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呼吸,都引发我的一次悸动。
盛狐狸的声音,是低哑的,像是神话中的女妖,蛊惑人心:“食色,答应我吧,我保证,你是不会后悔的。”
他的嘴,每一次张合,都让双唇在我的脸上摩挲着。
我的耳边,静极了,所有的感官,都处于嘴敏感的状态,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唇上的每一条纹路的变化。
盛狐狸的手,伸入了我的裙底,那修长灵活的手指,就这么在我的大腿肌肤上跳跃着,不慌不忙的前进,像是一个国王,巡视着属于自己的领土。
他那染着魔力的声音,继续蛊惑着我:“答应吧,然后……我就让你女上位,还给你买无数好吃的。”
本来被蛊惑得迷迷糊糊的我就要答应了,但是,盛狐狸的一句女上位让我彻底回到了现实当中。
是的,女上位只是一种姿势,是一种性*/*爱姿势。
而我和盛狐狸,只是一对床上的伙伴。
这种关系,才是纯粹的,简单的,不会伤人的。
这一认知,让我彻底醒悟了过来,眼中…*…情欲的迷雾瞬间被风吹散。
此刻,我的手,是被禁锢着的。但是我的脚,却是自由的。
于是,我膝盖一抬,正中盛狐狸的下档。
盛狐狸吃痛,瞬间放开了我。
我忙将他狠狠一推,接着夺门而出。
边逃,我边满含热泪地摸着自己的胸部,道:“小馒头,放心吧,我已经踹了他家的小弟弟,为你报仇了。”
但是,三秒钟后,我又原路返回,逃回了刚才的隔间中,将门重重一锁。
隔间里的盛狐狸胯下的剧痛刚好过去了,他站了起来,危险而讶异的看着我。
我只能用眼神看着他,传达着这样的信息:大哥,不是我不想跑,实在是我跑不了啊。
刚才正跑到门口,忽然听到了老院长的脚步声。
不是我功夫高强,主要是老院长每天早上固定这个时间都会来厕所上大。
老院长的过人之处在于,他能将皮鞋穿出拖鞋的效果。
啪嗒啪嗒啪嗒,一步一摇,悠悠闲闲。
左手拿着报纸,右手拿着茶杯,活像来厕所度假似的。
我立马刹住车,连滚带爬地跑回了隔间中。
如果被老院长看见我从男厕所出来,一定会把我狠狠教训一顿。
说不定还会被扣奖金。
但逃进来后,看着盛狐狸那不善的眼神,我的汗水开始“啪嗒啪嗒”直往下滴。
眼见盛狐狸一步步向着我走来,我开始慌神了。
造孽哦,这次绝对会被收拾得骨头都碎成渣渣的。
我闭上眼,双手保护住胸,等待着盛狐狸的报复。
人一旦闭上眼后,听觉就特别灵敏,连尘埃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有可能听见。
何况是,粑粑喷薄而出的巨响。
事情是这样的。
我刚闭上眼,隔壁老院长就开始用自己的肛*…*门演奏其乐交响乐。
前奏是“噗———噗”。
之后,还没热完身,等我们做好思想准备,心理建设,就听见一阵惊天动地的类似爆炸的声响。
就像是大量的固体液体交杂物喷在了马桶壁上的撞击声。
接着,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就是一阵霹雳哗啦的高=…=潮。
再然后,一阵鲜活的味道就这么飘散了过来。
我差点没被熏晕过去。
造孽啊,简直比敌敌畏还毒。
如果老院长出生在抗战时期,那绝对是我们国家的大幸。
只要他到战场上,脱裤子,蹲下,屏气敛息,气运丹田,随便拉这么一堆,那些歌小日本鬼子定会马上倒下一大片。
绝对的兵不血刃。
我死死地捏住鼻子,下定决心… … 就算是把握的腿打折了,也不会呼吸一下。
那气味,闻一下简直就要少活十年。
但是,盛狐狸的心肠,才叫一个毒辣哟。
他居然一把将我捏鼻子的双手握住,而另一只手,还捂住了我的嘴。
也就是说,如果我不想因窒息而灭亡,英年早逝的话,就必须要用鼻子呼吸。
而这么一来,老院长那超级宇宙无敌粑粑的臭气就会争先恐后地进入我的鼻子中。
这一招,杀人于无形之间,实在是高。
我是盛狐狸的女友了
我努力地挣扎,甚至想抬起膝盖再次撞击他的小弟弟,但是戚狐狸这次是有所准备的,他用自己的身子将我牢牢压住,让我动弹不得。
我的嘴,我在这种情况下以呼吸的嘴,就这么被他给死死地捂住,一丝空气也进入不了。
而我的鼻子,则大开着,诱惑着我去呼吸。
不行,不行,寒食色,这可是老院长的毒气,你吸一口,就相当于饮鸩止渴啊!
我怒视着戚狐狸,不能用脚踹死他,不能用语言掐死他,我就用眼神杀死他!
但功力不够,人家当是搔痒痒。
我彻底绝望了,哀求地看着他,意思就是:大哥,你放了我吧,我给你做牛做马,倒马桶也行。
戚狐狸忽然将脸靠了过来,微微偏过头,将唇靠近我的耳边,轻轻说道:“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女人,我就放了你。”
闻言,我意志坚定地摇摇头。
睹此情状,戚狐狸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闲适的笑,继续看着我在死亡线上挣扎。
我运用了全身的意志力,忍耐着。
脑海中有个声音暗暗安慰着自己:快了,快了,老院长马上就要拉完了。
但是,老院长的粑粑,是连绵不绝的。
但老人家在隔壁间,那是拉得个神情气爽,流连忘返,意犹未尽,欢快舒畅。
劈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边拉,老院长还哼着歌助兴。
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随着音乐的节奏,粑粑也就一坨坨往下掉。
我简直是欲哭无泪。
我说这老院长你到底吃了多少啊?
此时,距离我憋气,已经整整有一分钟了。
很快,我的脸,开始因为没有氧气的进入而变得通红。
我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我额角的青筋,开始鼓胀,临近爆炸边缘。
终于,我忍耐不住,吸进了一口气。
我……的……妈……呀!
实在是太造孽了!
熏得我双眼发黑!
我赶紧闭上了鼻子。
如果再闻一次,我宁愿去死。
相形比较下来,和戚狐狸在一起,居然变成了一种天堂般的选择。
于是,我没有再做任何的思考,重重地对着戚狐狸点了头。
然后,戚狐狸一直保持着得意的笑,将我拉出了厕所。
然后,我苍白着一张脸像幽魂一般坐了一天。
然后,我醒悟过来,发现戚狐狸已经昭告天下,说我是他的女朋友了。
并且,戚狐狸当天下午,和我一起回到家中,收拾了我需要的东西,把我押到他家里去了。
等我被老院长熏得晕乎乎的脑袋反应过来时,我发现,我们居然同居了。
“为什么我们要同居?”我问。
“因为我们是男女朋友了。”戚狐狸答。
“男女朋友可以慢慢来啊。”我使用缓兵之计。
“可是,我们的起点太高了,在成为男女朋友之前,就已经先上床。所以,成为男女朋友之后,我就应该同居。”戚狐狸熟读孙子兵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无话可书说,只能一哭二闹三上吊:“我要回家!放我回家!”
“你已经没有家了。”戚狐狸闲闲地说道。
“为什么?!”我愣住:“难道你把我家给烧了?”
“我还不想犯纵火罪。”戚狐狸看着我,微笑:“你捡回来的那个孩子现在就住在你家,所以,你只能暂时住在我这里了。”
“小乞丐住在我家?”我上下打量了戚狐狸一眼,问到:“是你的主意吧。”
“他大病初愈,难道你要让那小孩重新去睡地下通道?”戚狐狸的道理是一套套的。
我当然知道这是他的诡计,但是事到如今,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只是,关于这件事,我一直是被动的,迷茫的。
我和戚狐狸,是男女朋友了。
这样做,好吗?
看着戚狐狸装修得颇有品味的房子,再看着他帮着我收拾东西的背影,我唤了他一声:“戚悠杰。”
“嗯?”他答应着,但是并没有转过身来。
我咬咬下唇,犹豫了一会,终于问道:“你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我做你的女朋友呢?”
戚狐狸手上的动作停止了一秒。
只是一秒。
短暂得我都不确定了。
他依旧背对着我,淡淡地反问道:“你说呢?”
我站在书柜前,将手从一摊书脊上拂过,良久,终于开口:“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闻言,戚狐狸放下手中的东西。
转过身来。
他慢慢地向着我走来。
戚狐狸有一双修长的腿,将整个人衬托得非常俊逸,有气质。
此刻,他穿着米色的休闲裤,露出那双赤裸的性感的脚。
这是我第一次注意到他的脚趾。
干净,白皙,圆润。
原来,戚狐狸的美,已经武装到脚趾了。
忽然之间想起了他褪下裤子后,那光滑的大腿,挺翘的屁股,还有那性感的腹沟,以及当他在我身上驰骋时,那被薄汗粘在额上的发丝……
正在想着那些无码画面,却警觉戚狐狸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双手撑在我脸颊的两侧,将我囚禁在他的身体与书柜之间。
不知为什么,在那一刻,我的脸,忽然红了起来。
没来由的。
多么可贵啊,从不要脸要皮的寒食色居然会脸红?
戚狐狸低下头,那清爽的发丝,微微地拂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涟漪般的痒。
我以为他要吻我,于是,便闭上眼,嘟起嘴,准备享受这个吻。
我非常地合作。
但是他没有吻我。
他将唇凑近我的耳边,轻轻地吐出了一句话:“你想得美。”
我:“……”
得,这算是自取其辱了吧。
可是,算我是脸厚吧,我总觉得戚狐狸对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的。
而我对他,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的。
可是,这么一点点的喜欢,带来的会是好结果吗?
我应该把这称之为我的第二恋爱吗?
我还是很迷茫。
事情,开始脱离了我的控制。
我明白,我应该学习温抚寞的做法,忘记过去。
毕竟,一个人的生命中会遇到很多的人,而最先遇到的,很少是对的那个。
初恋成工,那好比是第一次买彩票就中了双色球500万。
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要上辈子积福的人才能做到。
所以说,关于和温抚寞的事情,我是应该看开的。
只是,我的心中,还有些畏惧,没有着落。
我怕再度受伤。
那种痛,真的不能再来一次了。
究竟该怎么做呢?
我心里没了底。
所以这天,我就把柴柴给叫了出来。
两人就在咖啡屋中坐着。
柴柴似乎也有了心事,所以我们两人都是心事重重的,各自喝着咖啡。
我看着杯子中的咖啡道:“我这次是不是应该放手一搏啊?”
柴柴看着杯子中咖啡道:“我是不是应该去道歉呢?”
我一手托腮道:“我总是不可能这么孤单一辈子啊。”
柴柴一手托腮道:“我总不可能一辈子躲着啊。”
接着,我们同时长叹口气,问道:“为什么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呢?”
异口同声之后,我和柴柴才如梦初醒,疑惑地看着对方:“你在说什么?”
柴柴先说出了自己的烦恼。
那天晚上,我在家打完牌后,柴柴便气呼呼地回家了。
但走在自家小区中时,忽然听见身后有一个男人的脚步声。
当时,四周是一片死寂,月色阴暗,并且路灯还坏了。
简直就是杀人放火的良好时机。
柴柴忽然想起了我告诉她的那个尹志达,觉得是他在跟踪自己。
柴柴不敢再看,忽然跑入了树丛中,谁知那人也跟着她跑了进去。
柴柴临危不乱,一矮身躲着,等那人走到跟前,忽然站起身来,拿着防狼辣椒水对着那人脸一喷。
接着,又拿出防狼电棒对着那人一击打。
这一切做完后,她听见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女人,你疯了。”
那声音很熟悉。
就是那个赢了她的钱的乔帮主的声音。
柴柴顿时愣住,反应过来后,眼睛顿时充血。
这厮,赢了她的钱不算,逼她写了两个250的借条不算,现在,还要装鬼吓她?!
实在是太可恶了!
于是,趁着乔帮主倒在地上,柴柴又赶紧跑过去,对着他的跨下狠狠地踹了三脚。
整整三脚。
接着,便神情气爽地回家了。
但经过这些天的思考,柴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虽然对乔帮由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凭柴柴的直觉,她认为乔帮主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接着,联系前后上下,柴柴终于理解了。
说不定,人家乔帮主是害怕她路上会遇到那个变态,特意来保护她的。
“不是说不定,是肯定是。”我斩钉截铁地告诉柴柴:“救了我之后,人家还一直让我马上通知你,要你小心呢。”这些天,被戚狐狸给搅得心民意乱的,我也没注意到,确实很久都没有看到乔帮主了,难不成,是被柴柴给误杀了?
闻言,柴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说,他会不会告诉我袭警啊?”
“乔帮主应该还不至于吧,你去向他道个歉,应该就没事了。”我安慰道。
“也只有这样了。”柴柴搅动了下面前的咖啡,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清清嗓子,道:“我和戚悠杰,同居了。”
“是吗?”柴柴对我挤眉弄眼:“看,我早说过你能把他给拿下的,不是有句顺口溜吗:寒食色一出马,牛鬼蛇神全趴下。”
“这是你编的吧。”我看她一眼:“再说,是他把我给拿下了。”
“既然同居了,你还在苦恼什么?”柴柴不解。
我垂下眼睛,看着面前的卡布奇诺,上面是一个白色的心形图案。
我拿着小勺,一搅动,那图案,就混沌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我这么回答。
“既然如此,就不要想。”柴柴看着我,轻声道:“想得太多了,人是活不下去的。”
我默默地咀嚼着这句话,默默地点点头。
“努力结婚吧,到时我送你一LV包包。”柴柴开始诱惑我。
我摆出一副爱国脸:“我不要,抵制法国货。”
然后,我涎着脸道:“还是G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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