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VIP完结+番外~爆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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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食色(VIP完结+番外~爆笑文)-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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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睹此情状,温抚寞脸上是一片了然,他看着我,眼中带笑,道,我也没见过,可能是气球吧,你吹吹看呢。
  臭小子,居然在装纯的我面前装纯,故意破我的功。
  算了,欲火焚身,没时间和他兜圈子,我恢复了彪悍本色,将那几盒杜蕾斯放在他面前,开门见山地说道,时间不多,快选择一种口味,草莓,香蕉还是香橙?
  他低头,手握成拳,放在唇边,掩饰笑意。
  那碎发,微微散落在额前,黑色的发,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给人极深的视觉刺激。
  那完美的侧脸,每一根线条都透着柔和,此刻的他,有着冰的容颜,但却没有冷的距离。
  我那个口水直下三千尺啊。
  忙捅捅他,道,快选啊,傻笑什么?
  温抚寞道,要选也是你选。
  我纳闷了,问为什么。
  他声音中夹杂着暧昧,说,我只是戴,而要“吃”它们的人是你啊。
  这话像是一道天雷把我劈中,我痛心得使劲捶胸。
  我那冰清玉洁的温抚寞啊,就这么被我给教成这么猥琐了,叫我情何以堪啊?
  算了,反正思想都已经被我给玷污了,那我就坏人做到底,把他的身子也一并弄脏了吧。
  说完,我选择了比较应景的香蕉味,递给他,催促道,快点,快点,再晚我的蓬门就不开了。
  当然,我寒食色还是有一点女性的矜持的,于是,便没有偷看小抚寞穿雨衣的过程,乖乖地躺下,闭上眼,等待着。
  小抚寞啊,你别着急,以后多的是时间见姐姐。
  正想着,温抚寞清新的气息又萦绕在我的鼻端。
  我的心脏,像联欢会上玩击鼓传花时打的那个鼓,咚咚咚咚地响个不停。
  我不敢睁眼,只是忐忑而激动地感受着温抚寞的爱抚以及亲吻。
  此刻的我们,都是赤裸的,像两个婴儿,正要失去圣洁,迈向繁华,走入人生的另一个阶段。
  温抚寞的唇,重新在我的皮肤上流连,每一次亲吻都会点燃一点火星,最终,汇集成燎原大火,焚烧我所有的理智。
  我在黑暗之中,牢牢地环抱着他的颈脖,环抱着那波涛汹涌的欲海中唯一的浮木。
  两具赤裸的身体,覆盖着薄薄的汗珠,在慵懒的阳光下反射着金色的光。
  细长的手脚,相互纠缠,青涩的拥吻,不吝啬地给予,滚烫的肌肤,彼此贴紧。
  终于,在一阵清晰的刺痛中,我和温抚寞,互相得到了彼此。
  因为痛,因为欣喜,因为切切种种,我的眼睛,浮上一层水雾。
  眼前的世界,是迷乱。
  迷乱在这个夏日的午后……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回忆。
  回过神来,才发觉眼睛有些涩涩的刺痛。
  因为阳光,或者其他。
  心思恍惚,只是想就这么坐下去。
  但那敲门声却持续着,不轻不重不频繁,却一直持续着,那种闲适,很熟悉,并且,很讨打。
  无奈之下,我只得起身。
  打开门,我看着面前站着的人,开始不断地揉着眼睛,做眼保健操。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我换只眼睛继续做。
  “放心,并不是幻觉,就是我本人。”门前的盛狐狸开口了。
  我看着他,眼神戒备:“你来干什么?”
  “看看你。”他边轻描淡写地说着,边走进我的屋子。
  我伸手拉住他的衣服,道:“我好像没准许你进来吧。”
  “但你也没说不可以进来。”他嘴角噙着一丝暗暗的笑。
  “我现在说了。”我指指门口,希望他能自觉离开。
  但狐狸的脸虽小,脸皮却厚,他眼睛习惯性地半眯,更显奸佞,果然,还有那么一点点俊美。
  “但我已经进来了。”他的声音,带着虚伪的无可奈何。
  只能随他的便,今天,确实没心情吵架。
  于是,我在落地窗前坐下,没再理会他,继续喝着啤酒。
  盛狐狸也在我身边坐下。
  我偷偷地打量着他。
  柴柴说得没错,这个盛狐狸和温抚寞确实都是同样的类型,清秀白净。
  但盛悠杰的眼睛,却在清秀中带着狡黠妖魅,整个人的气质和温抚寞也是南辕北辙。
  但当他安静地熟睡时,收敛了妖,释放了秀,确实和温抚寞很像。
  也难怪我会错认。
  我正暗自怔忪,却听见他问道:“为什么今早看见我就跑?”
  我问:“需要我说实话吗?”
  “是的。”他道。
  “因为,”我看着窗外略带朦胧的阳光,轻声道:“当时你眼里有一大粒眼屎,好恶心。”
  闻言,他既不羞又不恼,只道:“继续。”
  “继续什么?”我问。
  他转头,看着我,眼神非常沉静:“继续说,直到你说实话为止。”
  我最讨厌与最害怕的,就是他这种眼神,仿佛什么都知道,而我心中的那个秘密,是禁不起试探的。
  于是,我口气有些硬了:“你中午饭吃多了吗?”
  “没有。”他坐在地板上,双手撑在身后。
  他穿着衬衣,米色的格子,半带悠闲,半带成熟,风吹起,衬衣下摆翻起一个角,隐约露出了那平坦的腹部。
  还挺……诱人的。
  盛狐狸的性格,就和他的外貌一样,秀与媚的结合,让人琢磨不透。

掐狐狸的屁股
  回过神来,我唤他:“盛悠杰。”
  “嗯?”他轻飘飘地看我一眼。
  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好像是敌人吧。”
  他轻笑:“我不这么认为。”
  接着,在我微诧之际,他继续说道:“要当我的敌人,你还差那么一点点。”
  我没有搭腔,只是看着地板上的啤酒瓶,在阳光下,那些玻璃折射出朦胧的亮。
  他问:“你在想什么?”
  我缓缓说道:“我在研究该怎么把这个啤酒瓶塞进你后面。”
  他不急不燥地回道:“其实,你前面也可以塞。”
  我鄙夷:“你猥琐。”
  他微笑:“彼此彼此。”
  我没心情和他玩游戏,便直接问道:“你来做什么?”
  他也坦白,道:“因为我忽然发现,医院里没有你和我作对,还挺寂寞的。”
  我诚实地告诉他:“其实,你的这种情况有个学名,叫犯贱。”
  他照旧不恼,只道:“休息完了,下午就去上班吧。”
  我当然不干,但借口也是冠冕堂皇:“不行,我喝醉了,等会把病人的重要部位给切割下来,成为司马迁怎么办?”
  话说,司马迁大叔也是位很可怜的人啊。
  当初就是因为直言而被汉武帝治罪,受了宫刑,这对男人而言,简直是不堪承受的生命之重。
  谁知,在千年之后,他的耻辱还时常在高中生作文中被提及。
  他受了宫刑,却依旧坚持着完成了史记这一历史巨著的事情,几乎成为作文中的万能句子。
  其他在高中生作文中出场频率高的人,例如李白,那是豪放不羁的潇洒,例如陶渊明,那是采菊东篱下的写意,就算是霸王项羽,即使是自刎,那也是乌江边的悲壮主义,更何况,人家还会被偶尔歌颂下与老婆虞姬堪比偶像剧的凄美爱情。
  可司马迁同学,却次次被提及成为了太监样的男人,实在有些不是滋味。
  更何况,还有些同学偶尔灵感到了,将他的事迹写成玄幻小说,例如:“尽管司马迁多次遭受宫刑,但他忍受住一次又一次的痛苦,还是以顽强的毅力写出了伟大的《史记》。”
  看看,一次又一次,真把人司马迁大叔的下面当成雨后春笋了?
  盛狐狸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想法呢?他状似好心地说道:“没事,今天手术的事情交给我,你在旁边待着就好。”
  我拒绝,态度坚定:“我还是不能回去。”
  他问:“为什么?”
  我叹口气,道:“每次看见你,我都有种想吐的感觉,再加上今天喝多了,再坐在你对面,那不是很危险?”
  他笑得云淡风轻:“没事,习惯就好了。”
  接着,他的话中带着点意味深长:“你总要习惯的不是吗?”
  我正想说什么,却听见一阵敲门声。
  看来,今天我家还真热闹。
  我起身,边猜测着来人是谁,边打开门。
  当当当当当,谜底揭晓。
  是一位陌生人。
  男人。
  强壮的男人。
  身材魁梧,估计那胳膊有我小腿粗。
  高鼻阔口,浓眉大眼,国字脸,英气勃勃,相貌堂堂,很是威武,颇为粗犷。
  没错,就像是《天龙八部》中的萧峰走了出来。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要个签名什么的,他站近一步,顿时,那小山般的身子投下的阴影便将我隐藏在黑暗之中。
  没等我开口眨眼询问先生你贵姓,贵庚,有何贵干,有否婚配之类的问题,他便指着我,一条一条地说道:“第一,我之所以白天睡觉,是因为昨晚在工作,是正经工作,不是当鸭。第二,我不管你们对帝国主义有多么大的仇恨,但你们有事无事就这么叫嚣,会严重影响别人的休息。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你连我的脸都没看见,怎么就判定没有女的肯要我?!”
  我张口,结舌,停顿三秒,然后解定,然后拿出一张纸,刷刷刷地写下柴柴的住址,然后递给满面疑惑的萧峰,道:“这女人才是刚才和你骂战的人,祝你复仇成功。” 
  接着,退后,关门。
  转身,发现盛狐狸看我的眼神带着那么一点暧昧,他道:“我好像听见了鸭子这个词语?”
  “没错。”我道:“我帮你叫的,但看他太猛,怕你这副小身板承受不了,便好心帮你给退了。”
  “实在是感谢你的良苦用心。”盛狐狸笑笑:“可惜,我不是那号人。”
  我愣了三秒,接着回过神来,道:“原来阁下是在上面那位,失敬失敬。”
  盛狐狸不慌不忙地说道:“我想,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个问题。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和男人待在床上。”
  我邪笑:“你认为有人会相信吗?”
  盛狐狸淡笑:“我想,相信我喜欢男人的人只有你一个。”
  我继续邪笑:“我不仅现在这么相信,并且会永远这么相信。”
  盛狐狸的眼睛很慢很慢地眯了起来:“如果你当了被我压的那个人,应该就不会再这么认为了吧。”
  我转过头,平静地看着他:“你是什么意思?”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脸上染了几分莫名的意思:“接下来你就知道了。”
  我未置一词,只是慢慢走到他面前,环住他的腰。 
  别说,盛狐狸的小腰身,挺妖魅的。
  我的手,在他后背上缓缓游移。
  “你这是什么意思?”盛狐狸轻声问。
  虽然他看不见,但我还是露出一个大大的无辜的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接下来你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我的双手便来到他的臀部,算了,不装淑女,我的双手就来到他的屁股上,一手捏住一个屁股瓣,左手往顺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
  我推开他,将那个大大的无辜的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露给他看:“盛医生,我终于还是掐了你的屁股了。”
  某人身子僵硬中。
  第二天一早,我休整完毕,哼着小曲,走向医院。
  天气晴朗,空气污染指数47。
  和往常一样,洗脸,穿衣,化妆,梳头,出门,从小乞丐那里换零钱,接受灼灼目光,然后买牛肉面,之后搭电梯上楼,赶在院长检查之前来到诊室中。
  想到盛狐狸昨天被我捏了屁股的僵硬样子,心情确实是不错。
  不过我也是从小看电视剧长大的,深谙冤冤相报的剧情,所以很清楚今天盛狐狸一定会对我进行打击报复。
  不过,就像他说的,这样斗下去,才不会无聊。
  可到了上班时间,盛狐狸还没到。
  难道是昨天下手下重了,伤人自尊了?
  但,凭着盛狐狸那张厚脸皮,就算在新闻联播上把他衣服剥光,第二天他的太阳也照样升起啊。
  正在疑惑,病人来了,我便开始工作起来。
  是一位到发廊做错事情,不小心染上病的失足男青年,我心存善念,手下留情,没有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调戏。
  那青年估计也不太好意思,自始自终都闭着眼睛。
  我正在检查,却听见身后有一阵脚步声,悠悠闲闲的,一听就是盛狐狸的脚爪子发出的声音。
  我回过头,正要叫他过来帮一下忙。
  但这一回头,便回糟糕了。
  他已经站在我面前,并且没等我反应过来,便微微低下头,吻了下我。
  不仅是唇瓣对唇瓣,他的舌头,还迅速而闲适地在我口中环绕了一圈。
  然后,他离开目瞪口呆的我,浅浅一笑,说了一个字:“早。”
  接着,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披上白大褂,继续看医学杂志。
  我慢慢解定,接着把头往墙上死命地磕着。
  早知道他要这么做,我刚才应该含口大便的,亏死了!
  睁眼,发现那名青年已经提起了裤子。
  我惊疑:“你干什么?”
  他回过头来,脸上是凄然的理解:“医生,我知道了。”
  我一头雾水:“你知道?”
  青年神色凝重地点头:“医生,从你刚才的表情与动作,我就看出来了,我下面……已经无药可救。”
  说完,他不顾我的拦阻,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从此,消失在人海之中。
  在屏风后,我拿着那把小小的手术刀,闲闲地把玩着。
  日光灯在刀身上闪过凉薄的光,上面,还映着我阴冷的眼睛。
  我步出屏风,直接将那把刀对着他一扔。
  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度,准准地插入他面前的书桌前。
  效果不错,刀身还颤了几下。
  但盛狐狸挺不给面子的,连睫毛都没动一下,只是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刚才为什么吻你?”
  聪明的人,我就是想问这个。
  他抬头,细长的眼中噙着一丝不明的笑:“因为,你昨天掐了我的屁股。”

猥琐与猥琐的战争
  我对这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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