垂首相询:“娘娘,唤奴婢何事?”

慰皇后命令道:“明日早朝后,让景王殿下来一趟,本宫有话要与他说!”

“是,奴婢记下了。”

※※※※※※

记忆中,好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出宫回家的路上,马车铃铃。

楚珊珊依偎在容琛的怀里,还有些不相信地嘀咕:“容琛,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不会是做梦吧?你怎么会爱上我呢,真奇怪!”

一抹微笑爬上容琛的脸,拍了拍她的背,柔声回她:“自然是真的,丫头,这世上的事,很多都是没有道理的,就像你我,本来也算是两个世界里的人,可是偏偏就碰到了一起,最后还同时穿越了,你说,这种事有道理吗?”

“嗯!”楚珊珊认同地点点头,说:“的确是没道理,不仅没道理,还有点没天理啊。”

“总之呢,”容琛捧起了她的脸,笑道:“既来之则安之,现在的情况是,我遇上了你,我爱上了你,当今皇上又站在你这一边,赵皇后也只能默认了你,所以,一切形势大好,我们得珍惜今日拥有的一切,知道吗?”

“嗯,知道了。”许是晚上吃得太饱了,再加上容琛又说了许多的笑话来逗大家开心。

一整个晚上,她都在开怀大笑,现在,她快困死了。这时,忍不住往容琛怀里缩了缩。

景王!厚着脸皮来纠缠1

“珊珊啊,经过今晚,母后估计要经常召你入宫,你。。。。。。”感觉怀里的人没了动静,容琛低头一瞧,这丫头在他怀里睡着了。

通往上官府的道路上,一辆华丽的马车在距上官府几十米开外的地方停住,车帘揭开,走下一位气度不凡的翩翩公子。

他不是别人,正是慰皇后的儿子——景王殿下容钰。

景王在众皇子中排行第二,比容琛只大了两个月。慰皇后深受皇上宠爱,自然,她生下的儿子也要与众不同些。

年初的时候,容钰因揪出了一帮克扣赈灾款项的贪官污吏,受皇上大力嘉奖,封了景王。算算,他可是众皇子中唯一一个封王的呢。

本来以为太子之位非他莫属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他那个性子冲动的三弟,坠马摔伤醒来后,竟似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

布置皇宫防卫图、设立衙门机关处、修河道。。。。。。事事都完成得干净利落,好像什么都难不倒他。

皇上对他刮目相看,就连一些一直追随容钰的朝中重臣们,也有意无意地疏离,靠向了容琛。

这么久以来,事事被比了下去,容钰本就憋着一肚子火。如今更离谱了,他母后竟然让他来追求容琛喜欢的女人——一个弃妇!

“元旺,你确定在这里能遇上那个弃妇,不会让本王白走一趟吧?”容钰朝不远处的上官府望了望,对自己的贴身奴才问道。

元旺点头哈腰地靠上来,纠正他:“殿下,是上官璃月。”不是什么弃妇。

“好了好了,”容钰不耐烦地甩手,说:“管它上头的月,还是地下的霜,一句话,你究竟有没有把握让本王遇到她?”

元旺答得圆滑,说:“该是没有错吧,据奴才的观察来看,璃月姑娘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出门走走,要么去三殿下那里,要么,就是去街上逛逛。”

“哦,原来还是个闲不住的女人啊!”容钰撇撇嘴,一脸的不屑。

景王!厚着脸皮来纠缠2

楚珊珊快快乐乐地睡到了日晒三竿,然后起床用了早膳,接着让喜儿跟了,走出上官府。

“喜儿喜儿,你看前面,那谁的马车啊,真精致!”大老远地,看到一辆马车停在路中间,心中犯疑:难道是容琛等不及来接我了?

喜儿顺方向望去,诧异出声:“咦,小姐,好像是冲着我们来的。但,不是三殿下府的人啊?”

“是吗?”只顾看那辆值钱的马车,竟没留意到马车旁边的帅哥了呢。

难道是最近有了容琛后,咱对其他帅哥免疫了?楚珊珊无端地笑了笑,看对面的帅哥靠上来。

“小姐你好!”被帅哥搭讪,楚珊珊嘴角扯动了一下,蓦然想起了沈锌皓男扮女装比武招亲那天的事。

感觉,还是那天的搭讪最有意思。

“。。。。。。”楚珊珊不说话,只以防备的眼神看他。眼前的这帅哥嘛,帅是帅,只是那一身的深沉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这男人,就差脸上没用黑色毛笔写上大大的‘野心’二字了。

“是这样的,”容钰在心里笑了笑,也不以为意,拱手作辑,说:“我是来找尚书大人有要事相商的,看姑娘从上官府出来,就想问问尚书大人在家吗?”

切,这样的烂借口,骗鬼啊。

楚珊珊暗自哼了哼,不客气地甩他一眼:“直说吧,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别拿我爹做幌子,谁都知道这个时候我爹在宫里早朝,你以后想对姑娘家搭讪,最好先想个好点的借口。”

“大胆,这是当朝的二皇子景王殿下,你这小姑娘,见了景王殿下不下跪行礼,还敢如此放肆?”元旺终是看不下去了,很嚣张地亮身份。

原来是那个很假很毒的慰皇后之子容钰,这奴才还真晓得狗仗人势啊!

“景王殿下是吧,”楚珊珊点个头哈个腰,就算行了礼了。然后突然来了句:“再见!”拉了一脸呆怔的喜儿就走。

景王!厚着脸皮来纠缠3

“。。。。。。”这是什么情况?容钰一怔,满脑子桨糊,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楚珊珊走出老远了,他才浑身一振,意味不明地问自己的奴才:“元旺,她就这样走了?”

“嗯,走了,殿下。”元旺呆呆地答。

“混帐,她敢不将本王放眼里?”容钰终于发威了,不过再想想,又觉得上官璃月这女人挺特别的。

放眼天下,哪个女人见到他景王殿下不是扑着抢着的暗送秋波、投怀送抱的?

可这女人。。。。。。

不仅有点意思,还很有姿色哈。容钰嘴角溢上一抹戏谑的笑容,转身钻进马车:“元旺,跟着她。”

楚珊珊一路哼着歌儿,心情荡漾。

喜儿却开朗不起来,心不在焉地跟着,此时往后望一眼,立时吓傻:“小。。。小姐,大,大事不。。。不好了,景王殿下他。。。他追上来了。”

“啊,在哪里?”楚珊珊一回头,可不是那辆马车嘛。“切,喜儿,怕毛啊,路这么宽,不见得是追我们的,别理他,我们逛我们的。”

喜儿心有余忌,惧道:“小姐,您真的不怕啊,我们方才的确是对景王不敬了啊?”

“不敬又怎么了?他搭讪不亮明身份,鬼知道他是景王啊?连皇上都说‘不知者不罪’,他景王算哪根葱?”楚珊珊不耐烦了,好好的心情,被这一搅和,哪还有心情逛街啊。

看小姐生气了,喜儿不敢再出声,嘴闭得紧紧的。

容钰的马车追了上来,然后赶快几步拦在主仆二人跟前。

容钰跳下马车,潇洒地站在楚珊珊面前,说:“原来姑娘就是上官大人家的千金上官璃月,失敬失敬。”

纨绔子弟,切,官二代了不起啊!

楚珊珊横他一眼,嗤道:“你是景王殿下,对我说什么失敬,不敢当!对了,也追了一路了,敢问景王殿下,有事吗?”

原来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看你那个娘不爽,看你更不爽!

景王!厚着脸皮来纠缠4

“哦,倒也没大事,只是闲着无聊,想让小姐陪本王去茶楼里喝个茶、聊个天。”景王露出迷人的笑容,自以为帅得天上有、地上无。

楚珊珊想吐,真搞不懂自己是何时与这个景王殿下有了瓜葛了,要不然,他怎会突然缠上了自己?难道是在宫里与皇上吃了一顿晚饭,惹别人想入非非了?

“景王殿下,想找小姐陪,就去藏香院,你要不熟,我倒可以为你介绍,那里的香怜姑娘,才色一绝,包您满意。”

容钰眼底的兴味越发浓厚,惊奇地笑道:“藏香院?那可是风尘之地,原来小姐对那种地方也了如指掌,还认识那里的花魁?真让本王不得不刮目相看了。可是怎么办,本王今日不要什么香怜,只想让小姐相陪!”

“景王殿下,想当大爷别处去,我没功夫、也不想陪你耗,告辞!”楚珊珊摞下话,欲走。

容钰怎肯再让她走掉,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仍旧在笑:“又想溜?上官璃月,你可知道得罪皇子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楚珊珊甩开他的手,恼怒地瞪他:“我不知道哦,要不,下次进宫,我问问皇上再告诉你?”

“想拿我父皇压我,上官璃月。。。。。。”

今日宫里没什么事,落了朝后,轩辕凤便出宫回府。路经繁华地段时,见前面一堆人围观,马车过不去,遂让奴仆下车去看个究竟。

奴仆很快回了来,禀报:“回王爷,是景王殿下与王。。。哦不,与上官家的三小姐,似乎,景王殿下让三小姐陪他喝茶,三小姐不肯。”

上官璃月怎么又与容钰搞到一起了?这个女人!

轩辕凤皱皱眉,毅然下车。穿过重重地围观群众,轩辕凤看到堂堂景王殿下一脸猥亵的笑,拉着上官璃月不放手。

而上官璃月愤怒地甩开他,急着想逃离。

笨女人,不知道这样反而会更麻烦吗?真搞不懂,有时精得跟贼似的,有时又蠢笨如牛。

景王!厚着脸皮来纠缠5

轩辕凤无奈地叹一口气,走上前,故意装了一副惊奇的表情,道:“景王殿下,怎会是你啊?”

容钰一愣,不自觉地放开了楚珊珊,偏头见竟是轩辕凤,遂尴尬地笑笑:“是啊,凤弟,这么巧?”

“可不是,正好了,我这刚好有事找你商量,相请不如偶遇,就让我作东,咱们茶楼里坐着说。”

说着,轩辕凤上前一步,故意挤进二人中间,既而偏头对后面的女人斥道:“景王殿下面前,也敢如此放肆,还不走!”

“哦!”楚珊珊一喜,丢下‘告辞’二字,拔脚就跑。

身后,轩辕凤望着她的背影,在心里摇头暗忖:我这是怎么了,她已不是我什么人了,为何我会见不得她被人欺负?为此,还要得罪景王容钰,值,还是不值呢?

轩辕凤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后悔!

楚珊珊一路气鼓鼓地回到容琛的殿下府,将事情的经过与容琛说了一遍,末了还恨恨不平:“真是气死我了,那个草包容钰,仗着自己的老子是皇帝,还真以为能为所欲为了!”

“混蛋!”容琛心疼得紧,将她紧紧地拥进怀里,咬牙切齿地道:“他敢碰我的女人,找死!珊珊,那畜生现在哪里,看我不撕了他!”

“殿下,息怒,请三思啊!”怕主子冲动误事,管家急急拦住,劝道:“此事,我们没有切实的证据,景王殿下一定不会承认,你贸然前去,反而会落人口实,于事无补啊。”

“朱叔,你说的什么话,街上那么多人,你怎能说没有证据?”容琛气得不轻。

管家朱叔摇摇头,说:“殿下,您是气着了,那些都是普通老百姓,试问他们岂敢站出来说真话得罪景王?依老奴看,这事,咱只能忍了,以后让三小姐避着点就是。”

“算了,容琛,还是朱叔说得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这一刻,楚珊珊突然郁闷得喘不过气来。

报复!帅哥做贴身护卫1

容琛亦是同样的感觉,平身第一次,他感到了身不由己的滋味。

他竟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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