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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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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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不知武植学击剑,并不是为了要做运动员,而是因为他家的钱多得数不清,为了预防歹徒绑架而学的防身术。

我小时候也学过好几年的击剑术。

教练说,“击剑是将体能,智慧和情感融会在一起的运动,是培养灵活性,快速反应能力,能达到提高协调性,集中注意力,争强耐心。击剑每一个动作,每跨出或后退一步,都是思想的体现,战术的运用。斗勇,更斗智。进退取舍间,都是智慧的交错,思想的交锋。”

我老妈让我学击剑目的,一:因为我小时候身体弱,可以锻炼身体;二:万一遇到色狼,或以后嫁人遇人不淑不幸遭遇家暴,可以防身。

卖力表演,却是对牛弹琴(8)

武植那家伙,不但剑舞得好,足球踢得好,围棋下得好,难得的是,书也读得好,算是文武双全。

靠啊,这武大郎,如果不是古代人穿着打扮,我还以为他是如假包换的武植。不过,虽然武大郎和武植长得一模一样,可两人也有不同的地方,武大郎对我冷得像块冰,仿佛深仇大恨的样子,而武植却对我柔情似水,呵护备至。

这个时候,我突然就怀念起武植曾经对我的好。

因为武植对我太好了,好得让我不屑一顾。

武大郎的击剑术表演完毕,顿时掌声雷动。他回到座位的时候,目光冷不防的从我脸上扫过,脸上没有表情,只是一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定定地盯着我,落到我的眼睛里去,似乎想透过我的眼睛,直接看到我内心深处——我内心深处,有什么值得他探讨的?

我想躲开,但想想,我为什么要躲?

于是我瞪眼,和他对视了一会。

武大郎的目光短暂的在我脸上停顿后,他脸上的表情又再回复到平日的清冷,好像又不单单是清冷,好像还夹着一丝怨恨的味道——也许没有怨恨,也许是我多心了。随后,武大郎收回他的目光,一言不发,就在他的位置里坐了下来。

太后看着他,点头:“皇上,你的剑术比以前进步了,哀家很是欣慰。”又再说:“圣祖立下祖制,凡是皇家子孙,一定要多习武,万万不可废骑射,有了强健身体,才能够精力充沛,保持良好状态,于国于民于己都有益。”

武大郎说:“孩儿记住了。”

太后又再扫眼看众人,含笑说:“还有谁要表演的么?哀家还看不够呢。”

我自然不敢吭声。

我身后的孙雪娥忽然站了起来,笑意盈盈:“太后,妾身和李昭媛都是粗人,向来是不懂这些,可淑妃娘娘就不同了,淑妃娘娘和贤妃娘娘都是大家闺秀,出身好,想必,淑妃娘娘也和贤妃娘娘一样,是才女,精通琴棋书画的吧?太后何不请淑妃娘娘也来表演一个节目给大家欣赏?”

卖力表演,却是对牛弹琴(9)

李娇也站起来,和孙雪娥一唱一和:“孙充仪说得不错,妾身和她都是粗人。淑妃娘娘就不同了,淑妃娘娘也给大伙儿表演一个节目吧?”

所有的人目光都落到我身上来。

靠啊,这是什么跟什么?这不是故意要为难我嘛?

偏偏武三郎那小子,恐天下不乱,饶有兴趣地瞧着我,一边笑着大声嚷嚷:“皇嫂,每个人都表演啦,就差你一个啦!快呀,皇嫂,你也表演一个节目让我们欣赏欣赏,让我们见识见识一下,皇嫂你的才艺!”

“表演你的头!”我小声嘀咕,一边朝他翻白眼,恨不得我的眼睛中飞出一把刀子,把他的舌头割了去。

那边的谢希小也来凑热闹,拍着手,跟着武三郎嚷嚷:“淑妃娘娘,快表演一个节目让大伙儿欣赏啊,快啊。”

他的老爹驸马都尉笑睨他一眼,轻声教训他:“希小,不得无礼!”而他娘亲明阳公主,则远远着看我,嘴角弯弯,脸上很优雅的挂着一个轻轻浅浅笑容,但她的表情,却满是期待。

太后说:“淑妃,那你就给大伙儿表演一个吧。”

我不情不愿:“真的要我——臣妾表演啊?”

太后说:“大伙儿都那么开心,皇上也难得有兴趣,刚才都表演击剑术了。淑妃,你也来凑个热闹吧,不要扫了大伙儿的兴。”

武三郎嚷嚷说:“对对对,不要扫了我们大伙儿的兴。”

我溜了一眼大家,每个人都热烈而兴奋地看着我。就是武大郎,眼中的冰冷,也给一种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上场的眼神代替;谢希大还有点儿良心,虽然是笑着的,但表情中却带着一丝的担心;最讨厌是武三郎这小子,诚心要和我过不去,恐天下不乱一样,对我窃窃地挤眉弄眼笑。

表演!表演!

我要表演些什么?

我总不能学着蜡笔小新,扭着屁股唱“大象大象为什么你的鼻子那么长”,或高声唱:“在那宫的那边宫的那边,有一个小美女,她丫邪恶又聪明,她丫刁蛮又任性。她丫糊里糊涂生活在那古代的皇宫里,她丫脾气犟强总不服输。喔,可爱的小美女!喔,可爱的小美女!……”吧?

卖力表演,却是对牛弹琴(10)

我眼睛一转,看到谢希小在那边吃着葡萄,一边巴眨着眼睛,嘻嘻笑地看着我,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估计这小子,也巴不得想看我出丑。

我一拍脑门,灵光一闪,不就是表演一个节目吗?也没什么难的。

我站了起来,踩着时装模特儿的猫步,很婀娜多姿走到谢希小跟前。

谢希小手里拿着一只葡萄,正要往嘴里扔去,看到我突地走到他跟前停了下来到,还歪着头,抿着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这小子吓了一跳,抬到半空的手停了下来,手里拿着的葡萄,“骨碌骨碌”的掉到地上去。

谢希小张口结舌:“淑,淑妃娘娘,你,你要干嘛?”

我说:“我要表演节目啊。”

谢希小纳闷地挠了挠,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跳了起来,他瞪眼,一边嚷嚷:“淑妃娘娘,你,你,你表演的节目,不是和我有关吧?我首先告诉你,我,我不帮你!你,你自个儿表演去。”

我“哼”了一声:“没义气。”

谢希小红着脸,粗着脖子分辨:“这和义气没关系!我是真的不懂那些什么乐曲啊唱歌啊跳舞啊那些的,你,你找别人去帮去。要不,找我哥哥也行。”

“切!谁要你帮?”我说:“我不过是问你借双节棍用。”

“双节棍?”谢希小瞪眼:“要双节棍干嘛?你会使双节棍?”

我说:“不会。”

谢希小又再纳闷地挠挠头:“不会那你要双节棍干什么?”

我不耐烦,耍赖起来:“你到底给不给双节棍给我啊?如果不给,我就不表演节目了,你得代替我表演去!。”

谢希小连忙说:“给给给!”

谢希小搞不懂,我又不会使双节棍,干嘛要双节棍?不过我既然这么说了,他便把他的双节棍拿出来递给我。太后也不出声阻止,她和众人一样,都饶有兴趣看着我,估计是要看看我能玩出什么新花样出来。

我嘻嘻笑:“我要表演了啊。”

武三郎嚷嚷:“快啊皇嫂,大伙儿都迫不及待了。”

我又再嘻嘻笑,煞有介事的拿着双节棍挥舞起来。

卖力表演,却是对牛弹琴(11)

我嘴里一边哼着:“我只用双节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我只用双节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我只用双节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

我忘记了歌词,只记得这两句,因此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哼哼着,欺负人家周杰伦不会跟我穿越到这个古代来,不会找我算帐,便肆意的盗用他的版权所有,也肆意的恶搞他的成名曲《双节棍》。

所有的人都听得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脸上有表情写着:不知所云。

只有武大郎,他的眉毛挑了一挑,那薄薄的嘴唇,忽然就百年难遇的弯起两条性感的弧线——这丫,在窃笑些什么?

我没空鸟他。

我乱挥舞着双节棍,嘴里也乱“哼哼哈兮”着。“哼哼哈兮”了N多遍后,便收梢,也停止了挥舞双节棍的动作。

我说:“我的表演完毕了。”

众人还在愣愣地看着我,没反应过来。

好半天后,太后问我:“淑妃,刚刚你表演的是什么?说不是唱歌嘛,却有节奏,还有旋律;说是唱歌嘛,歌是这样唱的吗?好像和尚念经那样,哀家除了听得懂‘哼哼哈兮’和‘双节棍’之外,就听不清楚你唠叨些什么了。”

我说:“我是唱歌啊。”

太后问:“你唱的是什么歌?”

我说:“《双节棍》。”

太后纳闷:“《双节棍》?哀家不明白。淑妃,是不是云南那边的人都这样唱歌?你跟他们学来的?这歌,还真让人听不懂。”

我还没有回答,众人便笑了起来。

武三郎和谢希小这两个家伙最夸张,早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差没趴到地上去了;谢希大也笑,不过他笑得很斯文,只是抿着嘴,一边摇头;其他的人则笑不露齿,掩了嘴巴,轻轻地笑;笑得最勉强的是李娇和孙雪娥,因为我没有她们如期那样的出洋相;太监和宫女不敢笑,拼命地憋着。

我耸耸肩。

他们这些古代人自然是不懂得欣赏,我那么卖力表演,却是对牛弹琴。

朕是来和你圆房(1)

众人赏月,赏到二更天,终于散去。

我喝多了酒。一来古代的酒实在太好喝了,用五谷杂粮酿造,醇香浓郁,清冽甘爽,回味绵长,属于无公害绿色食品,不像现代的酒渗有其它成分;二来我心情有点闷,想一醉解百般愁。因此,我喝着喝着,就喝高了,整个人晕晕忽忽的,走路跌跌撞撞。

好像出长乐宫门口的时候,我的头还不小心撞到武大郎身上来了,吓得春梅和几个小宫女紧紧扶住了我。

武大郎也喝了不少。喝了酒的他,看我的目光,突然就少了许些冷漠,多了许些从来没有过的温柔,他轻轻地说:“喝不了那么多,就不要逞能。”

我横了他一眼:“关你鸟事!要你管?”

武大郎皱了皱眉。

我还真的是醉了。

我头痛得厉害,胸闷得难受,眼前金星飞舞,视线渐渐地模糊,有一种极度的困倦感,像是潮水,突然之间,将我整个人,淹没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如何上的轿子,也不知道如何回到桂宫,更不知道那些宫女和太监如何把我抬上床去。我整个人,烂醉如泥,人事不知——我这个人,其实酒品极好,喝醉了,不撒酒疯,不说胡话,不哭也不闹,只要睡一觉就好了。

我这一觉,睡到半夜三更。

朦朦胧胧中,我有了些知觉,感觉到口很干,微微睁开眼睛,刚想嚷嚷说快来人我要喝茶。不想,突然感觉到有个人站在我的床口,正在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我,那双眼睛,黑森森,幽磷磷的。

我吓得魂飞魄散,“啊”的一声尖叫,顿时完全清醒了过来。

床口的那个人,是武大郎。

我又再唬了一大跳,连忙“嗖”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用手背,把眼睛擦了又擦,还不敢相信是真的,又再东张西望了一下,再伸手捏捏自己的面颊。哎呀呀,这不是梦,是现实,武大郎,他,他,他正站在我的床口,看我睡觉。

靠,这武大郎,有觉不睡,无缘无故的跑来这儿干嘛?

我壮着胆子,大声么喝:“喂,你干嘛在这儿?”

朕是来和你圆房(2)

武大郎站在那儿,还是一动也不动,他说:“朕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我背脊一挺,气呼呼的,很理直气壮地说:“这是我的地盘,你私闯——呃,你私闯我的地方,还很不要脸的偷窥我睡觉!你这是什么意思?”

武大郎“哼”了声,冷笑:“这是什么话?你是朕的妃子,别说看你睡觉,就是和你睡觉,也是光明正大合法的事儿,就像自家园子里的菜,想什么时候摘,什么时候吃,也由朕作主,何谓说‘偷窥’这两个字?”

“你——”我咬着嘴唇:“你,你想干嘛?”

武大郎不答反问:“你说,朕想干嘛?”

我嚷嚷:“我不知道!所以我才问他。”

武大郎的声音,缓慢而清晰:“朕是来和你圆房。”

我一时脑筋生锈,睁大眼睛:“圆房?圆房是什么?”

武大郎盯着我,他的眼神在烛光下,像一只暗夜里贪婪捕食的猫,他嘲弄地说:“圆房就是圆房,还能是什么?”

哎呀呀,圆房,圆房不就是上床么?不就是男欢女爱么?我给吓了个半死,心一下子的就跌落到底谷去,顿时鬼哭狼嚎:“不!不行!”

武大郎冷声说:“为什么不行?你是朕的妃子,朕说行,就得行。”

我情急之中,忽然想起了我左手指的约指,急忙伸出来,把那金光闪闪的戒指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你看,这是什么?”

武大郎才不管是什么。

他喝了酒,估计是想要酒后乱性,我真想不明白,他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要对我起色心,图谋不轨?

武大郎突然伸手,把我拉到他身边,然后粗鲁地抱着我,他的手臂很长,长到可以将我整个人拢在他的怀里,然后,他俯就下来,不由分说就强行地吻了我。

我瞪大眼睛,惊愕让我忘了反抗。

武大郎的唇有点热,口腔和我一样,充满了酒的味道。他的吻已然得寸进尺,像蓄谋已久的小兽终获猎物,得意洋洋地慢慢抚弄。他热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间,胸膛紧紧贴着我,手掌肆无忌惮地捂住我的胸。

朕是来和你圆房(3)

我吓得尖叫了起来,拚命地挣扎。

不不不,我才不要和武大郎行夫妻之礼。我不爱他。一点也不爱!我怎么能够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随随便便行夫妻之礼?不不不,我才不要!

我对武大郎又咬又踢,一边嚷嚷:“你快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大叫,说你非礼我!”

武大郎突然就扬声笑了起来,他的笑声沙沙的,却像玻璃碎片纷纷划过空气的尖利:“笑话!朕是皇上,你是朕的妃子,怎么说是非礼?”武大郎像铁钳那样的手,紧紧拽住我,我无法动弹。他把他的嘴,一点点地凑近我的耳朵,他一字一句,一字一句:“朕今晚一定要和你圆房!不行也得行,违反便是抗旨!抗旨就是要斩头!”

武大郎声音平稳,和缓,悠长的韵味,但语气中,却是趾高气扬,盛气凌人,还带着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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