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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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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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母凭子贵。”孙雪娥说:“贤妃娘娘真是好福气,天生富贵相。”

言下之意,如果李瓶儿生的是儿子,那皇后是李瓶儿做,我没份——我没得做皇后,在李娇和孙雪娥心中,这是一件很大快人心的事。

宫中那么多的人,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两个喜欢造谣生事的八卦女人,当下我皱了皱眉,横了她们一眼,一点面子也不给她们,“嗖”的一声站了起来,我对李瓶儿说:“本宫出来大半日了,有点困,要回去休息了。”

李娇和孙雪娥又再互相看了一眼,这两个自以为是的蠢女人,以为她们说的话,刺中了我的心,因此脸上不禁有得色。

我也懒得鸟她们。

我带着春梅和秋菊走出北宫门口的时候,有人从后面追了上来;“淑妃娘娘——”

我回头,原来是如意。

如意跪了下来,向我磕头:“奴婢谢过淑妃娘娘刚才搭救之恩。”

我让春梅把如意扶了起来。这如意,年龄已不轻,真正算得上是老宫女,四十来岁的年龄,个子极高,人很瘦,眼角上有了皱纹,但五官还是很秀丽,看上去人也是精灵——据说,如意到北宫之前,一直呆在未央宫,侍候武大郎多年,略受玳安看重,这便是为什么玳安让她到北宫的缘故。

李瓶儿生了皇长子(3)

我说:“如意姑姑不必客气,那不过是举手之劳,下次做事小心些,便不会有事。”

如意诚惶诚恐:“淑妃娘娘折杀奴婢了,叫奴婢如意就可。”

我笑:“如意姑姑年龄比我大了那么多,我称号一声姑姑也是应该的。”

如意站了起来,低着头:“淑妃娘娘心地善良,好人自会有好报的。”

我说:“谢谢。”

几个月后,李瓶儿还真的为武大郎生下了一个皇子。

那婴儿,瘦瘦弱弱的,脸色暗黄,嘴唇苍白,像了营养不良的小猫咪。太医说,贤妃娘娘怀小皇子的时候健康状况不好,体质差,因此导致小皇子营养不良,神末气血不足。太医又说,小皇子要小心护理,慢慢调节身体。

武大郎还真他丫的冷血,不但对李瓶儿不闻不理,对他的儿子也不闻不理,要知道,那可是他的骨肉。

武大郎不闻不理,并不代表着别人也不闻不理。

最热心的是那些大臣们,齐齐上书,说贤妃李瓶儿生皇长子有功,母凭子贵,应该要立为皇后——那是西门庆,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小道消息,他绘声绘色向我汇报着:“皇上看到那些奏折,当时就龙颜大怒,猛地一拍案台,大声说‘你们是不是都没事干了是不是?以后有谁再上这类无关国家大事的奏折,朕就斩谁的人头’!”

西门庆又再说:“皇上这样发话了,可也有不怕死的大臣继续上书,说这也是国家大事,皇上有了皇储,就等于有了国本。那些大臣还说,后宫不能一直无后,万望皇上为祖宗和社稷考虑。后来还是谢大公子站出来说,皇上就是因为为着祖宗和社稷考虑,所以才没有决定下来。立皇后这事,不可凭一时冲动,要慎重考虑。皇上对微臣说过,一来皇子如今年幼,身子太弱,立为太子还尚早,二来贤妃娘娘是外族人,立一个外族人做皇后,应该不应该?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也是关系到整个国家的问题,”

因为谢希大说到厉害关系,那些热心肠且爱多管闲事的大臣,终于不作声了。

热火朝天的闹立皇后之事,就这样不了之之。

不如,就今晚吧!(1)

没过过多久,武大郎又再宣我去“侍寝”。

我刚刚到了未央宫的椒房殿,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跑到了我有脚边,我吓得毛骨悚然,不禁跑了起来,“哎呀”的一声尖叫。那毛茸茸的东西也朝我叫:“喵喵喵!”

我定眼一看,不禁就睁大眼睛,再次“哎呀”的叫。

哇噻!这可是一只超级可爱的小猫咪,浑身纯白,那些毛发又雪白又长又干净。更超级超级可爱的是,这小猫咪的身上穿了一件红色小背心,头上戴着一顶红色的西瓜帽,更显了它身上的毛雪白雪白的一片。小猫咪瞪着两只圆圆的眼睛,“骨碌碌”地看着我。

我兴奋得“哇哇”大叫,蹲了下来,瞧着小猫咪。

小猫咪也不怕生,居然撒娇那样,用它的身子朝我蹭过来,还不停地摆着尾巴,“喵喵喵”的叫着,头上的西瓜帽一拌一抖的。我更是乐不可支,哎呀呀,这小猫咪,真的是太可爱了!

我忍不住抱起了它,左瞧右瞧:“小猫咪,你叫什么名字?”

“别人都叫它‘雪狮子’。”武大郎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他走到我跟前,低着头,看着我,微笑:“是不是很喜欢它?”

我忙不迭点头:“喜欢!喜欢!”我又再说:“它太可爱了,衣服和帽子也可爱。”

武大郎还在微笑:“衣服和帽子,是朕画了样子,让宫里的裁缝给做的,还有好几个款式。”武大郎又再说:“如果你喜欢它,那朕就把它送给你。”

“真的?”我大喜:“皇上真的把它送给臣妾?”

武大郎点点头。

我兴奋不已:“小猫咪,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我会把你养得白白肥肥的,好不好?”我想了一下,觉得“雪狮子”这名字太俗气,我问了武大郎:“皇上,臣妾可不可给它另外取一个好听的名字?”

武大郎在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他倒了茶喝,一边问:“要给它取什么好听的名字?”

我侧头想了一下,嘻嘻笑:“就叫它darling。”

不如,就今晚吧!(2)

武大郎一口茶给喷了出来,人也差点给摔下椅子去。

我眨眨眼睛,瞧瞧他——这武大郎,又不懂英文,不知道“darling”英文翻译过来,是“亲爱的”意思,他用得着这样夸张的反应么?

大概武大郎也感觉到他的反应太过失常,连忙端坐好,咳嗽了一声,很认真地说:“打令?淑妃这两个字,是不是来自洪迈的《容斋续笔?唐人酒令》,‘又有旗幡令、闪擪令、抛打令,今人不復晓其法矣。惟优伶家,犹用手打令以为戏云’?不错嘛,不再是不学无术,懂得取这样高雅的字眼了。”

我又再眨眨眼睛:“皇上,不是‘打令’,是darling——呃,是达令。不是‘打’,是‘达’。达令。

武大郎眼里,全是笑意,忍俊不禁的样子:“达令就达令吧。”武大郎又再咳嗽了一声,他说:“淑妃,朕送了‘达令’给你,你怎么着,也应该对朕有所表示表示吧。”

我不禁差羞红了脸:“皇上要什么表示?”

武大郎似笑非笑:“你说呢?”

我又再红了脸。我想了想,想了想同,便走了过去,鼓足勇气,很主动的在武大郎的额头上,给了一个很响亮的吻。

武大郎不满:“就这样简单?”

我又再想了想,想了想,又再红着脸,把我的嘴唇,落到武大郎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武大郎还是不满意,板了脸孔:“淑妃,你这样是不是太马虎了?像是敷衍一样,一点诚意也没有。”他瞧了我一下,然后拍了拍他的大腿;“坐在朕这儿来。”

我的脸更红,估计比关公脸还要红。

武大郎挑起一角眼眉:“不愿意?”他似笑非笑,然后威胁我:“不愿意算了!那‘达令’朕收回来,不送给你了。”

我急:“你是皇上,一国之君,君无戏言,怎么能够说话不算数?”

武大郎又再拍了拍他的大腿——靠啊,亏他还是皇上,如今这举动,一点皇上的样子也没有,倒像了一个无赖,他说:“那你坐不坐朕这儿来?朕数三声,三声过后,反悔就无效了。1——,2——”

不如,就今晚吧!(3)

我没辙,只好说:“臣妾坐,还不行么?”

武大郎得意:“那还不快点?”

我只好一屁股坐到武大郎的大腿上。

武大郎又有意见了:“姿势不对——”

我嘀咕:“怎么姿势不对啦?”

武大郎说:“你坐反了方向,有像你这样用背脊对着朕的么?”

我又再小声嘀咕:“要求多多。”

武大郎又再开始耍无赖,他丫的捉弄我,这武大郎,他心情好的时候,就喜欢捉弄我,他又再开始数三声:“1——,2——”吓得我连忙按了他的话做,乖乖的把身子转过来,不敢用背脊对着他,面对着他,坐在他大腿上。

武大郎阴谋得逞的样子,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哈哈”地大笑,竟然一脸得色——他丫,不知道有什么事这样开心。

“淑妃——”

“臣妾在。”

“淑妃,给朕生一个孩子?”

“……”

“还是不愿意?给朕生一个孩子——啊不,最好生几个,最好第一个便是皇子,到时候朕封他为太子,封你为皇后。朕知道你蠢,没一点政治头脑,而且看问题只看眼前不懂想将来,朕也知道你对做皇后并不是很热心,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朕不在了,谁给你撑腰?如果你有孩子,能做皇后,到时候朕不在了,你不用落到陪葬的命运。”

我呆呆地看着武大郎,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些话。

武大郎又再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你干嘛脸色这样惨白?是不是知道怕了?哎,朕不过是说如果。现在朕年轻,你也年轻,趁早把我们的儿子生出来,让朕教他,培养他,如何做一个皇帝,到时候朕就是不在了,就算你不懂政治,你也能够生活无忧。”

“可是——”我喃喃。

“你还没准备好?”武大郎说:“朕已给这么长时候给你准备了,就算你还没准备好,朕也不管了。淑妃,不如,就今晚吧!不管今晚你愿意不愿意,朕就是要定你了。”

“可是——”我喃喃:“臣妾,臣妾,大,大姨妈——呃,就是那个月信,来了。”

我的“大姨妈”真的来了。

不如,就今晚吧!(4)

因为武大郎每次找我“侍寝”,并没有强硬要我,只是抱着我睡。因此我的“大姨妈”真正来的时候,我也没有戴戒指。

武大郎收敛了笑容,看我:“真?”

我点头:“真。”

武大郎又再问:“是不愿意,还是真的月信来了。”

我说:“是真的月信来了。”

武大郎又再看我好一会儿,像在探索我这话真假。因为是真,我也坦然看他。武大郎突然转过头,骂了一句粗口话:“妈的!”

我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武大郎。我并不是惊诧武大郎说粗口话,而是惊诧,一个古代人,怎么会脱口而出骂现代人才用的粗口话。

武大郎也不解释,他突然烦燥了起来——真不明白,他的心情怎么像了春天的气候,说变就变,刚才明明是好好的,如今,就晴转阴。武大郎真的是烦燥了,他突地一把抱了我,站了起来,又再把我放下,他说:“淑妃,你先睡!朕突然想起有一些奏折还没有看完,朕先去忙!”

我还没有说“嗯”,武大郎就转过身子,大踏步的走出房间。

这一走,武大郎一晚没有回来。

我一个人在椒房殿里睡着,也不是很安稳。

我甚至作了恶梦。我梦到我老了,白头苍苍,老态龙钟。而武大郎,比我早一步百年归西了。李瓶儿生的儿子,由一个小小的婴儿,变成了一个男人,他做了皇上。李瓶儿做不成皇后,但她生的儿子做了皇上,她理所当然的母凭子贵,成了皇太后。

而我什么也不是。

武大郎不在了,我从淑妃变成奴才。我跪在他们跟前,向他们行大礼:“臣妾拜见皇上!臣妾拜见太后!”

新皇上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说:“按照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淑妃娘娘无儿无女,又不是皇后,得给朕父皇殉葬。”

我像了灰孙子那样,不停地向新皇上磕头,身子哆嗦得像了秋风中的落叶,我战战兢兢地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我吓得魂飞魄散:“皇,皇上,上皇以前不是说过吗?不用臣妾殉葬的吗?”

“达令”闯的祸(1)

新皇上一拍脑袋:“哎呀,朕忘记了。朕父皇生前极宠爱淑妃娘娘,也曾留下口喻,不用淑妃娘娘殉葬。”新皇上眼珠子一转,突然邪恶地一笑,说:“那就这样吧,淑妃娘娘,不用你为朕父皇殉葬了,你去做苦力舂米吧。”

一大堆穷凶极恶的太监涌上来,把我押下去,带到一个简陋黑暗的房里,给我剪了一个阴阳头,带上脚镣手铐,穿上罪衣裙。我使劲费力地舂米,累得大汗淋漓,但在旁边监管的太监,还嫌我动作慢,不停地用皮鞭抽打着我。

……

醒来,我一头一脸全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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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达令”,和春梅走在未央宫的长长走廊上。

有人走过来,对我行礼:“奴婢拜见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安康!”

原来是如意。李瓶儿生了小皇子后,玳安又再把她调回未央宫了。玳安之所以如此看重如意,是因为如意能做得一手的好针线活,特别是打络子,用长针把线的一头钉在坐垫上,另一端用牙把主轴线咬紧,绷直,然后十个手指,夹着五颜六色彩线,往来不停地编织,又是挑,又是钩,又是拢,又是合,一点点的,编成各种栩栩如生的花鸟鱼虫。

武大郎身上配带着的各种装饰品——佩玉的穗子,香囊的坠子,头发上的绳子,几乎都是出于如意的手。就是“达令”身上的小背心,帽子,也是武大郎画了图案,玳安交给如意做。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如意的着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好感,当下笑着说:“如意姑姑不必多礼,快平身。”

如意又再施了一个万福,才站起来。

如意含笑说:“前些日子奴婢给淑妃娘娘打了几个打络子,一直找不到机会给淑妃娘娘送去,今儿看到淑妃娘娘了,就给淑妃娘娘送来。奴婢打的络子,望淑妃娘娘喜欢。”

络子,就是传统绳编工艺品,有装饰,也有可以装物的小网袋。

如意送给我那几个络子,一只是用青色绳子编的小青蛙;一只绚丽多彩的小金鱼;还有一只翩翩如生的小蜜蜂停在一朵盛开的鲜花上。

“达令”闯的祸(2)

最可爱的,是如意照着“达令”打的络子,一双灵活的眼睛,白色的毛,小小红色背心,小小西瓜帽,神气活现。

我看着这些络子,爱不释手:“哎呀呀,如意姑姑,我很喜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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