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VIP完结+番外~爆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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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食色(VIP完结+番外~爆笑文)-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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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童遥的小樱桃就坚硬了,我成就感十足,一双手,从他的腰部向后,伸向他那挺翘的屁股。

当然,我寒食色从来都不是纯洁的孩子,所以我的目的也绝对不是童遥那十分有弹性的屁屁,而是他屁屁上的那朵小菊花。

这可是他自己说什么自己后面是处,那不是逼着我去破吗?

而我要是不破,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了吗?

所以,我的一只手,就这么在他的屁股和桌子间移动,想要找到他的菊花入口。

还好初中的生理课学得比较好,我很快就找到了目的地。

正准备伸出一阳指去戳一戳,谁知道童遥却在自己的屁股处加大了力度,猛地一压。

我那可怜的手指,瞬间就成为了夹心饼干。

情急之下,我只能将手从听到屁股中抽出来,怒目瞪着他:“童遥,你不厚道,你明明说过自己的身体会任由我为所欲为的!!!”

童遥看着我,眉眼中带着一直蛊惑:“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当然会任由你为所欲为,就算是你把我给吃了,我也是心甘情愿。只是,我觉得比起刚才你做的事情,我的服务,更能让你感觉愉快。”

“是吗?”我不满地挑眉。

童遥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桌上。

“你好重。”我推他,皱眉道:“快去减肥!”

“巧了,”童遥道:“我正准备做减肥的运动。”

说完,童遥俯下身子,吻住了我。

反正大家已经这么熟悉了,因此便不再客气,童遥的舌,直接追逐着我口腔内的娇美,略带霸道地纠缠着,仿佛是要征服我的所有。

他的舌,在我口中流连,不断汲取着那传说中的芬芳的蜜汁,席卷了我全部的氧气。

他的身体紧紧地压着我。

他的气息牢牢萦绕着我。

他的体温灼灼地燃烧着我。那灼热的, 令人颤栗的吻,让我无法呼吸。

童遥的嘴,在吻着我,但是他的手,也并没有闲着。

他的手指,在将我那上衣扣子解开,一颗颗地,不动声色地。

我低头,看见自己那被黑色蕾丝内衣紧紧包裹住的两团白嫩的娇柔,眼神中是满意。

不错不错呢,有点让人血脉喷张的魔力。

童遥修长的手,来到我的背脊,一个动作,便将内衣暗扣松开。那最后的布料,已经失去了遮蔽的公用。

然后,童遥将我的内衣掀开,那娇小挺翘的双峰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童遥同学果然是个滑头,一看见好东西,立马饶过我的小舌,开始向我胸前进攻。

他低下头,用舌头舔舐着我的殷红,一下一下,那舌尖的摩擦,有着小小的阻滞,却带来极大的悸动。

小小的娇柔,硬挺着,泄露出我身体的感觉。

童遥张开嘴,含住我的丰盈。他吮吸着,撩拨着,仿佛是要让我女性的所在,永远刻下自己的印迹。

不多时,我白嫩的柔软上,便染上了他晶亮的液体,散发出柔糜的气息。

童遥的一系列动作,准备地在我的身体上洒下灼人的火花。

我的肌肤,洗手着他的温度,一点一点,渗入我的细胞,血液,积聚成一团火焰,在我体内焚烧。

殷红是蓓蕾在他的肆虐下挺立,不自觉地绽放,仿佛一种回应,无声的,带有背叛性的。

那硬硬的殷红,在他舌尖摩擦着,带来原始的欲望的味道。

接着,童遥的手,来到我的私密之处。

他揉捻着我的花蕊,突然的刺激让哪里流出晶亮的滑腻的液体,他将手指伸入我紧窒的甬道中,探索着,缓缓进出着。

我如遭电击,但是那种感觉,却是从未有过的美好,于是,我只能咬住嘴唇,身子绷得紧紧地,强忍着体内情欲的惊涛骇浪。

这对于我而言,是一种折磨,我艰难地忍受这种动作带来的刺激,我咬住唇,脸颊染满情欲的樱红。

我心中暗暗期待着童遥欲望的进入。

童遥从我胸前抬起头来,将唇放在我的耳边,低哑的声音不停地震动着我是耳膜:“怎么样,这样的服务,还满意吗?”

此刻的我每一件是气息不稳:“你的服务……也太不到位了吧。”

连最后一步都没有完成,一向认真的我,怎么好打分呢?

       


淡淡的幸福(大结局)

童遥同学果然是个实战派,我这边话音刚落,他便将他的坚挺送入了我的甬道。 

那突然的充盈,让我从心中感觉到一种满足,将那些虚无缥缈的空虚全部一扫而空。 

我拖住他那强劲有力的腰,享受着童遥的尽心的服务,身体内溢满了春意的小泡泡。 

上次给童谣坐的爆炒腰花果然有用,下次应该多做点。 

边想着,我那抚在童遥腰部的手,开始慢慢向下,来到他那像小马达一般不停律动的小屁屁上。 

话说我们家童遥的小屁屁,那是百里挑一的挺翘滑嫩,就是苍蝇六只脚在上面都直打滑。 

我的手,抓住他的两个屁股,重重一捏。 

童遥似乎是受到了刺激,只见他身子一紧,抽插频率更快了。 

我的妈妈哦。 

这样的动作是猛烈地,滋味是销魂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我险些就要被体内的欲望给冲刷得惊呼出声了。 

但是我寒食色的意志是钢铁铸成的,在这样的强大攻势之下,我并没有迷失方向。 

我依旧清楚,自己的目标,还是童遥那未经人事的小菊花。 

因此,我的手指,慢慢地拿到了目的地上。 

正准备就地钻洞,童遥却眼明手快地将我的手给制住。 

而此刻,我们的运动并没有完成,他家小童谣还在我身体中,因此,童谣的话音中带着一丝欲望的忍耐的沙哑:“亲爱的,你好像很不专心呢。” 

“因为我对你的后庭,实在是非常感兴趣。”我哀哀恳求:“拜托,你都进入我这么多次了,还我进入一次你吧,放心,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很舒服的。有经验的男人都说,那种滋味,可是前所未有的美好,保证你还想要第二次。” 

“你就不怕我会因为爱上这种以后进入的感觉,而彻底改变性取向,抛弃你而投入男人的怀抱?”童遥眼眸微转。 

我一听,愣了,也是这个理哈,倘若做惯了,童谣忽然发现后面比较舒服,那我岂不是惨了?! 

“所以了,亲爱的,我可是在为你的性福着想。”童谣的话,舔舐着我的颈脖,那种微微的肉的摩挲,让我的骨头酥麻,顿时倾倒了全部心神。 

而小童谣,而继续在我的体内不知疲倦地驰骋着,一步步地,将我带入最美最堕落的感官世界。 

午睡之后,运动运动,保证大家是身体加倍棒,吃饭加倍香,外加神清气爽,腰不酸,腿不疼。 

不过嘛,就是肾可能会亏损个一两下。 

我和童遥在桌子上激战完毕,双双躺在沙发上,喘息休息。 

沙发比较窄,童谣就抱着我休息,而我则将头枕在他的胸膛,聆听他的心跳。 

此刻的办公室内,充盈着绮靡的气息,地上到处散落着我们的衣服,还有无数的文件。 

果真是华丽丽的奸情的气息。 

我边喘着粗气,边回味刚才的美好滋味,脑海中却猛地想起一件事:“我们做过的那几次,你都戴套套没?” 

“当然戴了。”童遥闭目回答。 

反正我的嘴边就是他的小樱桃,所以,就顺势一咬,下嘴还挺重的。 

“唷,重新长牙了,痒了?”童遥吃痛。 

“干嘛戴?你就这么嫌弃我?不愿意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吗?我问。 

“其实,”童谣补充:“有几次也是没戴的。” 

闻言,我再次咬上他另外一颗樱桃,这次下口,和上次一样重。 

“怎么了?”童谣吸了口冷气。 

“干嘛不戴,你有没有责任感,一点也不保护我的安全,那要是我怀孕了,又不知情,跑去喝酒吃药怎么办?”我责怪道。 

知道我是故意装怪,童谣也不再解释,只是挺起胸膛,任我品尝。 

“套套还有不,给我一只。”我伸手讨要工具。 

“可别吃了,不消化。”童遥边说边拿了只套套给我。 

“放心,我只是想感受下你们男人上子弹时的感觉。”我撕开包装袋,将套套套在了手指上。 

“什么感觉?”童遥问。 

“不太舒服。”我偷笑:“原来你们的小弟弟在爽之前还是会先不爽一下,挺公平的。” 

“知道就好。”童谣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我的背脊,一下一下,不重不轻。 

我向前趴一步,一口咬住他的下巴,用舌头舔了一下。 

“干嘛?”童遥睁开眼,问道。 

“你……还有力气不?我眯起眼睛,像加菲猫一样地笑。 

闻言,童谣的脸上浮动了妖媚的色泽。 

两个色魔遇在一起,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 

童谣立即翻身,将我给压住。 

因为大家还来不及穿衣服,所以再做起来也挺方便的。 

可虽然刚才才做过一次,但童谣同学还是没有图省事儿直接进入,而是很讲浪漫地开始了前戏——亲吻我的脖子。 

而我却不这么浪漫了,我瞅准时机,将那带着套套的手指,直接捅进了童谣的菊花。 

童谣的身体,因为我的这个动作而剧烈颤抖了下,接着,便僵硬成了大理石。 

我看着他的脸,满足地叹息一声:“遥啊,你的后面,好……紧。“ 

童谣现在头顶的黑线,估计下在锅里,舀起来,都足足有一碗了。 

其实,我的手指倒没什么爽快的感觉,只是那种满足感还是挺让我感觉到幸福的。 

所以,我就决定继续抽插。 

但才刚动了一下,童谣的手,居然瞬间就移动到了我的屁屁上,并且还瞬间就进入了我家的小菊花中。 

那个痛啊,我眼泪狂飙,差点骂娘。 

“亲爱的,既然你对我这么好,我也不好独享是不是,从现在开始,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童谣微笑着,说出了这番黑色的话。 

虽然我很痛,但是一点点身体上的伤害是没有关系的,我不愿放弃,而是咬着牙,手指往内一插。 

就在同一时刻,童遥也和我做了同样的动作。 

那个痛啊,我都听见自己额上的青筋开始一根根爆裂了。 

我现在才知道,当初自己威胁说要用狼牙棒捅别人菊花这种酷刑是多么多么多么地残忍,是是多么多么多么地没有天良。 

但是——我闭上眼,等再睁开时,里面是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者的光芒——老娘要和你拼了!!! 

说完,我开始快速地在童谣后面抽插,与此同时,也开始被童遥在自己后面抽插。 

实在是,痛并快乐着。 

等这场恶战停下来时,童遥倒没怎么样,但我已经是被折磨的脱了人形。 

那场激战的恶果,便是我感觉自己便秘了一星期。 

从那之后,我寒食色对童遥的后面再也没有了感情。 

并且,我还得出一个结论:珍惜生命,远离菊花。 

转眼,便到了两个星期之后,柴柴和乔帮主办婚宴了。 

因为柴柴父母迷信,要算命的找的黄道吉日居然是星期二,所以,我只能请假去参加婚宴。 

老院长本来就对我上次在公交车上陷害他的事情耿耿于怀,所以便瞅准这个机会,扣了我半个月的奖金。 

我捶胸顿足,呕得都出血了,但因为太过软弱,也只能任由院长为所欲为。 

不过,在走之前,我潜入男厕所,将老院长正在陶醉半蹲大号那个隔间给牢牢锁死,接着,端起一盆水,站在隔壁间的马桶上,迎头给老院长泼了下去。 

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厕所中响起。 

而我,则步履轻松地去到柴柴的婚礼。 

本来柴柴是想要我当伴娘的,但因为我当时说的关于他们女儿的话,严重打击了乔帮主,因为他另外找了个不是非常分辨得出雌雄的一名朋友当了柴柴的伴娘。 

不过这样也好,我乐得清闲,只需要和童遥两个一起坐着等开饭就行。 

柴柴穿的婚纱比较宽松,根本就看不出已经怀孕,还是一样靓丽。 

因为乔帮主人缘好,很多朋友都来义务帮忙,婚礼进行得很顺利,唯一的紧急情况就是柴柴啃鸡翅时,不小心把油给沾到婚纱上了。 

不过,幸好最后经过大家的努力,终于将油渍清理干净。 

照旧是中西合璧,新郎新娘穿着西式礼服,给父母敬完茶,拿了红包,再由主持人充当牧师,问些你愿不愿意娶她以及你愿不愿意嫁他的问题。 

以前去参加过无数次这样的婚礼,都大同小异,所以、所以觉得这过程有些枯燥。 

更重要的是,咱们这群来参加婚礼的人,大多抱着海吃海喝的心理来的,估计三天前都没吃饭,可是现在,面对着满桌丰盛的菜肴,谁有心情听新娘新郎讲他们的的肉麻爱情史。 

而且不幸的我,还为了场面好看,不得不装作兴高采烈的样子,跑去拎新娘花束。 

柴柴比较仗义,花束是朝着我这方扔的,我刚要接,那名雌雄不辨的伴娘却猛地俯冲过来,将我撞得后退三步。 

而花束,则落在她手中。 

郁闷啊。 

我只能悻悻地回到席上,拿着筷子开始猛吃。 

吃了大概六分饱时,我忽然想起什么,问坐在我身边的童谣:“你送了多少?” 

“你确定要知道?”童谣勾起手指,划了下我的脸颊。 

“别瞧不起人,我可是送了三个月的工资,多仗义。”我拍拍胸口,自豪得很。 

这次我可是出血本了。 

说完之后,我低头吃了口菜,接着又想起件事:“对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要是我结婚,就把公司送给我,是不是真的?” 

“没错。”童遥擦擦嘴,接着将手放在桌子上,看着我,微笑:“但是,因为你不善于经营,所以,公司还是交给你老公我来管理比较好。” 

“童谣同学,你的脸皮真是比我的脚皮还厚。”我摇摇头:“老公,还圣诞老公公呢。”” 

童谣不说话,只是微笑。 

反正都出了三个月的工资,怎么着也得把零头给吃回来不是,所以我就放开肚子,恨不能将整张桌子都啃下去。 

但这么一来,可就惨了,我的肚子到最后居然撑得比柴柴的肚子还大。 

现在可好,本来还想参加婚宴后的棋牌活动打打麻将,但现在只能由童遥扶着我,出去散步消食。 

我的肚子,加上童遥扶我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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