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柴柴都认为我可能会因为这个原因而和他交往,那么盛悠杰这么认为,也是很正常的。
任谁,都会在意这一点的。
就像是我在意安馨。
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的大意,或者说是我一些下意识的动作。
就像是上次事情的导火线——我抚摸温抚寞的照片。
这个动作,是下意识的,无法解释的。
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我害怕的是,在将来,或许我又会作出这种行为。
这样的行为,在盛悠杰的眼中,便是一种赤*裸裸的怀念,是我记挂着温抚寞的表现,也是他输得彻底的象征。
我不知道,当这种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时,我和盛悠杰之间的感情,究竟能挺立多久。
想到这,我忽然长叹口气。
“怎么了?”躺在病床上的柴柴问道。
“没事。”我笑笑。
“那你去不去?”柴柴问。
“去哪里?”我扬扬眉毛。
“你刚才发呆去了,是吧。”柴柴一副了然的样子。
“不幸被你言中了。”我讨好地笑笑:“拜托重新讲一遍吧。”
“下个星期的高中同学会,你去吗?”柴柴问。
“是高一的班级,还是高二,高三的班级?”我问。
因为高二时分了文理重点与非重点,所以我们整个高中有两批同学,像我和柴柴就只做了高一时的同班同学,而和童遥那背时的孩子,却做了三年整的同班同学。
食与色
“因为很多人都到外地去工作了,整个年级也只有百多个人能到,所以不分班级的。”柴柴解释:“他们说在周末时,等学生放假了,就在我们原先的班级举行。”
“怎么忽然之间就想起开同学会了呢?”我好奇。
柴柴摊手:“我也不知道,反正是童遥通知我的。”
“童遥?”我摸摸下巴,皱皱眉头,断言道:“反正事情一旦牵扯到他,就没什么好的。”
“下次背着人说坏话时,记住一定要小声。”随着话音,童遥同学就进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
我耸耸肩:“我们说你坏话从来不背着的。”
童遥同学的表情就是:我不想跟你这个疯婆子计较。
放下东西后,他在椅子上坐下,一双长腿交叠,嘴角微勾,又露出那种坏坏的笑,如春水方生,眼中泛着潋滟波浪:“你们又在说我什么坏话呢?”
我和柴柴同时用手挡了挡眼睛。
我嫌恶地说道:“收起你那副勾引人的样子。”
童遥同学抖抖眉毛,痞兮兮地说道:“是你们定力不够,两位应该要多加练习。”
闻言,我都失去理会他的力气了。
还是柴柴眼尖,看见了童遥手上的东西,忙道:“那是什么?”
“哦,客户送的,我看你们应该用得着。”童遥同学将手中那精致的化妆品小袋子递给我们。
打开一看,发现是两套铅笔三部曲。
洗面皂,化妆水,黄油,差不多也得一千大洋了。
其实倩碧在美国也算是超市货了,不是俗称美国大宝吗。
结果一来到中国,就成为大牌了。
算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啊。
估计我这样的,跑到外国去,身价会暴涨也说不定呢。
不管怎么样,捡到便宜还是高兴的。
仔细一看,发现一套是干性肤质使用的,一套是混合型肤质使用的,刚好适合我和柴柴。
看来,童遥同学还是很细心的。
当花花公子还是当得敬业。
“对了,你们家的警察叔叔怎么没来?”童遥对着柴柴眨眨眼睛,浅浅一笑。
“我最后再解释一遍。”柴柴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和那个人,什么关系都没有。”
“理解。”童遥同学嘴角微勾,笑如柳花落地,悄无声息,却抚得人的心,痒痒的,怪难受:“现在有关系的男女,都时兴这么说。”
柴柴保持沉默。
我们仨都非常理解风水轮流转这句老话。
上次是童遥同学海绵体骨折被我和柴柴笑。
这次是柴柴同学被人看光欲杀人灭口未遂,反受伤,被我和童遥同学笑。
下次,估计也就轮到我了。
想想,还真是手脚发凉。
“其实我觉得那警察叔叔还是挺不错的,你就从了吧。”童遥同学劝道。
我觉得好笑;“你连乔帮主的面都没见到呢,就这么断言了。”
“那人是警察啊。”童遥同学道。
“警察又怎么了?”我皱眉。
“警察有警服,手铐,全是免费的,玩起制服诱*惑多带劲。”童遥同学摸摸下巴,那朊脏的思想染满了全脸。
正当他想着时,男主角出现了。
高大强壮的乔帮主额头上还是包着纱布,手中拿着保温盒,走进了病房。
这里必须解释下的是,人家乔帮主虽然被柴柴用板砖给拍了,但想到自己毕竟都把柴柴给看光了,连B加都给人家瞧出来了,因此,就非常过意不去。
后来,听见柴柴嫌医院的伙食不好吃,乔帮主便每天都按时送汤送饭来。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乔帮主的手艺居然非常好。
属于那种吃过一次,就让人无法忘怀的。
估计就和他在床上的表现一样。
真是铁汉柔情啊。
所以,柴柴彻底放弃了尊严,就这么每天吃着乔帮主送来的饭。
那饭菜,色香味形俱全,一打开盖子,就让人的口水直滴答。
确实是香啊,香得我都开始寻思着要不要把自己勉强升到C罩*杯的馒头给乔帮主看一眼,混几天饭吃。
见目标人物来了,童遥同学立马上前,自我介绍。
几句话后,童遥这个奸商就了解到乔帮主喜欢枪,立马将话题全部转到枪上,两人聊得才叫一个欢。
我都觉得奇怪,童遥这孩子平时最多就是拔自己胯下的那把枪,结果聊起其他的枪来,也是这么厉害。
这边厢,柴柴哪里管他们,直接将保温盒打开,埋头吃起来。
我则蹲在病床边口水滴答地看着她。
乔帮主的菜,确实是非常影响团结的。
所以说,柴柴罔顾多年友谊,狠着心不理会我。
吃着吃着,柴柴发现不对了,轻蹙娥眉,对着乔帮主道;“我告诉你我不吃猪肝的,怎么这里面有猪肝?”
乔帮主转过头来,看她一眼,简介地说道:“猪肝明目。”
“我视力够好。”柴柴道
“视力好你能从楼梯口上摔下去?”乔帮主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击了柴柴的痛脚。
为避免出现流血事件,我忙劝道:“莫生气,莫生气,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相扶到老不容易……来,跟着我一起做,深呼吸,吐气,再呼吸,再吐气,三呼吸,‘噗’的一声将肚子里的浊气给排出去……来,快试试。”
柴柴瞪我一眼,继续埋头吃饭。
再打开保温盒的下一层,是一碗汤,柴柴闻了闻,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汤?好难闻。”
“木瓜炖猪蹄。”乔帮主为她解疑。
“闻上去很难吃的样子。”柴柴嫌弃。
“味道是不怎么好,但是功效还是不错的。”乔帮主那黝黑健康的脸上,是戏谑的笑,牙齿,还是那么洁白,都可以去为高露洁打广告了:“吃一个星期,保证你能升到C罩*杯。”
沉默。
一秒钟。
二秒钟。
三秒钟。
“乒”,一个银色的保温盒,还有保温盒中的那碗汤,全向着乔帮主以及童遥同学洒去。
但那两人是谁啊。
乔帮主是经常躲避枪林弹雨的警察。
童遥同学是经常躲避女人咖啡的小种马。
所以说,他们一边闲谈着,一边快速移动开来。
于是乎,那碗汤,就这么洒在了地上,成为小小的湖泊,在日光下,泛着粼粼的光。
“这小女子,脾气还挺大的。”乔帮主看着地上还在旋转的金属保温盒子道。
“就是啊,这孩子从来脾气就不好,你多担待点。”童遥同学的口气活像是柴柴他爹。
“没事没事,刚才说到哪了?”乔帮主问。
“哦,m200,那枪可是牛啊,2000米内,绝对能爆头。”童遥同学继续在那里扯。
柴柴气得肝痛。
在这时,想到了身边还有个我,正准备躲在我怀中寻求一下安慰。
但转过头,才发现,我趁着她不注意时,猛塞着乔帮主带来的饭菜,一不小心,噎得面红耳赤的。
柴柴双眼一闭,彻底气得昏厥过去。
色*情男女。
有男有女。
所以说,在特殊时期,忍着的人又不止盛狐狸一个,我看得到吃不着,也不好过。
所以这天晚上,我是异常地兴奋呀。
因为,我的那个终于干净了。
我和盛狐狸又可以互相太阳了。
试想想,整整五天,我们的小弟弟和小妹妹都没有接触,实在是不利于安定与团结。
所以,为了好好联络感情,我决定,要情趣一点。
什么够情趣?
我的名字就够情趣。
食色,食与色。
两者对我而言,都是最最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事情。
如果能融合,那就是天底下极美的事情。
其实,我常常幻想着,如果有一天,我能够趴在床上,一边享受盛狐狸的床上服务,一边吃着牛肉面,那就再好不过了。
简直是死而无憾啊。
可是,当初我将这个伟大的构想告诉盛狐狸后,我的屁股被踹得青了一个礼拜。
整整一个礼拜。
真是惨烈。
盛狐狸认为,如果男人在做,而女人却睡着了,那么,这个男人应该去自宫。
同时,他还认为,如果男人在做,而女人却在吃牛肉面,那么,这个男的应该先去自宫,接着再去切腹自杀。
我知道,凭借着盛狐狸的心狠手辣,即使他要切腹自杀,也铁定会把我砍了先。
我不想死,所以,打死我也不敢在床上吃牛肉面。
那么,边吃边做的构想,难道就这样流产了吗?
答案是否定的。
我可是寒食色,为了食与色,头可抛,血可流。
所以,经过我的冥思苦想,终于一个完美的计划浮出了水面。
那就是——奶油。
没错,奶油也算是调情圣品啊。
这一招,是自古以来,我是指,是自奶油发明以来,就有的。
所以,盛狐狸应该不会怀疑,其实,我只是单纯地想实现边做边吃这个伟大的梦想。
于是,这天,我就去逛超市买了奶油。
其实,本来还想在盛狐狸的肚脐还有两个小图钉处放上两颗话梅的。
奶油话梅,美味啊。
但是这么做,估计盛狐狸会起疑,所以,单单只是奶油就好。
这天晚上,盛狐狸洗完澡,出来了。
他穿着白色的浴衣,那头黑发是湿润的,晶莹的水珠不断地顺着他的脸颊流淌着,汇聚在那精致的下巴处,一滴滴地落下。
水珠的旅程,全是他的诱惑带。
优美的颈脖,绮丽的锁骨,白皙的胸肌。
那些碎碎的发,贴在他的额角,蜿蜒成旖旎的弧度。
我忽然感觉腹中有股燥热,口水也加速度往外分泌着。
实在是秀色可餐啊!
我本来是蹲坐在床上的,此刻,赶紧屁股朝天缩紧,眼睛由黑转绿,上下牙齿咯吱咯吱地磨着,手成爪子状,猛地向盛狐狸扑去。
像无尾熊一样,我挂在了他的身上。
双脚环住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劲脖,头则埋在他的胸前。
“你以为自己很轻呢?”盛狐狸想把我给扯下来。
“原来你嫌弃我重啊,那我让你做意大利吊灯式帮助我减肥你又不干。”我埋怨。
盛狐狸就这么带着我,来到床边,想将我放下。
但我稍一用力,将他一起给拉在了床上。
现在,他压在了我的身上。
盛狐狸的头发,还是湿润的,在不停地滴着水珠。
那睦晶莹的水珠,带着他特有的香气,落在我的脸颊上,驻留片刻,倏地滑落到我的颈脖上,引发了一阵悸动。
“你想干什么?”盛狐狸的嘴角,绽放了暧昧的光晕。
“我要女上位。”我意志坚定。
“休息。”盛狐狸一口否决。
“你太重了,每次都像要把我卵细胞压出来似的。”我找着借口。
“这样很公平,我的小蝌蚪还不是每次都要被你给榨出来。”盛狐狸死不松口:“再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你这朵大牡丹,有本事你憋着不射啊!”我眯眼。
“我没本事。”盛狐狸非常懂得一个道理:不做意气之争。
我看着他,不说话了。
“你在想什么。”盛狐狸问。
我将右手食指放在嘴角,作出嘘声的姿势。
然后,气沉丹田,一张脸经历了酝酿,痛苦与轻松。
盛狐狸脸上的狐疑,越来越重,接着,他的鼻翼忽然翕动了下,然后,大吼道:“寒食色,你居然敢给我放悄无声息屁!”
响屁不臭,臭屁不响
我一脸无辜地看向盛狐狸。
我早就说过了,他那身板,还是挺重的。
把我的卵细胞压出来,是一种夸张的说法,但是,把我的屁压出来,却是符合事实的。
盛狐狸猛地起身,远离了我,逃到了安全地带。
俗话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
这个悄无声息屁,果然是够厉害,熏得我头昏眼花的。
我在原地待了会,也受不了了,赶紧跟着逃离了案发现场。
我的个妈啊,真的是佩服自己,随便放个屁都能把自己给臭晕了。
不过后来想想,悔得肠子都青了。
千不该,万不该,怎么在我又要食又要色的床上放屁呢?
那不是存心恶心自己吗?
另外,我千万个不该的是,居然在空调屋里放屁。
屋子里的空气本来就不流涌,这么一来,那臭气简直就像是最新跟踪型导弹似的,追着人的鼻子走。
没办法,只能打开窗子,然后躲到浴室去。
在浴室中待的十分钟,盛狐狸那眼睛,都快把我身上给瞪出窟窿了。
我本来想上去亲他几口,讨好下的,但盛狐狸明令禁止我靠近他。
理由是,那些臭屁的分子,还在我身上徘徊。
余味未消。
居然被嫌弃了,真是悲剧。
好不容易,估摸着我那老美也研制不出来的生化武器消散了,我们才走出来。
不过看样子,盛狐狸是死都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了。
那怎么行?今晚我还要实现传大的愿望呢。
我只能使用绝招——树不要脸人不要皮。
我猛地冲上去,四脚并用,缠住盛狐狸,软磨硬泡,集中火力攻击他的敏感点。
耳廓,小图钉,腹部。
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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