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VIP完结+番外~爆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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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食色(VIP完结+番外~爆笑文)-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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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了半个小时,我才悲哀而震惊地意识到:童遥,做完了。

虽然在做的过程中,我处于迷乱状态,但是,鉴于床头柜边就有一个闹钟,所以,我清楚,我确信,我敢以自己的屁股保证,童遥刚才,只坚特了一分钟!!!

一分钟,那是什么概念。

我寒食色平时上个小加上擦屁股穿裤子都要五分钟才能搞定。

一分钟,撒个尿都撒不尽兴!!!

童遥居然用一分钟就把我给解决了!!!

难道说,我寒食色,遇见了转说中的一夜七次郎,一次一分钟?

我仰望苍天,簌簌落泪,鼻涕流到了嘴唇,都没空去擦。

报应,是报应。

我寒食色看尽天下鸟儿,到头来,我家童遥的鸟儿,却是这样一个中看不中用的。

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我不停地用头撞着拒子,死吧死吧,老天你就收了我吧!!!



床上大战(五)

一分钟。

一分钟。

一分钟。

在那一分钟的销魂时刻后,我睁着眼晴,看着天花板,看了整整一宿。

我忽然回想起了小时候喜欢完的打水枪游戏。

那时我脑袋不灵光,总走喜欢拿最漂亮的那只水枪,但每次比赛,我都会输得惨不忍赌,全身被琳得湿透,刚萌芽的小馒头都全露点了。

多年之后,回想起来,我总算是找到了原因。

那就是,我我的那把水枪,虽然模样好看,但是盛水量,却小得可怜。

差不多,按着按钮,一分钟水就流光光了。

命运就走如此讽刺,我家童遥,就是那只模样好看,却坚特不了一分钟的水枪。

天花板,是乳白色,沉甸甸地,向着我压来。

我的脑子,搅动成了一锅粥,里面,有无数的芝麻,花生,碎坚果,总之,乱成一团。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直保特着刚才被童遥太阳过的姿势,也没穿衣服,就这么裸露着。

去商场中买衣服,买回来后,看着不好了,在七天之内可以无条件退换。

但是男人,却不一样了。

我总不能将童遥退货了。

是啊,童遥是个好男人,他长得帅,他多金,最重要的是,她等了我那么久。

我安慰着自己:寒食色,没关系,童遥又不是不能做,只不过他无法坚特到一分钟,只不过他在挑起你的欲望,还没满足的时候就软了,只不过你今后会过上欲求不满的生活,只不过你爬墙的几率高了许多,只不过……

想着想着,我翻转个身,开始将枕头给住脸,嚎啕大哭。

明明我叫寒食色,为什么又不给我色,为什么,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就这么,我失魂落魄地躺着,一会撞墙,一会撞头,一会拔头发,一会挖眼晴。

简单的说,我已经疯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进入房间时,我的心,瞬间安静下来,静得连灰尘渣渣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

就像童遥同学的口头禅——这就是命啊。

我命中注定名字和命运要形成强烈的反差,这就是我寒食色的人性。

是的,童遥没有嫌弃我不爱洗脚,没有嫌弃我满嘴脏话,没有嫌弃我不够漂亮,也没有嫌弃我身材不波霸。

所以,我也不能嫌弃他的鸟儿无法高飞。

没关系,在延安生产动员大会上,毛主主席他老人家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既然童遥问学不能满足我,那么,我就自己满足自已。

高科教的甫自慰器。

绿色无污染的有黄瓜。

实在是没有条件就用自已的手指。

我擦干眼泪,前面,是光明的大道。

满足女人,并不一定非要鸟儿。

童遥,俺不会抛弃你的!

怀着一种接近壮烈的心情,我起身,穿好衣服,收拾好形象,出门,去超市买食物做早餐。

我是个悲观主义者,所以我怀疑,昨晚那次一分钟有可能还是童遥的超水平发挥,说不定我已经榨干净了他全部的精力。

所以,早餐一定要做得丰盛一些。

买了火腿肠,鸡蛋,果酱,面包,豆浆等一系列传统早餐后,我来到卖肉的地方,选了一块瘦肉,准备给童遥熬粥。

原本以为,我已经想通了,可是一抬头,看见冰柜上的钩子处挂的东西后,我的眼泪像是我看见吴彦祖裸体时的口水那样,哗啦啦就落了下来。

那上面,壮着一排牛鞭,一个个虽然被阉割,但还是威风十足地排列着,在向人们无声地诉说着自己过去的雄风。

想起昨晚的一分钟,我触景伤情,顿时哭得不能自已,赶紧推着购物车,抹着眼泪地走了。

就这么,我跑回了童遥家。

开门,发现床上只剩下凌乱的床单,显示出我们昨晚那次说成功也成功,说不成功也不成功的欢爱。

而童遥,就这么不见了。

我四下一望,猛地发现,阳台的落地窗居然是打开的。

风吹动着窗帘,不停他飘动。

难道说……童遥因为一早起来没看见我,以为我嫌弃他昨晚的表现,一时想不开,就这么自杀了?!

“童遥!!!”我高喊着扑向阳台,刚擦干的泪,又开始狂飙了。

我的君啊!你死得这么快,宾士都不留一台!!!

咦,不对,留了台奥迪N8的。

正当我跨了三步,身后转来童遥声音:“你回来了?”

我停步,我僵硬,我转身,我看见童遥刚从浴室中出来,周身水汽腾腾。

昨晚一夜没睡,直接导致我这脑袋更加不灵光。

当时我的感觉似乎是童遥是死里逃生,因此便三步两步扑上去,大哭道:“童遥,你干万不能想不开,我不会嫌弃你的,世界上,有多少男人的鸟儿,连举都举不起来,现在,你的鸟儿不仅能举起,并且还能坚特一分钟,那已经是很难得的了。并且,就算到最后,你的鸟儿确实也飞不起来了,我们也可以进行柏拉图式的恋爱啊,真的,相信我,我不会介意的。”

我至今仍记得,我的这一番话,说得有多么诚恳,活像是我当初成为少先队员第一次戴上红领巾时发的誓言。

然而童遥没有领情,他握住我的肩膀,将我推开半米,接着笑眯眯地看着我,像怪叔叔哄骗lolita那样,语气柔和:“你,在说什么?”

“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疼惜地抚摸了下童遥的脸颊,道:“看你瘦得,虽然昨晚你只太阳了我了一分钟,但一分钟的太阳那也走太阳啊。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闻言,童遥僵硬了。

而我,则转身,走到厨房中,开始劈里啪啦忙碌起来。

在锅中盛满水,用舌头舔舐着我的耳廓。

酥软,立即像蚂蚁一样,在我全身攀爬。

我的泪眼,关点把俩眼殊子给冲出来了。

童遥咧,你个仙人板板,你说你个只能坚特一分钟的干嘛还整天撩拨我呢?我开始左右闪躲,不欲再重温昨夜的惨状。

但因为童遥靠得我很近,因此,我的屁股,抵在他的小童遥上。

我的屁股左右闪躲之下,居然摩挲得小童遥又起了反应。

我靠,这厮坚持不久,反应倒挺快,要是我没做过,还不定以为他天赋异禀呢。

童遥靠近我的耳边,嘴里,像是含着一颗甜枣,话语略带模糊,却是浓情蜜意:“你刚才,说了什么一分钟?”

“没什么,没什么,我没事乱动舌头。”我不想弄在他的伤口上撒砒霜,便顾左右而言其他:“对了,你想吃什么?我什么都买了。”

谁知,童遥的手,从我的腰部伸入我的衣服中,慢慢向上,来到我的小丘陵上,轻缓地揉搓着:“我想吃你。”

我继续欲欲垂泪,童遥啊童遥,不是我小看你,只是你那一分钟的胃口,能吃得下谁呢?

喝醉了,做完能够倒头大睡,但现在是日上三竿,他还有什么借口躲避这一分钟后的沉默,他还有什么脸面面对我那失望的眼神。

我的泪水,如滔滔江水,滚滚而流。

原本以为,他这个身壮百战的,和我这个身行百战的,两个合二为一,会是一场世界大战,会是原子弹爆发。

谁知,我们的动静,就像是泡澡时放的一个小屁,在浴缸水面上冒个泡泡就不见了。

我在这边自怜着,童遥的手,居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穿过了我的内衣,直接和那两坨白肉进行质感的接触。

他的食扎和拇指,揉捏着我的小樱桃,那手指,染着一种邪恶性以及魔性,一下子就点燃了我的欲望之火。

仙人板板,我咬牙在心中暗骂道,这厮,只负责点火,就不管灭了。

经过昨晚的失眠,加上欲求不满,再加上对今后性生活的绝望,我彻底怒了。

童遥捏得正high,我却猛地转过头来,拿着把埕光拔亮的菜刀,咧开嘴唇,门牙毕露,大叫道:“你再摸,再摸,再摸……再摸老娘就把你那坚特不了一分钟的鸡鸡割掉!!!”

童遥并没有被那把程光拔亮的菜刀给吓住,他趋近身子,正视着我,问道:“若什么不让我摸?”

因为你摸了又不能做,您那叫白摸,还不如我自摸。

我心里是这么想,但不想打击童遥的自尊,便噤声。

“虽然我喝醉了,但还是记得,昨晚,我们是做过的对吗?”童遥继续问。

我点头。

“这么说,我的表现没让你满意?”童遥那泛着柔光的嘴唇微抿。

岂止是不满意啊,简直就是很不满意。

见我不回答,童遥抬起我的下巴,眼晴半阖:“说,一分钟,究竟是什么意思?”



床上大战(六)

我能说吗?

说男人的命根质量不好,那简直就是要了他们的命啊。

干是,我很善良地用手托住童遥的脸颊,道:“遥啊,没事,什么都没发生过,来,我给你做饭。”

说完,我想转身去继续完成早餐,但腰上忽然一重,接着,身子一轻,我被童遥给抱到橱柜台上去坐着了。

现在的姿吧,说暧昧都太侮辱暧昧这个词语了。

我双脚被迫张开,小内裤露了出来,而童遥则将身子挤进里面,看着我,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就怕他一个神经错乱把我给那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童遥边说边靠得我越近,那眼神,鼓越来越黑,越来越深邃,到最后,成为了一道精光:“昨晚,我只让你享受了一分钟的高潮?”

我差点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肾给吐了出来。

童遥啊童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个小米加步枪,你还真有脸冒充美国最新反导弹担克了!!!

我是真的怒了,我好心给童遥铺了个下台阶,可他完全不领情,还高潮一分钟,到现在还给给我吹牛。

既然他不谦虚,那么我也就不用给他面子了。

我仰头,鼓动鼻孔,然后将手放在童遥肩膀上,用世界上最柔和的语气,完全没有半分责备的,字字清晰地说道:“童遥啊,其实呢,那不过是小事,所有的男人都会遇见过的,没什么大不了,很稀松平常,而且我一向对床上的事情看得很淡,完全是可有可无的态度。所以呢,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童遥将手指放在我的唇上,制止了我的喋喋不休:“究竟,昨天我们在床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反正心理建设已经做过了,我便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道:“其实没什么别的,就是你做了不到一分钟就完了么?……嘿嘿嘿,别管这些小事了,说,你要吃什么?”

说完,我想要从橱拒台上下来,但那已经变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因为童遥就挡在我面前,不让我下来。

他看着我,眸光半敛,尽量收住了里面那种黑色的情绪,但敏感如我,还是察觉出了些些不对。

童遥,似乎,要爆发了。

意积到这点,我忙屏气敛息,连刚才那个有点想放又有点不想放的屁,也硬生生地收回了肚子。

童适穿着浴衣,胸膛半裸,春光无限,我的眼珠子都差点掉到他的衣服里了。

他的双手撑在我的身子两边,微微低头,这样一来,我们的脸,便是同等高度。

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袭来,我放在橱拒台上的屁股开始慢慢摩擦后退。

可童遥却见势将手放在我的屁股上,止住了我的去势。

他的脸,靠近得离我只有一厘米,我们开始鼻尖对鼻尖。

“食色。”他唤我的名字,听声音还算是平稳,但谁知道那是不是暴风雨前的睛空呢?

我只得轻飘飘,胆颤颤地应了一声。

“昨晚,我确实是醉得不省人事,因此,只坚特了一分钟的那次,完全是属于重大失误。”童遥的眼神才叫一个认真。

我捧住他的脸颊,以同样认真的神情道:“遥啊……不是一分钟是56秒。”

事后,我想了许多种方式来形容童遥此刻的脸色,但最贴切的一种瞬间,他仿佛是闻到了我那在肠子中憋了三天三夜历经了所有食物残渣,最后一点大便气息成功出世的臭屁一样。

童遥的下颚,绷得紧紧的,而从嘴中出来的声音,也是紧绷绷的:“宝贝,我再说一次,昨晚那种事情是意外,也是唯一一场意外。”

闻言,我将脸理在他的胸口,用颤抖的,要死不话的声音问道:“难道,你的意思是……平时的你,还坚持不了56秒?

话音落后,童遥没有什么反应。

我抬头,猛地被吓了一跳——童遥的额角上,爬着一条蚯蚓。

看错了,是鼓起的青筋。

童遥不愧是笑面虎,在遭遇到这样的怀疑后,尽管青筋暴起,可人家那张小脸还是笑得让人想要狠狠捏一把。

他再次无比认一真地道:“我的意思是,我认为自己的床上功夫,还是在中上水准的……换言之,我可以坚特很多很多个56秒。”

我伸出双手,隔着衣服揪了揪他胸前的两颗小樱桃,道:“嗯嗯嗯,我相信你。”

我的表情,是一种类似虔诚与仰望的信任。

可是我的小心肝,却在“噼啪噼啪”地滴着血。

哎,估计老院长都比童遥同学要坚持得久。

生平第一次,我居然对对扫厕所的阿姨产生了嫉护之情。

童遥仔细看着我的眼晴,可惜没有从中发现一点叫信任的床西:“你不相信?”

“我,当然相信。”我的语气是斩钉截铁,但我的脸部表情,却是一种绝望的凄伤。

然后,我和他就这么对视着,停顿了大概十秒的时间,童遥继续对着我微笑:“看来,你并不相信,那么……我还是用实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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