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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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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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希望的,也不是我想要的!

一种绝望致死的悲伤,如野草般疯长着。我觉得,此时此刻的我,是多么多么的屈辱,多么多么的羞耻,心里有说不出的凄凄惨惨戚戚。上天真残忍,竟然这样待我,把我扔到这个莫名其妙的朝代,让我受着这样又那样的苦楚。

就在武大郎要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突然就一声尖叫。

你该履行做妃子的义务(5)

我不甘受辱,这怎么可以?我发起疯来,不顾一切猛地伸手狠力地推开了他。武大郎冷不防的给我这一推,就不禁“骨碌骨碌”的,从我身上翻滚下来,落到床上。

我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

武大郎愣了一下,也光着身子,跟着我跳下来。

他走近我,伸了手,想抱住我。我不给他抱,挣扎开来,我哭着说:“皇上,你说过的,你不会对我用强的,你还说过,你有耐心等待,等待我心甘情愿的那日,你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武大郎看着我,声音沙哑:“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又再说:“我忍了那么久,你知道吗?我是忍得多辛苦?多难受?如果今晚我再得不到你,我会疯的!”

我边哭边说:“宫里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是我?”

武大郎说:“宫里的女人多,我可并不爱她们。”

武大郎又再伸手,又要抱我。我挣扎着,莫明的不禁就发起狠来,也顾不得,眼前的武大郎,是皇上,至高无上,我狠狠的一脚就朝他踢过去。不想,我没有踢到他,而是踢到了旁边的椅子,因为太用力,我一个踉跄,失去了重心,向前冲了几步,不知道碰了什么东西,就重重的给绊倒了在地上。

武大郎连忙冲过来,要扶我:“飞飞,你没伤着吧?”

我一愣,他叫我“飞飞”?

不,武大郎怎么会叫我“飞飞”?一定是我气疯了,产生的幻觉。

武大郎伸手扶我,我不给他扶,挣扎着,自己爬了起来。我无限伤痛,浑身紧张,心颤肉跳,理智尽失。我抑制不了我自己,我无法冷静下来。我再次的,像了头母狼一样,朝了武大郎扑了过去,我狠狠的抓他,狠狠的咬他,狠狠的踢他。

我不管了!我不管了!

哪怕立刻死去!我也不管了。

武大郎开始还躲闪着。后来,他站着了,没有动,只是任我发泄。我怎么抓他,咬他,踢他,他都没有吭声,也没有还手。直到最后,我终于累了,坐了在地上。

我又再哭了。

你该履行做妃子的义务(6)

我嚎啕着,泪水一大串,一大串,像落了线的珠子那样,不停地落了下来,“哗啦哗哗”的,仿佛所有的烦恼,所有的不如意,全部都会从眼泪里淌走一样。此时的我,觉得委曲,那么那么的委曲;也觉得绝望,多么多么的绝望。我的泪水,湿了整张脸,冰凉冰凉的,直凉到心窝里去。

武大郎站在旁边,看着我哭。

突然,武大郎发泄那样,歇斯底里地大吼了一声,失心疯了那样,一拳便狠狠的砸到桌子上。“怦”的一声巨响。武大郎那落到桌子上的拳头,有红色的液体,一点点地渗了出来。

我吓了止住了哭声,呆呆地看着他。

此时的武大郎,神色很可怕,双唇和眼角被血烧得通红,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脸上的表情,似有说不出的痛苦和茫然,又似千愁万恨涌上心头,他看着我的目光,灰暗阴森,如深冬的天空,甚至,有着几分恨怨。

两人都不说话,像了石雕那样站着。

周围很静,静得令人窒息。

良久,良久,武大郎叹了一口气,轻声地说:“对不起。”武大郎向我说“对不起”。他是皇上,他竟然向我说“对不起”!

那天晚上,我睡在床上,武大郎睡在地上。两人都睡不着,辗转反侧。

青灰色的月光从了窗口扑洒进来,天幕里的那枚月,黄黄的如一只柑,稀稀疏疏的几颗星星,遥遥地亮着,夜露在窗根上呻吟着,缠缠绕绕,吐露着精致奢华的风情,可悲伤的色彩仍然是黑,从未改变。不知道过了多久,烛台上的蜡烛在烈焰下燃烧着,泪狼藉,微弱的烛光在风中绝望地摇曳,垂死挣扎,终于无奈地成灰泪始干,无奈地“突突”跳了两下,便熄灭了。

后来黎明一点点地来降临了,由远而近。

灰蒙蒙的光自窗口流窜了进来,依稀看到华丽的帐幔,金漆雕花的沉重大床,红毡的地面,闪耀着的天花板,极尽奢华的摆设,还有那盘淡绿色的檀香,袅袅不绝的烟雾,在空中里扩散,消失。

“出逃”风波(1)

玳安每天黄昏总到桂宫里来,然后说:“淑妃娘娘,皇上有旨,让淑妃娘娘今晚到未央宫椒房殿侍寝。”

外人眼中,我这“侍寝”,就是陪睡。

其实,我每天晚上去未央宫椒房殿,就是看书,认那些繁体字,写那些繁体字,而武大郎在一旁看书。那晚后,武大郎又再回复了他以前冷清的脸孔,看我的目光也是冷冷的,也不大和我说话。武大郎不和我说话,我自然也不敢和他说。

往往是武大郎一问,我一答。

武大郎问得简洁,我回答得更简洁。

“字写完了?”

“是。”

“念一遍。”

“是。”

武大郎往往让我写字到三更天,然后拿着我写的字认真看一遍,让我读。要不,他念了书中的字,让我写。如果他不满意,或我写错了,我又再得重写,重读。武大郎那样子,好像培养我去考女状元似的,比以前我读高三的时候那班主任还要严格。而我也拿出了高考前冲刺的干劲,全力以赴地勤学,勤练。

我并不是为了讨好武大郎,而是为了早一日脱离每天晚上要和武大郎相对的水深火热的日子。

睡觉的时候,我睡床,武大郎主动地拿了被子睡地上。

武大郎不再侵犯我,他好像对我的身体没了兴趣。

但每天晚上,我还是过得提心悬胆,战战兢兢。有时候,我也企图说服我自己:潘飞儿,你认命吧,你回不到二十一世纪了,你老老实实的呆在这个朝代,老老实实的做武大郎的妃子吧;有时候,却不甘心:不,我为什么要认命?武大郎并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人,而且,我为什么要做他众多的女人之一?

我想像中的爱情,并不是这样的。

真正的爱情,是容不下沙子,是应该你爱我,我爱你,不应该有第三者,第四者,第五者,第六者……N多的人存在。

因为我勤学,勤练,再去听大学士李铭讲课的时候,我已写出了一手似模似样的繁体字。我用了在古代人人都能看得懂的繁体字,“作”了一首诗:“本宫乘舟将欲行,忽闻水里救命声。扑通一声跳下去,捞起一看是希小。”

“出逃”风波(2)

众人“哈哈”大笑。而谢希小则脸红脖子粗,跳起来,“哇哇”直叫,一边不满地嚷嚷说:“怎么又是我?”

我用45度眼角斜睇了他一眼,极力压抑着自己想笑的冲动说:“难道你会游水?”

谢希小倒老实,挠挠头说:“不会。”他不服气,瞪着我说:“京城内又没有大江河,没有大江河哪来的舟?你跑到哪儿乘舟去?”

我嘻嘻笑:“京城内真的没有大江河?难道附近也没有么?”

谢希小说:“出到京城东边八里才有大江河,难道你跑到那儿乘舟不成?”

我对他扮了一个鬼脸:“本宫想像一下不可以么?”

没人知道,其实我还真的想跑到京城东边八里的大江河去乘舟,我没有放弃我的“出逃计划”,盘算着如何出走,还有出走的路线。既然谢希小说,京城东边八里有大江河,在那边可以乘舟,我就决定下来,逃出京城后,就走水路。

我在未央宫遇到画童好几次,每次我总是趁了周围没有旁人,胁肩谄笑地问他:“画童公公,你什么时候又再出宫去?”

画童问:“淑妃娘娘还想出宫?”

我说:“对啊。像上次那样,出宫溜达溜达一下。”

我说这话的时候,不忘给他些好处,银两啊,一些小首饰什么的。画童刚开始的时候还装模作样的推辞,后来就理所当然的接了。钱财谁不爱啊?特别是不劳而获的钱财,不爱的那个人是蠢蛋。

画童脸上堆着笑,悄悄地说:“淑妃娘娘,奴才会寻找机会,到时候奴才出宫了,会告诉娘娘。”

没过几天,早上的时候,我从椒房殿出来,画童在未央宫长廊的一个转弯角等着我。看到我后,仿佛像小偷那样,贼头贼脑地瞧了瞧四周,然后指到假山后面的一个无人的角落,示意我过去。

我过去了,春梅站在那儿放哨。

到了假山后面后,画童再一次像了小偷,贼头贼脑地东张西望四周一下,确实周围没人后,他压低声音,用了很神秘的表情,鬼祟地问:“淑妃娘娘真的是想去宫去?”

“出逃”风波(3)

我点点头:“想。”

画童表情严肃:“淑妃娘娘出宫,一定要像上次那样,要准时回宫。”

我也跟着表情严肃:“好!本宫保证一定准时回宫!”我又再说:“画童公公你放心好了,本宫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敢不准时回宫,如果万一出了什么事儿,本宫也逃脱不掉是不是?”

画童想想也觉得是,他咧嘴笑:“淑妃娘娘不要怪奴才这么小心,搞不好,这可是一件掉脑袋的事。”

我说:“本宫明白。”

画童从怀里取出一块出入令牌:“这令牌是上次奴才回宫后忘记交给玳安公公,玳安公公也忘记问奴才要回去了。奴才想着,奴才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宫去办事,不如淑妃娘娘拿了这块令牌出去,回来后记得交回给奴才。”

我连忙把令牌接过:“谢谢画童公公。”

哈哈哈,这是不是天助我也?我没想到,我的“出逃计划”会这么顺利,能够这么快的就可以实现。为了预防夜长梦多,我决定马上行动。

回到桂宫,我把春梅叫到身边来。

我很严肃问她:“春梅,我就要出宫去,你要不要跟我出去?我告诉你,我这一出去,是不会回来了。春梅,你要想好清楚,如果跟我出去,担着许多风险,万一被捉回来,估计你我都有生命危险,甚至可能活不成。如果能够幸运逃出去,日子会过得很艰苦,说不定会露宿风餐,居无定所。”

春梅脸色苍白,语气却坚定:“娘娘走到哪儿,奴婢就到哪儿。”

我问她:“你不害怕?”

春梅说:“娘娘不害怕,奴婢也不害怕。”

我笑:“春梅,你不好奇?你不问为什么吗?”

春梅说:“娘娘心中的苦楚,娘娘不说,奴婢也知道一些。奴婢常常看到娘娘一个人在发呆,有时候还红了眼睛,奴婢就知道,娘娘很不快乐。”

春梅这一说,我的眼眶还真的红了。春梅对我好,是发自内心的,她对我一心一意。我不禁上前,拥抱了她,我说:“春梅,出宫后,你就叫我姐姐吧。以后,我们两个就是姐妹,一起相依为命。”

“是。姐姐。”春梅说。

“出逃”风波(4)

我和春梅又再打扮成太监。

早些时候,我已作了一些准备,以前太后,武大郎打赏给我的那些值钱东西,我都收拾好,还有一些金锭,银两也要带上——那些值钱的东西,包括红宝石的项链,玉镯,发簪,还有夜明珠,不少是价值连城,如果能够成功出逃,估计这些东西已够我和春梅丰衣足食一辈子。

这些东西,春梅拿一些,我拿一些,装满了两个人的袖子,也塞不完。后来我想想,干脆找来几块布条,把这些东西绑在双腿上,反正太监也是穿长袍,几乎要拖到脚眼,别人不会看到。

因为东西太重,我和春梅走路都怪怪的,像了日本鬼子的内八字型。

到了西侧门口,守门的那几个太监,刚好是上次我出宫时候的那几个,估计是看着我和春梅眼熟,拿的也是未央宫出入的令牌,倒没有怀疑,很快就一挥手,放行了。

我和春梅去了那间卖布匹兼做裁缝的店铺。

再怎么着,我和春梅总不能穿了太监的衣服,大张旗鼓出城吧?太张扬了。当然,也不能把自己打扮着富家公子的模样,不能乱露富,给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了,会出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不?

我和春梅都打扮成土里土气的村姑,穿了用粗布做成的衣服。然后我把那些金银珠宝塞到肚子去,很别出心裁的装了孕妇——孕妇比较安全,遇上最流氓的男人,估计也不会对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起色心。

店铺那个年轻老板,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和春梅,一脸的匪夷所思。

我向他解释:“我们开化装舞会。”

“化装舞会?”年轻老板又再一脸的匪夷所思。

靠!越描越黑。

我干脆闭了嘴巴,付了钱,和春梅走出店去。店铺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马车旁边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他不经意地看过来,看到我和春梅了,迎了上来,脸上堆着笑,拉客的那样问:“两位客官要到哪儿去?要不要坐马车?”

我问:“我们要出城,你去不去?”

“出逃”风波(5)

年轻男子点头哈腰,陪着笑说:“小人的马车是为了挣钱吃饭,养家糊口,只要客官愿意出钱,小人那儿都去。”

我说:“我们要出京城东边八里的地方,那么不是有一条江河么?就是要到那儿去。“

年轻男子说:“两位客官请上车,小人就送两位去。”

我和春梅上了马车。

春梅一直不说话,紧紧的抿着嘴,她很紧张,脸色苍白,不停地哆嗦着——其实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我的胸腔内,仿佛有着一只惊慌失措的鹿,在不停在四处乱窜,拚命地冲击着我的心,这使我忍不住的微微颤抖,手心里全是冷汗。

我像安慰着春梅,也像安慰着我自己,喃喃地说:“不要怕!不要怕!出了京城,上了船,我们就安全了。我们乘着船,到江南水乡去。春梅,知道江南水乡吗?那是一个风景如画,美不胜收的人间天堂。”

我又再说:“那儿是一条条古老街道,曲径回廊,还有纵横交织的水巷,石板路,石板桥,小桥流水潺潺,不远处有田园村舍,江南丝竹,如诗如画。到了那儿后,我们找一个枕河而建的水阁,住在那儿,打开窗口,可见水上的评弹,莲花灯,一檐一檐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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