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房?你说你是阿房?”楚圆圆不可置信地大喊着,惊得跳了起来:“你是赢政最爱的女人也,你怎会在这里摆弄这些?”
那个杀千刀的暴君,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呀?
完了完了,连他最心爱的女人,他都可以随意糟蹋,我楚圆圆就别指望什么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我死定了!
楚圆圆仰天长呼:史上最杯具的穿越算个虾米,我楚圆圆的名字就是个悲剧!
阿房吓坏了,赶紧捂住她的嘴,压低了声音哀求:“依依,快别这么大声啊,让外头那些人听到了,你我就麻烦了!”
楚圆圆被她捂得喘不过气来,只好拼命点头,阿房这才放开了她。
“你真是阿房?”楚圆圆还是不信。
阿房点了点头。
为了确认,楚圆圆又追问:“你是赵国的阿房?”
这下换阿房惊讶了,转头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小声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我记得之前没跟你说过啊?”
靠,都这么熟了,竟然也隐瞒身世!楚圆圆有些激愤。
她开始胡扯:“哦,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你与赢政在赵国时惺惺相惜,既而互定终身,然后你追随他来了秦国嘛,我也奇怪咧,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只是你怎么没跟他在一起,反而窝在这里?”
圆圆番外:阿房也穿菲佣装2
听言,阿房的面上现出难过之意,她叹了一口气,说:“依依,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但是你的梦有一半却是真的,我与他真的互定了终身,可是他没有带我回秦国,我历尽千辛万苦来到了秦国后,他却不认识我了,我。。。。。。”
说到这里,阿房便哭了起来。
“虾米,原来赢政还是个负心汉哦,这个白眼狼,他想翻脸不认人?别哭,阿房,走,我带你找他算帐去!”楚圆圆愤怒了,她摞起袖子,拽了阿房便想走。
“不,不能这样。。。。。。”阿房死命抵抗,说:“他并不知道阿房这个名字,我也从没与他说过话,他是主席,我们这种下等人,又怎会见到他?”
楚圆圆糊涂了,问:“你说清楚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房低了下头,轻声道:“一年前,我找到了这里,跟公司大门口的保安说:我找主席!可是那保安只是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后,便没再理我!正好,主席当时顺路经过,我很欣喜地要喊他,却让那保安先一步开了口,保安礼貌地说:主席,有人找您!可是依依,你知道吗,听了那保安的话,他只是随便看了我一眼,然后残忍地丢下了一句话:是找工作的吧,带她到织造部,看有没有空缺给她!我当时的心砰的一声就碎了,他不认识我了,他真的不认识我了;之后,我便待在了这里,与你一起做员工福利员,至今,我没再见过他一面,也见不到面!”
楚圆圆疑惑地看着她,实在想不通赢政怎会不认识阿房呢?
她想:历史上记载,赢政一心一意地爱着阿房,从没发生过对面相逢不相识的情况呀?难道是野史?
这个赢政果然很怪、很神秘。
但不管怎样,楚圆圆还是弄清了这里的一些情况。
织造部,竟全是女人。
专门负责设计皇室宗亲的一些衣饰、珠宝以及各种典礼的安排仪式。
刚才对她凶的那个母夜叉就是织造部的部长,姓胡,叫媚兰。
而以前的楚依依,与眼前的阿房是织造部最低下的人,连员工都不是,她们是员工福利员,说白了就是保姆。
哪个员工渴了、饿了,她俩就得将茶奉上,将点心端上。
平时,这个茶水间就是她俩工作的地方,那些员工是不会进来的。
所以刚才阿房才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依依来了。
“哦,我的人生为何如此坎坷,我是为美男与财富来的嘛,现在好了,放眼全是女人,难道让我搞百合吗?财富是有,可是我连看的没资格都没有,为虾米会是这样捏?”
伤心地嗷完后,她又现出暴怒的表情:“丫丫个虾米,这就是我楚圆圆的穿越?我穿到这里做保姆来了,妈的!”
弄清了一切后的楚圆圆,算是彻底绝望了。
绝望后的她也豁出去了,她发誓:不将这里弄得鸡飞狗跳,她就不是人!
圆圆番外:狐媚娘与死三八1
不将赢政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就不叫楚圆圆!
反正赢政也不敢杀了她。她怕虾米?
“喂,福利员,给部长办公室送杯咖啡来!”恰在此时,从办公大厅里传出河东狮吼,声音要多嚣张有多嚣张,要多神气有多神气。
楚圆圆吓了一跳。
她转向阿房,问:“阿房,这鬼叫的女人是谁啊,怎么声音听起来像杀猪?”
本来有些惊慌的阿房,听她这样一说,顿时冷汗直冒:“依依,你确定自己没事吗?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你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也!”
楚圆圆无奈啊,打着哈哈,说:“那个。。。。。。我不是说了嘛,我昨晚做了一个梦,今早上起来后,就失忆了,怪吧,哈哈!”
怪,不怪才怪咧;楚圆圆,你就扯吧,看鬼信你!
可是单纯的阿房却信了,她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你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梦境失忆’了,唉,可怜的依依,你这是被现实压得太累了,所以,你选择了将最痛苦的记忆在梦中失去,这样也好!”
虾米?现实压力太大,所以才会中了传说中的‘梦境失忆’?楚圆圆蒙了。
她自认为自己胡扯的本事已出神入化了,可如今看来,她远不及阿房。楚圆圆很闷,可是这样更好。
这样的话,她以后就不用总为不认识这个去解释,又为不熟那个要赔罪。
一句话:她失忆了!
“你们俩个在搞什么,种咖啡豆磨咖啡吗?”杀猪的声音再起,这一次,非常不耐烦、非常不爽。
阿房急得脸都白了,赶紧拿出咖啡杯,动作麻利地冲好了一杯咖啡。“依依,你将这些茶叶装包,我去送咖啡!”
“哎,我去送!”不容分说,楚圆圆便从阿房的手中抢下了咖啡。
笑话,刚才那河东狮吼是如此的暴躁,让阿房去,那不得被那‘狐媚娘’给生吞活剥了呀。
嗯?胡媚兰,狐媚娘。。。。。。楚圆圆想想便觉暗爽。
“可是依依,你今早上刚得罪了胡部长。。。。。。。”阿房迟疑地盯着楚圆圆手上的那杯咖啡,想必是在考虑,是不是得将它重新抢回来。
楚圆圆诡异地笑了笑,问:“阿房,我问你,一般情况下,有人得罪了那个‘狐媚娘’,她会不会打击报复?”
“狐媚。。。。。。”阿房睁圆了那一双美丽的黑瞳,无奈地道:“依依,胡部长要知道你乱给她起绰号,你就完蛋了!”
“所以啊,得罪了她要完蛋、送咖啡慢了点也要完蛋。。。。。。横竖要完蛋,那我再给她起个绰号,又怎的呢?好了,我去了,迟了该连累你了!”
楚圆圆冲她眨了眨眼,然后端着那杯热气腾腾地咖啡,冲出了茶水间。
身后,阿房一脸的担忧与无奈。
织造部的办公大厅贼大了,楚圆圆顺着过道,在所有女人们奇怪与鄙夷的目光中,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那个‘狐窝’:部长办公室。
‘砰’,很直接地踢开了门。
圆圆番外:狐媚娘与死三八2
敲门这种礼貌事儿,楚圆圆是能省则省了。反正就算她敲了门,待会儿还是一样会被狂骂,又何必多此一举?
里面的俩个女人惊呆了:长久以来,还没人敢这样横冲直撞;更别说这个莽撞者还是楚依依,那个一副逆来顺受、被所有人吃得死死的丑女。
“混帐,楚依依,你眼里还有部长没有?进来要敲门,你妈没教过你啊?”河东狮助理醒过神来后,遂叉着腰就对楚圆圆破口大骂。
骂娘?你随便,反正我一出生,她就将我丢了,哪会教我这些?但话又说回来,我就是故意不敲门的,你拿我怎样?
楚圆圆在心里冷哼了几声,然后反常地装出惶恐不安的表情,呐呐着:“我。。。。。。我以为,我以为你叫得急。。。。。。所以。。。。。。”
“究竟是我们叫得急,还是你手脚慢?”见‘楚依依’又恢复了往常那一副小妇人的可怜模样儿,‘河东狮’竟然松了一口气。
刚才听了部长的话,她吓了一跳,以为这个楚依依今天是撞邪了呢。这会儿看来,挺正常的嘛。
我忍!
楚圆圆猛吸了几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举起了手中的咖啡,嗫嗫嚅嚅的:“对不起,对不起!那这咖啡。。。。。。”
‘河东狮’立刻命令:“快敬给部长!”
敬?
丫丫个虾米,我楚圆圆的穿越世界里,根本没有‘敬’这个词!
迈开步子,楚圆圆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让这一杯咖啡达成预计的效果。
眼一瞟,哈哈!
楚圆圆在心里狂笑开了。她发现那个‘河东狮’的小脚正在悄悄滴,邪恶滴,故意滴伸了出来。。。。。。。
她是想拌楚圆圆一脚咧。
于是,下一秒——
“呀。。。。。。”楚圆圆夸张的惊呼。
“啊。。。。。。”‘河东狮’的痛呼。
“卟。。。。。。”天知道是什么声音呢,可能是咖啡泼出来了吧。可是为何没有瓷杯砸碎的声音呢?
“你。。。。。。你怎么能拌我呢!”楚圆圆委屈无比,目光堪比怨妇,闪着晶晶亮亮的泪水。
很好,泪水都出来了,啧啧,我这演技,不穿越、不做律师,我会是一个好演员。
见她这样好欺负的模样,那助理连回头看部长一眼也省了,直接冲楚圆圆挑衅:“我拌你又怎么了,我就是故意的,怎样?”
废话,这种事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哪一次楚依依不是直接趴在地上,咖啡洒了一地,然后被部长大骂一通,赶出去再逆来顺受地重冲一杯咖啡,再重被骂一次?
她以为这一次也不例外。
可惜世事无绝对!
身后传来胡媚兰惊天动地的怒吼声:“死三八,你做得好事!”
呃,死——三——八?
‘狐媚娘’骂谁呢?一个高级白领也,她也如此粗鲁?
楚圆圆很怀疑地抬头,目光从‘河东狮’的胸前扫过的时候,她看到了胸牌上的名字:史桑芭!
史桑芭!死三八!楚圆圆几乎要笑喷了去,她忍啊,忍得鼻血都快要流出来了。
目光再转向‘狐媚娘’时,纵算楚圆圆有唐僧的功力也没用。
圆圆番外:狐媚娘与死三八3
只见胡媚兰好不容易整好的鸡窝,此时就成了燕窝,湿湿哒哒的;咖啡渍顺着她的脸,是巴哒巴哒地流向她那身昂贵的蓝色套裙。
哦,多么合身的职业装啊,估计是毁了。
胡媚兰那张好看的脸,这会儿成了大花脸,狼狈不堪,偏偏她又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儿。。。。。。楚圆圆是再也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指着她的脸,楚圆圆便狂笑了起来,笑声跳出部长办公室,冲出织造部,传出老远、老远。。。。。。
“楚依依,你死定了!”见她笑声那样狂妄,胡媚兰几乎不敢相信:这还是楚依依吗?可是不管她是谁,泼了她这一身的咖啡、毁了她一身的行头,她就是死定了。
楚圆圆立即辩驳,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指着史桑芭道:“这。。。。。。部长,不关我的事啊,刚才你也听到了,是‘三八姐’故意拌我!”
“你胡说,明明是你站不住,竟然敢怪我。。。。。。”史桑芭慌了。
她的本意是耍楚依依而已,可不敢去惹胡媚兰的啊。这会儿她只有死鸭子嘴硬,打死也不承认了。
反正胡媚兰真正针对的人是楚依依,又不是她。
“楚依依,我还敢怪她人?今日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果然,胡媚兰撇开史桑芭,就怒瞪着楚圆圆,看来一顿辱骂与惩罚是免不了了。
可是,就在这时——
“你。。。。。。你怎么能拌我呢!”
“我拌你又怎么了,我就是故意的,怎样?”
是楚圆圆手里的对讲机。
呃,这玩意真好用,幸好刚才问阿房用法了。楚圆圆得意地暗想。
。。。。。。
接下来,当然想得到,胡媚兰与史桑芭吃了闷亏,却不好再发作,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楚圆圆理直气壮地走出了办公室。
顺带的,部长办公室的门,又被她‘用力’地摔了一下。
回到茶水间,楚圆圆还没来得及炫耀刚才的战果,即被阿房拉着,说:“依依,快点,送茶的时间到了!”
虾米?楚圆圆彻底晕菜!
咬牙切齿地推着茶车,将一杯杯的茶送至那些不怀好意的‘同事’手上。
一堆三八!
楚圆圆恨恨地骂道。
一个手棒鲜花的小妹满脸带笑的走了进来。
满办公室的女人突然集体停止了嘲笑,换成一脸期待地看向那个送花小妹。
看来这些女人想男人送花想疯了!
送花小妹走到了正中间的一个办公台,礼貌地对一美女说:“吕小姐,您的花!”然后便将手中的花,恭敬地送到了那个‘吕小姐’的手里。
切!
楚圆圆很明显得听到了一颗颗心碎的声音,以及从内心深处发出的扑天盖地的鄙夷声。
这一幕,与现代是多么的相似啊;楚圆圆顿时觉得亲切无比。
“喂,丑女,我现在没空,你过来帮我拆卡片!”楚圆圆正在感慨,冷不丁那‘吕小姐’出声命令了,而且就是在叫她。
声音很悦耳,话语很不屑;动作很优雅,态度很嚣张!
忍,我忍!
圆圆番外:狐媚娘与死三八4
楚圆圆看向‘吕小姐’,然后脑袋轰得一声炸开了:什么她没空,正在喝茶也叫没空?你是想在一众同事面前显摆吧?
楚圆圆火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瞬间到了‘吕小姐’面前,一声不吭地便抢下了她手中的花。然后粗鲁地去抓那张卡片。
可怜的鲜花,还娇艳欲滴的呢,被她这样一阵推残,很快花容失色。
“你。。。。。。小心花!”吕小姐措手不及,惊得连一惯的优雅气质也没了。
听言,楚圆圆很难得谄媚:“吕小姐,您人美气质佳,一天收花收得手软呢,对这样的花肯定是没有感觉了!”
‘吕小姐’很得意,这楚依依虽胆小怕事,可像这样夸人却还是头一遭。
‘吕小姐’不禁心花怒放,用手挠了挠头发,骄傲地说:“这还用说,其实这男人啊,也真是烦,整天不是鲜花就是珠宝的送,也不嫌庸俗老套!对了,帮我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