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帅哥做贴身护卫1
容琛亦是同样的感觉,平身第一次,他感到了身不由己的滋味。
他竟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最可悲的是,珊珊明明受了那么大的委曲,却还要反过来安慰他。
这样的现实,他无法接受。
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根根发白,一抹狠劲从眼底闪过:容钰,本来你不犯我,我也不想理你;可是如今,是你先逼我的,哼!
送楚珊珊回去的途中,容琛猛然想到她跟自己提过的高手刺客,禁不住眼前一亮,于是说:“珊珊,前几日你不是说你的救命恩人苏木武功高强吗?我们去他家一趟吧。”
“好啊,可是去干嘛?”楚珊珊还在为今日之事闷闷不乐,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
容琛轻轻回道:“请他做你的贴身护卫!”
“真的?”楚珊珊一喜,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怕容琛不同意,所以才迟迟没开口。如今是他主动提起,楚珊珊心底的乌云顷刻消散无踪。
在苏宅里,容琛没成想竟与苏木一见如故。自然,贴身护卫一职,没费多少口舌,苏木便答应了下来。
而楚珊珊,自是急着找苏芹问酒楼筹备的事去了。听到苏芹亲口说已找到满意的店面了,遂更加开心。
※※※※※※
皇宫·御书房。
因有了苏木做珊珊的贴身护卫,容琛放心了许多。
今日处理起朝中事务来,只觉得心顺手,没一会儿便将修建河道的后续帐目整理成册,呈上御前。
诺大的殿堂里,除了门边立着的两个太监,便只有这一对父子。
皇帝一页页地翻看,赞不绝口:“琛儿,你这记帐的方式很特别,一目了然,难怪左相最近常夸你做事认真、敢于创新。朕很欣慰,你不仅帐记得好,更落实得好,修建河道是一项大工程,花费巨大,朕没想到你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完工,银两却远远少于预期的数目,你果然将每一笔钱都落到了实处,不错!”
报复!帅哥做贴身护卫2
容琛谦恭地笑了笑,说:“父皇眼睛不好,儿臣见以往传统的帐本,父皇要看好久,又吃力,才想了这么个法子;至于河道修建,其实都是父皇治国有方、爱民如子的结果,大家都不敢偷懒,更不敢浪费银子,儿臣实不敢领这个功!”
细心、孝顺、谦虚,胜而不娇,败而不馁。。。。。。果是帝王之材,宸熙皇帝对这个儿子的满意程度,不知不觉中又多了几分。
这时,发现都说了这么久的话了,来福还没命人上茶,又看其并无侯在一旁,于是皱眉:“这来福怎么回事,最近怎么总是无端不见人,来人!”
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地过来,侯旨:“请皇上吩咐!”
皇帝便问:“来福呢?”
小太监如实答:“回皇上,奴才看到大总管往西颜宫去了,奴才这就去唤他回来?”
“不必了!”皇帝挥手拦住,双眉皱得更紧。“退下吧。”
小太监退去,容琛见他一脸愁容,心知肚明,却装不知,上前关切道:“父皇,好好的为何皱眉,若有心烦事就与儿臣说说,别总放在心里,对龙体不利!”
虽然,在这件事上使了点小手段,不过,对皇上的关心却是真的。
听言,皇帝总算有所安慰,抬头看了看他,终是说出口:“琛儿啊,你替朕留意一下来福!”
“为何,来福公公侍候父皇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父皇要儿臣留意他什么?”容琛故作惊奇,一脸讶异的表情。
皇帝长长地叹一声,摇了摇头,说:“朕听闻最近一段日子,来福常有事没事往西宫跑,你最是知道朕向来忌恨结党营私,来福是朕身边的人,却总往后宫跑,这像话吗?”
“这。。。。。。”这种时候,容琛自是要避嫌,迟疑了一会儿,劝道:“父皇,别多想,许是西宫那边真有事,儿臣觉着来福应该不至于掺和后宫的事。”
“不是最好,若让朕查出真有此事,朕,定不饶他!”
报复!帅哥做贴身护卫3
这就是所谓的伴君如伴虎,纵使是跟了他一辈子的人,在他心里终究还是个奴才。
一不小心触怒了龙颜,同样万劫不复!
出宫回到府邸的时候,已是正午时分。管家朱叔迎上来,禀道:“殿下,三小姐来了,说闷,自个儿到书房找书看去了,老奴这就去通知她出来用午膳。”
容琛的嘴角不自觉地带上笑容,喊了他,道:“不用了,你准备午膳吧,我亲自去叫她。”
轻轻推开书房的门,映入眼帘的是桌案后面的大椅里,楚珊珊手里抱着一本厚厚的书,正睡得酣。
见此情景,容琛心里无端地一暖,嘴角的笑意加深,拿了躺椅里的一张薄毯,放轻步子走过去,然后温柔地盖在了她的身上。
“呃?”楚珊珊还是被惊醒,睁开眼睛,清亮的眸子骨碌碌转,看清来人便撒起娇来:“容琛,怎么回来这么晚,我好无聊,想找本书看,发现我一本都看不懂。”
容琛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然后拿过她手中的书,妖孽的笑:“古人咬文嚼字,全是文言文,你当然看不懂,怎么了,不是有苏木当你保镖吗,闷就上街逛逛。”
“哎~~”楚珊珊摆摆手,语气相当不爽:“我也是这么想的啊,可一上街就遇上那个草包景王,烦死了,我总不能让苏木天天与他打架吧,传到皇上那里多不好,我想我以后还是少上街为妙!”
容钰还不死心?
容琛在心里冷笑,嘴里却安慰她说:“放心吧,珊珊,很快,你就可以与以前一样,想怎么逛就怎么逛了。”
“真的啊?”楚珊珊一喜,转而又不信:“不会吧,我瞧着那草包被苏木打也不生气,反而越来越有劲头了呢,难道你今天做了什么?”
容琛也不多说,只笑说:“等着瞧吧。”
庭院里,石榴开花,红艳如火。
容琛对着满树的花儿露出了会心的笑容:等这花季凋零硕果累累之际,也是我与她并蒂花开之时。
报复!帝后缠绵后1
是夜,皇上驾临西颜宫。
一番亲亲我我后,慰皇后依偎在皇帝的怀里,柔声说道:“皇上,钰儿最近可真让臣妾头疼,听说迷上了一个姑娘,臣妾这才觉着,钰儿年纪也不小了,是该大婚了,皇上您说呢?”
皇帝点点头,说:“嗯,钰儿是不小了,与他同龄的几位王爷多数都已成家,朕也有意为他赐婚,只是怕你不愿,才迟迟未提,如此,爱妃说说吧,看中了哪家的千金,朕即刻赐婚!”
“谢皇上!”慰皇后一喜,过后又装了无奈的模样,说:“说到这事,臣妾其实有些难以启口,钰儿也不知怎么回事,口口声声说他喜欢上了上官家的三小姐,最近还常常出宫与她腻在一起,你说我这。。。。。。”
“可是上官鸿家的三丫头上官璃月?”皇帝不改其色,轻言打断。
慰皇后娇娇地抱紧了皇帝,点头:“就是她,本来臣妾是不愿的,可是没法子,钰儿喜欢,几次三番要我这个做娘的求他父皇赐婚,皇上,既是儿子喜欢的,就准了他吧。”
“慰皇后!”哪知,皇帝突然冷了脸,将她一把推开,斥道:“朕一生最恨有人见风使舵,璃月丫头根本不可能喜欢钰儿,钰儿也不可能无聊到去抢他弟弟的女人,你如此上心,是来福跟你说了什么吧,哼!”
皇帝边说边怒不可遏地下了床,慰皇后只觉耳边嗡一声,心瞬间下沉,全身发冷。
跟着下床,跪在皇帝面前,一连声的哭饶:“皇上,您听臣妾解释,臣妾冤枉啊,臣妾只是听了钰儿的话,求皇上明查。。。。。。”
“明查?只怕朕一查,只会查出更多不堪的事来,慰皇后啊慰皇后,朕以为你平时耍性子争风吃醋只是女人家的通病罢了,没成想你的野心竟是如此之大!”
她的眼泪起不了半点作用。
因为,究其近日种种行径,宸熙皇帝已认定了来福有偷听当日国师所说的话。
报复!帝后缠绵后2
所以,慰皇后才将心思打到了上官璃月身上。宸熙皇帝被枕边人算计,心里极不是滋味。遂忍不住对外大喊:“来人,摆驾!”
摞下还在地上哭泣的慰皇后,皇帝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殿外传来奴才恭敬的声音:“皇上,摆驾何处?”
皇帝答:“景德宫。”
慰皇后再也承受不住,身子一瘫,跌在地上,久久不能思想。
※※※※※※
每个月的头一天,是朝中三品以上官员家眷进宫,向两宫皇后朝拜的日子。俗称:命妇参拜日。
尽管身子越发重了,上官郁莹还是起了个大早,命下人替自己盛装打扮。这是她第一次以轩辕凤王妃的身份进宫,自然,不能马虎。
“姐姐,怀胎辛苦,您真的要这样进宫吗?妹妹怕您累着。”杏舞孀自从楚珊珊从府里打包走人后,就转移目标巴结上了上官郁莹。
见上官郁莹顶着王妃的头衔进宫,心里很是忌妒。但又不能表现出来,本想过来劝她以腹中孩儿为重,好让自己顶替她进宫。
哪曾想,这个上官郁莹半点都劝不动。杏舞孀也明白,地位与名利,于上官郁莹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于她杏舞孀,同样重要。
“对了妹妹,”见她突然发起呆来,上官郁莹遂唤她一声,问:“王爷最近怎样?可有再去见过上官璃月?”
当日,听车夫回来禀报,说轩辕凤为了替上官璃月解围,竟然不惜得罪景王殿下。上官郁莹就愤怒了。
早先,看到轩辕凤每次见到上官璃月都闹得面红耳赤的,她以为,轩辕凤讨厌上官璃月。后来通过上次街上偶遇,再加上车夫回来那么一说。
上官郁莹心里便不好受了。
这男人对女人,爱与不爱的方式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看着是眼中钉、肉中刺,实则竟是一种习惯——相爱的习惯。
上官郁莹非常忌讳轩辕凤的这种习惯,因为他的这种习惯,只有在见到了上官璃月的时候才有。
报复!孕妇太疯狂1
所以,这段日子,她便有意让杏舞孀留意着他。
听问,杏舞孀恭敬地回她:“姐姐,您就放心吧,妹妹跟得可紧了,虽然王爷也遇上过上官璃月两三次,不过,好像并没有什么交集。”
上官郁莹一听,不爽紧问:“什么,还遇上过两三次?那当时王爷的态度如何,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么?”
杏舞孀摇头:“王爷一切如常,没见什么奇怪的啊。”
可是,上官郁莹还是不放心,她总是觉着有上官璃月在的一天,轩辕凤的心就不会定下来。迟早,会出事。
后宫,的确是转了风向了。
以往,皇上宠着慰皇后,事事都依她。凤印、后宫事务,什么都由慰皇后掌管、她说了算。
就算命妇进宫,按先后次序,赵皇后是东宫,她是西宫,理当先往景德宫参拜。可是她事事要强,赵皇后一直自避风头,每到这日必宫门紧闭,让命妇只去西颜宫。
可是今年,一切都不一样了。
皇帝一句话,赵皇后轻松便收回了本就属于她的凤印以及后宫掌权的地位。
所有的命妇都抢着说谄媚的话来巴结赵皇后。赵皇后也知今日一切都来之不易,自始至终都带着温和的笑容与命妇们谈笑风生,聊至正午,还留一众人用了顿午膳。
再走出景德宫时,已是未时三刻了。
“郁莹!”上官郁莹拖着沉重的身子,由丫环扶了,走在前往西颜宫的路上。这时,突有一人追上来,唤她名字。
转身,上官郁莹看着来人笑,待一贵妇行至跟前,才跚跚行礼:“给顾姨娘请安。”
“快别!”姓顾的贵妇赶紧扶住她,笑道:“你今日以凤王爷正妃的身份进宫,地位早已远在姨娘之上了,真要行礼,也该是姨娘给你请安才是。”
“姨娘又取笑郁莹了。”上官郁莹脸一红,垂下头去。不过,还是掩不住满心的欣喜。
“对了,”顾姓贵妇迟疑了一下,终问:“你娘。。。。。。最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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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娘,上官郁莹立即红了眼,噙着泪,声音哽咽:“姨娘,我娘真的好冤枉,被人陷害也就罢了,如今还被关在那间又潮又脏的柴房,爹又不准我们说情,郁莹真的苦无法子救她,郁莹真是不孝。”
原来,这位顾姨娘不是别人,她正是当今左丞相最宠爱的小妾顾媚儿。
说起顾媚儿的名字,当年帝都谁人不知?
在当时,顾媚儿、白艳红,那可是红遍帝都的绝色优伶。据说,听她们唱戏,包一个场子的花费,普通人一辈子也赚不到。
后来,左丞相替顾媚儿赎身娶进丞相府做妾,从此,只为一人唱,丞相宠她上了天。
她的命也是极好的,进府后,左相的几位夫人先后病逝,至如今,只剩了她这么一位夫人。
赵皇后当日所说的梓桐,便是顾媚儿所生。
按理说,庶出的千金,再贵终抵不过正室所生。但因了左相疼爱这个小女儿,远远胜过了其他的子女,赵梓桐的地位便真的贵了。
顾媚儿虽是个唱曲的,但心地善良,顾念着好姐妹的幸福,便亲自做媒,让白艳红嫁进了上官府。
虽然,进门的时候曾遭到上官夫人的一再阻挠,但好歹最后还是成了事,做了上官府的三夫人。
这么多年来,顾媚儿从不管男人们在官场上的事,与白艳红来往密切。俩家的孩子也如亲姐妹般,关系亲密。
上官郁莹她们都很喜欢顾媚儿,亲切地叫她顾姨娘。
直到前不久,上官鸿也不知哪根筋不对了,竟然巴结起右相来了,还想将自己的三女儿嫁与右相做小妾。
左相大为生气,顾媚儿为避嫌,也就没往上官府走动了。哪知,竟发生了这种事。。。。。。
“郁莹,”顾媚儿为她拭干脸上的泪水,劝道:“你肚里还怀着孩子呢,你掉眼泪,腹中的孩儿也会伤心的,放心吧,你娘没做过的事,总有真相大白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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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是想说:“等轩辕凤扶你做了正室王妃,地位不同了,上官鸿不仅不会再关你娘,反而会扶正她。”
不过,终究是没说出口。
她怕郁莹有压力,毕竟,是否让她做正妃,还取决于轩辕凤。
上官郁莹点了点头,听话地停止了哭泣,又问:“姨娘,郁莹准备前往西颜宫给慰皇后请安,您。。。。。。要一起去吗?”
顾媚儿摇了摇头,为难地答:“不去了吧,虽是参拜两宫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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