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多好的年龄啊。
我羡慕。
继续套近乎:“你为什么会出来锯木头……不,拉小提琴讨饭呢?”
小乞丐,不,易歌云不乐意了:“我不是讨饭,我是在表演,大家喜欢,就给点钱。”
“不就是卖艺吗?”我嘀咕。
还不如卖身呢,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
但小孩子,还是先顺着他一下:“好,你为什么要出来表演呢?”
“家里出了点事。”看样子,易歌云不欲多说。
但我穷追不舍:“你的父母呢?”
“不知道。”易歌云的神色有些不耐了。
“你这些天是住在哪里?”我问。
“旅馆。”他道。
“你怎么有钱住旅馆?”我好奇:“你每天能讨多少钱?”
“100左右。”易歌云皱了下眉头,似乎不满意我用“讨”这个字。
“100?”我睁大眼,看来我们国家确实已经进入了社会主义中级阶段了,这乞丐都挺富有的。
“其实你的脸挺好看的,为什么不洗干净了再去讨钱,如果是这样,我绝对会掏腰包。”我确实没说假话,反正钱包中也有几角零钱,没什么用处,说不定给他后,还可以抹着虚假的眼泪,说孩子你真可怜,过来给姐姐掐掐屁股。
“开始时确实没弄脏脸,但后来……”说道这,易歌云的脸,有些红了:“后来有些人不怀好意。”
闻言,我马上掳袖子挽胳膊,怒道:“说,是哪个色女想调戏你?”
居然敢抢我的生意,我把她胸*罩里的两个小点点给扯了。
易歌云小声喏嗫了一句:“不是女的。”
原来是男的。
明白过来后,我满含着泪水对易歌云道:“孩子,没事,菊花偶尔使用一次也是有益于健康的,可以通便呢。”
闻言,易歌云那柔顺的头发顿时根根竖起,像毛刷子似的,眼睛里还冒着火:“老女人,你说什么呢?”
“咚”的一声,我直接用平底锅拍了下他的后脑勺。
盛狐狸手段高超我确实敌不过,但对付小乞丐那我可绝对没问题。
这么一拍,易歌云更气了,他捂住脑袋,鼻翼翕动着,那样子,似乎是要过来把我给掐死。
“你要乖,这样姐姐才不会打你。”我拍抚着他的脑袋,柔声道。
易歌云瞬间怔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然后,我再淡定地,快速地,在他的后脑勺那相同的地方再打了一下。
这次下手比较重。
于是,易歌云就彻底地晕过去了。
我放下平底锅,拖着他的脚往床边走。
一路上不停发出“咚咚咚咚咚”的声响。
那是易歌云的头撞到桌子,撞到柜子,撞到墙壁的声响。
本来我下的手,是保证他晕一个小时的力道,但这么一来,估计这孩子不晕上三个小时是不会醒的了。
拔小乞丐的图钉
这孩子,看上去不胖,但一身骨头还挺重的。
好不容易把他给搬上床,我累得满头大汗。
其实,把易歌云敲晕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方便我打扫屋子。
毕竟,有他待在身边碍手碍脚的,太麻烦了。
所以说,别想歪了,我寒食色还是挺纯洁的。
但是,既然他都晕了,还是象征性地吃吃豆腐吧,不然都对不起我这个名字。
于是,我的母狼眼睛,又绿了,而口水,也汹涌了,澎湃了,决堤了。
我一双魔手,来到了他的脸蛋上。
我的歌妈啊,那触觉,简直是太好了,又滑又软,我都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易歌云闭着眼,那双璀璨的,略带倔强的眸子,暂时消失了。
他的睫毛,浓而翘,随着规律的呼吸,像蝴蝶翅膀一样抖动着。
他的头发,很柔软,黑如浓墨,偶尔落下一缕,抚在额上,像是柳絮拂过一泓春水,将整张脸都荡漾出了鲜活。
他的脸,是好看的,稚嫩的,像是承载着晨光,脸颊上,还有淡淡的绯色。
那种年轻,清澈,潋滟了人心。
实在是勾引啊。
我使劲地掐着他的豆腐脸,知道将其掐成了豆腐脑,才恋恋不舍地滑下,来到他的臀部。
我深吸口气,眼睛一眯,吸着口水,重重一用力,顿时被惊艳了。
不愧是年轻的屁股啊,多么地富有弹性。
我掐屁股的手法不变,照旧是一手捏住一个屁股瓣,左手往顺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
掐完后放手,隔着裤子仔细观看了下,发现没变形。
不错不错,这肉,实在是太有弹性了。
这孩子,有前途。
当然,好不容易易歌云才晕这么一次,我还是需要调戏够本的。
于是,我的母狼爪子,又来到了他的小图钉处。
我将那小图钉放在双手食指和中指之间,扭紧了,然后,再使劲一扯。
我发誓,我是很纯洁地在做着实验,主要是想看看,那小图钉究竟能不能被扯下来,或者是扯下来后能不能再安上去。
但不知是太痛还是太爽,易歌云皱了下眉头,嘤咛了一声。
那淡淡的绯色,那鼻息间清新的气息,那让人爱不释手的柔嫩脸颊。
诱惑啊!
如果不是怕盛狐狸,我说不定会把他吃干抹净呢。
不行了,不行了,肾上腺素已经在急速增加了,说不定我一个激动,就将构想成为事实了呢。
我赶紧下床,离开易歌云。
然后,我开始使劲地做着家务,争取把兽*欲统统发泄出来。
洗完,拖地,擦家具,最后打扫厕所。
但一进入浴室,我就发现那水管子有些漏。
这些事情,我也不会做,就是想做,也没有工具。
这时,我脑海中浮现一句老师从小到大教给我们的话:有困难,找民警。
没错,就去找我楼下那位民警叔叔帮忙吧。
我之所以确定乔帮主再加,是因为在刚才回家时,我发现他家的落地窗是大开的。
而乔帮主的防范意识超级强,只有人在家时,才会开窗。
于是,我关好自己屋子的门,确定不会有色女进屋,将易歌云吃了之后,才下了楼,来到乔帮主门前,按着门铃。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当按到第五下时,我停住了。
因为,我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尖叫。
女人的尖叫。
而且,那声音,似乎是柴柴发出的。
奸情的气息!
一股强烈的奸情的气息浓浓地向着我席卷而来。
我立马激动得手机直哆嗦,马上将四肢趴在门上,然后像只大蜘蛛似的,窃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禽兽!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
“我要杀了你!……”
“快放下武器!……”
这些暧昧的话,直接切入我的神经末梢。
果然,果然是千真万确如假包换新鲜的刚出炉的热腾腾的买五送一的奸情啊!
但天有不测风云,正当我趴着时,“咚”的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而且,那人的力气很大。
也就是说,我呈现蜘蛛状态,直接被压在冰冷的防盗门和坚硬的墙壁之间。
我顿时惨叫了一声,接着,鼻子一痛,一股热流就顺着淌了下来。
然后,那鼻血就像是大姨妈光临的第二天一样,哗啦啦地直接往下淌,连缓冲都不给我一个。
我心中那个不甘啊。
刚才调戏床上那个粉嫩美少年时,我都舍不得流鼻血。
没想到,居然在这么没有意义,没有价值,没有技术含量的地方流了。
惹祸的柴柴看机爱你我满脸是血的样子,也吓到了,赶紧走过来,手忙脚乱地帮我擦拭。
我寒食色的运气一向都是坏的。
锦上添花的事情从来遇不到,雪上加霜是事情倒是一件接着一件。
我的意思是,眼看我好不容易把鼻血稍稍止住了一些,乔帮主又恰好在这时出来了。
他出来倒没什么要紧,但最主要的是,哥哥哟,你还是把衣服给穿上吧。
平时看乔帮主穿警服时,我就知道,他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
而今天,我总算是亲眼目睹了。
那坚硬如铁的胸肌,那优美的腹肌,那强壮的肱二头肌,再蒙上那黝黑的肌肤,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于是乎,我把持不住,鼻血再度喷薄而出。
乔帮主忙走过来,帮我查看,并道:“快进屋里去,我帮你止血。”
他这么一靠近,那些华丽丽的肌肉就这么近距离地放在我的眼前。
我寒食色一向吃的都是盛狐狸这种小白脸型的南方菜,哪里遇过乔帮主这样的北方菜啊。
顿时,我鼻子中的血,像水柱一样直接往下淌着,跟不要钱似的。
我忙道:“乔帮主,请你穿上衣服先。”
要不然我肯定是要流血而亡的。
乔帮主到没有意识到我这些花花肠子,估计还以为我是第一次见男人赤*裸上身,娇滴滴地害羞呢。
他哪里知道,盛狐狸每天都在家里给我跳脱衣舞,还有他那小狐狸,拼了命似的给我跳竹竿舞。
柴柴和乔帮主暂时放下了恩怨,把我扶进了屋子中。
不过还好,美色当前我没晕头,还是头脑清醒地想着怎么救自己,便吩咐道:“拜托给我点药棉。”
乔帮主忙找来药箱,打开,却低咒了一声:“糟糕,没有了,我去买。”
“来不及了,等你买回来我差不多已经嗝屁了。”我边呼噜噜地吸着鼻血,边对柴柴道:“身上带了那个没。”
柴柴楞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打开自己的皮包,将东西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接过,发现是棉条,不禁笑道:“你升级了?”
说了之后,眼角瞥见乔帮主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我手上的东西,一脸好奇:“这是什么?”
我很想告诉他,这是我们女生每个月用来堵枪眼的东西,而且待的地方和他们小弟弟最喜欢待的地方一样。
但后来想了想,觉得这么说了,估计要因为传播淫*秽信息等罪名关进局子里,于是,便只能作罢。
没理会乔帮主,我直接拿剪刀将棉条剪成适合我鼻孔的大小,然后就塞进去,慢慢等待着。
好不容易,没有生命危险了,我的八卦因子又开始发作了。
我拿着眼睛,四处打量着。
柴柴的头发是乱的,衣衫是不整的,眼睛是浮肿的,嘴唇是苍白的。
而乔帮主也差不多是这样。
再看我现在坐的床,那被单是凌乱的,就像平时我和盛狐狸大战了三百来回后的那种乱。
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事,床单上有血迹!
我的个妈啊,果真是被我捉奸在床了!
我一个激动,马上站起身子,指着乔帮主说:“说,你是想私了,还是闹上法庭?”
“什么?”乔帮主不明所以,或者是装蒜。
我继续解释着:“私了就是说你马上把我们家柴柴给娶回家当老婆,她有权利对你又打又骂,生气了可以命令你跪搓衣板。而你每个月的工资必须要全部上缴,还要帮柴柴倒洗脚水,当柴柴打麻将累了时,要帮她按摩。如果你不愿意娶她,只是想吃光了就跑,那我就只能去报案,说你身为警察叔叔,却知法犯法,迷*奸了我们柴柴这个无知少女。”
多好的机会啊,眼看着就要把柴柴给嫁出去了。
我欣慰。
但是,面前的两人似乎反应挺大的。
“谁迷奸了她?”乔帮主震惊。
“谁要嫁给他?”柴柴大吼。
想抵赖?没这么容易。
我忙指着床单上的血迹道:“别骗我,你们都那什么什么了,看,这就是物证。”
乔帮主和柴柴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我,然后道:“那是你的鼻血。”
我仔细一看,发现还真的是。
居然闹了个笑话,但我嘴中不服输:“可是,你们敢指天发誓说你们两个昨晚没做吗?”
这一句话瞬间勾起了柴柴的新仇旧怨。
之间她不动声色,快速提起脚,想着乔帮主的下档踢去。
那力道,那速度,简直就是想断人的根啊。
不过乔帮主毕竟是警察,身手了得,灵巧地闪过了。
但柴柴不依不饶,还是在不停地追杀着他。
我赶紧拖着带病的身体,挤到两人中间,道:“别争了,前因后果都不说清楚,就开始打,这样吊着我的好奇心,是一种非常不负责任的行为!”
然后,我将柴柴拉到床上坐着,将乔帮主赶到旁边去站着,接着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柴柴瞪着乔帮主,眼中怒火跃动,好半天,才对我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这样的。
上次自从在派出所中知道乔帮主让人调查自己的三围后,柴柴对乔帮主的印象是一落千丈。
当然,其实在那之前,她对乔帮主的印象,就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
柴柴时常向上天祈祷,希望这辈子再也别让她见到乔帮主这个败类。
但是,往往这么一发誓,就说明两人铁定会再见的。
那天,是非常巧的。
早上十点,柴柴坐在的小区有人报警,乔帮主就去那里出警了。
来到报警人所在的屋子,发现墙角有个男的,正蹲着抽烟,脸上说好听点是一脸菜色,说难听点是一脸的欲求不满,那双眼睛,绿幽幽的,就这么盯着自己坐在床上,一副包租婆打扮,穿着睡衣,踩着拖鞋,头上裹满了发卷,手上拿着菜刀的老婆。
乔帮主询问之下,才知道,报警的人就是那个老公。
那老婆不知是什么原因,不愿意过夫妻生活,那老公整整憋了半年,实在熬不住了,今天早上就想霸王硬上弓。
但是老婆之所以喜欢打扮成包租婆是有其深刻原因的,人家立马将菜刀拿着,从左手甩到右手,又从右手甩到左手,像表演杂技似的,轻松得很。
人一句话都不说,但那表情却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你敢露出那小鸡鸡,老娘就敢把它给剁了。
所以说,这老公是非常地郁闷啊,恨不能仰天长啸,一拍天灵盖自尽。
但电光石火之间,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话:有困难,找民警。
由此可见,咱们政府的宣传还是很到位的。
因此,这老公就打了110了。
做了,还是没做,这是个问题
但这夫妻之间的事情,乔帮主又有什么办法啊。
于是,只能慢慢开导他们,让他们好好谈谈。
最后,那老婆终于说出原因了:“我哪里还敢跟你上*床啊?上次我不就问了句‘你进去了吗’,你就立马哭得跟死了妈似的。”
闻言,那老公又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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